第0170章 山雨欲來風滿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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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之捕快人數眾多,頃刻之間,五名守衛三死兩傷。
“成捕頭,這裏好多女子!”院內房屋之中,傳來張虎的喊叫之聲。
成步堂立即帶人衝了進去。
進入屋內,成步堂才發現,這看似普通的房屋,竟然還藏著密室。
順著通道來到密室,成步堂赫然看到十多名衣衫襤褸,形色枯槁的少女。
這些少女被囚禁於此,似乎受到了極大的傷害。
見到有人前來,紛紛嚇的蜷縮在了一起。
“各位姑娘不要害怕,我們是官府之人,是來救你們的,你們安全了!”成步堂見狀,心有不忍地道。
那些女子大叫不已,顯然受到了很大的刺激。
“成捕頭,這才除去肖家其中一處據點,還有其他據點等著鏟除呢!”張虎提醒道。
成步堂眉頭緊鎖,他想了想之後,便囑咐幾人將他們護送至衙門。
而後,成步堂便帶著餘下之人,迅速去往了下一處肖家據點。
揚州城外,運河之畔。
“真是倒黴,好端端的天,怎會突然下起了暴雨?”
一座雙層彩船之上,肖楚靠窗而立,眉頭緊皺的望著河麵。
“唉,說的是啊!不過,幸虧咱們提前做足了準備,這才沒有將貨物蒙受太大損失。”嶽山也歎息道。
兩人正說話間,黑袍自下層走了上來。
“黑袍兄,貨船船艙之中的水,可有排出?”嶽山見黑袍走來,忙出言問道。
黑袍點了點頭:“嶽掌櫃放心,好在船艙關的及時,並未進入太多雨水。”
嶽山這才長舒了口氣,道:“此番有勞黑袍兄了。這批貨物可碰的水,否則這損失可就太大了!”
“二位,時辰已經不早了,你們還是早些歇息吧。”黑袍對兩人道。
嶽山擺了擺手,皺眉道:“如此暴雨,我如何能夠入睡?奇怪,今日為何總是有些心神不寧,莫不是會發生怪事不成?”
“許是嶽叔近來太過操勞,加之今日這暴雨來的太過突然,才讓嶽叔有此感覺吧?”肖楚說道。
“或許吧。”嶽山揉了揉眉心道。
“嶽掌櫃,你去歇息便是,此處有我與公子看著。”黑袍道。
嶽山打了個哈欠,道:“既然如此,那就有勞黑袍兄了。”
說著,嶽山便離開了上層。
嶽山離開之後,肖楚看著落入水麵的陣陣雨點,不無擔憂地道:“先生,似這般大雨,會不會不利於行船?”
“若是暴雨下個不停,河水暴漲,的確不利行船。”黑袍聲音依舊冷淡地道。
“這可如何是好?”肖楚皺眉道。
“這就要看天意了。”黑袍意味深長地道。
肖楚歎了口氣,沒有說話。
黑袍同樣沉默,一動不動地望著水麵。
就在兩人於彩船之上說話之時,岸邊卻來了一批官兵。
這些官兵在夜色與暴雨的掩護之下,悄無聲息地靠近碼頭。
各個碼頭都停靠著船隻。
船隻之中,一些苦力及守衛,正在其中躲雨。
忽然,一名守衛發現了官兵,立即大叫起來:“有官兵!”
這一聲大叫,頓時引起了船上之人注意。
船上守衛立即拿出銅鑼,當當當的敲打了起來。
“這些大躉船之中,藏有禁品,不許放過任何一艘船隻,給我搜!”
官兵之中,突然走出一名身穿盔甲之人。
那人一聲令下,近百名官兵立即朝船隻衝了上去。
與此同時,那些穿上守衛,紛紛抄起兵器。
雙方立即戰在了一起。
整個碼頭,自岸邊到船上,到處都是喊殺之聲。
彩船之上的肖楚見狀,頓時嚇了一跳。
“怎麽會有官兵至此?這可如何是好?”肖楚大驚失色地道。
“公子莫慌,我自有辦法。”黑袍安慰道。
“你能有何辦法?”肖楚臉色蒼白,心急如焚地道。
“公子附耳過來。”黑袍勾了勾手指。
肖楚見狀,立即湊了過去。
黑袍眼中突然閃過一絲詭異的光芒,揮掌便在肖楚的脖子上使勁拍了下。
肖楚怪眼一翻,頓時暈倒過去。
就在這時,聽到動靜的嶽山跑了過來,正好看到這一幕。
“黑袍,你這是作甚?”嶽山驚怒道。
黑袍眼珠子咕嚕一轉,冷冷地道:“嶽掌櫃,如今官兵已至,再不逃可就沒機會了!”
說著,黑袍將肖楚背在身上,而後縱身跳入了運河之中。
嶽山趴在船舷處,朝外看了看,見有官兵朝彩船走來,他不再遲疑,便立即跟著黑袍跳入運河。
碼頭之上,十餘艘大躉船。
數十名護衛之人與官兵在暴雨之中搏鬥。
那些護衛雖說都是一些好手,但與官兵相比,卻是有著明顯的人數差距。
半個時辰過後,那些護衛便死傷慘重。
稍稍清掃了下戰場,一名校尉走到碼頭,對一名身穿鎖子甲之人行禮道:“將軍,碼頭已拿下!十二艘大躉船,已被清理完畢,並無漏網之魚。”
那將軍點了點頭,他看了一眼跪在碼頭上的那些守衛,發出一聲冷哼。
“將他們全部捆起來,留待天亮之後,交由刺史發落。”
“末將領命!”那校尉應道。
那將軍隨後便走上了其中一艘大躉船。
進入船艙之後,那將軍見到船艙之中堆放著許多麻袋。
他想了想之後,便用劍將麻袋戳出一個洞。
隨之,一些黃白色顆粒紛紛自洞中流了出來。
那將軍接在手中,而後用舌頭嚐了下,臉色瞬間變得無比凝重起來。
“典校尉何在?”
“末將在,將軍有何吩咐?”
那將軍拍了拍手,沉聲道:“將這些船隻好生看管,若是出了任何差池,唯你是問!”
“末將領命!”典校尉道。
那將軍點了點頭,而後便冒雨飛馬入城而去。
肖府。
肖宇權自係統之中出來之後,整個人瞬間蒼老了許多。
轟隆隆~
一陣雷聲滾滾而來,讓肖宇權猶如驚弓之鳥。
“銀子,我的銀子!”肖宇權喃喃自語,好似得了失心瘋一般。
肖宇權從床上爬了起來,徑直走到對麵木架處。
木架上放著許多瓷器珍玩。
肖宇權在一個瓷碗上轉了幾圈,木架之後頓時出現一個密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