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得了鬼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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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qrrrrr今年?我和妞妞都滿十八了?到了對戀愛最敏感的青春期?然而卻並沒有什麽特別的事情發生。
我們一麵慶幸有一份平靜的生活。一麵又期待著生活能給我們一個驚喜。
三月初一的晚上?妞妞跟我睡在同一張床上。說她要考華東政法大學?要離開這裏。我哽咽著說舍不得她?不希望相隔太遠?華東政法大學在上海呢?妞妞說她很想離開這個傷心之地。我這才記起?薑嫄村對於妞妞來說?隻是一個傷心地罷了。她的父母雙親在這裏死於非命?她有太多太多不好的回憶。
妞妞的身體已經發育得非常良好?前凸後翹?胸部捏起來軟軟的?很有手感?我就捏她來故意岔開這個令人不愉快的話題?她滿臉通紅?害羞地用雙手抱胸來抵擋。
四月初一夜裏?我們又睡在同一張床上。
妞妞說她一定能去上海讀書。就算考分不高?我問她是不是可以選擇別的大學?她說是因為高中校長的兒子破了她的女膜處?我問妞妞你愛他麽?妞妞笑了?笑得辛酸。笑出了眼淚。於是我用舊法子去逗她?捏她軟軟的部位?她卻不再躲開?大方地告訴我這個地方校長的兒子已經用嘴巴嚐過了。
我雖然有夢中無數的“經驗”?但沒有實踐過?聽到她這麽坦誠?臉上一陣火燒火燎。
妞妞閉著眼睛。平靜地說:“姻禾?我能有什麽辦法呢?父母雙亡?我也隻能圖他這一點利益?為將來的生活打算了。”
在這個信息發展如此迅速的時代?人們的思想越來越開展?以至於在十八歲這個年齡段的女生之中。挑出一兩個還是女處的?真是少之又少。所以?妞妞就把她絕無僅有ぺ最寶貴的一樣東西?給了一個她並不愛的人?隻為換一個條件?一個未來生活得更好的條件。
我感歎?卻無能為力!
往後的一個月?妞妞變得更有女人味?引得村子裏不少男人看得雙眼放光?要是給他們的嘴裏放條狗舌頭?保準個個留著長長的哈喇子。
妞妞很討厭他們?說這些土漢子怎麽能配得上她。
她的性格和身體雖然變了許多?可是我們關係一直很好。她的變隻是迫於環境?她的初心是不變的。
白老板說過?隻要人的初心不變?就還是善良的。
禮拜一?妞妞去了學校?我的生活靜了下去?白天去朱老師家上課?晚上吃飯上網睡覺。
睡到半夜?被外婆的咳嗽聲吵醒了。
這兩年來外婆的身體越來越不行了?總是咳嗽?手腳沒力氣?我勸她去醫院看病?她一直推脫?說沒什麽大毛病。
今天晚上外婆咳嗽得厲害?我起身燒了熱水?拿了毛巾?到外婆房裏去。外公仍然在熟睡當中?連身都不翻一下。奇怪了…;…;外公睡覺淺?要是換作平常?一點風吹草動都會被驚醒?怎麽今天這麽安靜?
我繞到外公那邊?還沒看清外公的臉?外婆就又劇烈地咳嗽起來?間或說上一話斷斷續續的話:“小ぺ小佛?又把你吵醒了…;…;”我鼻子泛酸?幾滴淚滾了出來?外婆笑著用手指指我?“你呀?性子軟?膽子又小?真是叫人不放心。”
“外婆?去醫院看看吧。”
我把熱毛巾擰幹?敷在外婆的背上。
外婆咳嗽得好了些?平緩語調?“不用了?三年前團口的神靈就托夢給我?說我沒有幾年可活了?拖一天是一天吧。”外婆把我的手握著?讓我坐在她的床頭?跟交代後事一樣?“小佛?過了端午節?你就可以自由進出村子了?高興麽?”
我一驚?為什麽我突然就又可以出村子了?
我抽泣著道:“外婆?我一輩子都不出村子?我要外婆永遠活著。”
“傻孩子?人總有一天是要離開這個世界的?別忘了?外婆是走陰人?就算將來有一天死了?不過是沒了肉身而已?我還是可以經常回來看你的呀。”
“可到時候我連牽一下你的手都不可以。”
“別怕?外婆會保佑你的。”
我喉嚨發緊?小聲哭了起來。
外婆拍了拍我的肩膀?叫我回房去睡覺?我磨磨蹭蹭走了出去?躺在床上一夜無眠。打開電腦?白老板的臉卻一直在我腦海裏晃蕩?我對著電腦屏幕發呆。不曉得呆了多久?居然趴著睡著了。
睜開眼的時候?太陽光從窗外照到我的背上?暖暖的。
手機上顯示九點半。
已經這麽晚了呀?外婆怎麽沒來叫我起床呢?今天還有課呢。
揉了揉眼睛?打著哈欠去找外婆?一腳踏進房門?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了!——有一具穿著外婆睡衣的骨架子躺在床上?白森森的骷髏上有一點一點的黑色圓圈?空洞的雙眼像深淵一般?能把人的魂都給吸進去。
我“啊”地尖叫一聲?坐到了地上。
屁股上的痛覺提醒了我?這是外婆!床上的這具骨架是外婆!
我扶著牆壁?爬起來。
昨夜我離開的時候?外婆就是穿著這套沒有扣子的圓臉睡衣?她的手就是這個姿勢?左手輕輕搭在胸前?右手垂在床沿上。甚至於腦袋?都是微微側向房門的方向。
這就是外婆!
誰能告訴我?外婆為什麽一夜之間變成了現在這副模樣?
外婆的血肉去了哪裏?
外公呢?他跟外婆同床共枕?他怎麽一點動靜也沒有?我忙去推外公?外公睡得死沉?怎麽弄都弄不醒。
“外公…;…;外公…;…;”
沒有人回我。
我把手伸到外公的鼻子底下?過了一兩分鍾?腦子轟然炸響。——沒有呼吸?外公死了!
這一切到底是怎麽回事?
一夜之間?我的外公外婆就這麽去了?以如此詭異的方式。
拚盡最後一點理智?我撥打了120?在房間坐了半個小時?總算等到了醫護人員。他們把外公外婆抬上擔架?然後同我說外公死了有三四個小時?死於心肌梗塞?至於外婆?因為屍體成了這樣?所以暫時還不能確定死因。
我隨醫護人員上了車?在車上雙眼一黑?昏了過去。
再次醒來?雪白的牆壁?藍白條紋的被單?我躺在醫院的病床上打著吊瓶。
掙紮著起身?被一名漂亮的女護士給推回了床上?她說我身體太虛弱?不能做劇烈運動?我苦笑?什麽時候連起身ぺ走路都成了劇烈運動了?
護士不讓我動?我便拉著她的手問外公外婆怎麽樣了?她一開始不明白?後來說?哦?你說的是跟你一起進來的那位老爺爺吧?實在抱歉?我們已經盡力了。
一口氣堵在我的喉嚨裏?我渾身打顫。
想了想?覺得不對?明明是跟外公外婆一起上的救護車?怎麽隻有外公進了醫院呢?外婆呢?
我又問護士外婆去了哪裏?她肯定地說隻有一位老人。
趁她出去的空當?我假裝要上廁所?把手上的針拔掉?偷偷溜到外頭?一連詢問了好幾位醫生?在一名男醫生那裏打聽到?外公外婆的確是跟我一起被送到醫院來的?可是外婆被直接送進了實驗室。
送進實驗室?難道他們要拿外婆的骨頭做實驗不成?
我又四處走動?希望找到實驗室在哪裏?卻好巧不巧遇到了那拉美女護士?她嚴厲地批評了我一頓?利用高我大半個頭的優勢?強行將我壓回了病房?並再次將吊瓶給我打上。布樂狂劃。
針戳進皮肉裏?疼得我哭了好久?美女護士一直笑我嬌氣。
我心裏疼?沒回嘴?任她說。
過了半小時?美女護士還盯著我?這一回?她學精了?一刻不離身?我問她怎麽這麽敬業?她回說並不是對待每一個病人?她都這麽細心?她是受人所托?我問是受誰之托?她卻閉口不答。
我就這樣被強行“監視”到了下午一點多鍾?那美女護士接了個電話?匆匆離開了。再次回來的時候?一臉喜悅?說那個人來了?我問是哪個人來了?接著便聽到一道熟悉的男音響起:
“是怎麽回事?”
白老板清俊的臉出現在我的視線裏?依然是一身黑衣?黑色運動鞋。
他一走進病房?快步走到我的身邊?蹲在床邊?一臉緊張:“多久沒好好休息了?怎麽虛弱成這樣?”
我望著他?靜默無音。
三年多了!我終於見到他了!他一點沒變?劍眉星目?風姿特秀。可是此時此刻?我怎麽高興得起來?
“莫怕?外公無事。”白老板在我手背上輕輕拍了拍。
我閉上眼睛?內心猶如驚濤駭浪。
再度睜開眼睛時?我猛地拔掉吊瓶?嘶心裂肺地哭了起來?邊哭邊捶打白老板:“你怎麽現在才來!這些年你都去了哪裏?一點音訊也沒有!你知道我很難過?我一直在等你?你卻忘了我們的約定!你答應會來找我的!”越吼聲音越大?吼盡了這幾年的委屈?這些日子的心酸?這兩天的傷感。
“你為什麽偏偏在這個時候出現?我外婆死了你知道麽?她死了!全身一點血肉都沒有?隻剩下了骨頭!嗚嗚…;…;外婆…;…;我好想她…;…;我該怎麽辦?你說我該怎麽辦呐?是不是我克死了她啊?”
白老板沒有動?任由我發泄完?然後張開雙臂?輕輕擁住了我:“抱歉?我來晚了。”
我埋頭在他的懷裏?拚命地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