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銘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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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會兒姬冠父王兒臣說的順溜多了。
    姬搏神色轉得非常莊重嚴肅,“本王也不認識,不過先王有代代一脈相傳遺旨,那遺旨說,但凡遇見封神台下出土仙寶神器,可用重金購得,傾家蕩產在所不惜,以備我大周複國之用,如不知其中運用奧妙,可去尋找丞相薑尚嫡係後人。那薑尚當年為我大周伐商軍師,熟知兵法戰策,深通韜略,有鬼神莫測之機,遺旨這般傳下來,薑丞相嫡係後人必定得薑尚真傳,認識這神符。”
    姬冠這時終於明白他們姬家為何耗費巨資打造青銅密室,為何苦守新鄉兩千多年,代代相傳,一直做這古玩買賣。商周最終勝負決戰的戰場就在牧野,而牧野就在如今新鄉城附近,傳說那一戰商周兩軍殺的是屍橫遍野,血流成河,更有截教通天教主擺下萬仙大陣,三教中無數仙神魔怪應劫殞命,魂歸封神台,遺落人間法寶仙器無數,自己認為傳說隻是個神魔故事罷了,今天看來,傳說並非空穴來風,也有其真實一麵啊,先祖用心良苦,選擇在新鄉做古玩買賣,就是等待這些法寶仙器再次出世啊。
    “父王,隻是世界這麽大,到哪裏才能尋訪到丞相薑尚嫡係後人?再說已經過兩千多年了,那薑丞相還有嫡係後人在世嗎?”
    “這個先王遺旨早有交代,不勞愛卿費心,薑家嫡係後人自有下落,本王自會尋訪。不僅薑尚有嫡係後人在世,就連昔年我大周立國元帥托塔天王李靖,忠勇先鋒官楊戩,武成王黃飛虎,亦有嫡係子孫在世,他們代代嫡係後人對我大周王室耿耿忠心不改,無時無刻不期盼我姬家再次順應天道,重舉大周王旗,推翻偽朝,光複我錦繡江山社稷。”
    “父王,如此說來我姬家如果起兵複國,並非孤單作戰,還有忠臣良將之後輔佐啊?”姬冠問道。
    此時姬冠複國的念頭在大腦皮層突然破土,萌生出弱弱嫩芽,皇帝誰不想做啊。
    “然!”姬搏昂頭抬臉下頜輕點道。
    “兒臣幼時熟讀《封神演義》,興周滅商薑尚丞相,元帥托塔天王李靖,忠勇功臣先鋒官楊戩,武成王黃飛虎,皆有飛天遁地的廣大神通,這打神鞭是為薑尚丞相法寶,可打千神,可擊萬物;八寶玲瓏塔是為托塔天王李靖法寶,祭起九龍飛騰,可煉金剛之軀;先鋒官楊戩,身懷九轉神功,萬劫不滅,七十二般變化玄妙異常,無神能破;武成王黃飛虎坐騎五色神牛,有萬夫不當之勇,其子黃天化乘墨麒麟,兩柄黃金錘,一把攢心釘,砸仙仙滅,射魔魔亡,這四位卿家異能相傳,你我父子稱孤道寡,指日可待。”
    “愛卿,本王實不相瞞,這四位大周撐天的柱石、架海的金梁,全無異能,也無法寶相傳,如果有,大周何以被偽秦所篡?我們周室又何必苦苦隱忍兩千年等待興周神兵問世?”
    姬冠聽了這番話,頓覺頹喪,麵顯失望,可不是嘛,薑尚等人要是有異能有法寶相傳後人,大周王朝有他們代代護佑,哪個敢起兵造反呀,即使有人打了雞血起兵造反,還不被他們鎮壓了?
    “愛卿,不必頹喪,”姬搏望著姬冠,尋尋誘導說,“薑尚等四位卿家雖無異能法寶相傳後人,但他們全是智謀超群,勇力過人之輩,家授之學從未廢棄,一直一脈相傳,延續至今。薑尚用兵,有神鬼莫測之機,是華夏兵祖,當年伐紂,與天外神魔,時有互通。李靖、楊戩、黃飛虎,殺伐驍勇,萬軍之中取殷受上將頭顱,如探囊取物,他們後人也全是將帥之材。”
    “父王見過他們後人?”
    “除了黃家失聯,其餘三家後人,本王全都見過,個個非凡,不愧是將帥之種。”姬博這句話說的抑揚頓挫,飽含寓意。
    姬冠眉頭一皺,誌上心來,“父王,有異能法寶相傳複國,無異能法寶相傳也要創造異能法寶複國!”
    姬博稱讚道,“愛卿這才有點我姬家王室龍種氣概。”
    “兒臣謝過父王點讚,兒臣祝父王龍體萬壽無疆,永遠健康,萬歲萬歲萬萬歲。”姬冠五體投地跪拜。
    “愛卿免禮,平身!”姬搏抬抬手說。
    “兒臣謝父王隆恩。”姬冠叩一個頭,站起身來,蹲了那麽一會兒,腿有點小麻木,不過腳疼減輕了許多。
    “罷了罷了,愛卿可助本王先把打神鞭放置妥當。”
    “兒臣遵旨!”姬冠叉手又行了一禮。
    父子二人看了看,隻有原來放天闕寶劍的位置適合放置打神鞭,於是把打神鞭抬了過去,填補上天闕空缺的位置,這個位置正在一個黃花梨木箱上方。
    打神鞭放穩當了,姬搏負手皺眉,在木箱前徘徊幾個來回,站定,說,“愛卿,本王以為應該把打神鞭上銘文謄抄下來兩份,愛卿以為如何啊?”
    “父王聖明。”姬冠明了他爹的用意,把銘文謄抄下來,易於攜帶,更加方便破解,謄抄兩份,一份必定是給薑尚丞相後人,另一份絕對是爹讓自己來參悟,因為姬冠對古文字很有研究,在這方麵造詣勝過他爹。
    “如此抄寫之事就由愛卿來做吧。”姬搏麵露微笑,再次點頭讚許。
    “兒臣領旨!”
    姬搏彎下腰,打開一個碩大的金絲楠木箱,姬冠探頭看去,這個箱子裏滿是文房四寶各種雜件,姬搏從箱子裏麵拿出一方硯台,一塊墨錠,一管狼毫毛筆,一小卷宣紙,遞給姬冠。
    姬搏拿出的硯台是宋徽宗當年禦用端硯,宋徽宗信道,所以硯台圓雕道祖老子出關像,老子像眉須可見,神態超然,惟妙惟肖。
    筆卻是唐代徽州宣筆,象牙筆管上鑲嵌著極為罕見的黑曜脂玉,稀有程度遠超羊脂白玉百倍。
    墨錠卻是一整塊易縣鬆煙墨,一麵陰刻李白醉草嚇蠻書圖,一麵篆刻“宮用”二字。
    紙卻是宋代涇縣產金粉供宣紙,雖然年代久遠,卻還透著一股青檀幽香。
    姬冠是個識貨人,看見他爹拿出的這文房四寶直咂舌,“父王,兒臣以為用普通筆墨紙硯謄抄即可,用這些珍品也太浪費了罷。”
    姬搏蓋上箱子,說道,“愛卿休要心疼,但抄無妨,這種東西本王多得是,再說本王也不願麻煩移駕,再出密室,去取筆墨紙硯。”
    移駕個屁呀,出去一下再回來至少能省下兩張宣紙一錠墨,得多少袁大頭?咋樣才能保住這些袁大頭不受損失?姬冠再次肉疼,心裏嘀咕著,突然笑了,“父王,兒臣以為父王必須移駕一趟,這密室裏沒有水怎麽研墨?”
    “愛卿口水可也。”
    “父王,這筆墨紙硯本為極文雅潔淨之物,況且父王所取盡是世間難見珍品,兒臣怎能唾口水研磨?實在是有辱斯文,有辱斯文,不可,還是勞煩父王移駕取水和文房四寶的好,要不兒臣自去取。”
    “愛卿乃是王室龍種,口水豈是凡夫俗子所比?乃為龍誕,與皇室禦品筆墨紙硯搭在一起卻是絕配,愛卿不可再推辭啦。”
    姬冠眼珠一轉,心生一計,“父王,兒臣以為兒臣和父王必須移駕一趟,沒有桌幾兒臣如何謄抄?”
    “卿休得囉嗦,花梨木箱權當桌幾,做謄寫之用,甚好。”
    姬冠無奈,隻得在花梨木箱上攤開紙,擺上硯台,半蹲半坐,拿起墨錠,看了又看,咬咬牙,狠狠心,朝著墨錠啐了一口吐沫,研起墨來。
    姬冠研墨的時候,姬搏從袖裏摸索出一個單片水晶石放大眼鏡,戴上,撥動打神鞭上的小珠子,細看上麵銘文。
    姬冠磨好墨,隻吐得口幹舌渴,嘴唇幹裂,心道原來做口水黨也不容易啊。姬搏見姬冠研好墨,摘下眼鏡,遞給姬冠,姬冠戴上,細如蚊足的銘文驟然放大百倍。
    姬冠弓著腰,趴著一絲不苟抄寫下來兩份銘文,與其說抄,不如說描畫更為恰當,銘文字數雖然不多,可是形體怪異,每顆小珠上有九個,九顆小珠,正好九九八十一個銘文。姬冠描畫停當,父子二人對照小珠上的銘文,逐一核對,核對再三,確定和打神鞭上銘文相同無誤,姬搏自留一份,另一份果然給了姬冠。
    父子二人分別把銘文收好,這時候才覺得雙眼酸脹,姬冠的肚子也咕嚕咕嚕作起怪來。
    “父王,兒臣餓了,該用膳了吧?”
    “準奏。”姬搏答應後又叮囑姬冠,“愛卿,複國之事,事關重大,愛卿當牢記在心,不可與外人道也。”
    “兒臣遵旨。”姬冠抱拳躬身,肚子又是一陣響。
    “即便是卿的老婆,也不可說與她知,那個悍婦口無遮攔,整日裏跟街坊鄰居說三道四嚼舌頭,讓她知道說出去不但複國大事敗矣,還恐招來滅門殺身之禍,我姬家千年複國之願也將化為泡影,列祖列宗付出努力也成滾滾黃河東逝水了。”
    “兒臣明白。”姬冠說。
    “他日複國功成,本王榮登大寶,本王再為愛卿選出幾位年輕貌美的母後來,想愛卿母後仙逝這幾年來,愛卿缺了許多母愛,本王內疚,本王該加倍為愛卿補償這些年所失啊。”姬搏喟然長歎。
    姬冠心想,老不正經,自己想找女人還說得這麽冠冕堂皇,心裏想著,嘴上卻說,“兒臣謝父王關愛,父王果然是愛江山更愛美人啊。”
    姬冠說完,拔腿便向密室口走去。
    “自古那個英雄好漢寧願孤單?”姬搏接了下句,說道,“愛卿且慢!”他仍然對姬冠放心不下。
    “父王,爹,恁放心,恁選母後俺支持,咱家的機密俺保證守口如瓶,誰都不說,恁看,俺早飯都沒吃,在這密室裏待到這個時候,都快餓死了,就是光複了大周,當上王稱上帝也得吃飯吧?”
    “愛卿言之有理,準奏,用膳。”姬搏說完,又逆向旋轉九圈鎏金青銅宮燈底座,那一百多麵羊脂白玉牌位嘩啦啦收回到密室頂去了。
    姬搏提上煤油馬燈,吹熄鎏金青銅宮燈,父子二人走進密室出入口,姬搏把手停在機關上,他好像又想起了些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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