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三頭蟄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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陰陽眼之古墓迷蹤!
“東子!小心!”聶子風看著三頭蛇怪咬向了東子,著急地喊了起來。
“哢嚓!”三頭怪蛇照著東子的腦袋就是一口。
東子忙快速的一蹲身子,躲過了三頭怪蛇的攻擊。
“嗷!”三頭怪蛇一口沒有咬到東子,嘶叫著抬起了腦袋再次猛地撲向了東子。
東子大喊一聲,猛地抬刀照著三頭怪蛇的頭刺了過去。
“噗呲!”三頭怪蛇中間腦袋的下巴下,被鋒利的環首刀刺了一個窟窿,一股腥臭的液體頓時順著東子抽出的環首刀噴了出去。
“嗷!嗷”三頭怪蛇慘叫著扭動著自己的身軀,張嘴猛地又撲向了東子。
“紫涵,快!快放玄陰劍!”薛文著急地對紫涵叫了起來。
紫涵手裏拿著錦盒焦急的看著薛文說到“我我現在要是放玄陰劍,我怕會傷到東子!”
“你哎呀!曉雲,要不你放你的半袋煙吧?”薛文著急地把目光投向了慕容曉雲。
慕容曉雲為難地看著薛文說到?“文哥,半袋煙毒性強烈,我也怕他傷到東子!”
“這哎!算了!還是我過去幫他一下吧!”說完薛文梯道向著三頭怪蛇又跑了過去。
“哎文哥你你小心點!”
“知道了!”
“嗖!”三頭怪蛇張嘴到了東子的身前,這次它沒有咬東子,而是猛地從嘴裏對著東子突出了那條火紅的信子。
“啊!什麽東西?”東子剛要揮刀砍過去,就被另一顆腦袋嘴裏的信子,一下把拿刀的手給緊緊的纏住了。
“東子小心!我來了!呀!”聶子風大喊一聲,舉刀照著三頭怪蛇纏繞東子手臂的信子砍了過去。
“嗷!嗖!”聶子風剛衝到東子的跟前,還沒來得及下刀呢,就被三頭怪蛇另一個腦袋嘴裏的信子,緊緊地纏住拿刀的手了。
“嗷!嗷!”三頭怪蛇得意地叫著,纏繞在東子和聶子風手上的信子,也更加的用力起來。
“啊!啊!太緊了!我。我受不了了呱嗒!”東子手裏的環首刀掉在了地上。
“嗷!”三頭怪蛇又是一聲大叫,對著纏繞在聶子風手臂上的信子也加重了力道。
火紅的信子纏繞在了聶子風的手臂上慢慢地收縮著,聶子風咬著牙把左手緩緩地伸向了右手。
“啊呱嗒!”聶子風大叫一聲,手中的陰陽噬血刀脫手掉在了地上,發出了一聲清脆悅耳的響聲。
“嗷!嗷!”三頭怪蛇得意地叫囂著,緩緩地把東子和聶子風向自己的血盆大口拉了起來。
就在這時,已經偷偷繞到了三頭怪蛇腦袋後邊的薛文,用力的對準了三頭怪蛇舉起了手中的三色斬馬刀。
“靠!老子讓你嚐一嚐三色斬馬刀的滋味兒!”
“噗呲!撲通!”三頭怪蛇纏繞聶子風手臂的那顆腦袋,被薛文一刀就給斬落到了地上。一股股粘稠的液體從它的脖子裏噴湧而出,把薛文滿滿地濺了一身。
隨著三頭怪物腦袋的落地,纏繞在聶子風手臂上的信子頓時就鬆了許多,聶子風忙用腳勾住了陰陽噬血刀的刀柄往上一勾,左手穩穩地接住了陰陽噬血刀,然後用力照著纏繞在自己右手上的信子就是一刀。
“唰!”一道寒光閃過,猶如胳膊粗細的信子應聲而斷。
“東子!我來了!呀”
“唰!”又是一刀,聶子風幫東子砍斷了纏繞在他手臂上的信子。
“嗷!”三頭怪蛇慘叫著,扭頭照著身後的薛文重重的撞了過去。
“嘭!”的一聲,薛文被撞得飛了起來,然後重重的摔在了三丈多遠的一塊石碑上。
“我靠!哇!”薛文猛地吐出了一大口殷紅的鮮血,耳朵裏就好像有聶子風的汽車在跑動一樣嗡嗡作響。漸漸地,薛文覺得墓室裏的一切都變得模糊了起來,尤其是他上下的眼皮就如同罷工了一樣,不聽使喚地慢慢合上了。
“文兒!文兒!”
“文哥!文哥!”
“薛文受傷了!哥,快我們過去看看去!”
“嗡嗡!”
東子順著聲響抬頭一看“子風,快離開這兒!玄陰劍過來了!”
“好!”聶子風應了一聲,扭身向著遠處躺在地上的薛文跑了過去。
“嗷!”三頭怪蛇剩下的兩個腦袋齜牙咧嘴的大叫著,低頭惡狠狠地撲向了東子。
“嗡!嗡!”玄陰劍飄蕩到了三頭怪蛇的麵前,頓時三頭怪蛇就停住了攻擊東子的動作,盯著懸浮在自己麵前的玄陰劍看了起來。
“嗡嗡!”懸浮在三頭怪蛇麵前的玄陰劍嗡嗡作響,但是卻一點也沒有要攻擊三頭怪蛇的樣子。
東子扭頭看了看,三頭怪蛇和懸浮在三頭怪蛇麵前的玄陰劍,心中頓時就明白是怎麽回事了。
“紫涵!玄陰劍對它不管用!曉雲,快!快放你的半袋煙出來對付它!”
慕容曉雲緩緩地把抱在懷裏的薛文交給了鄭龍,然後站起了身子從挎包裏拿出了漆盒。
紫涵點了點頭,剛要念動咒語收回自己的玄陰劍,可令她沒有想到的事情發生了。
“啊嗚!”三頭怪蛇猛地一口咬住了玄陰劍,然後一抬手就把玄陰劍給吞了下去。
“啊!我的劍!我的玄陰劍!它把我的玄陰劍給吃了!”紫涵驚恐地看著三頭怪蛇喊了起來。
“呱!呱!”慕容曉雲打開了漆盒的蓋子,半袋煙叫了兩聲朝著三頭怪蛇蹦了過去。
“紫涵,快把你的玄陰劍收回去!”東子對紫涵大聲地喊了起來。
紫涵點了點頭念動咒語,猛地用手一指三頭怪蛇。
“收!”
“噗呲!”一聲,玄陰劍閃著銀色的光芒,穿透了三頭怪蛇的脖子飛了出來,然後緩緩地飛到了紫涵的頭頂。
“嗷!嗷!”三頭怪蛇痛苦的嚎叫著,又是一股股粘稠惡心的液體,不斷的從三頭怪蛇脖子上的傷口裏噴射了出來,墓室到處都是一股令人感到反胃的腥臭味道。
“好樣的紫涵!嗬嗬!”東子看著三頭怪蛇被玄陰劍重創了,高興的對著紫涵豎起了大拇指。
“呱!呱!”半袋煙跳到了三頭怪蛇的麵前,抬頭盯著不知比自己大多少倍的三頭怪蛇看了起來。
“嗷!”三頭怪蛇一眼就看到了蹲在地上盯著自己的半袋煙,它大叫了一聲竟然害怕的一低頭紮進了池水裏,再也看不到它的斑點蹤跡了。
“哎!薛先生,那怪物跑了!它鑽回水裏去了!”鄭虎看著三頭怪蛇縮回池水中了,指著屍血池大聲地對薛元凱說到。
“怎麽回事?它他怎麽縮回池水裏了?”薛元凱回頭看著屍血池不解地說到。
“呱!呱!”半袋煙叫了兩聲,然後它緩緩地爬到了屍血池的邊上,縱身一躍便跳了下去。
“哎!回來!回來啊!”慕容曉雲看著半袋煙竟然追著三頭怪蛇,跳進池水裏了忙大聲地喊了起來。
“咳咳!啊嘶啊呀!”薛文咳嗽了兩聲,慢慢地睜開了雙眼。
慕容曉雲聽到了薛文的咳嗽聲,忙一回頭蹲下了身子一把從鄭龍的手裏接過了薛文“文哥,你怎麽樣?你沒事兒吧?”
“咳咳!嘶!哎呀!我我沒事兒!那三頭怪蛇呢?它它去哪兒了?”薛文努力地挺起了身子,看著屍血池問了一句。
“哦!那個三頭怪蛇它鑽回屍血池裏去了,曉雲的那隻半袋煙也跟著追下去了。薛文,你現在感覺怎麽樣?有沒有傷著哪兒啊?”鄭虎看著薛文關切地問到。
“咳咳!我咳咳!我沒事兒!就是身子後背和腰有些疼,應該是一些皮外傷沒有什麽大礙的。”
這個時候東子和紫涵也走到了薛文的跟前,不等剛蹲下了身子的東子說話,薛文就盯著東子搶先問到“哎!東子,那個剛才的那個三個腦袋的蛇是個什麽玩意兒啊?它娘的力氣蠻大的!”
“那東西我也是第一次見,不過我以前聽我師傅和我講過。他說在很早以前的苗疆地區,一些厲害的巫師們都養著一樣特別厲害的東西。那東西,成年之後身長將近一丈多。它們都長著三顆腦袋,力大無比,嘴裏的舌頭能很輕鬆的,把一顆碗口粗細的木頭給纏為兩截。它們從小的時候就被泡在水中,靠吃各種毒蛇和各種水中有毒的東西為生。等成年的時候巫師們就會把它們放到黑色的毒水中,每隔一個月會喂它們一對童男童女。等喂滿一年的時間,巫師就會給它們施以巫術。它們一旦被施了巫術就會變得力大無窮,而且能保持上百上千年的沉睡狀態。”
“咳咳!我靠!那它叫什麽呢?”薛文咳嗽了一聲好奇地看著東子又問到。
“嗬嗬!我們剛才都叫它三頭怪蛇,其實它的名字並不叫三頭怪蛇。它的真正名字其實叫三頭蟄蟒!”
“三頭蟄蟒?聽都沒有聽說過!”見多識廣的薛元凱聽完,也好奇地看著東子嘀咕了起來。
“哎!東子,那三頭蟄蟒它在屍血池裏這可呆的年限不短了,它是不是靠吃屍血池裏的嗜血澤勞為生啊?”薛文又好奇地問了一句。
不等東子說話紫涵就搶過了話茬子說道“哎呀!笨死你了!剛東子不是說了嗎?那三頭蟄蟒能保持成百上千年的沉睡狀態,那沉睡了它還吃什麽東西啊?”
“哦!對!對!對!可是可是它那些嗜血澤勞為什麽不吃它啊?”
“這個。這個我也說不上來,也許是。它們都被施了巫術的原因吧?哎!薛文,你行不行啊?還能不能站起來啊?”東子說完又盯著薛文關切地問到。
“我沒事兒!來!曉雲,扶我起來!”
眾人忙攙扶著薛文站了起來,薛文四下來回的看了看然後看著眾人著急地問到“我的刀呢?我的三色斬馬刀去哪兒了?”
“嗬嗬!你呀!給在這兒呢!”薛元凱笑著把三色斬馬刀遞到了薛文的麵前。
“嗬嗬!嚇我一跳!我還以為我的刀也掉池子裏去了!”
“舅舅,現在三頭蟄蟒縮回水裏去了,我們我們接下來該怎麽辦?”聶子風看著薛元凱問到。
薛元凱微微一想“現在薛文都摔成這樣了我看。我們今天要不還是算了吧?等回去大家休息一下,找個時間再來吧?”
“哎!別啊!我沒事兒!爹,現在這墓門都開了,這墓裏邊的怪物也給咱除的差不多了。我們要是現在回去了萬一讓別的同行進來,那我們這半天可就全白忙活了!”薛文比劃著對薛元凱說道。
“薛先生,薛文說的有道理,我們要是現在就出去了,那我們這半天可真的是白忙活了!”
“薛先生,既然薛文沒什麽事兒,我們不要出去了!”
“是啊!舅舅,現在怪物基本上都讓咱們消滅了,咱要是現在就出去了,說不定咱們再進來的時候,這墓室裏的好東西可就全姓了別人了!”
“薛伯伯,我看我們還是先把那三具棺槨打開看看吧?好歹那七煞鎖魂陣我們也布好了,我們。薛伯伯,您說呢?”紫涵盯著薛元凱問了一句。
“好吧!走!我們快棺去!”
“嘩啦!”薛元凱的話剛說完,屍血池中就騰起了一團不小的浪花。
“小心!”薛元凱大喊一聲,眾人忙往後倒退了起來。
“嗷!”三頭蟄蟒淒慘地鳴叫著,從屍血池裏冒了出來。
“大家小心!”東子大喊一聲,提刀往前走了一步。
“嗷嗷!”三頭蟄蟒痛苦地扭動著圓滾滾的身體,嘴裏不斷的發出了一聲聲撕心裂肺地慘叫。
“哎!它那是怎麽了?”鄭龍看著屍血池中痛苦掙紮著的三頭蟄蟒,一臉不解地嘀咕道。
“難道是難道是曉雲的那隻半袋煙鑽到它的肚子裏去了?”東子也一臉疑惑地看著三頭蟄蟒自言自語地說到。
“嗷”三頭蟄蟒張著嘴,有發出了一聲聲的鳴叫。
“呱!呱!”半袋煙幾聲清脆的叫聲,從三頭蟄蟒的嘴裏傳到了眾人的耳朵裏。
“哈哈哈是半袋煙!是它它還活著它還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