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三章 另有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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陰陽眼之古墓迷蹤!
“小心!”慕容曉雲大聲地喊了一句。
“咣!”手疾眼快的聶子風猛地抽刀,一刀架開了寇問天刺向薛文的長刀。
“等一等!寇老前輩,您這是……什麽意思?”薛元凱猛地擋在了薛文的麵前,看著寇問天急忙問道。
“他身上有一股極重的陰氣,一定是沾上不幹淨的東西了。你放心我隻是幫他幫身上的髒東西驅走,並不會傷害他一絲一毫的!”寇問天指著薛文對薛元凱解釋到。
薛元凱聽罷寇問天的話,不由得放聲笑了起來“哈哈哈寇老前輩,您弄錯了!”
“什麽?我我弄錯了?”寇問天看著大笑的薛元凱一時沒了主意。
“嗬嗬!寇老前輩,那您再看看我,我的身上有沒有沾上髒東西啊?”慕容曉雲笑著走到了寇問天的麵前。
寇問天不解地盯著慕容曉雲上下打量了一番,臉上更是充滿了驚駭之色“你你怎麽身上也這這是怎麽回事啊?”
“嗬嗬!寇老前輩,你有所不知啊!他們倆都是現在都是陰脈之人,所以,您才會誤以為他們沾了不幹淨的東西!”東子笑著對寇問天解釋到。
“什麽?他們倆都是都是陰脈?天哪!我光是聽說過著世上曾經有過陰脈之人,可是我從來沒有見過想不到今天太神奇了!真是太神奇了!”寇問天聽完驚奇地看著薛文和慕容曉雲說到。
“爺爺,什麽是陰脈啊?”寇問天身旁的少女不解地問了句。
“簡單的說,我們正常的人一般為陽脈,陽為陽者,陽者乃為我們陽間之人。陰脈,陰為陰者,陰者乃為陰間鬼魂也!”
“啊!那照您這麽說他們他們是鬼魂?”
不等寇問天開口薛文就站起了身子,看著寇問天身後的少女說到“什麽呀?你見過大白天敢在太陽下亂逛的鬼魂啊?我們是陽世間的軀體陰世間的脈搏”
“哦!我明白了!你們是一半陰一半陽哈哈哈哈半陰半陽敢情是從你這來的啊?”少女不等薛文說完就調皮的打斷了薛文。
“哎!你怎麽說話呢?你你才是半陰半陽呢!”薛文不服氣地對少女說到。
“嗬嗬!其實她說的也有道理!寇老前輩,這位是?”薛元凱指著寇問天身後的少女問了句。
寇問天一回頭,看著自己身後的少女笑嗬嗬地說到“哦!忘了給你們介紹了,這是我的孫女叫寇珠你們叫她珠兒就行了!來!珠兒,快見過薛伯伯和諸位哥哥姐姐們!”
那少女點了點頭往前走到了薛元凱的麵前“珠兒,見過薛伯伯和諸位哥哥姐姐們!”
薛元凱忙伸出了雙手攙扶珠了珠兒“嗬嗬!珠兒姑娘不必多禮!快快請起!快快請起!”
好一個珠兒,約莫十六七歲年紀,手中拿著一把精致的刀鞘,腰帶上插著兩把手槍。一綹靚麗的黑發飛瀑般飄灑下來,健美高挑身上穿一件白底兒草莓花兒的綠衫,淺淺地露著如雪似酥的胸脯。一張圓圓的鵝蛋臉笑靨如花,雙眉修長如畫,雙眸閃爍如星。兩頰暈紅,周身透著一股青春活潑的氣息,臉色晶瑩,膚色如雪,鵝蛋臉兒上有一個小小酒窩,微現靦腆,甚是清秀絕麗。裙擺隻遮住膝,腰間同色腰帶將腰兒束得纖纖一握,更襯得胸脯豐滿挺拔。秀挺的瓊鼻下有張小小的嘴,嘴唇薄薄的,嘴角微向上彎,帶著活潑開朗的笑意。整個麵龐細致清麗,嫩滑的雪肌如冰似雪,如此脫俗,簡直不帶一絲一毫人間煙火味。站在那兒,活潑中帶著文靜,開朗中夾雜著優雅。那麽純純的,嫩嫩的,就好似一朵含苞的出水芙蓉,微微挺立纖塵而不染。
“嗬嗬!珠兒姑娘,今年得有十五六歲了吧?”薛元凱看著珠兒笑著問了句。
珠兒也笑著對薛元凱說到“薛伯伯,我今年都十七歲了,再過幾天一過生日就十八了!”
薛元凱聽罷點了點頭,笑著對寇問天說到“嗬嗬!寇老前輩,您可真是有福氣啊!有這麽俊俏的一個孫女!對了!寇老前輩,這幾位是?”薛元凱指著寇問天身上的四個年約十的年輕小夥子問到。
“哦!他們四個都是我的徒弟!來!快過來見過薛伯伯!”
幾個年輕人忙走到了薛元凱的麵前抱拳施了一禮,分別介紹了一下自己。
薛元凱也把聶子風等人給介紹了一下,然後看著寇問天問到“寇老前輩,您您以前不是在北方嗎?怎麽怎麽跑到雲南來了?”
“嗬嗬!實不相瞞!我是因為等罪了官麵上的人,無奈才來到雲南的。呼這一晃都十幾年過去了!對了!薛先生,你們這是”寇問天說完問了一句薛元凱。
“哎!一言難盡啊!”
“嗯!走吧!你們也折騰了一宿了,不如先到我家去好好的休息休息,有什麽事兒等你們吃飽喝足了再說吧!說不定多少我能幫上你們點忙!”
“嗯!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寇老前輩,您家離這兒有多遠啊?”
“不遠!薛先生,就在前邊的那個寨子!”不等寇問天開口,寇珠就指著身後隱隱約約看到的寨子插嘴說道。
薛元凱點了點頭“嗯!好!那大家收拾一下!寇老前輩,走吧!我們邊走邊說!”
寇問天點了點頭一伸手“好!薛先生,諸位,請!”
眾人收拾了一下身上的東西,就跟隨著寇問天等人向著寨子的方向走去。
薛元凱等人吃完飯的時候已經是午後一點多鍾了,眾人都各自找了一處地方美美的進入了夢鄉。唯獨薛元凱還沒有去休息,而是抽著旱煙喝著茶水和寇問天交談了起來。
“哦!原來,您來這兒是為了救薛少爺夫婦啊?隻是隻是那屍血冰蠶十分的稀少,想要把它弄到手似比登天都難啊!”寇問天聽完薛元凱的敘述後對薛元凱說到。
“寇老前輩,我也知道那屍血冰蠶不好弄,可可我不能眼睜睜地看著兩個孩子就唉!”薛元凱說著無奈地歎了一口氣。
“據說,屍血冰蠶一般在部落大頭領或者是大巫師的墓穴中會出現。而那些部落大頭領的墓穴一般都修建在懸崖的半腰中,為了防盜那些修建墓穴的工匠們,還在墓穴裏布置了各種機關和各種可怕的蠱物。一般的人就算能找到那樣的墓穴,也不見得進去了能完好無事的走出來啊!”再說,你們就這樣瞎找連個明確的目標也沒有。恐怕恐怕你們是很難找到的!”寇問天說著搖了搖頭。
“寇老前輩,您說……滇王墓中會不會有屍血冰蠶呢?”薛元凱抽了一口煙看著寇問天問了一句。
“什麽?滇王墓?嗬嗬!薛先生,您別開玩笑了!滇王墓雖然一直在我們行內流傳,可是至今都無人能找到它的所在。要是真的能找到滇王墓的話……我想裏邊十有會有屍血冰蠶的!”
薛元凱笑著點了點頭“寇老前輩,我有一件事兒想請您幫忙。至於酬勞嗎……事成之後,肯定讓您和您的孫女還有您的徒弟們這輩子甚至是下輩子都夠用了。不知……您願不願意?”薛元凱盯著寇問天問了句。
“哦!有這麽好的事兒?嗬嗬!薛先生,那就請您說出來聽聽,我看看我能不能幫的您的忙!”
薛元凱頓了頓警惕地看了四周,然後湊到了寇問天的跟前小聲言道“幫我一起進滇王墓找屍血冰蠶!”
“啊?什麽?進……進滇王墓……找……找屍血冰蠶?薛先生,您……您不是說胡話吧?”寇問天聽完薛元凱的話,驚愕地一下就瞪大了雙眼。
薛元凱輕輕地搖了搖頭“寇老前輩,我不是說胡話,我說的每一句話都是真的。就看您……願不願意了?”
“薛先生,難道……難道您能找到滇王墓?”
薛元凱又點了點頭,起身向著院子裏的汽車走了過去。
功夫不大,薛元凱變返回了屋子裏,不一樣地是他的手中多了一個畫筒。
“薛先生,這……這是什麽東西?”寇問天指著薛元凱手中的畫筒臉上充滿了疑問。
薛元凱笑了笑沒有說話,隻是打開了畫筒從畫筒裏抽出了一幅畫來。
“畫?薛先生,您這是……?”
“嗬嗬!寇老前輩,稍安勿躁!”
薛元凱一彎腰坐在了地上,然後緩緩地把畫鋪在了寇問天的麵前。伸手拿起了杯中喝剩下的茶水,緩緩地倒在了畫麵上。
“寇老前輩,您往這兒看!”薛元凱指著畫對寇問天說到。
寇問天順著薛元凱手指的地方一看,頓時驚得叫了起來。
“字!有字出來了!一池撫水坐雲滇,王侯魅己貌勝天。身下黃土比作墓,葬軀在紙遇水間!這是……啊!我明白了!這是一首藏頭詩!取頭一句的最後一字,然後是第二句的頭一個字,接下來是第三句的第一個字,最後是……滇……王……墓葬在水間!天哪!原來那神秘莫測的滇王墓竟然在撫仙湖下,怪不得多少人千辛萬苦的都找不到它的一點蹤跡。原來……它……嗬嗬!薛先生,您這……這畫您是從哪兒弄到的?”
薛元凱笑了笑,然後慢慢地從畫軸裏抽出了一個黃布卷。
“寇老前輩,您再看看這個!”
寇問天忙伸手接過了薛元凱手中的布卷,剛一打開便又激動地驚呼了起來。
“天哪?這……這是滇王墓葬的內部圖?天哪!太不可思議了!薛先生,這些……您是怎麽弄到手的?”
“嗬嗬!這兩樣東西是薛文一次偶然的機會得來的。要不是有這兩樣東西……說不定我們是不會來雲南的!寇老前輩,您再看看布卷的後邊!”
寇問天點了點頭,仔細地端詳起了黃布卷上的圖案。
半晌,他終於抑製住了自己激動地心態看著薛元凱說到“五行巫蠱訣?看來……這圖應該是真的了。據說,這五行巫蠱訣一般隻會出現在滇國國王或者是大巫師的墓葬裏。一般達官貴人的墓葬裏是不會出現五行巫蠱訣的!薛先生,我答應你!先撇開酬勞不說,單說那滇王墓是我們多少同行都向往的地方啊!想不到老夫在有生之年還能親自進滇王墓看看,老夫就算是死在滇王墓也值了!薛先生,您……打算什麽時候動手啊?”
薛元凱搖了搖頭“這個我還沒有想過!寇老前輩,我有一件事兒不明白,不知您知道不知道?”
“哦!薛先生,請講!”
“就是剛才你們拉我們上來的那個墓葬!”
“那個……那個不就是一處很平常的窮人墓葬嗎?”
薛元凱搖了搖頭“寇老前輩,您有所不知啊?那從上邊看就是一處很平常的荒墳,可下邊埋著地他可不是一般的老百姓啊!”
“哦!那……那裏邊埋著的是……?”
“我們在裏邊發現了一塊牌子,上邊寫的是滇王……欽賜大滇國……顯聖大巫師隴律番……之妾阿拉托朵黑曜之位。不光這……。我們還在裏邊找到了這個!”薛元凱說著從懷裏掏出了羊皮卷,給寇問天遞了過去。
寇問天接過了薛元凱手裏的羊皮卷,慢慢地展開了羊皮卷。
“羊皮卷!這羊皮卷也是在哪兒找到的?”寇問天把羊皮卷在薛元凱的麵前晃了晃。
“嗯!聽東子說……這羊皮卷隻有滇國朝中重臣的墓葬中才會出現。我到現在都搞不明白,那墓葬到底是大巫師隴律番的,還是滇國朝中某位重臣的啊?對了!寇老前輩,這羊皮卷上的文字和符號您認識嗎?”薛元凱說完指著羊皮卷問了一句。
寇問天盯著手中的羊皮卷仔細地看了看“這上邊記載的是墓室主人生平的一些事跡,和他整個墓葬的內部結構。從這張羊皮卷上記載的來看……你們進入的應該不會是大巫師隴律番的墓葬。”
“啊!那……那我們進去的那個是……。還有,這羊皮卷上所描繪的又是誰的墓葬呢?”薛元凱聽完納悶地盯著寇問天問到。
“恐怕是另有其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