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6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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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趙雨惜立刻跑去洗手間。
    像是為了驗證想法,她走到鏡子前。
    看著鏡子裏麵的自己,趙雨惜嚇得失手打翻了放置在洗手台上放置的乳液。
    怎麽會這樣?
    趙雨惜瘋狂地喊著係統出來。然而,根本沒有任何的回應。
    趙雨惜確定,她的係統係統暫時出現了什麽問題,不能聯係她,但她更擔心,因為她多次沒有完成任務,係統拋棄了她。
    想到這,趙雨惜一顆心緊縮,看著鏡子裏的自己,她不得不認為,是係統脫離了她。
    她想起了高中,自己無意中得到了係統。
    它告訴她,她能選擇一個目標,得到對方的氣數,莫名的,她腦子裏第一時間想到的就是她的表妹喬汐。
    第二天,她跟著母親去看望小姨,哪怕無數次踏進別墅,她還是一臉向往住在別墅裏。
    那時候喬汐剛跳完舞,她從小姨專門為她裝修的舞蹈室裏走出來。
    她還記得當時自己的心底升起瘋狂的羨慕和妒忌,麵前的女孩穿著白色漂亮的裙子,腰肢纖細秀挺,穿著白色長襪的兩條腿又長又細,細小的汗珠沾在她的臉上,像是初生打了露水的花骨兒,純欲嬌滴,明豔動人。
    那時候,她直接讓係統奪取了喬汐的氣數。
    那一次後,她的長相越來越漂亮,普通的眉骨逐漸長開,變得精致,臉容變得清麗動人。
    原本在班上隻是長相尚算可以的她,後來變成了班上的班花,再之後,還成為了多人追求的級花。
    如果不是校花早已經被公認,她的長相完全夠得著校花的級別。
    她的母親不少次誇她長開了,變得漂亮了,還說,她和喬汐長得越來越像。
    因為,她的眉宇間有幾分像喬汐,就連小姨看她的眼神也愈發親切,親近。
    不光長相,就連她的運氣,人緣也變得好起來。雖然比不上喬汐的幸運和眾星捧月,但對比起以前的自己,她的生活有了很大的改變。
    趙雨惜嚐到了甜頭,還想讓係統奪取多一些喬汐的氣數,然而係統告訴她,隻有一次機會。
    而且,喬汐是短命相,再奪取,對方便會很快死亡。所以,她歇下了這樣的念頭。
    係統讓她去奪取其他人的綠能量,然而當時的她已經對自己變化後的外貌很滿意,並沒有答應。
    直到重生回來,她第一時間答應了係統,奪取其他人的綠能量。
    現在,看著鏡子裏的自己,趙雨惜崩潰地把洗手台上的東西全部推倒落地。
    沒有了以前從喬汐身上奪取的氣數,她的外貌恢複原狀,算不上漂亮清麗,隻能勉強是五官端正,有幾分清秀,眉宇間與喬汐相似的精致感消失,恢複成普普通通的眉眼。
    原本的兩級濾鏡也消失盡殆,沒有了任何的光彩。
    整個人像是失去了滋潤的養分,一下子變得黯然失色。
    趙雨惜難以置信地捂住自己的臉。
    第二天早上,喬母一直沒有看見趙雨惜下樓吃早餐。
    “華嫂,惜惜那孩子出去了?”
    “表小姐還在房間,沒有下樓。”
    “往常這個時間她已經醒了,今天怎麽這麽晚?”早餐快要吃完了,她還沒有起來,“會不會是生病了?你到樓上去看看。”
    “是,太太。”
    華嫂正要上樓,便看見趙雨惜下來了。
    “小姨,早。”她走過去餐桌那邊。
    喬母看向趙雨惜,發現對方的臉色很差,乍然一看,趙雨惜的五官好像也有點變化,以前是精細,現在有點粗糙平淡。
    “惜惜,你是不是生病了?還是昨晚沒有休息好?”喬母關心道。
    “我沒有睡好,所以今天氣色有點差。”
    “待會吃過早餐,你再去好好休息,要是不舒服了,我讓人通知金醫生過來。”喬母說完,看見旁邊的女兒起身,她趕緊說道:“小汐,把牛奶都喝完。”
    喬汐不太愛喝純牛奶,然而媽媽每天都會讓她喝一杯,有時候,她趁著媽媽不注意的時候,就會溜走,裝作忘記喝了。
    喬母哪裏看不出女兒的小心思,她笑道:“你不乖乖喝完,待會我罰你喝一杯。”
    逃不掉,喬汐隻能乖乖喝完。
    喬汐注意到對麵的趙雨惜一直盯著她直看,眼底還藏著濃濃的怨色。
    她還留意到,今天趙雨惜的樣子好像發生了變化,卻又說不出來怎麽變化了,明顯看出對方沒有以前漂亮,臉容變得寡淡。
    是因為趙雨惜的係統被破壞,她的金手指消失,濾鏡消失,所以她的顏值下降?
    喬汐喝完了牛奶,她晃了晃空杯子,告訴喬母,“媽媽,我喝完了。”
    喬母這才笑著讓女兒去上課。
    目光再看向趙雨惜,喬母突然覺得,姨甥女與女兒並沒有很像。以前還覺得趙雨惜有兩三分像女兒,現在仔細一看,也不知道是不是孩子長開了,女兒越來越漂亮,對比下,趙雨惜差得有些遠了。
    “惜惜,過兩天我讓人送一批新衣服過來,你喜歡的多挑幾件。”女孩子需要打扮,既然外甥女外貌遜色,好好打扮,穿漂亮的裙子也能好看不少。畢竟是姐姐的唯一孩子,她不會苛刻孩子。
    趙雨惜笑容勉強,“多謝小姨。”
    她注意到了小姨眼裏的疑惑,必定是看出了她外貌的變化,然而這是係統造成的原因,普通人隻會以為她變醜了。
    想起剛才喬汐那張過分漂亮的臉,她目暗沉,鬱色濃濃。
    放學的時候,葉子欣第一時間湊到喬汐身旁,“小汐,我明天生日,準備明晚慶祝,你要來嗎?”
    喬汐點點頭,“可以。”
    葉子欣難得臉上帶了幾分羞赧,“到時候我男朋友也出席,你可以把你男朋友也喊上,反正我不介意你們攜帶家屬。可惜糖糖還是單身,不然她也可以帶家屬。”
    最近喬汐的心思都在陸惑身上,沒想到葉子欣突然談戀愛了,“恭喜啊。”
    葉子欣笑道:“我這是趕上你的節奏了,不過我和他才剛在一起一個多月,還處於認識和摸索的階段,明晚也算是帶他來見見你們,你和糖糖偷偷幫我觀察。”
    一旁,方糖認真地應下了,“你男朋友就是你提過的,之前在公交車上幫過你的學長嗎?”
    葉子欣平常大大咧咧慣了,提起男朋友,她又害羞了起來,“是他。”
    她說道:“有一次我搭公交的時候,遇到小偷了,對方想要偷我手機,被我男朋友及時發現,小偷被送到了派出所。後來,我感謝他,加了好友,才發現他是我們學校大三的學長,他很仗義,人也很好,明晚你們就認識了。”
    方糖忍不住打趣她:“難怪前段時間你不找我一起去吃午飯,原來是陪男朋友去了。”
    葉子欣理直氣壯,“我承認我重色輕友。”
    喬汐收拾好畫具,她笑道:“原來你跟我誌同道合。”
    等她離開後,葉子欣才緩慢地回神過來,“小汐剛才是在承認她也重色輕友?”
    方糖笑了笑。
    去到別墅的時候,夕陽快要落下了。
    喬汐在這裏已經是出入自如,根本沒有任何的限製。
    她敲了敲門,房內沒有應聲。
    好一會兒,房門從裏麵被打開了,隻見身形高大的少年站在門後。
    喬汐眼前一亮,哪怕已經看過不少次陸惑站起來,但她還是覺得他好高啊。哪怕沒有測量,但她肯定,他一米八多。
    他穿著白襯衫,下身搭著黑色的長褲,包裹著一雙大長腿,簡直讓人挪不開眼。
    她歡喜地走進去,“你在練習走路?”
    “嗯。”陸惑眼底的清冷褪去,他告訴她,“汐汐,現在我可以走很多步。”
    今天起來後,他發現雙腿比之前更有力了,他練習的時候,原本隻能支撐走七八步,而現在,他連續走上三分鍾也沒有問題。
    昨晚又消除了10%的黑能量後,喬汐便知道陸惑的雙腿會恢複得更好。
    “太好了,陸惑,你真厲害。”喬汐上前,直接抱住了他的腰,“等你的雙腿完全恢複後,你最想做什麽?”
    陸惑低頭看向女孩,漆黑的眼底浮現著淺淺的笑意,“我現在就想做。”
    “嗯?”
    陸惑低頭,親了親女孩的唇,“背你。”
    他想背她。
    做夢都想。
    他想像正常人那樣,可以背自己最喜歡的女孩。
    喬汐笑彎了眸,“等你的腿完全好了,你再背我。”
    “嗯。”
    “明晚是葉子欣生日,她讓我攜帶家屬出席,你要去嗎?”喬汐問道。
    陸惑反問她,“你想我去嗎?”
    “當然。”
    陸惑忍不住捏了捏她雪白的小臉,“好。”
    *
    生日會是在一家清吧裏舉行,環境不會過分吵雜,混亂。
    葉子欣定了一間大的包廂,不僅可以唱歌,還可以打桌球。
    她早已經到了,旁邊坐著她的男朋友韓宇,還有對方的兩個朋友。
    方糖剛從兼職的畫室趕來,“小汐到了嗎?”
    葉子欣今天特意打扮了一番,穿著精致的小裙子,特別可愛好看,“我剛才發信息給她,她快到了。”
    她的話落,服務員推開了門,門口處,出現的是坐在輪椅上的陸惑,喬汐在他身後。
    “小汐來了,我們剛才提起你。”葉子欣笑道。
    “路上有些塞車。”喬汐和陸惑過去沙發那邊。
    “我向你介紹,這是我的男朋友,他叫韓宇,旁邊的是他朋友。”葉子欣挽著男友的手,對他介紹著,“這就是我經常提起的女神朋友喬汐,旁邊的是她男朋友陸惑。”
    韓宇的外貌長得俊朗,他的性格比較直爽,大方地對喬汐他們打招呼。
    “小汐,你要喝什麽?”葉子欣把菜單遞給喬汐。
    “隨便,我都可以。”
    “那我幫你點?這幾款好像都挺好喝的。”葉子欣說道。
    喬汐沒有意見,“好。”
    讓服務員送來喝的飲料後,葉子欣問男友要不要唱歌。
    韓宇放下手裏的杯子,“我不會唱歌,想不想看我打球?”他起身,示意兩個兄弟過去桌球那邊,幾人玩起來。
    葉子欣說道:“小汐,糖糖,我們過去看韓宇打桌球吧,他玩這個很厲害。”
    或者,她拉著方糖過去看。
    喬汐沒有興趣看別人的男朋友打球,反而陸惑問她要不要過去看看。
    想到陸惑是男生,可能對桌球感興趣,她點點頭,推著他過去了。
    韓宇顯然是很有經驗,他握著球杆,對著主球,一擊過去,“中了。”
    “韓宇哥真是厲害。”韓宇的兄弟一陣起哄著。
    韓宇握著杆,臉上難免會有幾分得意,“小意思。”
    一旁,葉子欣看得一臉興奮,怎麽看都覺得韓宇打球很帥,“難怪男人喜歡打桌球,真是有魅力。”
    方糖被她握緊了手臂,捏紅了,“你鎮定一些。”
    喬汐站在陸惑旁邊,她聽到他問道:“汐汐,想看我打嗎?”
    喬汐一愣,“你會打桌球?”
    問完,喬汐覺得自己問了廢話,之前陸惑的雙腿不能行走,哪裏可能會玩。
    “不會。”陸惑看著對麵幾人打球的姿勢,“我可以學。”
    喬汐知道陸惑很聰明,不管什麽技能,他都能輕易學會。
    “汐汐想看嗎?”陸惑重複問道。
    喬汐點點頭,“想。”
    陸惑轉動輪椅過去桌球台那邊,對韓宇他們說道:“算上我一個。”
    “你要玩?”韓宇以為自己聽錯了,畢竟對方坐著輪椅,怎麽打?
    “汐汐,你男朋友要坐著打桌球嗎?”葉子欣驚愕。
    喬汐笑了,“當然不是。”
    在眾人疑惑的目光中,他們看見坐在輪椅上的少年突然站起來了。
    “他的腳……”葉子欣不可思議地捂住了嘴巴。
    方糖顯然也是大吃一驚,她看見汐汐的男朋友陸惑竟然站起來了。
    喬汐一臉鎮靜,“他的腳在恢複中,現在能站起來了。”
    方糖很快反應過來,“恭喜汐汐。”
    她由衷替喬汐開心。
    “謝謝。”
    葉子欣驚得說不出話,她直接對著喬汐比了一個大拇指。
    韓宇看見站起的陸惑,他愣了愣,“你會玩?”
    陸惑慢悠悠地拿過一旁的長杆,“不會。”
    韓宇又是一愣。
    然後,他看見那個說不會的少年走到桌台旁,他俯下腰身,前傾,手自然地伸前,拇指和四指架杆。
    少年的腰勁瘦,腿修長,額前淩亂的碎發遮擋住他的眉目,腰身伏著,俯下的動作像是伺機而發的野獸,充滿野性和禁欲的氣息。
    簡直帥氣得一塌糊塗。
    剛才葉子欣還在誇張自己男友打桌球的姿態很帥,現在她不得不承認,陸惑這樣的才是帥得一塌糊塗。
    “汐汐。”葉子欣忍不住對喬汐說道:“你家男友簡直是……”她一時之間找不到形容詞,隻能又豎起大拇指。
    喬汐看著麵前帥氣得讓人挪不開眼的陸惑,她的小心髒被撩得直顫。
    陸惑手上的杆向前一擊,不中。
    韓宇笑著搖搖,旁邊兩個朋友也笑了,還以為陸惑隻是嘴上謙虛,沒想到還真的是不會玩。
    “到我了。”韓宇彎腰,右手拖杆,一擊即中。
    他繼續擊球,直到失誤,沒有擊中時,才輪到陸惑擊球。
    陸惑白色襯衫上的衣袖挽起,露出有力的手臂,他握著杆,下頜收緊,漆黑的眼睛平視前方,像是盯緊鎖定了目光。
    突然,他的目光偏移,直勾勾地看向喬汐。
    對上少年的視線,喬汐看見他的薄唇勾起,她的小心髒不受控製又是一顫。
    下一瞬,少年手裏的杆擊向主球,中了。
    喬汐瞬間笑彎了眸,她的少年真厲害。
    韓宇驚訝,“這是碰巧吧?”
    他的話剛落,陸惑又入了一球。
    接著,在眾人震驚的目光中,他們看見陸惑的第三球,第四球……都擊中,入了球袋。
    少年的姿態愈發自然肆意。
    媽呀,韓宇和兩位兄弟滿眼錯愕,麵前這位少年絕對是扮豬吃老虎,蒙騙他們是初學吧。
    葉子欣悄悄問喬汐,“陸惑以前真的沒有玩過嗎?”
    喬汐搖搖頭。
    “這真的是他第一次玩,怎麽這麽厲害?”葉子欣看見自己的男友站在一旁,快要連杆都拿不住了。
    喬汐精致的小臉上帶著幾分得意之色,“他聰明,什麽技能一學就會。”
    葉子欣措不及防被塞了滿嘴狗糧。
    切完生日蛋糕後,葉子欣給眾人分蛋糕。
    陸惑注意到喬汐的小臉越來越紅,“汐汐,你很熱?”
    喬汐搖搖頭,“沒有啊。”
    看著女孩眸子裏含滿了水光,帶著醺意,“你喝酒了?”陸惑趕緊去看她的杯子,已經空了。
    “是飲料,子欣點的。”酸酸甜甜的,很好喝,她剛才口渴,喝了兩杯。
    陸惑問葉子欣剛才點了什麽飲料。
    “這兩款,小汐都喝了。”葉子欣指著菜單上的兩款飲料。
    “這是雞尾酒,這兩款的後勁很大,用了比較高度數的幾款酒調製。”韓宇問道:“你也喝了?”
    “啊?後勁大?”葉子欣沒有怎麽喝過酒,她點的時候以為是飲料,“我隻喝了幾口,小汐喝了兩杯,糖糖也喝了半杯。”
    陸惑看向喬汐,應該是酒的後勁上來了,她的小臉透滿了酡紅。
    “汐汐,你把蛋糕吃了,我送你回去。”陸惑低聲說道。
    “我沒有醉啊。”她現在很清醒,隻是腦袋有點暈。
    “好,你沒有醉,但現在有點晚了,我想早點陪你回去休息。”陸惑耐心十足,哄著她。
    喬汐這才點點頭,乖乖吃著葉子欣分給她的蛋糕。
    離開的時候,喬汐的小臉越來越紅了,緋紅豔豔的,可愛得讓人恨不得咬上一口她的小臉蛋。
    大家都看得出她真的醉了,葉子欣放陸惑趕緊送她回去。
    出了包廂後,陸惑一手握著女孩的小手,一手推著輪椅,現在他能走幾分鍾的路程,從這裏到回去車上沒有太大的問題。
    陸惑的手掌發燙,很熱,喬汐有些嫌棄地掙紮著,想要甩開他的手,“不能抓我。”她盈盈的一雙眸子瞪著他。
    “上車後我就鬆開。”陸惑握緊不安分的女孩。
    喬汐不願意聽他的,“不行,不想讓你牽手。”
    “為什麽?”陸惑牽著女孩,走進電梯裏。
    “出汗了,熱。”女孩的小眼神帶著嫌棄。
    陸惑輕笑出聲,他哄著她:“對不起,弄髒汐汐的手了,待會我幫你擦幹淨好不好?”
    喬汐這才勉為其難地點點頭。
    走出大堂,陸惑牽著她繼續往外走,他的步速有些慢了。
    看著快要走出門口的身影,剛從走廊出來的陸榮耀一臉不可置信地搖了搖頭,“艸,我眼花了。”
    “怎麽了?陸大少,你看見什麽了?”旁邊的男人問陸榮耀。
    “我剛才看到我那個殘廢弟弟拉著一個女孩。”陸榮耀說完便笑了,“我這是喝多了,竟然眼花成這樣,我那個廢物弟弟現在還被我家老爺子關著。”
    “關著?”男人一臉吃驚,怎麽說,就算陸榮耀的弟弟是殘廢,但也不至於被關起來。
    “就是關著,陸惑害死他父母,又害死我爸,這樣的殘廢小畜生,就該關著。”陸榮耀幾乎站不穩,“真掃興,走,回去包廂繼續喝。”
    車子旁,陸惑把輪椅折疊放在一側,女孩站在門外不願意上車。
    “汐汐,上車。”
    喬汐搖搖頭,她喃喃道:“上車會被拐走的,你不能拐走我,我是陸惑的。”
    女孩雪白的小臉上染滿了淺粉的胭脂色,鮮活又漂亮,她耍著小無賴,陸惑忍不住捏住了她的小臉,然後不與她爭辯,直接將人抱起,放進車子裏。
    車子啟動。
    喬汐生氣地板著小臉,她挪向陸惑,身體一抬,然後直接坐在了陸惑的大腿上,放肆得很。
    “汐汐!”陸惑趕緊控住女孩的細腰。
    喬汐認真地打量著麵前的少年,她一下子笑開了,含滿水光的眸子笑盈盈的,她雙手捧住他的臉,“是我的惑崽。”
    “我最喜歡你了。”醉酒的喬汐毫無忌憚,兩腳分開,麵對著陸惑而坐,“陸惑,我想親你了。”
    顧及到前麵的司機,陸惑紅著臉,放下了隔板。
    女孩主動親過去,小嘴快要碰上陸惑的薄唇,卻被他捂住了嘴巴,“不行,這裏是車上。”
    他擔心控製不住,會露出尾巴。
    喬汐眨了眨眼,水靈靈的眼眸裏全是茫然,她隻知道陸惑不讓她親。
    她覺得好委屈。
    女孩的大眼睛眨了眨,瞬間紅起來了。
    陸惑一愣,徹底慌亂起來,他趕緊鬆開手,無可奈何又縱容地親了親她的小嘴,“汐汐,不能哭。”
    細白的指尖拽緊了他胸膛前的衣服,她不滿足,哼聲:“還要。”
    女孩又貪心,又磨人。
    陸惑靠在椅背上,他低頭看著她。
    昏暗的光線裏,他眼底漆黑,“汐汐想要?自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