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校花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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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槐桑漂亮的小臉上布滿淚痕,坐在柔軟的雪白地毯上,一時分不清是槐桑的皮膚更白還是地毯更白,緩不過神的槐桑微張著小嘴,露出一點粉紅色的舌尖。
    臥室裏漆黑一片,槐桑看不清楚來人是誰,高大的身影擋住了門外的光線,模模糊糊讓人看不真切,槐桑隻以為是剛才那個變態又回來了,氣得她隨手抓住一件不知道什麽東西就向他扔了過去。
    “滾開啊!死變態!”
    “別過來嗚嗚嗚,別靠近我!”
    安德森走到床邊,看著槐桑像個小刺蝟一樣蜷縮起來,伸出手——
    “啪——”
    槐桑自認為用力地打了他一巴掌,其實像小貓撒嬌一樣讓他隻覺得像是某種惡趣味,看著不解氣的槐桑還想再打,安德森強勁有力的大手握住她纖細的手腕,手中柔軟滑膩的肌膚讓他情不自禁地摩挲著。
    “死變態!”
    從小到大被哥哥寵成公主一樣的槐桑沒見過那麽不要臉的人,安德森看著槐桑瞪著圓圓的眼睛,雪白的臉頰生氣地鼓起來,甜蜜軟糯的嗓音連發脾氣都像是撒嬌。
    安德森俯下身把英俊的臉龐湊到槐桑的眼前。
    “美麗的小姐,你是否認錯人了?”
    “這應該是我們第一次見麵吧,為什麽對我態度這麽糟糕?”
    “我有哪裏得罪這位美麗的小姐了呢?”
    安德森彬彬有禮的紳士風度讓槐桑停下了掙紮,圓圓的貓眼睜大,仔細地看著眼前的臉,大腦一片空白。
    好像不是那個變態?
    那個變態才不會這麽好聲好氣的說話,隻會上來就像瘋狗一樣亂蹭。
    好像認錯人了?
    但是為什麽……
    好像意識到槐桑在想什麽的安德森挑了挑眉,調侃地說道:
    “這是我的臥室,我的上衣被酒水打濕了,打算上來換一件衣服。”
    槐桑注意到安德森身上的襯衫濕了一大片,被他不安分地解開兩顆扣子,露出大片蜜色的胸膛。
    “可是沒想到剛打開門就被某個調皮的小貓扔了……內褲。”
    “還被狠狠地撓了一下。”
    知道他嘴裏不聽話的小貓是自己,槐桑長長的睫毛像兩片小刷子一般不安地抖了抖,在眼下形成一片簇簇的陰影。
    她扔的東西是……羞死人了!
    槐桑精致的小臉泛紅,嬌嫩的臉頰像飽滿多汁的水蜜桃,不好意思地咬了咬嘴唇,安德森的目光落到槐桑的唇上,沉黑的眸子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沉浸在尷尬世界的槐桑沒有意識到他們之間過於曖昧的距離,安德森的臉龐與她挨得極近,好像下一秒就能親上一樣。
    安德森自然發現了這一點,懷著不知名的小心思又湊近了一點,呼吸間帶著濃鬱的紅酒香,喝不了酒的槐桑聞著這樣的味道就已經變得暈乎乎的了。
    安德森壓低聲線,低沉醇厚的嗓音像中世紀古堡莊園酒窖裏存放的烈酒。
    “我的臉好痛啊,濕衣服也不舒服,好難受。”
    “那……那怎麽辦呢?”
    “我要做點什麽呢?”
    雖然被酒香熏得思維渙散,但好寶寶槐桑還是有意識自己占據了別人的地盤還打了對方一巴掌,自覺做得不對的槐桑軟呼呼地撒著嬌,嬌憨的模樣看得人心醉。
    獨屬於自己的領地,沒有人來打擾……
    槐桑感到手心裏握住了一個火球,被炙熱的觸感燙得皺起小眉頭,想鬆手卻被緊緊地纏住,哼哼唧唧地撒著嬌。
    “嗚嗚嗚……不舒服……”
    安德森渾身上下都著起了火,毛茸茸的腦袋埋在槐桑泛著馨香的脖頸處,刺啦啦的發絲蹭得槐桑癢癢的。
    “記住我的名字……”
    “我叫安德森。”
    酒精使槐桑本就不聰明的腦瓜更是雪上加霜,周圍升溫的空氣讓她昏昏欲睡。
    好困呀……
    槐桑懨懨地打了個哈欠,不知不覺就睡著了。
    ——
    醒來的時候是在柏家臥室的公主床上,槐桑斷片的記憶隻停留在自己誤會了安德森是那個變態,剩下發生的一切都忘記了,斷斷續續的記憶讓槐桑頭腦發脹。
    好像在人家的家裏睡著了,那……是安德森送自己回家的嗎?
    柏寒推開門就看到槐桑坐在床上深思熟慮的樣子,一本正經的可愛小模樣讓他不禁失笑,被安德森挑釁的鬱氣消散了不少。
    “頭還疼嗎?”
    “昨天你昏睡著被人送回家的時候可把我嚇壞了。”
    “媽媽做了醒酒湯,醒了就下樓喝一點吧。”
    槐桑撲到柏寒的懷裏,毛茸茸的腦瓜左右亂蹭,他小心翼翼地把槐桑淩亂的長發捋順,關心的目光落到她的身上。
    “好哦!”
    “柏寒哥哥,昨天是安德森送我回家的嗎?”
    “我好像做錯事了……可我還沒來得及和他道歉。”
    柏寒嘴角的笑意在聽到槐桑的話時陡然僵硬下來,昨天發生的一幕幕又清晰地出現在他的腦海中,安德森挑釁的目光讓他心頭煩躁。
    ——
    該死的爪子應該剁下來喂狗。
    柏寒冷冰冰的目光落在安德森抱著槐桑的有力手臂上。
    小白在一旁適時地“汪”了一聲,像是在附和主人的想法,它不停地搖著尾巴繞著安德森的腿,想讓他把小主人放下來陪它玩。
    可愛的小主人今天不在家,它傷心的都少吃了一塊凍幹!
    好像看到了什麽,柏寒淩厲的目光死死地盯著安德森帶著挑釁笑容的臉,槐桑雪白嬌嫩的皮膚上帶著被流浪狗抓撓的痕跡,也不知道外麵的野狗身上帶著多少細菌……柏寒冷冷地想。
    “柏寒哥哥!你在聽我說話嗎?”
    柏寒渙散的思維被槐桑的聲音喚回,看著槐桑乖巧地窩在他的懷裏,嬌聲嬌氣地衝他發著脾氣,柏寒心裏想得是怎麽悄無聲息地把安德森碎屍萬段的手段,語氣卻詭異地輕柔:
    “安德森這個時候應該已經坐在飛往英國的飛機上了。”
    “不過桑桑不用擔心……”
    “昨天他送你回家的時候我已經向他道過謝了。”
    “我們是一家人,我做了就是你做了,不是嗎?”
    柏寒輕拍著槐桑的後背,輕聲安慰著她,黑漆沉沉的眸子卻帶著與溫柔語氣不符的冷酷和戾氣。
    他才不會讓桑桑去見外麵詭計多端的流浪狗,誰知道那些臭烘烘的狗會不會用雕蟲小技誘惑桑桑,讓桑桑帶著滿身的野狗味兒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