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拜金前女友28(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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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夜——
    好不容易沒有被沈少虞和宋泊簡鬧著玩遊戲的槐桑像小豬一樣呼呼睡著,雪白的小臉歪向一邊,擠出一點軟肉,臉頰睡得粉撲撲的,小嘴微張吐著香氣。
    沈少虞外出去打點著離開的事宜,宋泊簡趴在床邊看著睡得沉沉的槐桑,臉好小,好像才和他的手掌一般大……宋泊簡伸出骨節分明的大手比劃著,睫毛長長翹翹的……又不安分地點了點槐桑小巧精致的鼻尖,惹得她皺了皺鼻頭,哼哼唧唧地把小臉轉向了一邊。
    像個小豬一樣……槐桑是小豬,能吃又能睡。
    嗯?
    宋泊簡跟著來到另一邊,左看看右看看,驚訝地發現桑桑還有口欲期。
    宋泊簡忍不住把額頭貼著槐桑的額頭,目光緊盯著她一張一合的小嘴,怎麽這麽大了還要吃手手?羞羞臉。
    宋泊簡抱著槐桑來到地下室,周圍是冰冷的儀器,帶著醫用手套的手拿起注射器,他看著注射針管裏緩緩排出空氣的液體,目光沉沉。
    還是走到這一步了……
    如果桑桑乖一點就好了……宋泊簡描著槐桑猶如女媧畢設一般的完美臉蛋,冰涼的觸感讓槐桑皺起小臉,忍不住躲避著。
    這也不能怪他,如果不是槐桑隻對殷長禮那麽特殊,他也不會幹出現在這樣的事情……
    殷長禮從這個世界上消失就好了,可惜殺人是違法的……宋泊簡陰森森地詛咒著,打開一旁的手術箱,彈了彈針管的外壁,看著麻醉劑裏的空氣氣泡震開,狠下心來,不過他會讓殷長禮從槐桑的世界裏消失……
    冰冷細長的針頭刺進雪白的肌膚,冰得槐桑打了個顫,好涼!忍不住想把白嫩藕臂縮回來,卻被宋泊簡牢牢圈在手裏。
    涼涼的針頭紮進血管裏,手背處傳來的刺痛感讓槐桑嗚咽出聲,想要睜開眼,大腦卻傳來一陣眩暈,隻能昏昏沉沉地陷入昏迷,麻醉劑開始生效,宋泊簡剛要進行下一步動作時,門外突然響起了肉體相互碰撞的摔打聲,與之而來的是一陣劇烈的爭吵。
    “桑桑就在這吧!沈少虞你裝什麽裝?”
    “本來以為你是什麽正人君子……我呸!”
    “要不是我們及時趕到,你又想把桑桑帶到哪兒去?你還真是……”
    剩下的話語被劇烈地砸門聲掩蓋下去,飛揚的塵土散開,殷長禮看著躺在手術床上靜靜沉睡的槐桑紅了眼眶,終於看見自己日思夜想的愛人了……
    宋泊簡還維持著紮針的姿勢,看著眼前齊聚在一起的幾個男人,心裏冒出一種詭異的平靜。
    到齊了啊……
    “你幹了什麽?”
    殷長禮大步上前打掉宋泊簡手中的針管,把他狠狠推向一邊,絲毫沒有準備的宋泊簡被推得一個踉蹌,險些被他推倒在地。
    殷長禮摟著槐桑的肩膀把她扶起來抱在懷中,輕輕掐了掐她泛粉的臉頰,“桑桑、桑桑?”
    懷裏的少女好像感知不到周圍嘈雜吵鬧的聲音,安恬地閉著眼睛沉睡著,殷長禮顫抖著聲音:
    “桑桑……醒一醒……不要嚇我……”
    “不用擔心。”
    “我隻是給她打了麻醉劑而已,麻醉效果過了自然就醒了。”
    “你現在怎麽叫她當然都不會起來回應你。”
    宋泊簡脫下醫用手套,摘下臉上的口罩,清雋俊秀的臉龐帶著笑意,看起來絲毫不慌,甚至還有閑情逸致地洗了個手。
    “麻醉劑?!你給桑桑打麻醉劑幹什麽?”
    “你們要做什麽?”
    殷長禮戒備地看著宋泊簡和沈少虞,緊緊地抱著槐桑往懷裏攏了攏。
    “這你就要問他了。”
    宋泊簡似笑非笑地看著一旁沉默不語的沈少虞,把話題拋給他。
    “你不是最先提出來的嗎?現在倒把自己摘得挺幹淨的。”
    宋泊簡話音剛落,沈少虞冷笑一聲,事到如今也不裝了,“宋泊簡提議說要把槐桑的記憶洗掉,給她催眠一個全新的記憶。”
    “我同意了,於是我們達成了合作……前提是接受和他一起。”
    “隻要你們晚來一會兒,我們的計劃就成功了。”
    “嗬……想得還挺美的。”
    溫離在一旁揚起嘲諷的笑容,“真是知人知麵不知心啊……”風情豔麗的臉龐冷若冰霜,“要不是我們及時趕到,還真就讓你和宋泊簡得逞了。”
    “要是你們沒有和傅硯辭合作也不會這麽快就能找來。”
    “上一次不就是嗎……我們還是搶先一步……”
    沈少虞無視著殷長禮想要吃人的目光,事到如今不用再裝出一副和平相處的樣子了。
    “切……我還以為你有什麽好手段呢……”
    “沒想到比我還變態。”
    傅硯辭看著沈少虞和宋泊簡的計劃敗露,俊美深邃的臉龐揚起嘲諷的冷笑。
    江聿風在一旁看著火藥味彌漫的幾人,總算在他們一來一回的嗆聲中了解了事情的經過。
    “所以……你們為什麽不問一下桑桑的意見呢?”
    宋泊簡聽到江聿風單純天真的問題忍不住笑起來,掐掉手裏的香煙,薄唇吐出一串煙圈,“你以為槐桑會在意陪在她身邊的人是誰嗎?”
    “她才不會在乎……隻要能滿足她的要求,維持她奢侈奢靡的生活,任勞任怨地當她的仆人,和誰在一起都是一樣的……”
    “槐桑在傅硯辭身邊的時候……高高在上地使喚著他,恨不得連走路都要讓他背著自己走,傅硯辭也是沒出息……”
    宋泊簡似笑非笑地盯著臉色陰沉的傅硯辭,絲毫不在乎他的心情,“傅硯辭恨不得匍匐在槐桑的腳邊把她當成神明一樣供奉著,就差舔她的腳發誓了,結果呢……”
    “她不還是輕而易舉地就相信了殷長禮的一麵之詞,揮揮手就把他拋棄了,像隨手施舍路邊的乞丐一樣……”
    傅硯辭眼底湧起鬱色,冷硬的下顎線緊繃著,似乎都在叫囂著死寂般的冷怒,薄唇微抿,周身氣場陰沉又駭人。
    宋泊簡的話讓傅硯辭回想起他最不願意接受的記憶,他還記得那天清晨照例買了槐桑最喜歡喝的草莓牛奶,雖然小小一瓶就要花費傅硯辭一天的時薪,但是為了能看到桑桑朝他露出可愛的軟乎乎的笑容,傅硯辭也甘之如始。
    把草莓牛奶握在手中捂熱,防止桑桑喝涼的肚子痛,傅硯辭高興地走進教室,剛想像往常一樣和桑桑打招呼,就被桑桑撇向他的嫌棄神色愣在原地。
    “傅硯辭!你是不是說我的壞話了?”
    槐桑叉著腰,揚起靡麗漂亮的小臉不高興地撅起小嘴。
    “我沒有,我怎麽會……”他喜歡桑桑還來不及,怎麽會說她的壞話?!
    傅硯辭焦急地解釋著,槐桑卻不想聽他的廢話,輕飄飄地揮了揮手,給他判處了死刑。
    “你還不承認!我都知道了,哼!”
    “我們分手吧!我討厭你!”
    傅硯辭已經不記得他當時是什麽心情了,好像靈魂和肉體分隔開來,靈魂飄在空中看著他的肉體行屍走肉般維持著基本的社交。
    傅硯辭渾渾噩噩地收拾著書包,走到校門口的時候被殷長禮攔住,高高在上的矜貴大少爺和槐桑是一個世界的人,殷長禮臉上帶著憐憫嘲諷的笑容,給傅硯辭看了槐桑和他的聊天記錄。
    “桑桑很喜歡傅硯辭嗎?”
    “傅硯辭又沒有錢,我怎麽會喜歡他呀?”
    “隻是玩玩而已啦!”
    “他連我一個發夾都買不起誒……我怎麽會和他一直在一起呢?”
    ……
    傅硯辭這才知道原來他一直以來都是一廂情願的,殷長禮臉上幾乎克製不住得意的笑容,假惺惺地安慰著他:“沒事的……”“雖然桑桑很任性,但是你能和她談戀愛……怎麽看都是你賺了啊……”
    傅硯辭心裏憋著一股火,在那之後下定決心要賺大錢讓槐桑後悔,等到他真的功成名就,成為世人眼中的成功人士,受朋友委托參加了自己不感興趣的戀綜,卻在小屋裏再一次見到槐桑的時候,傅硯辭心裏卻並沒有想象中怨恨的情緒。
    還是無法對她狠下心啊……明明知道她根本不在乎……
    “她就是這樣一個嬌氣任性的要命又冷心冷情的孩子……所以才要用這些手段留住她啊……”
    明明滅滅的火光中,江聿風看不真切宋泊簡的神情,隻能從他看似冷靜實則暗含著怨恨的語氣中得知他不那麽美妙的情緒。
    “行了!”
    “現在說什麽都沒用,等槐桑醒來讓她自己選吧。”
    ——
    槐桑睡了個沉沉的覺,踢著毛茸茸的兔子拖鞋下樓時,就看到風格迥異但都同樣俊美的男人們分散地坐在沙發上,彼此之間隔著銀河的距離,沉默著不說話,眼神碰撞間充斥著濃重的火藥味。
    槐桑下樓的腳步一頓,晃動著的兔子耳朵也跟著停了下來,漂亮的大眼睛充滿了迷茫,怔鬆著迷迷糊糊的小臉。
    她在做夢嗎……為什麽一覺醒來所有人都在這裏了?
    “桑桑!”
    殷長禮率先發現站在樓梯上發蒙的槐桑,原本怒視著身邊妄想和他搶槐桑的男人們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不屑又嫉妒的眼神在看到槐桑時一下子就變得欣喜激動起來,“唰”地站起身,兩步並作一步地邁著長腿上前把槐桑抱在懷裏,興奮地轉起圈圈。
    “殷長禮?……你怎麽……”
    剩下的話語被突然落下的吻堵住,槐桑白皙泛粉的手指緊緊抓著殷長禮的袖子,哆哆嗦嗦地顫抖著,天鵝交頸一樣。
    “殷長禮你要不要臉?!”
    溫離大步上前把他們分開,把還沒有緩過神的雪腮泛粉的槐桑摟在自己的懷裏,惡狠狠地嫉妒地盯著殷長禮。
    “你們……”
    槐桑坐在沙發的正中間,看著聚在一起的男人們,本就不靈光的小腦瓜更是雪上加霜,“你們怎麽突然就……”
    “我來接桑桑回家呀!”
    殷長禮擠出重圍衝到桑桑身邊坐下,緊緊抱著桑桑的胳膊,像是邀寵的金毛犬,眨著亮晶晶的眸子,搖晃著看起來就手感很好的狗毛像桑桑撒著嬌。
    槐桑受不住誘惑,蠢蠢欲動的小手伸向蓬鬆柔軟的狗毛,啊……好軟好好摸!
    “殷長禮!你怎麽才來呀!”
    剛睡醒的大腦終於緩慢地開了機,槐桑看著麵前熟悉的殷長禮,眼眶一紅,珍珠似的眼淚大滴大滴地落下,小臉帶著可憐兮兮的淚痕。
    殷長禮心頭一軟,連忙起身把桑桑抱在懷裏,拿出隨身攜帶的絲綢手帕擦著桑桑掉下來的淚珠,“是我不好…是我來得晚了…對不起桑桑…對不起…”
    槐桑對殷長禮依賴的小模樣看得男人們眼熱,渴望地看著溫香軟玉在懷的殷長禮,心裏泛著酸水。
    “你們怎麽都來了呀?”
    槐桑哭夠了,似是覺得不好意思,把毛茸茸的腦瓜埋進殷長禮的懷裏不肯出來,像小鵪鶉一樣,甕聲甕氣地撒著嬌。
    “大家都很擔心你,桑桑。”
    殷長禮撫摸著槐桑烏黑柔順的長發,把濕潤的鬢發撥到耳後,摩挲著槐桑精致小巧的耳垂,槐桑感覺癢癢的,咯咯笑起來。
    “那我們要回家了嗎?”
    殷長禮卻並沒有立刻回答,他摟著槐桑的肩膀定定地看著無知無覺的槐桑,“桑桑要和我回家嗎?”
    “嗯?當然要回家啦……為什麽這麽問?”
    “殷長禮你別偷換概念!明明都說好了,你這是偷跑!”
    傅硯辭罵罵咧咧地上前拽住殷長禮的衣領,怒視著他,槐桑看著男人們打啞謎似的話,不明白他們在說什麽。
    “你們在說什麽呀?什麽說好了……什麽偷跑……”
    “是這樣的桑桑。”
    溫離趁著兩人爭吵的時候趁機來到槐桑旁邊,他又重新換了一身鮮豔花色的連衣裙,槐桑雖然知道溫離其實是男人了……但是習慣性的思維還是讓她不自覺地對溫離比較依賴。
    “我們決定讓桑桑和大家一起相處一個月的時間,然後選出桑桑最喜歡的那個人。”
    “因為我們所有人都非常非常喜歡桑桑,誰都不想放棄,所以隻能讓桑桑自己選了。”
    槐桑看著坐在沙發上神色各異的男人們,雖然麵色不顯但是都眼神亮晶晶地,目光期待地看著她,讓她想起寵物店裏圍著客人的小狗,翻著肚皮汪汪叫地撒著嬌,希望有一個人能夠帶自己離開。
    男人目光幽深地看著天真懵懂的槐桑乖乖地坐在沙發上聽溫離向她解釋,其實溫離沒有說的是……
    槐桑無論選誰結果都是一樣的……
    已經達成協議的男人們集體想出了一個理由讓槐桑放下戒心,以便他們能夠趁虛而入。
    至於選誰……
    唯一的結果就是被其他吃醋的小狗們集體鬧著讓槐桑陪它們玩,而被選中的小狗會受到其他小狗的排擠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