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 惡龍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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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
槐桑細白軟嫩的手指輕輕戳了戳奧菲利亞安靜的睡顏,唔……好像睡著了,說起來……公主長得和鑽石國王一點也不像哦!
槐桑摸了摸奧菲利亞的鼻子和嘴巴,又戳了戳他長長的睫毛,涼涼的指尖感受到肌膚傳來的熱意,公主的體溫好燙啊!摸起來和自己也不一樣……
槐桑低頭摸了摸自己的小肚子,軟軟的彈彈的,像枕頭裏的棉花一樣,又伸手試探著奧菲利亞緊繃的胸肌,有點像卡修斯……哎呀!好像到時間了,她要去見鑽石國王了!
槐桑懶洋洋地打了個哈欠翻過身,卻被橫在腰間的手臂攔住了,槐桑掙紮了幾下,小手搭在堅實有力的臂膀上想把它移開,結果掙紮了半天發現紋絲不動,又怕動靜太大把公主弄醒,隻好小貓似的縮成一團試圖從縫隙裏穿走。
而早在槐桑撥弄他的睫毛時就醒了的奧菲利亞想看看這隻小龍半夜不睡覺到底想幹什麽,於是裝作睡著的樣子,暗戳戳地收緊了手臂的力度。
誰曾想到那雙白嫩柔軟的小手不停地在他身上點火,左戳戳右戳戳,還輕輕地撓了撓他的喉結,奧菲利亞額頭青筋直跳,要不是他知道槐桑不通情愛,還以為她是故意勾引他找累受……
再忍下去就要憋壞了的奧菲利亞終於鬆懈了力道,放什麽都不知道的小龍離開了。
奧菲利亞側躺在床上,眯起眼睛看槐桑踮起腳尖走到門口,做賊似地推開房門,像是瞞著妻子紅杏出牆的丈夫趁著妻子睡著了之後出門沾花惹草。
桑桑這麽晚出去幹什麽?還要瞞著他……她有什麽他不知道的小秘密嗎?
“去跟著她,把她今晚上見了什麽人,幹了什麽事一五一十地向我報告。”
奧菲利亞的聲音在黑夜裏響起,帶著陰沉狹隘的嫉妒,窗外劃過一絲淩冽的風聲,一晃而過消失不見。
——
槐桑跟著侍女走在寂靜無人的長廊,鞋跟碰在地麵的“噠噠”聲讓槐桑激起一身龍皮疙瘩,曾經看過的鬼故事不由自主地一一在腦海裏浮現,槐桑忍不住靠近了目不轉睛向前走的侍女,細白藕臂默默纏了上去。
侍女長肩膀一沉,看著像八爪魚一樣扒在自己身上的槐桑,揚起鬼魅似的嬌豔小臉無辜地看著她,無奈地開口:“小姐,您這樣我沒辦法走路了。”
“王宮裏不會出現鬼的,這裏的每一個角落都被士兵嚴密地把守著,連一隻蚊子都飛不進來。”
“您不用害怕。”
“我沒有害怕!”槐桑不可置信侍女姐姐是怎麽看出來自己怕鬼的,但為了維護自己凶名在外的龍威,嘴硬地不肯承認。
龍不怕鬼!龍是怕侍女姐姐害怕才和侍女姐姐貼貼的!侍女姐姐不領情還嘲笑龍!龍好人壞!
——
“殿下,人帶到了。”侍女敲了敲厚重結實的木門,告知了特納克斯一聲便躬身退下了。
泛著銀藍色光芒的懸浮裝飾物帶著濃鬱的洛可可風格,牆壁上雕刻著精美的天使和聖徒雕像,門飾上裝飾著銀色的花紋。
月光透過玻璃彩窗在房間內折射出五彩的光輝,房間裏各處都擺放著名貴的寶石,高大的拱頂描繪著貴族男女奢侈日常生活的壁畫。
槐桑踩了踩毛茸茸的波斯地毯,看了看空無一人的房間,沒有人嗎?房間左邊的小門推開了一道縫隙,裏麵傳來淅淅瀝瀝的聲音,槐桑好奇地推開門,一片霧氣湧上眼前,還帶著濕潤的水汽。
“過來。”特納克斯頭也不回地開口,從大理石築起的圓形浴池中站起來,大大咧咧地來到槐桑麵前,“為我穿衣。”
亞麻質地的睡袍鑲著金絲滾邊,上麵綴滿寶了石珍珠,槐桑把長長的睡袍抖落開來,繁繁複複的衣衫一層又一層,看得槐桑龍眼都花了,這怎麽穿呀?胡亂地往特納克斯身上一披。
特納克斯無奈地看著自己濕漉漉的身體,“我的身上還沒擦。”
“你應該拿毛巾為我擦完身體再穿睡袍。”
“而且……睡袍也不是這麽穿的。”
特納克斯看著身上亂糟糟的睡袍,抓住槐桑和腰間的係帶作鬥爭的小手,拿起一旁的浴巾擦拭著還在滴水的發絲,看著懵懵懂懂的槐桑,歎了口氣,“算了,我自己來吧。”
結果就是明明是被抓住把柄威脅來到特納克斯寢宮的槐桑此刻卻像大爺似的坐在寬大柔軟的絲綢床墊上,而身為尊貴的一國國王的特納克斯卻半跪在地上為槐桑擦拭著剛才在浴室裏沾上水漬的小腳。
“別亂動。”白皙泛粉的腳趾頭像花瓣似的,微微隆起的腳背踩在特納克斯的膝蓋上,他一隻手握住槐桑纖細的腳踝,捏了捏肉嘟嘟的趾腹,“怎麽塗上指甲油了。”
“奧菲利亞給我塗的!”塗著鮮紅色指甲油的腳趾動了動,襯得光滑細膩的肌膚賽雪,槐桑抬起小腳懟在特納克斯的臉上,“好看嗎?”
“嗯,好看。”
“洗過澡來的?可惜了。”特納克斯把潮濕的毛巾放在一旁,他還想親自給她洗澡呢,可惜這個願望滿足不了了。
“你的尾巴呢?”
“還有你的角。”
特納克斯把睡袍穿好,鬆鬆垮垮地搭在身上,露出健壯結實的胸膛和溝壑分明的腹肌,他伸手把香香的槐桑抱在懷裏,摸了摸她毛茸茸的頭。
“收起來了。”槐桑被硌得不舒服,扶住特納克斯的肩膀換了個舒服的姿勢,特納克斯聞言揚了揚眉,“放出來給我看看。”
“我不會。”槐桑憋了半天,憋得臉都紅了,眼底漫上盈盈的水光,訥訥地開口。
特納克斯卻不依不饒,“是不會還是不想給我看。”
“在奧菲利亞麵前為什麽乖乖地讓他碰。”
頭腦簡單的惡龍沒聽出來特納克斯對奧菲利亞的稱呼是“他”而不是“她”,隻是茫然又慢吞吞地睜大眼睛,“你怎麽知道奧菲利亞知道我是龍!”
特納克斯冷白色的大手插進槐桑披散的長發中,骨節分明的手指捋著星河似的銀發,“我不光知道他知道,我還知道他給你洗澡,每天和你一起睡覺……”
“你不覺得奇怪嗎?他明明那麽黏你,為什麽卻偏偏不和你洗澡。”
誰料槐桑卻不讚同地看了特納克斯一眼,義正言辭地教育著他,“公主是因為身體有殘缺才不和我一起洗澡的。”
“媽媽告訴龍不可以戳別人的痛處,那樣不是一條合格的惡龍!”
“虧你還是公主的爸爸,一點都不關心她!果然公主說的沒錯……”
剩下的話特納克斯沒有聽清,因為槐桑蚊子似的小聲嘟囔著,不過想來也不是什麽好話。
特納克斯被槐桑對奧菲利亞的深信不疑氣笑了,就這麽相信奧菲利亞?她還不知道一直和她同床共枕的公主是個男人吧?
特納克斯喉嚨裏發出一聲低沉冷然的嗤笑,眸色漸深,寒芒掠瞳,盯著槐桑的眸中柔意輕泛,卻隱藏著無限的陰狠和森寒,“他說什麽你就信什麽,真蠢。”
槐桑聽到特納克斯的話不高興了,“龍才不蠢!討厭你,煩人精!”
特納克斯固定住掙紮的槐桑,嗓音沙啞地厲害,“你就不好奇為什麽每次和公主親密接觸都會像被打了一頓一樣累嗎。”
槐桑的注意力果然被轉移,仰起白生生透著粉色的小臉,圓圓的綠眼睛晶瑩水潤天真地看著麵前高大淡漠的男人,“為什麽?”
“我來告訴你。”
特納克斯墨色的瞳仁幽深暗炙,翻滾著炙熱的波濤,像點燃了兩簇焰火。
角角為什麽出來了?尾巴怎麽也?……
槐桑閉著眼睛,睫毛不停地顫動,白淨的小臉紅通通的,眼尾處水色彌漫,小小一團蜷縮在特納克斯懷裏,柔順的銀發被薄汗打濕,乖巧地貼在白皙的額頭。
“這是你的發情期到了。”
“怎麽這麽陌生?第一次嗎。”
槐桑哆哆嗦嗦地哭出聲來,好奇怪……龍生病了嗎?
“很難受吧。”特納克斯俯身貼近槐桑小巧精致的耳垂,“要我幫你嗎。”
“親親我,我就幫你。”
“唔……”槐桑大腦昏昏沉沉,完全變成了一團漿糊,隻能憑借簡單的意識做出反應,討好地親了親特納克斯的下巴,軟著聲音,“幫……”
“真乖。”
特納克斯雙目都開始漸漸赤紅,陰翳目色滲著驚人的掠奪欲,在搖曳的燭光下露出一個病態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