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6章 四合院風氣早壞了
    “下午回來的，坐了一路的車，都快累死了，不好好歇歇跑軋鋼廠幹啥？”
    何大清沒有鑰匙，進不去門，隻能在院子裏等。
    傻柱趕緊去開門，何大清拎著一個包裹跟了過來。
    “傻柱，我這才去西北幾天呀，你就把我那兩間屋子給弄沒了？”
    何大清回來之後本來打算先回他自個兒的屋子的，沒想到一開門就見到裏麵住了別人了。
    一問才知道他剛走沒多久，軋鋼廠就把他的房子給收了，又分給了兩戶人家。
    這可把何大清氣得不行，直呼人走茶涼，軋鋼廠卸磨殺驢。
    傻柱歎了口氣：“爹，您又不是不知道四九城的分房政策。
    僧多粥少，總不能這房子一直空著吧。
    到時候別人不說，院子裏那幫人肯定也會去舉報。
    你又不在四九城常住，犯得著惹這個麻煩嗎？”
    何大清還是氣不過：“哼，你說的倒是輕鬆。
    沒有房子，到時候我回四九城養老住哪裏？”
    何大清這是試探傻柱的態度，看看他老了回四九城，傻柱能不能給他養老。
    傻柱也聽出來了弦外之音。
    “爹，您就放心吧，您養老的事兒包在我身上了，不會讓你沒地方住的。”
    何大清今年才四十六歲，等他退休還得十四年呢。
    到時候一起風，四九城的那些大戶人家還有遺老遺少的大宅子都會被沒收充公改成大雜院。
    這幫人手裏的宅子可不少，有的大老板手裏一二十套院子呢。
    這些房子改成大雜院之後會極大的緩解四九城的住房壓力。
    傻柱有信心在剛起風混亂那兩年搞到房子。
    到時候他自己住過去或者讓他爹住過去都可以。
    何大清得了傻柱明確的說法，這才放了心。
    他這次回來可是把老底兒都給搜刮回來了。
    想著以前沒咋照顧傻柱，這次傻柱結婚給好好補償一下。
    最起碼不能讓親家瞧不起自家兒子。
    “爹，餓了吧，我去弄點菜，回來咱爺倆喝一點兒。”
    “成，你快去快回，我去接雨水這丫頭。
    都這個點兒了，還在外麵瘋玩。”
    傻柱冷哼一聲：“她早放學了，肯定又是跑哪個同學家去玩了。
    你現在去學校肯定找不到人。”
    傻柱對雨水也是頗為無奈。
    這丫頭也不知道隨誰了，越長大越社牛。
    仗著她零食多，在學校裏交了不少朋友，動不動就在同學家玩到天快黑才回來。
    傻柱說了她幾次她都不聽。
    最近聽說跟於海棠打得火熱，估計是去於海棠家玩了。
    何大清聽完之後笑嗬嗬的說道：“這丫頭隨我，愛交朋友。
    不像你小子，整個一榆木疙瘩。
    這麽好的條件竟然拖到現在才找到對象。”
    傻柱無語，他小時候兜裏比臉都幹淨，衣服破破爛爛的，整天髒兮兮的，拿什麽去交朋友呀。
    也就是傻柱知道何大清就是這樣的人，不是存心對傻柱不管不顧的。
    要不然傻柱才不給他養老呢。
    傻柱出去買菜買酒去了，何大清則是跑到院子裏跟鄰居們聊了起來。
    四合院的鄰居們雖然不咋喜歡傻柱，但是對何大清還是挺歡迎的。
    何大清年輕的時候花錢大方，人也仗義，在四合院的老人中還是有幾個朋友的。
    當然了，也有不少人是想著何大清好麵子，這次回來肯定得擺兩桌，所以才過來套近乎的。
    “大清，你這次回來還走不？”
    “走呀，就在四九城過個年，過完年還得去西北。”
    “哎呦，你可是受苦了，我都聽說了，西北那邊比四九城還冷，風沙還大，吃水都困難。”
    “那可不，那裏的人們出門都得用毛巾把頭裹上，要不然落一頭灰。
    水確實缺，那裏的人們一個月能洗上一次澡都算不錯了。
    廠裏還好，從河裏直接引了一條渠過來，還是能保障用水的。”
    “大清，你在西北還幹大廚嗎？
    那兒的人能吃慣你做的菜不？”
    “肯定幹大廚呀，別的我也不行呀。
    廠裏有很多從東北和四九城調過去援建的人，他們本地人也吃窩窩頭，有啥吃不慣的。”
    “大清，我聽說去援建的人都能當幹部，你就沒混個幹部當當？”
    “咋沒有呢？我一去就當了食堂主任，管著好幾個食堂呢。”
    “哎喲，你們老何家可算是發達了。
    你當了幹部，你家傻柱也當了幹部。
    你們一家兩個幹部，可算是咱們院子第一家了。”
    何大清聽著鄰居們的吹捧洋洋得意，樂的哈哈大笑。
    就在這時張大海，劉海中和閆阜貴也走了過來。
    “老張，這位就是傻柱他爹，何大清，以前也是在軋鋼廠上班，後來調到西北援建去了。
    你和鐵柱現在住的房子以前就是他在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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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劉海中跟張大海介紹了一下。
    張大海笑著朝何大清點了點頭：“何師傅，你回來了。”
    何大清點了點頭，旁邊的鄰居低聲說道：“這是軋鋼廠的八級鉗工張大海，現在是咱們四合院的一大爺。”
    何大清扭頭看了一眼張大海住的房子，心裏想著這房子挺旺呀，誰住進去都能當一大爺。
    “哦，原來是張師傅呀，我還沒歡迎你搬進我們四合院呢。”
    客套了一番之後張大海三人就搬了凳子坐到旁邊一起聊了起來。
    張大海對何大清其實是非常好奇的。
    他想知道到底是何方神聖才能培養出傻柱這樣的孽障。
    其實張大海可算是冤枉何大清了。
    傻柱變成這樣可完全是四合院這幫大爺們給逼出來的。
    何大清自打傻柱能跑能跳之後就沒咋管過他，他還納悶兒小時候憨憨傻傻的兒子咋現在這麽有心眼兒了呢。
    張大海沒咋說話，他隻是在旁邊聽何大清跟其他的鄰居吹牛，想要從側麵了解一下何大清。
    可是沒一會兒張大海就忍不住了。
    因為何大清開始的時候還好好聊，後來就聊到了西北的女人，句句不離下三路，聽得那幫鄰居們讚歎連連。
    張大海咳嗽了一聲：“我說老何呀，你也說點兒正經的，老是說女人，把院子裏的風氣都給帶壞了。”
    何大清聽到這話就不樂意了。
    “老張是吧，哦不對，我應該喊你一大爺。
    你憑啥說我帶壞了四合院的風氣？”
    張大海見到何大清一點兒都不讓著他，也是來了點火氣，直接懟了一句：
    “我都聽過你的事兒了，你整天就想著女人那點兒事兒，也不好好教育你兒子。
    你看看傻柱現在成什麽樣了，天天不尊重老人，看不起四合院的鄰居們，說話做事沒大沒小的。
    我看傻柱成現在這樣，你得負主要責任！”
    何大清愣了一下，這是他平生第一次被人指責沒教育好兒子，要知道以前易中海他們可是經常誇他會教育兒子的。
    何大清有些憤怒了，一下子就站了起來：
    “你誰呀，你憑什麽對我怎麽教育兒子指手畫腳？
    我怎麽沒教育好兒子了？
    我兒子傻柱現在這麽有出息，年紀輕輕都當了幹部了，那可全是我的功勞。
    我要是不會教育兒子，那咱們四合院裏就沒人會了。
    再說了，我跟一幫老夥計們聊幾句笑話，怎麽就跟教育兒子扯上了？
    你是不是故意來找茬的？”
    張大海也站了起來：“何大清，你去院子裏打聽打聽，整個四合院裏有誰說傻柱好的？
    說你兩句你還不願意聽了，我那是為了你好！
    你在院子裏講黃笑話就是壞了院子裏的風氣，我作為四合院一大爺，有權管你！”
    何大清嗤笑一聲：“四合院管事大爺算個屁呀！
    老劉老閆我們都打了多少年交道了，他倆可沒跟我擺過譜。
    再說了，我可沒有壞四合院的風氣。
    你問問他們，想當年在這一方麵他們可比我在行多了。”
    何大清這話一出口，鄰居們紛紛笑了起來，之後劉海中和閆阜貴紅著臉：
    “老何，多少年的事兒了，孩子都多大了，可不能瞎胡說！”
    何大清瞥了張大海一眼：“看到了沒，一大爺，他們可都不敢否認。
    四合院的風氣還用得著我去壞嗎？早他娘的壞完了！”
    “你，真是不可理喻！”張大海氣得直跺腳，轉身就回了他家。
    何大清哈哈大笑，心想就這就受不了了？比起易中海可是差遠了。
    何大清準備回去就問問傻柱，看看這幫王八蛋是不是趁著他不在家欺負他們老何家了。
    他可不是寬宏大量的人，受了窩囊氣就必須得報複回來，要不然他睡覺都不踏實。
    劉海中和閆阜貴看了一眼何大清然後就跟著去了張大海家，也算是表明了態度。
    畢竟何大清隻是回來一段時間，張大海可是要跟他們搭班子很長時間的。
    其他的鄰居見到何大清跟張大海鬧翻了，也都各自找借口回家去了。
    何大清自然是看出來這幫人啥意思了，氣得罵罵咧咧的也回去了。
    沒多久何雨水就回來了。
    推開門一看有個老男人在家裏，嚇得趕緊後退了兩步。
    再仔細一看，原來是她爹回來了，趕緊跑了過去撲在了何大清的懷裏。
    要麽說何大清比傻柱有本事呢。
    他就沒咋照顧過雨水幾天，隻是上次回來那段時間就把何雨水給哄得迷迷糊糊的，到現在都還念叨著她爹好。
    何大清抱著雨水閨女長閨女短的叫著，不要錢的承諾張口就來，一會兒說要給雨水買這個，一會兒又說要帶她去吃那個，哄得何雨水樂開了花，抱著何大清死活不放手。
    張大海家裏，劉海中和閆阜貴都在勸張大海。
    “老張呀，那何大清就是個渾人，你別跟他一般見識。
    你要是跟他一般見識的話，你得天天受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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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是，以前老易當管事大爺的時候就被他給下了黑手。
    要不然老易的腿也不會殘疾掉。”
    張大海吃了一驚：“老易的腿是何大清打斷的？
    那他怎麽不報公安把何大清抓起來呀！”
    劉海中歎了口氣：“這事兒不是禿子頭上的虱子，明擺著的呢。
    隻是沒有證據，誰也不敢說就是何大清幹的。”
    閆阜貴也說道：“老易也有把柄攥在何大清手裏，他也不敢把事情鬧大了，要不然他比何大清還要慘。”
    張大海皺著眉頭：“那你們就任由他在四合院裏作威作福，都管不了他嗎？
    閆阜貴歎了口氣：“哎，管什麽管呀，他就是個混蛋，誰要是得罪了他，他就會往死裏報複，下手又黑，誰都不想招惹他。”
    劉海中補充道：“也不是沒人能收拾他。
    以前的時候聾老太太還在四合院的時候，老易聯合她還能壓製住何大清。
    後來聾老太太被送到養老院了，老易也殘廢了，院子裏就沒人能弄得過他了。
    許富貴估計還能跟何大清過幾招，但是許富貴也被聾老太太給逼走了。
    現在咱們院子裏要論不好惹，何大清得排第一，賈張氏才能排第二。”
    張大海有些驚訝：“賈張氏那個潑婦都弄不過何大清？怎麽可能呢？”
    劉海中笑著說道：“那有啥難的，賈張氏又不是神仙，被打幾頓她也會怕。
    隻是一般的女的撕吧不過她，男的又放不下麵子跟女的打架。
    但是何大清就不在乎麵子。
    賈張氏要是敢在他麵前作妖，何大清是真的大耳刮子呼她臉上的。”
    張大海聽到這話有些不自信了。
    “難道就真的沒辦法對付他了？”
    閆阜貴說道：“還真有，那就是等。
    他在四合院裏待不了多久，咱們把他給等走不就行了？”
    張大海長歎一口氣：“那就等吧，最近不搭理他便是了。”
    傻柱在供銷社買了兩瓶汾酒回來，路上的時候又從空間裏弄了不少肉和菜。
    回到四合院的時候見到雨水還賴在何大清的懷裏聽何大清講西北的事兒。
    “何雨水，你作業寫完了沒有？等下寫不完不許睡覺！”
    “知道了，我一會兒就去寫，你真煩人，我聽爹講故事呢！”
    傻柱氣得眼皮子直跳：“我天天給你做吃的的時候你咋就不覺得我煩人了？
    行，明天開始咱家就吃窩窩頭了，你看看你都胖成啥了？”
    何雨水撇了撇嘴，隻好去寫作業去了。
    何大清總算是解放出來了，他也被雨水煩的不行，隻是不敢在雨水麵前表露出來，隻好裝模作樣的講故事。
    傻柱正準備去做飯，何大清喊住了他。
    “傻柱，那個張大海是怎麽回事兒？
    我看他對你挺不滿的，他是不是欺負你了？”
    傻柱切了一聲：“就他？還想欺負我？
    他要是真的在我麵前占到便宜，能去跟你告狀嗎？
    他就是個跳梁小醜，不用管，早晚得遭了報應！”
    何大清冷笑一聲：“你咒他有什麽用？他惹你了你打他就是了，怕他幹啥？
    不就是個一大爺嗎？一大爺算個屁呀。
    給他麵子他是一大爺，不給麵子你喊他老狗他也得聽著。”
    傻柱笑道：“我真不是咒他，我是看書上說的。
    張大海徒弟叫吳鐵柱，那小子把賈東旭媳婦兒給勾搭到手了。
    賈東旭找吳鐵柱算賬總是被張大海拉偏架。
    賈東旭要是想收拾吳鐵柱就必須把張大海給先收拾了。
    所以隻要吳鐵柱還跟秦淮如勾搭不清，賈東旭早晚得弄了張大海。
    書上說這叫釜底抽薪。”
    何大清愣了一下：“書上連這東西都能學到？有這麽神嗎？”
    傻柱嘿嘿一笑：“當然有了，我都用書上學到的整了他們好幾次了，每次都能讓他們吃啞巴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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