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祖宗她總是一鳴驚人！
    子姬想了想才說，“但是，為了懲罰你，今後你必須每日都給為師摸尾巴。”
    “我接受師父的懲罰。”莫黎理直氣壯的說道。
    子姬低頭看著莫黎銀白色的魚尾，心中有些不舒服。
    莫黎的魚尾生的是這樣的好看，每日卻隻能化作雙腿在陸地行走。
    子姬腦補著莫黎有著一條銀白色的魚尾，他在無邊無際的大海中暢遊著的場景，如夢似幻，好美。
    “阿黎，你想回海洋嗎？”
    “想，也不想。”
    “為什麽這麽說？”
    “海洋是我曾經的家，而我現在有了師父了，在陸地上我也有家。”
    子姬豁然一笑，莫黎的尾巴就這麽搭在她的腿上，這樣看起來她的身板倒是要比他的尾巴小上許多。
    “小阿黎，怎麽才幾個月就長這麽大了。”子姬低聲喃喃道。
    銀白色的魚尾上鱗片好似在太陽的折射下發著彩色的光暈。
    莫黎忽然伸出手拔下了一片貼近自己魚尾和腰間連接處的鱗片。
    “嘶——”這種拔下鱗片的痛瞬間傳遍他的四肢百骸。
    子姬怒斥道，“你這是做什麽？你想要痛死自己嗎？”
    她較好的的眉目間瞬間染上了怒意。
    莫黎忍著痛意將自己剛剛摘下來的鱗片遞給了子姬，那鱗片通體晶瑩剔透，銀白色的上麵像極了有亮粉一樣，一閃一閃的。
    他說，“平時都是師父送東西給我，我也沒什麽可以送給師父的，我知道師父最喜歡好看的東西，我的鱗片是我目前唯一有的，我覺得好看的東西了。”
    “所以我就想著摘一片下來送給師傅。”
    子姬本來是很生氣，但是也因為莫黎說的話柔和了幾分，“這不是你傷害自己的理由。”
    “師父，我拔都拔了，你再不要我就扔了。”莫黎撒嬌道。
    子姬看著他腰間那塊缺少鱗片的地方露出的粉紅色的肉，心就有些痛。
    好吧，莫黎說的也沒錯，他拔都拔了，她若是不接著，就讓他白白挨了這痛。
    子姬將他手中的鱗片接過，然後放進了自己的小世界裏。
    她伸出手給莫黎那塊缺少鱗片的軟肉上附上了一層神力，緊蹙的眉頭才舒展開來。
    她說，“不許再這樣傷害自己了，如果再發生這種事，為師真的會生氣。”
    子姬說是這麽說，到底語氣緩和了不少。
    莫黎豎起三根手指，“我保證。”我保證讓師父高興。
    子姬可不知道莫黎此時內心的想法。
    “落雪你過來。”雪禦長老在鏡前看著她結痂後的傷疤，再想著莫黎對她的威脅，心中怒意橫生。
    落雪正是之前一直跟在她身後的女弟子。
    她顫顫巍巍的走到雪禦跟前，問道，“師父，怎麽了？”
    “你還問我怎麽了？”雪禦長老忽然轉過頭來，她臉上那道傷疤因為她的表情而蠕動著。
    她吼道，“你別以為我不知道那天清華派那老祖宗攻擊我時，你就拋下我跑了。”
    雪禦長老麵目猙獰，看著眼前落雪完好的麵頰，心中的幽暗滋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