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記 相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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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13年12月21日,一架飛機從倫敦駛向日本,這架飛機運載的是被史上稱為最強的戰隊,凡達戰隊。所謂凡達即凡事必達,不過也有一種說法是,這個戰隊領頭的隊長他真的是阿凡達……
    “喂喂,你這麽介紹就過分了啊,會引誘小學生走上科幻暴力的非法道路的。”
    “怎麽會?”
    剛剛的介紹出自一個愛摳鼻子的老人,而為他糾錯的,是一個穿著大花褲衩得老流氓。
    “第一,我們這次來就是誘導小學生的。第二,你下次能不能把褲衩穿上再和我說話?”
    “哈哈,好的好的。”老流氓在這種事情上一直顯得態度很好
    “這次招生計劃是二百,然而僅西歐地區就招了一百多人,這傾斜的比例究竟是怎麽回事?”
    “不,是曆年均是如此,隻能說,是環境造就了這些人變態的基因吧。”
    “然而,目前為止,最優秀的學生可都是出自東亞啊。”
    “沒錯,雖然環境造就了西歐人引以為傲的身體素質,但是自幼瘦弱的身軀卻建立了東亞人永不服輸的精神。”
    “說得好!”那個愛摳鼻屎的大叔泛起欽佩的目光,激動的鼓起掌了來
    “馬歇爾·杜戴”
    “弗朗茲·卡列森”
    “很高興認識你”
    “很高興認識你”
    ……
    兩人親切握手,原來,剛認識。。。
    昏黃的暗室內,大叔與年輕人進行著親切友好的問話。
    “你怎麽知道這裏是地獄?”大叔的用手裏的劍拍打著眼前少年的肩膀
    “猜的”少年對於自己脖子旁的劍甚是不屑,因為他甚至還沒有拔出劍鞘……
    “知道了為什麽還這麽淡定?”大叔對這個態度很是不滿。他娘的這是地獄哎……是人見人怕,鬼見鬼為難的地方哎。
    “因為這是夢,死不了。”少年翻著死魚眼,抽著眼前那個麵癱大叔。
    這個大叔絲毫讓人看不出危險,雖然他很有可能一瞬間了解自己的性命,但少年自己心裏可以肯定,他們,不是敵人!
    “我可以讓你永遠留在這裏,再也見不到光。”大叔繼續威脅到
    “悉聽尊便,不過你腦子鏽逗了嗎,這個暗室裏也有光……”他不想繼續與這個有點逗逼的麵癱對話了,他覺得這會拉低他的智商……
    “……”
    “好吧,我認輸。”大叔受不了了,隻好耷拉下臉來。
    “你知道你為什麽會到這裏嗎”一瞬間,他變得十分嚴肅。
    “因為夢吧。”少年慵懶的坐在一旁的木凳子上,仰頭看向了這個房間的頂棚。不,這個房間甚至沒有頂棚,它的頂部是用石頭積築地,原理上講他應該會在頂部有一個尖。因為萬事萬物都有盡頭,房子頂部也是一樣,如果沒有就會暴露,暴露給天空,那樣他就可以見到光了……可是至今為止他並沒有捕捉到光,也沒有看到尖,房子頂部的盡頭。
    大叔沒再說話,靜靜的品著手裏的那壺茶,那是剛剛從壁畫裏取來的,甚至還冒著屢屢蒸汽……
    “在這坐一會吧。”大叔抿了一口茶水,嘴邊粘著茶葉抬頭對少年說道“夢醒就可以出去了。”他用茶蓋敲了敲壁畫,婉轉淒涼的琴音再次響起……
    “啊,好無聊啊”林源木開始打開空間一個接一個的刪除好友。這個習慣是從他上高中開始逐漸養成的,木孕森曾說過這是因為他的軟弱,可是他並不想改變什麽,他隻是想利用這種方式來斬斷些什麽,像是,斬斷心結。
    qq像是一種與心靈交流的工具,當你孤獨的時候你想要迫切加些好友來緩解這種焦慮與不安,然而當你覺得麻煩又或者忙的不可開交時,隨便的借口又能成為刪除他們的理由,人類的感情如此脆弱,反反複複,總有一天會成為某種戰爭的根源吧。木孕森憂愁的看著林源木,像是看著日後的悲劇一般。他總是這樣多情,除了拿刀的時候。
    2015年10月23日,兩個老頭找到了他們。一切都好像是因緣巧合在孤傲頂上一別,時間又匆匆行過了三年。有人說三年太久,像是喝了一碗茶,久經人性的考量,隻有耐著性子,才能品出茶香;又有人說三年太短,像是喝了一碗酒,不待問候,相撞間已然送進肚內,溫熱心腸。三年,木孕森做了多少驚心動魄的夢;三年,林源木刪了多少談天說地的好友;三年,兩個老頭摳了多少鼻屎,忘穿了多少褲衩。然而到了今天,一切又都不用太過糾結。
    他們終於,相遇了!
    “話說90後真是有活力,年輕人,你倆都在飛機上站兩個小時了,不累嗎?”
    “啊,要說累的話還真是有點,不過大叔,如果您能把座位上的褲衩和鼻屎收拾一下,我倆會很願意坐下的。”林源木滿臉黑線,鄙夷的看著麵前的兩個老頭。這兩個老頭真的是開著凱迪拉克,穿著的定製西裝,拎著lv的的旅行袋,氣宇軒昂的闖進網吧,二話不說直接帶走正要網上報名大學的年輕學生的人嗎?這明明就是兩個美洲二貨吧!
    “是歐洲二貨。”忘穿褲衩的大叔人畜無害的說道。
    “奧,歐洲二貨。歐洲二貨?!”林源木驚訝的問道
    “喂,搞錯主題了吧,你難道不是要問我為什麽知道你的心理活動嗎?”大叔十分鬱悶。
    “奧奧,你怎麽會知道的呢?”
    ……“我真的很懷疑找你們兩個作為拯救世界的人真的好嗎。”
    “哈哈,摳摳看吧”另一個大叔爽朗的諒解了他們,真的是,爽朗的,諒解了,他們!
    ……
    ……
    年輕人和大叔重新回到了座位
    “好了,你們幾個,現在要說些正經事了。”木孕森麵無表情的看著他們三個。
    “杜尚前輩,”
    “打住”忘穿褲衩的大叔做了一個打住的手勢,“是杜戴,馬歇爾·杜戴。”
    “哦,你的能力是幻聽?”木孕森說出了讓其他三人十分吃驚的名詞,林源木是不知道那是什麽意思,而那兩個老頭,是驚異於木孕森的知曉,他怎麽會知道這些事情?難道他也是……杜戴和卡列森全身冷汗。他們是學院派來的招生人員,而在此之前,他們一直從事兩個校區的情報偵察工作,對於世界的一些組織和超能力者多少有過了解,而那個的存在,讓整個世界都不太平。
    “那你的能力是識別嘍?和校長一樣呢。”杜戴強迫自己冷靜下來,試探地問道。
    “不,我的能力是審判!”木孕森繼續說道
    “審判?”
    兩個老頭同時驚訝的叫道……
    “每個人生來就是作家,更確切地說,每個人生來就被獲得一個劇本,劇本裏出現的人物由導演也就是上帝決定,而人物們該如何去演繹,上帝把權力交給了你。所謂學校,就是要支配你這個權利三年的人。”
    “也就是說,你們學校是專科?”林源木眼神澄澈,認真的問道。
    ……
    杜戴深吸一口氣,強迫自己耐心的回答這個白癡的問題“本科,貴族中的本科”
    “奧,那我就放心了。”林源木對這個回答十分滿意。
    “……,這個,話說,你懂我的意思嗎?”
    “懂,你們是軍校,治律嚴格,夥食不錯,獎學金優厚,更重要的,你們還是本科,奧,貴族中的本科。”林源木閉上眼,悠閑地答道。就在剛才,他已經全麵了解了這個大學,甚至問到了學校今後解決就業的問題。卡列森已經躲到廁所裏去了,而杜戴,為了世界的和平,人類的正義,強行與麵前的這個白癡嘮了兩個小時……
    “啊?啊。概括的蠻全麵的嘛。那你,如何抉擇呢?”杜戴長呼一口氣,對話終於要截止了……
    “不知道。您去找木孕森吧,我聽他的”林源木腿一開一和,兩手夾在中間,顯得十分乖巧,好想再說你們找錯人了,我就是來看熱鬧的,和你們嘮了三個小時是我的無心之舉啊,不過這一切真的和我無關,我是做不了主的。
    ……
    ……
    “哈哈,沒事~,那同學幫我叫下木孕森,好嗎?”杜戴顯得很大度,好像在說,沒事,三個小時對我來說本來就是用來摳鼻子的,和你順帶嘮下嗑反而有助於我老頭子和你們年輕人拉近距離,有益身心成長!
    “好的,稍等。”林源木很有禮貌,起身朝門外走去。兩個老人並沒有發現,就在剛剛出門的那一瞬間,林源木眼裏閃過一抹寒光……
    “真是謎一樣的人啊”卡列森從廁所緩緩挪了出來,此刻,他正在擦拭他的眼睛
    “哦?發現什麽了嗎”杜戴拿起桌邊剩下的我那半罐啤酒
    “林源木的能力是什麽啊?我覺得要比木孕森更神秘哦。”卡列森繼續說
    “毫無疑問的,咱們此行的主要目的就是尋找七號文件裏那個擁有神秘力量號稱可以改變這個世界的師長的後人的。而木孕森,就是這個人啊,找到他也就完成了任務啊,至於林源木,覺得他過於神秘的話就幹掉他吧,或者,抹去他的記憶……”杜戴搖晃著罐裏的啤酒,眼裏透著隻有不斷殺人嗜血才有的銳利。
    卡列森還想說些什麽,突然,原本平穩的飛機劇烈震蕩,兩人隻覺得周圍的一切聲音都混雜在了一起,離自己越來越遠,漸漸變成了刺耳的摩擦消磨得聲音。耳朵,快要爆掉了!
    ……
    “啊!”男孩跌在了大理石地板上,周圍是典雅威嚴的敦煌壁畫
    “來了”男人的聲音在昏黃的暗室中回響,混雜的空氣開始變得濃重,白汽越積越密,男孩甚至看不到距離自己一米的地方。忽然,一個響指清脆的打響,霧氣散去,男人出現在了男孩麵前。
    “來喝一杯嗎?”男人問道,隨手從壁畫中取出一壺製作古樸的酒壺,開蓋的那一瞬間,濃鬱的酒香鑽入男孩鼻孔,沁人心脾。有人說酒擱置時間越久味道越濃,這麽算來,這畫上的酒怎麽說也算得上是百年佳釀了吧,真的很美妙。
    男孩站起身來,上前兩步,欣然接受了男人的酒杯。
    “我怎麽回到這裏了,現在可不是做夢的時候?”男孩抿了一口酒,轉而認真說道
    “奧?剛喝完我的酒,就開始拒絕和我相處一室了?”男人挑逗的說道
    “這話說得過於曖昧,但是與你相比,我確實更願意和他們相處在一起。”男孩很冷淡
    “也對,一個生於天堂,一個來源於地獄,當然是不能比的。”男人並沒有不滿,
    “你說他們源於天堂?”木孕森有些吃驚
    “你不知道嗎?”男人皺起眉來,“擁有審判的你應該很容易看出他們的出身啊”
    “我不知道”男孩看著手裏的酒杯想起了今天在飛機上的事情。
    “他們對我的能力很驚訝”過了一會兒,男孩又開口說道
    “那是自然的。”男人顯得很驕傲“你的能力可是號稱橫掃千軍啊,華理工學院有你這一名幹將,就能代替一個軍團。”
    “奧,”男孩瞅著男人興奮的表情,又繼續問道“那你是為了什麽存在這裏呢?”
    “我?”男人突然找不到話接下去“這個,以後再說……”
    壁畫裏再次響起古時琴曲,女子在牆壁裏動情歌舞,男人仰頭向上,很是享受的飲著壺裏的酒。男孩看著壁畫,不再說話。
    他是剛剛才知道自己的存在的,他生來就好像忘記了什麽,渾渾噩噩。近幾年有了林源木,他的生活才漸漸透了光,可是林源木也不是他看見的那個樣子啊,木孕森知道,他看不透林源木,他也不想看懂他。十七歲那年,他生了一場大病,好了的時候他就不記得之前的事情了,突然,原本平穩的飛機劇烈震蕩,長發男孩覺得周圍的一切聲音都混雜在一起,離自己越來越遠,漸漸變成刺耳的磨合聲。耳朵,快要爆掉了!
    “啊!”男孩一躍而起,周圍是場麵宏大,典雅威嚴的敦煌壁畫
    “來了?”男人的聲音在昏黃的暗室中回響,混雜的空氣開始變得濃重,白汽越積越密,男孩甚至看不到距離自己一厘米的地方。忽然,一個響指清脆的在這個空間打響,霧氣散了,男人出現在了不遠的石桌旁,而那石桌,原本是壁畫上的。
    “來喝一杯嗎?”男人親切的問道,隨手從壁畫中拽出一壺上好的酒,濃鬱的清香頃刻便抵達到了男生鼻間,沁人心脾。有人說酒擱置時間越久味道越濃,這麽算來,這畫上的酒怎麽說也算得上是前年佳釀了,男孩欣然接受。
    “我怎麽回到這裏?”
    “奧?剛喝完我的酒,就開始拒絕和我相處一室了?”男人玩味的說道
    “這話說得過於曖昧,但是與你相比,我更願意和他們相處在一起。”男孩說的冷淡
    “奧,這是自然,一個生於天堂,一個來源於地獄,當然是不能比的。”男人沒有顯得不滿
    “你說他們源於天堂?”木孕森有些吃驚
    “你不知道嗎?”男人皺起眉來,顯得更為吃驚“擁有審判的你應該很輕易就能看出他們的身世啊”男人望著男孩,像是在思考什麽
    “你是自己來到這裏的,前幾次也是……”男人把玩著手裏的酒杯,像是自語,又像是與眼前這個男孩說話
    “你判定你需要到這裏,你要審判我,所以你來了”男人突然抬起頭看著男孩,長發遮住了男人的眼睛,可是依然遮不住那眼裏透出的光芒,男人第一次笑了起來,可是那笑容倒像是殺手在出手前對獵物的藐視。
    木孕森第一次感受到了殺意,讓人覺得自己死定了的那種殺意……
    “你無權審判我,即使你的能力,是審判。”男人微微用力,精致的酒杯在他的手裏碎成了幾半。他並沒有罷休,而是攥緊了拳頭,試圖將破碎的酒杯繼續破環。不過他沒有成功,鮮血順著他的拳頭的縫隙緩緩流了下來。兩人都沒有發現,因為此時兩人的注意均已不在這上了。戰鬥,隨時都會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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