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節 跟阿珂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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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節跟阿珂分手
    我叫黃斯,今年十八歲,是個剛剛從高中解脫的愣頭青。畢業後我在家裏呆了一段時間,隨後就來到這家技術學院上學。火車行駛了幾個小時才到達目的地,我把行李箱拖到車外,打量了一下這個嶄新的城市。然後我搭上出租車,來到了這所學校。
    學校在一座小山的山腳下,占地麵積2406畝,建築麵積33萬平方米。學校大體上還算漂亮:中央有一個大大的圖書館;圖書館前麵是主教學樓,後麵是餐廳,餐廳兩側是副教學樓;餐廳後麵有幾排宿舍樓;主教學樓前有長長的石階,石階東邊是運動場。
    我很快就適應了這裏的生活。習慣了出早*、上課、去餐廳吃飯。宿舍裏的同學很友善;我們按照年齡大小取了外號,我是最小的一個,外號是老六。
    我們六個人經常在一起打籃球。在半場打球,輸得那一組做俯臥撐。有時候會有人請客,其餘的五個人就能好好地“搓”一頓。到了周末,我們會去市中心逛街和買東西。當然,看美女也是我們的愛好之一。而生活就這樣一天一天地流逝了過去。
    十月一日放了三天假,外加周六和周日,一共有五天的時間玩樂。我沒有留在學校裏,而是回了家。一方麵是為了取被子,因為天氣漸漸涼了起來;另一個原因是想見阿珂。
    阿珂是我的女朋友。我們在初中時做了四年同桌,高中時則確定了男女朋友的關係。我直到今天也不知道她為什麽會讓我做她的男朋友。她長得很漂亮,成績也好;而我的成績很差,外貌倒是說得過去,但並不是什麽大帥哥。所以當她問我有沒有女朋友並且自作主張地要做我的初戀時,我便感到不可思議。但是她實在太漂亮了,不管她出於什麽目的,反正我不會吃虧,所以我就答應了。
    其實我們的關係並沒有實質性的進展。她是個好學生,要花費大量的時間學習。所以我們真正用來相處的時間並不多。我們隻是拉了拉手,另外在高中畢業的那天下午我抱了她,除此之外就沒什麽更親密的行為了。
    我在回家的火車上多次想起她。說實話我對這次回家抱有一種奢望——我想和阿珂更親密一點。隻要她沒有劇烈地反對,我就要吻她,甚至……
    火車到站後我急匆匆地下車,隨即搭上出租車直奔家門。我的父母都去上班了,家裏隻有一條卷毛狗。我隨便吃了點東西,就給阿珂打了個電話。
    “喂,阿珂。到家了嗎?”她讀的是山東大學。
    “嗯。你呢?”她的嗓音悅耳。
    “我也到了。我們出去玩吧,在高中的大門口碰麵。”
    “好啊。”她說。
    我們約定時間後互相道了再見。我等著她先掛電話,之後我才把電話扣上。
    半小時後我們在學校門口碰麵。時間是下午兩點半。太陽光撒下來,給整個街道鋪上了一層金光。
    阿珂穿著淡藍色的牛仔褲和白色的、有蘋果圖案的衛衣,衛衣外麵套著一件紫色的外套。一雙帆布鞋包裹著她的雙腳,還有一頂鴨舌帽蓋在她的頭上。她穿什麽都好看。
    “哎吆,你好像變帥了。”她笑著說。
    “是嗎?我怎麽沒發現。”我一邊說,一邊去牽她的手。可是她笑了笑,不肯讓我碰她的手。
    我愣了一會兒,不過又想機會多的是,她也許隻是有點害羞。所以我便不再強求她,開始朝東邊走。
    她跟在我的後麵。有這麽漂亮的女孩跟在身後可真是幸福的事情。
    我把這一個月的所見所聞全都告訴了她,而她隻是微笑,偶爾會搭一句話。
    “這麽說:你很喜歡新學校?”
    “嗯。”我說。
    我讓她說一說山東大學的事情,可是她卻不肯開口,隻是笑。無奈,我們隻能有一陣沒一陣的說話。
    我們走過了幾條街,在一家燒烤店前停下來。我中午沒吃飽,所以就和阿珂走了進去。我點了很多,也吃了很多。阿珂一口也沒吃。從她的表情裏,我看出她有心事。
    “怎麽了?”我關切地問道。
    “沒事,我隻是——”她欲言又止。
    “到底怎麽了?”我又問道,“你今天心情好像不太好。”
    這時她突然抬起頭來,好像下定了決心似的對我說:“我們分手吧。”
    我愣了好一會兒才傻乎乎地問道:“為什麽?”同時焦急地望著她,試圖從她臉上找到答案。
    “對不起,”她說,“我從一開始就沒有和你結婚的打算。你很好,但是你的成績太差了。我理想中的另一半是那種博學多識的人。高中時做你的女朋友隻是想體驗一下談戀愛的感覺,結果你並不能讓我心動。現在我們去了不同的學校,有不同的前途。我不想耽誤你,也不想耽誤自己。所以,我們分手吧。”
    我低下頭,看著自己的腿和腳。覺得背上涼颼颼的,腦袋暈乎乎的。這個打擊對我來說有點大,我一時半會無法接受。
    “實在對不起。”她又道了謙,隨後站起身來要走。
    我想留住她,但是卻什麽也沒說,什麽也沒做。她已經把話說得很清楚了,我還能說什麽或者做什麽呢?
    我望著她的身影消失在店門外,心裏很疼。我想起高中時我們一起跑步的情景,想起她拍我頭發時的場景,還想起周末時我在她家裏和她一起聽歌的情景。現在我再也無法和她並肩走路了,也不可能牽著她的手朝她笑了。
    眼淚開始在我的眼眶裏打轉,我覺得胃裏沉甸甸的。這時我想起錢德勒引用的那句法國諺語:道別等於死去一點點。
    第二節名叫李欣的活潑女孩
    我在三天後坐火車回學校。車窗外的風景很美,不過我沒有心情賞景。這三天我一直萎靡不振,腦子裏全是阿珂的臉。我想弄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麽,結果隻能看到一團亂麻積攢在我的腦袋裏。
    是啊:她去有名的山東大學讀書,結交最優秀的男人;而我卻在這所破學校裏學經濟管理,沒有前途,也談不上未來。再說:就算我能娶到她又怎樣?她那麽優秀,就算我得到她也未必能看住她。
    我就用這樣的想法來安慰自己,以使自己振作起來。不過這些方法卻不太奏效,所以我到達學校的時候仍然鬱鬱寡歡。
    同宿舍的人早就到了。他們有的正在玩電腦,有的則和女友約會去了。
    好吧,我給你們介紹一下其他五個舍友:老大,內蒙古人,個子高高瘦瘦,家裏很有錢。他和女友(也是蒙古人)一起來這兒上學。他現在不在宿舍裏,應該是和女友約會去了。
    老二,山東人,和老大一樣高,不過比老大壯得多。
    老三,山東人,又矮又胖,但是籃球打得好。打籃球時,他的快攻讓我們頭疼。
    老四,和老大一樣,高高瘦瘦的。我跟他接觸不多,不知道他是哪裏人,也不知道他的女友叫什麽。
    老五,宿舍裏最悲催的屌絲,又矮又醜又窮。
    老二最先看出了我的異樣。“你怎麽了?”他問道。
    “沒怎麽。”我敷衍道。
    “到底怎麽了?是不是有人欺負你?我們是同一個宿舍的哥們,有話就對我們說唄。”
    這時其他人也開始問我,我感到不耐煩了,隨後就跑了出去。
    我沿著柏油路往教學樓走去。今天不上課,但是我想找個沒有人的地方清靜一下。我有教室的鑰匙,教室對我來說再好不過了。
    我走進經管係的門廊,沿著階梯走上三層樓,來到第一個教室。教室竟然沒上鎖,難道裏麵有人?我推開門走進去。裏麵果然有人。
    她正趴在桌子上寫著什麽——教室裏有一個女孩,她叫李欣。她長得還算漂亮,不過身材特別好。她抬起頭來看著我問:“你怎麽來了?”
    “怎麽?”我說,“你能來,我就不能來?”
    “切!”她笑著說,“我以為你是個老實的好孩子,沒想到你也這麽油嘴滑舌。”
    我沒答腔,隻是朝她做了個鬼臉。
    我在自己的座位上坐下,隨後掏出手機來看小說。在和李欣說過話之後,我的心情好了很多。
    李欣在我的正前方,我和她之間隔著三張桌子。我抬起頭來打量她。
    她穿著紅色的上衣和紅色的運動褲;頭發燙過,披散在肩上。也許是心情好了一點的緣故吧,我覺得她特別漂亮。
    正在我盯著她的後背看時,她突然轉過頭來。
    “看什麽看?沒見過青春美少女啊?”她的聲音很好聽,像個小男孩。
    “見過,隻是沒見過像你這麽漂亮的。”我說。
    “切!”她說,隨後她轉過頭去。
    我還是盯著她看。幾分鍾後,她又轉過頭來。“我聽說你文筆特別好。”她說。
    我給校園雜誌寫過幾篇文章。宿舍裏的人卻大驚小怪地說我是當作家的好材料,還到處宣傳。李欣恐怕是從他們那裏聽說的。
    我有點臉紅。“還可以吧。”我說。
    “那你能不能教我寫作?”她邊說邊從座位上走下來,拿著一個粉紅色的筆記本朝我走來。
    她的胸前鼓鼓的,腰很細,臀部很寬,腿又長又豐滿。“你給我多少錢?”我看著她的臉問道。
    “怎麽能這樣呢?我們可是同學啊!談錢多傷感情。”她撅著嘴說。
    我盯著她的圓臉看了一會兒,又把視線移向她那可愛的大眼睛。“這麽說,我們的感情很好嘍。”我不要臉地說。
    “切。”她說。看來“切”是她的口頭禪。
    我盯著她的臉,不懷好意地笑著。沒想到她突然把筆記本放在我的桌子上,然後抱住我的胳膊撒起嬌來。
    “求你了,斯叔叔。”她的聲音很……“教教我吧。”
    “別叫我斯叔叔,聽起來就像死叔叔。”我說,“另外,你這是幹嗎?對我施展色誘術?”
    “怎麽可能?”她說,“像斯叔叔這種正人君子怎麽會被美色迷惑?我可不敢對您老人家施展色誘術。”
    “這麽說,你敢對別人施展?”
    “切。不教就不教,真小氣。”說著她鬆開了手,拿起筆記本,朝她的座位走去。
    我看著她的背影,打定主意要得到她。同時我走到她身邊。“好吧,”我說,“我可以教你。不過,你得做我女朋友。”
    “什麽?”她朝我喊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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