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常家人要報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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農門團寵,家有萌寶小福星!
“看見沒有大富,對付這樣無理取鬧的人,就得是這樣,慣著她她更會沒完沒了的欺負你。”
田大媽走近了重新梳理了下自己的頭發。
一旁的大富可算是見識了自己母親打架時的氣勢,今天也算是學了一手。
小福星看到剛才田大媽打贏了這才放下心,眼見田大媽過來,遠遠伸出雙手要母親抱抱。
來到田大媽懷裏,可勁盯著看,還用臉緊貼著田大媽的臉,樣子心疼不已好像是在安慰母親。
跟小福星相處久了,即使她還不會說話,田大媽也能猜出了一二三來,田大媽手指刮了一下小福星的鼻子,回答道,“我的乖女兒,你就放心吧,一對一,娘還沒有輸過。”
田大媽再看向大富時候才看清楚大富腦門上已經滿是汗珠。
眉頭依然擰在一起。
田大媽看了趕緊騰出一隻手撫摸著大富大額頭頂安慰道,“兒子,是娘打架又不是你打架,看把你嚇得,而且娘不是好好的嘛?”
大富一副剛回神的模樣,田大媽繼續道,“咱們慢慢來大富,練膽的事兒也不是一蹴而就的。”
田大媽一手懷抱著小福星,拉著大富進了屋。
大門又響起來,原來是淩雲和三壽去外麵跑步剛回來。
三壽滿頭大汗,一進家門便看到院子裏的腳印淩亂,淩雲更是有所察覺,“娘,剛才是發生什麽事情了嗎?”
田大媽笑了笑,“沒什麽大事,就是剛才隔壁馮氏過來索要地契不成,我和她撕打起來了,你們放心我打贏了。”
在一旁瞪著眼睛仔細聽的三壽當得知是自己母親打贏了,這才放心坐在身後椅子上端起水碗一飲而盡,“那就好,否則我非得去找她。”
“聽您說那地契不就是她家男人為了不讓你報官情願送來的嗎?
現在我們在地裏種了東西又想要回去,的確是很過分。”淩雲目光灼灼,同樣憤慨。
幾個人正在屋裏說話,絲毫沒有注意到院牆上一個身影快速閃過。
二貴也從外麵魚塘喂食回來,還沒進屋就聽見屋裏的談話,推門就問,“我這是錯過了什麽好事?”
淩雲忽然像是察覺到些什麽,一個箭步衝出門去,查看了院牆沒有任何事情才跳下來。
“這個村子偏僻的很,會是什麽人?”
如果是普通的村民憑她剛才的速度一定會追上,可那人一閃而過便沒有身影。
淩雲又回到屋裏。
田大媽正在和二貴講剛才的事情,見淩雲回來,立刻關切地追問道,“怎麽了淩雲有什麽事情嗎?”
“剛才明明有個人在牆頭偷聽,我一出去卻不見了。”淩雲疑惑道。
田大媽並沒有當回事,“沒事,指不定又是隔壁馮氏兒子呢偷看呢。”
三壽這娃聽了不假思索,立刻起火,“他要是敢來我就敢打他。”
他三壽如今可是一身功夫的人了,才不怕,雖沒有師傅淩雲精通,但對付一個小偷綽綽有餘了。
大家都以為這件事過去了,可淩雲卻放在心裏。
那人的確不凡,一個閃身來到常家後門口,見到常太傑小丫鬟便耳語一番。
小丫鬟環伺四周,從懷裏拿出一個鼓鼓的袋子遞給那人,那人拿了袋子稽首又是一個閃身才離開。
小丫鬟見狀從門縫裏擠了回去。
“他可打探清楚了?那女子就是田家兒媳婦?”
自從那田漢帶著張秀英去了趟京城治病,再回來家裏就多了兩個孩子,一個十幾歲的女子,另一個便是那繈褓中的嬰孩。
如今還竟讓自己的兒子娶了那十幾歲的女子。
更重要的是那名女子還是個功夫深厚的高手。
小丫鬟一五一十將剛才那人回報的信息再回報給常太傑。
常太傑目光如炬,緩緩坐進太師椅中,屁股上的傷時時刻刻都在提醒著他不能輕易的饒過田家人,
“她們既然來自京城那就好說了,馬上再派人去京城打聽,我就不信打聽不出來這兩個人的來路,有了她們的消息,我還治不了這田家人嗎?”
小丫鬟聽話得很,立刻俯首去辦。
常太傑緩緩端起桌上的剛沏好的龍井茶抿了抿,這可是今年新下來的好茶,香得很。
“老爺,三姨娘和大公子都醒過來了。”
小丫鬟過來報告完那母子倆的情況又趕緊退回去辦更要緊的事。
常太傑絲毫沒有猶豫,先來到張秀巧的屋裏。
一進屋便就是一副笑臉,“三巧,你感覺好些了嗎?我給你拿了些上好的人參補補身體,拉肚子可不是小事,病來如山倒,病去如抽絲。”
張秀巧醒來隻感覺自己渾身沒有力氣,可她卻完全忘記曾經發生過什麽事情了,隻記得自己拿著聖旨的拓本去過田家,後麵的任何事情絲毫沒有記憶。
常太傑伸手扶著張秀巧的肩膀,本想將她扶著坐起身,卻沒想到她竟拉的連做的力氣都沒有,連呼吸的力氣都要吸一大口氣才能隻呼出一小口。
忽然,張秀巧像是想到了些什麽,慌忙間找到枕頭邊上的紗巾往自己臉上蓋了蓋,生怕蓋的不嚴實讓常太傑看到她的臉。
常太傑早就看到了她那泥濘的臉,惡心的要死,要不為了她張秀巧家母那些錢財他才不會整天麵對這個醜八怪。
常太傑依然耐下心來,勉強多擠出些微笑在臉上,努力不讓張秀巧察覺到他虛假的笑臉。
張秀巧虛弱的很,喘了半天氣才開始支撐著說話,“老爺,我這是怎麽了?我怎麽什麽也不記得了?”
常太傑將人參放在一旁,並沒有直接回答張秀巧的問題,“郎中說,你剛醒身體還虛的很,還不能進補人參,我讓人明天再做給你喝。”
沒曾想,張秀巧卻執著的很,堅持問道,“我到底是怎麽了?你說實話。”
張秀巧體力雖不支,說話間眼神犀利的很,她反應過來自己一定又是著了那張秀英的道兒,可這次到底是如何栽在她手裏她一定要知道。
她認真仔細地追問。
常太傑索性直接告訴她,“田家人說法是你們留下喝田大富的喜酒了,最後都喝到高興。你們回來的時候都是一副爛醉如泥不省人事的狀態,是被人抬回來的,而且還……。”
張秀巧聞言繼續問道,“說呀,還如何?”
張秀巧很是氣急。
“而且還上吐下瀉,滿身都是。”
難怪直到現在整間屋子裏還充斥著各種臭味。
張秀巧一時間氣的渾身哆嗦,連伸手的力氣都沒有,“我要和人參湯,我要趕緊補起來,我要報仇。”
她雖然忘記張秀英撕毀聖旨拓本之後的事情,可她可以肯定的是,她張秀巧和她張秀英有不共戴天的仇怨,一定不會留下來喝她兒子的喜酒的,她明擺著就是被張秀英算計了。
張秀巧越想越氣,躺在床榻上直咳嗽,就幾聲咳嗽就已經耗去張秀巧身體的全部力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