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可是出了一口惡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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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農門團寵,家有萌寶小福星!
    “娘,娘,這回我們拿下來了,而且還是最大的酒樓,可是出了一口惡氣啊。”
    三壽更是不顧一旁常太傑的感受,向田大媽說道。
    此刻,常太傑還半躺在地上發蒙,他死活想不明白這兩個箱子裏明明裝的就是銀子,青天白日的怎麽就變成了石頭。
    這其中一箱可是他辛辛苦苦東挪西湊來的,另一箱可是他那厲害到可以扒人一層皮的嶽母給她女兒送來的。
    他今天竟然違背了嶽母的意願,而且還是在她女兒的眼皮子底下挪用了銀子,從小酒樓改到了大酒樓。
    最後大酒樓歸了別人,銀子也不翼而飛。
    此刻,張秀巧已經幾近瘋魔似的用力的紮著常太傑,還是常太傑首先意識到那銀子絕不會憑空消失,一定是被人挪走了,於是想要扒拉開箱子裏的石頭仔細看個清楚。
    他鎮定下來,忍著渾身的疼痛起身,一把將張秀巧推倒在地,“滾開你個臭娘們。”
    張秀巧眼看著麵前的男人今天墨了她的銀子不說,竟然還對她變臉了,從小潑辣慣了的她也更不是吃素的,重新拿起簪子向常太傑刺去。
    於是,二人竟當著眾人的麵撕吧開來。
    田家人此刻歡快慶祝的動作剛停下來。
    二貴和三壽看到這一幕尤其開心,“三壽,你快看,他們竟然打起來了,哈哈。”
    三壽目不轉睛地看著二人打架的場麵,還給兩個人喊加油,“打呀,打呀,打的越激烈越好。”
    張秀巧掙紮間臉上的麵紗卻無意間掉了,露出一張泥濘猙獰的臉,嚇壞了在場的所有人。
    尤其三壽和二貴被嚇得向後倒退了幾步,還撞到了正在說話的田大媽和監察官和丁知縣。
    此刻的張秀巧才意識到自己是露怯了,於是趕緊捂住自己的臉,向別處跑去。
    正是剛才無意中的一撞,竟將三壽撞到了監察官的身邊,監察官下意識一把將三壽扶住。
    三壽一個抬頭的瞬間和監察官四目相對,意識到是自己唐突了,三壽這才趕緊行禮道歉道,“對不起大人,對不起大人。”
    田大媽見後也立刻解圍道,“這可是京裏來的李大人,你們不要在大人麵前如此莽撞。”
    隨即趕緊給李大人賠不是,“李大人莫怪,都是孩子們太淘氣了。”
    監察李大人三十歲出頭,長得也麵善,一直微笑著,眼神卻似乎在三壽的臉上定住了,看了好半天才稍擺手道,“哪裏哪裏,這幾個孩子還是挺懂禮法的,不錯,不錯。”
    李大人的表情忽然變得有些嚴肅鄭重,他握住三壽的肩膀看向田大媽,疑問道,“這個娃兒是您家排行幾公子?不知今年幾齡?”
    田大媽有些敏感,她怎麽看都能從這位李大人的眼神中看出些疑惑,於是趕緊笑著道,“是我家老三,田三壽。”
    田大媽沒有回答李大人三壽年齡的問題,邊說還邊將三壽往台下拉拽,並趕緊招呼二貴,“二貴呀,你倆別在這裏添亂了,快帶著三壽回座位上收拾東西,咱們一會就去看看酒樓去。”
    說完還下意識地看了看李大人。
    果然,李大人的眼神依然停留在三壽身上,“這個娃兒恐不滿十歲,卻壯碩無比,倒很是別於其他兄弟二人……”
    這話讓田大媽心裏有些慌,正不知如何岔開話題的時候,常太傑正俯身過來,
    “大人,小人的銀子不翼而飛一定是有人在搞鬼,榮小人先查一下銀子的去向再定酒樓最後的歸屬也不遲啊大人。”
    常太傑也懷疑過是田家人偷了他的銀子,可他剛才也看到了,那些銀子分明都是一樣的,混在一起根本分辨不出誰是誰的。
    “放肆,李大人是來負責監察競標會的,不是來陪著你找銀子的。”
    陪在李大人身旁的丁知縣不容常太傑再這麽胡鬧下去,立刻上前招呼衙役們將常太傑叉走。
    常太傑更是看到了丁知縣的無情,立刻將他前兩天私下與丁知縣見麵送銀子的事情說出口,“好你個丁見仁,你是翻臉就不認人呐,你是忘了我給你……”
    常太傑的話還說完就被一旁的捕頭打暈,拖了下去。
    丁見仁站直了身體一臉嚴肅地看著已經拖遠的常太傑摸了摸自己那一撇小山羊胡,轉過身來立刻向比自己小十多歲的李大人恭敬俯身道,“大人,競標會已經完滿完成,今天天氣熱,還是趕快回衙內涼快涼快吧。”
    田大媽也立刻回複道,“是啊,大人您今天也辛苦了,快回去休息吧。”
    李大人見此,麵上倒是多了些無奈,“無妨無妨。”
    嘴裏說著無妨,卻已經往回轉身離去,離開同時還不忘又回頭看了看三壽。
    這一幕被田大媽看了個清楚,她心裏咯噔一下。
    抬頭看了看台下的三壽,此刻還正和二貴以及田老爹在那裏邊收拾東西邊有說有笑呢。
    新建的大酒樓離競標會場地還有段距離,一路上田大媽心情都及其忐忑。
    田老爹從出發的時候就看出了田大媽有心事。
    於是半路上,遇到人少的路口,田老爹便開口問道,“他娘,今天我們意外的收獲了大酒樓,該高興才是啊。”
    田大媽剛想開口才意識到三壽也在場,於是隻能說到另一件事情上,“咱們竟然莫名地得到大酒樓,你們不覺得箱子裏的其他銀子來的蹊蹺嗎?”
    田老爹聞言甩響一鞭子,馬兒跑的更快了,他也知道那錢來到蹊蹺,可誰能知道那銀子是從哪裏來的呢?
    “是老天爺有眼,看不慣那常太傑的為人,不讓大酒樓歸他而施了障眼法也說不定呢。”
    這是田老爹眼下能想出的最有可能得一種可能了。
    “是呢,娘,既然老天爺讓我們拿到了那大酒樓,我們就好好經營。就算是那些銀子就是常太傑的,她的人品我們又不是不知道,想必他那些銀子一定也是來路不正,即使大酒樓到了他的手裏也不一定能經營好。”
    二貴邊分析著,竟從田大媽的懷裏將妹妹小福星接過他懷裏,
    並用手指刮著小福星的鼻梁笑道,“你說二哥說的對不對呀小福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