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四章 琴如仙樂 舞若驚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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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國之太史子義!
    劉妍看到太史慈在跟兒子太史亨玩鬧,不由得問道“夫君不是要跟文姬妹妹明天去見蔡大人嗎?怎麽有空過來妾身這邊?”
    太史慈聞言,將太史亨交給奶媽,讓其抱了下去,說道“瞧夫人這話說的,去見蔡大人那也是明天的事情,今晚為夫就不能來見夫人了?”
    劉妍慵懶地躺在搖椅上,生育後的身材不見一絲走樣!她笑了笑說道“夫君能來,妾身高興還來不及,但夫君也得雨露均沾,文姬妹妹跟薑妹妹那裏,汝也得常去不是,這都一年了,她們可都還沒有懷上呢!”
    太史慈聞言,搖了搖頭說道“她們才多大,懷早了可不好!”
    劉妍聞言,白了他一眼,沒好氣說道“她們已過二八,早就可以生育了,夫君擔憂什麽?”
    太史慈聞言,歎了一口氣,說道“上次夫人的生育,著實下了吾一跳,吾已經讓人在冀州統計,發現十八歲以下女子生育,出現難產的占了一半還多,而且生產的子女,多半早夭!”
    劉妍聞言,詫異地說道“自古不都是如此嗎?夫君又有何良策?”
    太史慈回道“現如今,唯有嚴格控製女子嫁娶年齡,低於二八年華嫁娶則,重罰!”
    劉妍聞言,不由得張大了嘴巴,說道“夫君如此做,恐有變故!”
    麵對劉妍的擔憂,太史慈則堅定地說道“縱有千難萬險,吾也將推行下去!”
    劉妍見此,不再多說什麽,反正太史慈拿定了主意,她站在他身後支持就是了!
    兩個人說話的工夫,春兒前來說道“駙馬爺,熱水準備好了,可以沐浴了!”
    太史慈點了點頭,問道“公主可有沐浴,要不一起?”
    劉妍聞言,白了他一眼,說道“自己去,要人陪,春夏秋冬隨便夫君,不要來作踐妾身就好!”
    太史慈聞言,哈哈大笑,說道“老夫老妻,又不是沒有洗過,害羞什麽!”
    聽到太史慈的調戲,劉妍故作沒有聽到,並不搭理他。太史慈見此,就隻好拉著春兒說道“好春兒,聽到了公主的吩咐嗎?今晚就有勞春兒了!”
    雖然早就不是第一次,但春兒聞言依舊羞澀道“駙馬爺還是放過奴婢吧,要不吾去叫冬兒來服侍駙馬!”
    太史慈搖頭說道“冬兒雖好,可沒有汝這雙巧手,要不汝把公主給吾弄進浴室,要不就辛苦春兒這雙巧手了!”
    春兒聞言,看了看萬年公主劉妍,期期艾艾走到她跟前,說道“公主,奴婢今天不是很方便,要不公主救奴婢一下!”
    劉妍聞言,頓時急道“汝這個死丫頭,是不是本宮平時太過放縱於汝了?讓本宮幫忙,汝也能夠張開口?”
    太史慈見此,笑著走了過來,一把將劉妍拉到懷中,挑著她的下顎說道“人家春兒跟了夫人五六年了,難得開口求夫人一次,怎麽地也該答應才是!”
    “不是,”劉妍連忙說道“春兒不行,還有夏兒,秋兒,冬兒,實在不行府中還有上百個丫鬟奴婢,怎能找出一個手巧的!”
    太史慈卻不管她,將她攔腰抱起,說道“這不怪為夫,夫人要責怪就怪春兒去!”
    在劉妍的驚呼聲中,太史慈抱著她步入浴室。浴室內,夏兒、秋兒帶著十幾名丫鬟婢女正在等候著。
    太史慈見此,霸氣說道“今晚本駙馬要侍候公主沐浴,汝等都下去吧!”
    夏兒等人聞言,偷笑著退了出去。
    見浴室內被關上,劉妍輕輕地捶了太史慈一下,說道“夫君就是想看到妾身在下人們麵前丟臉,才高興!”
    太史慈聞言,笑著說道“正所謂,一日不見,三秋兮!夫人難不成有了兒子,忘了吾這個夫君?”
    聽到太史慈的話,劉妍一愣,隨即又白了太史慈一眼,這才伸手給他寬衣。
    得償所願的太史慈,躺在劉妍的床榻之上,摟著紅暈還沒有徹底消散的劉妍,說道“張讓派人通過太史家的商鋪,傳回消息,說是父皇病重,想讓汝領兵回洛陽坐鎮,夫人有何意見?”
    劉妍聞言,不由得抱緊了太史慈,說道“父皇不聽良言,驕奢淫逸,遲早當有這一日。皇位之爭,本就風險無常,夫君貴為冀州牧,鎮北將軍,東萊侯,何苦入那漩渦!”
    太史慈聞言,問道“夫人不要吾幫助協弟?”
    劉妍一邊撫摸著太史慈的胸膛,一邊說道“協弟年幼,外無親族,內無助力,貿然登上九五,那是取死之道!那何進雖然蠢笨,但畢竟貴為大將軍,豈會任由協弟登基?”
    太史慈聞言,笑著說道“沒有想到,吾家夫人,還是女中諸葛!”
    “諸葛是誰?”劉妍疑惑地問道。
    太史慈聞言一愣,說道“一個雖然驚才絕豔,但天生的勞碌命,活活累死的家夥!”
    “史書中有這號人物嗎?妾身怎麽沒有看到過?”劉妍依舊茫然地問道。
    太史慈一樂,說道“從三皇五帝到如今,曆史上,驚才絕豔者,數不勝數,夫人沒有聽說過,也很正常!”
    劉妍的手在太史慈的胸前畫著眼圈,太史慈的手也在她的後背遊走!
    慢慢地,太史慈抓住了她的手,在她茫然的眼神中,帶著她一路往下。
    “不行了,”劉妍臉一下就白了,搖頭說道“妾身是真的不行了,夫君想要,吾讓秋兒前來侍候!”
    太史慈聞言,點了點頭的額頭,沒好氣地說道“既然不行,幹嗎還故意挑逗!”
    對於現在的日子,太史慈很是滿意,醒掌天下權,醉臥美人膝,而且還有三個大美人和一堆小美人,是何等的逍遙,何等的愜意自如!
    他並沒有叫秋兒來侍候,劉妍的四大侍女,唯有秋兒沒有被開發。這不是太史慈有意為之,隻是一直沒有找到合適的機會。
    翌日。
    晨練之後,太史慈看到劉妍還沒有醒來,知道她昨晚實在辛苦,就隻好對丫鬟秋兒說道“通知下去,不要打擾公主休息!”
    “諾!”秋兒帶著一股幽怨的神情回道。
    最晚是她在外間服侍,已經聽到了公主說讓她進去服侍,隻是還沒有等她從床上爬下來,就被太史慈嚴詞拒絕了!
    聽了一晚叫喚,她實在不明白,自己到底哪點不好?
    看到秋兒一副深閨怨婦的表情,太史慈不由得一笑,走到她跟前,說道“抬起頭來,來本駙馬看看。”
    聽到太史慈的喊聲,秋兒緊張地抬起了頭,一臉羞澀地看著太史慈。
    太史慈不顧秋兒詫異的目光,笑道“有空多吃幾個木瓜,下次爺準汝服侍!”
    秋兒捂住自己胸口,目瞪口呆地看著太史慈離去,想著他說的話,轉身去問春兒這個好大姐去了。
    離開芙蓉苑,太史慈去了甘棠苑,進入到了鳳玲閣。
    蔡文姬見到他過來,連忙迎了出來,微微一禮之後,笑著說道“妾身還以為夫君今天不敢來呢!”
    太史慈聞言,笑著說道“為何不敢?難不成嶽父大人還能吃了為夫不成?再說了,有什麽事情,不是還有夫人在嗎?”
    對於自家父親,為什麽如此敵視太史慈,她自己也沒有辦法,勸說了幾次,都沒有效果。
    太史慈看了看天色,說道“時間還早,如畫,去將甄夫人喊來,老爺今天也腐敗一會,聽會琴,賞會舞!”
    “諾!”如畫屈身一禮,應道。
    蔡文姬笑著走到太史慈跟前,問道“夫君今天怎麽會有如此雅興?”
    太史慈將其攬入懷中,在她的紅唇上啄了一口,說道“這是公主沒醒,不然為夫就要她侍候酒水,讓汝彈琴,甄氏跳舞,瀟瀟灑灑過個冬天!”
    蔡文姬聞言,輕輕地推了他一下,說道“公主才不會同意夫君胡來,夫君就知道每天想著法子捉弄人家!”
    很快,甄薑帶著幾名丫鬟婢女走了過來,大氅裏麵,穿的正是一套華麗的舞服。
    蔡文姬白了太史慈一眼,走到琴旁給他演奏。而她的婢女如畫、詩棋,乖乖地跪坐在太史慈兩側,將一塊塊切好的水果,喂入到他的口中。
    蔡文姬彈奏的琴是其父送給她的陪嫁之物焦尾琴。
    此刻,伴隨著蔡文姬的琴聲,甄薑帶著數名婢女翩翩起舞,那靈動的物資,動聽的琴音,讓太史慈看得格外喜悅。
    琴聲明亮清澈,像高山之上涓涓細流的泉水;舞蹈華麗秀美,宛如天宮的仙子在翩翩起舞。
    此刻,太史慈不知道為什麽,想到了洛神賦。再想到,眼前的這位,不就是洛神的姐姐嗎,似乎又顯得很正常!
    舞罷,琴音停,太史慈笑著鼓掌說道“不錯,非常不錯,琴如仙樂,舞若驚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