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八章 齊人之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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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國之太史子義!
    第186章 齊人之福
    涿鹿居的大門被推開,呼啦啦進來數名婢女。
    蔡文姬、甄薑二人雙眼不由得一亮,似乎看到了希望,但又想到了什麽,紛紛低下了頭。
    如畫看了一眼蔡文姬,小聲說道“小姐,萬萬不可掃了老爺的性子!”
    另外一邊,雪雁帶著幾名婢女也在小聲地勸著甄薑。
    見二人還在猶豫,婢女們對視一眼,紛紛拉著二人進入到了臥室當中。
    對於現在的蔡文姬和甄薑而言,太史慈已經發話,二人想往外走的勇氣都沒有。
    她們二人誰都不敢保證,太史慈會不會因為今天的事情生氣,萬一日後不再去了自己的院子,府中的下人自然會見風使舵,紛紛疏遠自己。
    半推半就之間,二人被婢女們推進了臥室。
    太史慈看到了夏兒,不由得暗暗給了個大拇指!
    夏兒見此,得意一笑,上前幾步,說道“駙馬爺,奴婢給您寬衣!”
    太史慈微微點了點頭,伸開了雙臂!
    府中婢女來源複雜,對他的稱呼也是各不相同,其他幾苑現在已經統稱老爺,唯獨劉妍的芙蓉苑出來的人,依舊以駙馬爺稱呼他!
    夏兒帶著幾名婢女給太史慈寬衣,身體上自然少不了一番接觸。太史慈笑著看了一眼那幾名婢女,總感覺她們似乎是故意占自己便宜。
    待太史慈僅剩最裏麵一套裏衣之後,夏兒這才待著婢女們退下。
    而這個時候,蔡文姬跟甄薑自然被自家婢女脫得隻剩裏衣。
    太史慈見婢女們都退了出去,這才笑著看著兩人,說道“怎麽,還要為夫親自動手?”
    聽到太史慈的話,蔡文姬這才一臉羞色地看著他,說道“夫君就知道作弄我們姐妹!”
    太史慈哈哈一笑,說道“瞧夫人這話說得,上次回來為夫可待了兩天就走了,兩位夫人就不想念為夫嗎?這次九死一生回來,為夫想的就是跟兩位夫人親近。
    這思來想去,不知道去哪邊好,這才將兩位夫人一起請了過來,怎麽成了作弄呢?”
    看到兩人扭扭捏捏的樣子,太史慈更是有了興趣,伸手將二人拉入到懷中,笑著說道“良辰美景,兩位夫人可要抓緊時間才是!”
    太史慈並不知道自己是被貂蟬的舞蹈刺激了,還是被甄薑的舞蹈刺激了。反正本就發泄過的,看完兩人跳舞之後,他又來了感覺。
    或許是被今天的刺殺刺激到了,讓他想要好好發泄一番吧!
    美人在懷,自是香豔無比!
    特別是蔡文姬、甄薑這種要身份有身份,要長相有長相的美人,共同服侍,自然更加刺激。
    太史慈並沒有進一步動作,知道她們還是害羞。他從桌子上,取過酒杯和酒壺,說道“先陪為夫喝幾杯,替為夫壓壓驚!”
    二人接過酒杯,跟太史慈一碰,這才一飲而盡,雖然酒水入肚,心口就感覺跟火燒一樣。但是二人還是努力壓著,陪太史慈飲了三杯。
    酒杯放下,太史慈自然就繼續下一步動作。此時的他,感覺洞房花燭夜,也沒有如此緊張!
    或許是沒有坦誠相見過,蔡文姬也好,甄薑也罷,兩人都顯得有點緊張,也有點放不開!
    但隨著酒勁上頭,二人開始由被動轉成了主動!
    那灼熱的呼吸,
    那炙熱的雙手,
    那顫抖的嬌軀,
    那勾人心神的聲音,
    直達人心靈最深處。
    一夜無眠!
    次日天明,縱欲過度的太史慈左擁右抱,一直睡到了日上三竿。
    蔡文姬跟甄薑其實早就醒了,或許是因為害羞,誰都沒有提前睜開眼睛。
    他們三個睡得自在,可苦了一大早進入州牧府請罪的田豐、賈詡、太史愈、淩武四人。
    田豐身為冀州別駕,代理州牧事,在鄴城外發生如此駭人聽聞的事情,自然是責無旁貸;而賈詡、淩武二人負責黑衣衛,更是逃不了;至於太史愈,那就是禍從天降,剛剛從遼東回來,就碰到這種事情,說理的地方都沒有!
    他們一大早進府,就老老實實地跪在那裏請罪。本以為太史慈跟往常一樣,很快就會出來,誰知道一直等待日上三竿,腿都跪麻了,太史慈都沒有出現!
    府中的情況,很快就被傳了出去,一時之間,人人自危!
    待太史慈醒了之後,看了一眼外麵的天色,就暗暗叫苦。
    看著熟睡的二人,那顫抖的秀眉,還是出賣了二人。太史慈伸手進了被子,在二人身上摸了一把,說道“別裝睡了,還不起來侍候為夫更衣!”
    太史慈為了自己幸福後半生,有意地打破了二人之間的芥蒂。
    對於他來說,府中實在一片祥和,自己天天跟個提線木偶一般,輪流相陪,實在是太過和諧。
    聽到太史慈的聲音,二人不約而同地睜開了眼睛,想起昨晚的荒唐,都不由得臉色一紅。
    太史慈還在等著,雖然羞澀難耐,但是二人還是快速地穿了一件衣服,就下了床榻。
    在兩位夫人的服侍下,太史慈穿戴整齊,帶著一絲得意之色,哈哈大笑著離開了臥室。
    門外,知道太史慈已經醒來的夏兒,帶著幾名婢女,拿著洗漱工具,此刻早就等待著。
    洗漱之後,太史慈對夏兒說道“昨晚幹得不錯,過兩天待本駙馬得空,好好賞賜於你!”
    夏兒聞言,一臉笑意地屈身一禮,說道“那奴婢就提前謝過駙馬爺恩典了!”
    太史慈帶著夏兒,並幾名婢女,一路往前院而去。跨過隔門,就看到典韋等在了那裏。
    太史慈帶著一絲疑惑問道“典將軍,親自候在這裏,可是有事情?”
    典韋聽到太史慈詢問,連忙抱拳拱手說道“主公,田別駕、賈參軍、淩統領、太史愈統領已經在議事殿前等著了!”
    太史慈微微一點頭,詢問說道“等著就等著了,有什麽大驚小怪的?”
    典韋愣了一下,說道“回稟主公,他們在殿前跪著呢,您看?”
    “跪著?”
    太史慈微微一愣,複又點了點頭,說道“也是該跪跪了,不然敵人都殺到我這個州牧府,他們還蒙在鼓裏呢!”
    說完,太史慈這才抬步朝著議事殿方向而去。
    身後,夏兒等人都把頭壓得低低的,沒有人敢稍微抬起來一點點!
    沿著走廊走到了議事殿大門口,太史慈看了一眼跪在那裏搖搖欲墜的四人,說道“好了,跪在那裏給誰看呀?都進來吧!”
    看到幾人因為長時間跪著,已經很難自己爬起來了,典韋立刻派親衛將他們扶了起來。
    四人站穩之後,這才推開扶著自己的親衛,整理一下衣服之後,抬步朝殿內走去。
    進入到議事殿,太史慈此刻已經跪坐在自己的位子上,看著幾人。
    四人抱拳的抱拳,拱手的拱手,朝太史慈一禮,道“拜見主公!”
    太史慈嗯了一聲,說道“都坐下吧!”
    太史慈對夏兒使了個眼色,夏兒微微一禮,帶著幾名婢女給四人一人拿個一個軟墊。
    四人當中,淩武跟太史愈都是武夫,此刻已經緩過勁來。而賈詡此刻,卻顧及不到形象,直接側身坐在了軟墊之上。
    四人唯有田豐,強忍著雙膝的疼痛,依舊規規矩矩地跪在那裏。
    太史慈見其如此,也沒有勸說什麽,而是直接問道“你們四位,誰跟我解釋一下。那些刺客,是如何潛伏在鄴城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