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 坐化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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擎蒼仙途!
陳希望著附在石門上的紫色火焰,感受到它那陰麵撲來的極度陰涼之意,心中蹦出一個名字極陰焰!
據玉簡介紹,紫陽火再度經過陰氣灌注後,會產生一種新的火焰,那便是極陰焰。其威力比紫陰火更加強大數倍,任何人沾上一絲,便會被陰氣直接侵蝕五髒六腑,最後化為一灘血水。
陳希寵溺地摸了摸火兒的小腦袋問道“你可有把握將這些極陰焰引走?”
第二關的規則雖說不能使用法器,但是沒說不能用驅使自己的靈獸啊。單靠陳希自己,是無法撼動這些極陰焰的,所以隻能依靠火兒。
火兒望著石門上的極陰焰,雙眼亮晶晶地,猶如看見寶貝一樣,當陳希問到它時,便迫不及待地咕咕直叫。
“什麽?你想吞噬掉這些極陰焰?”陳希一臉不可置信地看著火兒,隨後又想到它當初在牧原家族便想吞噬掉那些寒焰,對其能否成功不禁抱有懷疑的態度。
他並不是說懷疑紫陽鳥不能吞噬火焰,而是它目前的境界太低,怕它誤傷了自己而已。
陳希思慮了半晌後,沉聲道“既然你想吞噬,那麽便試一試吧!”隨後又看了一眼石門,叮囑道“如果過程中出了意外,一定要及時通知我!”
隨後陳希將子母劍拿在手中,心想若是火兒出了問題,哪怕把這道石門直接毀掉,這第二關不過了也要將其救出來。
在征得陳希的同意後,火兒激動地咕咕大叫,翅膀一振,便來到了石門前方。
此時它也是露出了凝重的神情。
片刻後,火兒渾身黃芒大綻,整個身體好似融化了一般,流光四溢,化作一灘淡黃色的火焰,猛然朝著石門撲了過去。
紫色火焰似乎感受到了危機,在表麵竟然幻化出一層厚厚的紫色霞光,將淡黃色火焰拒之門外。
隻見淡黃色火焰中突然浮現出一個長嘴的身影,猛地用力一啄,一聲玻璃破碎的聲音響起,紫色霞光瞬間被啄出一個拳頭大小的洞口,緊接著淡黃色火焰如一條小蛇一般,順著洞口滑了進去。
牆壁上兩股火焰很快便交融在一起,紫色火焰不斷地被黃色火焰吞噬,光芒逐漸黯淡起來。
過了約莫半頓飯的功夫,牆上便隻剩下一灘淡黃色光芒,隨著霞光一閃,火兒的身影再次出現。
與此同時,石門也是應聲開啟。
火兒一副昏昏欲睡的表情,朝著陳希咕咕叫了幾聲,示意他將自己收入靈獸袋中,它要消化剛剛吞噬的極陰焰。
陳希看著其嘴中閃爍著絲絲紫色火光,微微一笑,一把將其攝入靈獸袋中,緊接著便朝著石門走。
一路無事,很快便來到了第三關。
在陳希麵前的是一座數丈高的三腳丹爐,旁邊桌子上擺放著數百個玉盒,裏麵都各自裝有少量的靈藥。
第三關的意圖很明顯,那便是煉製丹藥。
可是陳希根本不會啊,如果會的話還去拜什麽師啊。他一臉苦笑地看著眼前的丹爐,隨手扔了一些靈藥進去,然後在爐底扔出一個火球,便懶得管了。
片刻後,隨著丹爐冒出陣陣黑煙,後方的石門也是最終開啟了。
陳希暗歎一聲,朝著石門走去。
一進入石門,便見到一個巨大的白玉廣場,足足有畝許大小。
在廣場中央有一張供桌,上麵擺放著一個玉盒,陳希快步走了上去,一把將玉盒拿在手中,手指輕輕一挑,一株三葉靈藥映入眼簾。
“凝神草!”陳希呆呆地看著手中的玉盒,不禁一陣苦笑,自己耗費了這麽多符籙才過了三關,最後的獎勵竟然是一株凝神草,這種“寶物”澤華師祖估計連看都不會看一眼,更何談收徒呢。
“咦!那是!”陳希將玉盒收好後,抬頭望去,隻見廣場盡頭處還有一道石門,並且在其前方還擺放著一個黃色蒲團。
“莫非裏麵便是丹霞宗祖師坐化之地?”陳希心中暗自猜測道,緊接著身形一動,便來到了蒲團前麵。
這道石門與之前所見石門有很大不同,整道石門有數十丈寬高,由一整塊青色巨石雕刻而成,而且門上銘刻了無數複雜的符文,隱隱閃爍著蒙蒙青光。
而在石門旁邊,還有一個小型的花池,裏麵種植了七八株黑色的花朵,周邊黑霧繚繞,使人看不清晰。
陳希雙目青光一閃,赫然發現這些花朵上麵竟然長著一張張不同的人臉,隻見其雙目緊閉,好像沒有氣息一般。
而陳希的目光最終停留在花朵下方,那裏疊放著一堆黑色的石塊,正是葉子衿要求他找尋之物。
他雙手呈爪朝著石塊一抓,砰地一聲,一陣黑光閃過,手掌就好像碰到堅硬的石塊一樣,被反彈回來。
這裏有禁製!不過想想也對,明顯裏麵是一些重要的物品,若是沒有禁止才令人奇怪呢。
陳希並沒有繼續嚐試去收取那些黑色石塊,反而深呼吸一口氣,雙腿跪在黃色蒲團之上,隨後彎腰一拜,高聲道“弟子越溪宗陳希,叩見各位祖師!”
寂靜,死一般的寂靜。
陳希一直保持叩拜的姿勢,絲毫不敢放鬆,他隻能祈求會有奇跡發生,因為現在他唯一能習得煉丹術的途徑,那便是獲得祖師傳承。
但他知道,這遠比獲得外門第一還要艱難。
不知道過了多久,他心中一動,突然感覺到隱隱有數道神識從他體內輕輕掃過,很可惜,這些神識都沒有停留多久便離開了。
“難道我真的沒有希望了嗎?難道四靈根真的就隻能止步練氣期嗎?”陳希低著頭,心中的酸楚無法言語。
又過了好一會,陳希緩緩抬起頭,再次凝望了一眼石門,正欲起身之際,又有一道頗為蠻橫的神識掃來。
他心中一凜,不敢再有所動作,便繼續跪在蒲團之上。
之前那些神識都是神神秘秘,小心翼翼地掃視陳希,這道神識卻是肆無忌憚地在陳希身上掃來掃去,好像生怕別人不知道似的。
但陳希明顯到,這道蠻橫的神識在他身上的某個位置停留了很久,似乎是在仔細地觀察著什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