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第46章不舒服,特別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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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似錦捏著那小黑蛇的尾巴尖,將它倒提了起。
    小黑蛇頓時渾身僵硬得幾近扭曲。
    花似錦將它圈起托在自己的掌心裏仔細端詳了一下,搖了搖頭,“跟前那條小黑蛇好像不太一樣。”
    不遠處的墨繁:“……”
    當然不一樣!
    接著便聽花似錦又道:“不過瞧著也挺愛的。”
    墨繁:“……”
    花似錦用手指輕輕戳了戳那依舊僵硬得不行的小黑蛇,笑道:“怎麽你們都這麽怕捏尾巴,而且也這麽緊張做什麽?”
    她的手指細細白白,又暖又軟,戳在那冰涼的蛇身上,激得它又僵了一瞬。
    小黑蛇大概被她戳得實在忍受不了,掙紮著往前爬,又被花似錦揪著尾巴拖了。它細小的身頓時更僵了,簡直快僵硬成一條木雕小黑蛇。
    花似錦從芥袋裏『摸』出一枚果,喂那小黑蛇,結果它一動不動,連嘴都不張開。
    花似錦用果碰了碰它的嘴巴,說道:“你怎麽不聽話啊?快吃,不乖的話,我就不帶著你了。”
    也不知道那小黑蛇聽懂了,還果碰到了它嘴巴才知道張,這才慢吞吞吃了起。
    墨繁走過,眉頭微皺:“你要帶著這蛇?”
    花似錦小心地左右看了看,見大家的注意力都在森林的前方,她踮腳湊到他耳邊用氣音說道:“不嗎?它跟你同類哦,師叔。”
    她這些日一直在躲他,這會兒忽地離他這樣近,說話的氣息都噴在他耳側,帶著她獨有的清甜香氣,墨繁神情恍惚了一瞬,一時竟忘了接她的話。
    花似錦見他不說話,再一瞧他的神『色』有些異樣,想起了什麽,又趕緊往前挪了挪,湊到胡眉兒那邊去了。
    墨繁神過,看著已離他遠遠的花似錦:“……”
    “前方有動靜。”容淵忽然說道。
    大家這會兒也聽到了,連忙加快腳步迅速往前趕過去。隻見森林深處位置的空地上,幾名修士正對抗著幾隻階妖獸。
    花似錦看到其中一個熟悉的身影,忍不住道:“林竟師兄?”
    為首的正昆侖宗的謙玉仙君——林竟,其他幾名修士也身著昆侖宗的門派服飾。
    謝言洲和蔣悠於上前幫忙,收拾完妖獸後,林竟看了看謝言洲,比驚訝道:“淩霄仙君又進階了?”
    謝言洲淡淡頷首。
    林竟連忙向他道賀,心裏卻有些不滋味。
    他雖然煉虛境初期,比謝言洲修為一些,當初他在煉虛初期的時候,謝言洲三日築基的消息傳遍了青雲界。
    林竟也個天驕,曾百日築基一直被眾人追捧,又昆侖宗這種大宗門派的首席弟,在上習慣了。突然聽說一個初出茅廬的小天生道骨,三日築基,被大家爭相傳頌。他當時雖然心裏有些微的不暢快,但對方也就築基而已,比起他差遠了,他不為意。
    哪知道從此後,關於謝言洲的消息一個接一個,一路見著他快速晉階到金丹期,短短時間又結成元嬰,再沒兩三年又到了化神期。上次秘境中,謝言洲升到化神中期,這次居然短短幾月又到了化神巔峰……
    林竟依舊還停留在煉虛初期一動不動。照這個速度下去,謝言洲馬上就要超過他了。
    而上次在昆侖宗的宗門大比盛會,謝言洲甚至化神期越境打敗了林竟。
    林竟縱橫青雲界幾十年,沒想到被一個還不到二十歲的少年給屢屢比下去,甚至還在宗門大比被他越境打敗,簡直奇恥大辱。
    這氣憋了一次又一次,不甘心到了極。
    他雖然內心早已心火如焚,但表麵還要維持著謙和溫潤的形象。
    當下帶著昆侖宗的幾名弟上跟墨繁他們打了招呼,然後他們便跟著墨繁和花似錦他們結伴而行了。
    “花師妹,上一別,好幾個月未見了。”林竟走到花似錦旁邊,溫溫和和地跟她打了個招呼。
    他生得皮膚白皙,麵如冠玉,又一副謙謙君的模樣,容易讓人引起好感。
    但花似錦能地察覺到這個人在刻意地跟自己套近乎,又想起上他與自己用傳訊玉牌聯絡時,墨繁不太興。所她自覺不能讓人誤會,於朝他淡淡頷首,隨意與他應付了一下。
    林竟察覺到她的疏離,麵『色』凝固了一瞬,快又恢複了溫和模樣,完全不介意她的冷淡,繼續微笑著與她找話說,“幾月未見,花師妹已築基了,恭喜恭喜。”
    他好脾氣的樣,讓花似錦不好過於冷淡,於微笑道:“謝謝林師兄。”
    林竟『摸』出一個香爐模樣的法寶,遞給她,“這我在秘境中得的寶物,打坐修煉時些聚靈草製的熏香,有助於修行,送給花師妹。”
    花似錦眼裏閃過驚詫,哪裏會接他的東西,隻搖頭道:“謝謝林師兄,不用了。”
    林竟執意要送,花似錦幾番推脫,終林竟隻能奈收去。又跟她聊些秘境中遇到的趣事,花似錦幾次拒絕了他,見他還那副溫和微笑的模樣,不好拂卻,隻能笑著應付。
    墨繁和謝言洲注意到這邊,紛紛皺緊眉頭。
    晚間大家又在一處歇息,墨繁閉目打坐,花似錦近一直刻意遠離他,沒有同前一樣趴他腿上睡覺,而挨著胡眉兒和蔣悠她們,閉目養神。
    那小黑蛇被她揣在兜裏,在所有人或打坐或閉目休息時,忽地從花似錦的衣袋裏探出腦袋,目光掃了所有人一圈後,落在了林竟的身上。
    -
    一行人走了幾天,這一日,抵達了一座城池。
    這座城叫蜃海城,門往往,修士行人倒頗多,隻不過入城的地方不什麽城門,而一個傳送陣一樣的陣法。隻見一群又一群人走進陣法中,身影轉瞬便消失。
    花似錦他們一行人走進去後,隻覺一陣白光閃過。眨眼間,果然已在一座熱鬧非凡、人人往的城中。
    花似錦適應了一下光線,舉目望了一眼,心想這大概就已身在蜃海城中了。
    她轉頭一看,墨繁容淵蔣悠他們都不在,周圍竟沒有一個自己認識的。
    也不知道這座城池大不大,師叔應該會像前一樣快就找到她的吧。
    花似錦這麽想著,倒也不那麽擔心了,她『摸』了『摸』自己衣袋裏的小黑蛇,發現它一動不動,大概睡著了。於收手,自己慢慢走在人群中,甚至還有心情去看周圍擺的攤上賣的各種小玩意兒。
    正拿起一個造型優美的據攤販說用靈植木做的梳時,背後突然傳一道熟悉的聲音:“花師妹。”
    花似錦聞聲轉頭,看到人身著昆侖宗門派服飾,長身玉立,正林竟。
    這還目前看到的第一個熟人,花似錦倒有些興地跟他打了個招呼:“林師兄,你一個人嗎?”
    招呼打完,她心裏閃過一絲納悶,不由地上下打量了一番林竟。
    雖然她跟林竟不算特別熟悉,但在前的般若秘境和如今的太虛境,也算相處了一陣,總上對他還算有個固定的印象。
    但此刻站在自己麵前的林竟,花似錦有一種說不上具什麽的異樣感,總感覺有哪裏似乎不太一樣。
    依舊那副皮膚白皙,麵如冠玉的模樣,但整個人的氣質顯得陰鬱了許多,尤其那雙眼睛,比較前,顯得更加黑漆漆幽森森的,讓人莫名生出一絲畏懼。
    她剛要警惕,卻見林竟忽然快步上前,徑直走到她旁邊,抬手直接就將她身上的披帛給摘了下。
    “你——”花似錦大吃一驚,反應過就要搶,卻被他反手一抓,迅速就將她製住。
    花似錦又驚又『惑』,邊掙紮邊怒斥:“林師兄?你幹什麽?!”
    林竟不說話,將花似錦的披帛往地上一扔。又將她拽住,掐了個法訣,轉瞬間就離開了原地,到了不知何處的一間庭院裏。
    庭院中一片荒蕪,空一人。
    “你誰?”花似錦被他拽到這裏,身形一個趔趄,好不容易站穩,連忙甩開他的手,又驚又怒,“你不林竟?!”
    林竟雙手抱臂,修長的身形靠在廊柱上,漆黑瞳仁幽幽地看著她,嘴角勾起一抹與他往日謙潤模樣大相徑庭的邪氣笑意,“怎麽就覺得我不他?”
    “林師兄青雲界的謙玉仙君,有名的謙謙君,怎麽會像你這樣不知禮!”花似錦怒斥道:“你到底誰?!”
    “謙謙君?”
    “林竟”像覺得好笑,麵『色』帶了些譏諷,“小笨蛋,還這麽蠢啊,看人不準。”
    這語氣這稱呼,竟莫名有些熟悉感,花似錦腦海像被什麽劈了一下,一時又驚又愕,“你到底誰?!”
    “林竟”微微一笑,他的嗓音忽地變了,變成了陰鬱沉冷的年輕男聲音,“哦,這會兒倒有些機靈,這麽快就反應過了。”
    這熟悉的聲音一出,花似錦還有什麽想不到的。頓時臉『色』煞白,又驚又震地瞪著他,“小九???!!!”
    小九笑『吟』『吟』地走過,抬手捏了捏她的臉,“不錯啊,一陣沒見,沒那麽蠢了,也沒忘記我。”
    花似錦再次遇到他,一時間憤怒上頭又氣恨交加,“啪”地一聲打開他的手,冷冷地道:“別碰我!”
    她冰冷抵觸的態度讓小九心裏有些不爽快,臉『色』瞬間又陰鬱了許多。黑漆漆的眼睛靜靜地看著麵前的少女。
    那時候他們二人懸在地獄岩漿的上空,她單手拽著他,滾燙的淚水滴在他的臉上。她的手腕那樣細弱,卻死死地將他拽得那樣緊,還哭得那樣傷心,擔心再也沒力氣拽住,怕他會沒命……
    好像他多麽重要的人一樣。
    但現在,她用那種冰冷漠然的陌生眼神看著他,讓他十分不痛快。不舒服,特別不舒服。
    他又抬手掐住她的臉,冷冷地譏諷道:“前手都牽過了,現在碰一下又怎麽了?”
    花似錦惱怒地掙紮推他,卻被他的力氣壓製,完全動彈不了,隻能怒斥道:“我牽的隻個小女孩!我後想起竟然個陌生的男人,我覺得好惡心!”
    “惡心?”小九麵『色』難看極了,眼神陰鬱冷沉,掐住她的下頜,幽深的黑眸盯著她那吐出冰冷字眼,卻嬌嫩異常的唇,他冷笑道:“我還能更惡心一,你信不信?”
    花似錦一看他的眼神,頓時心裏一驚,接著就見他忽地低頭,竟朝她的唇上湊了過。
    她頓時大駭,猛烈掙紮著偏過頭,還忍不住怒斥道:“你——你有病啊?!”
    接著便被他強硬地扳過臉,男人與女人的力氣相差懸殊,他若真做什麽,她也擺脫不了,不由地驚慌道:“你放開我!放開……我、我說錯了,我沒有覺得惡心!”
    小九沒理她,一手按在她的腦後,禁錮住她的腦袋,讓她沒法轉開。黑漆漆的眸盯著她的唇,低頭又緩緩湊了過去。
    花似錦掙紮不脫,絕望的聲音甚至帶上了哭腔:“你鬆手吧!那時候小九個小女孩,我牽了她的手也沒事……我、我沒有覺得惡心,我真的沒有覺得惡心!”
    小九的動作猛地一頓,像忽然想到了什麽,整個人瞬間有些僵硬。
    他臉『色』極為難看地鬆開了花似錦,麵罩寒霜,眼神更加陰鬱了。
    他向做事隨心所欲,恣肆忌。此時並不被花似錦的話說服,也不忽然起了憐憫,而從她的話裏突然意識到,目前的這具身也不自己的……
    他黑漆漆的眸冷冷地看著麵前神情驚惶,眼眶發紅的少女。
    這個笨女人哭起漂亮極了,柔軟脆弱、辜助,看著讓人忍不住生起蹂.躪心,想讓她哭得再狠一些。就像她那樣純淨的靈魂一樣,想讓人將她弄髒……
    但他若用別人的身去吻她,他自己也覺得挺惡心。
    他盯著花似錦看了一會兒,然後有些煩躁地又將她拽過。花似錦見他停住動作,剛要鬆一氣,就又被他抓了過去,不由地掙紮得更凶了。
    小九見她一臉驚恐警惕,不住掙動,他心裏不痛快極了,忍不住冷冷地道:“怕什麽?不會對你怎樣的。”
    說完,手一動,一顆不知從哪裏的珠就出現在他的手中,他捏起就強行往她嘴裏塞:“吃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