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章 第73章不要隨便捏蛇的尾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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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謝言洲的聲音並大,然而他的話音剛落,庫房內就忽地掀起一陣狂風。少年仙君一襲白『色』長衣,外披墨藍『色』銀絲線繡雲紋仙鶴的罩袍,玉冠長帶,隨風獵獵而飛。
    眉眼俊秀絕倫,氣質披霜戴月。天生道骨以致氣韻清正,無比耀眼。
    而原本在空中懸浮著的,被光芒裹住的玄黑『色』重劍,正徐徐朝他飛來,落入他抬起的手中。劍柄刻著的“誅邪”二字,熠熠生輝。
    謝言洲修長指尖擠出一滴血,滴入誅邪劍,劍身的白光散去,紅芒一閃而過。
    花似錦正望著劍認主,看得出,忽地覺得手一疼,竟是小黑蛇又咬了她一口。
    花似錦:“……”
    “師叔,你近怎麽這麽愛咬人啊?”她用識傳音抗議問道。
    沒有人回應她……
    小黑蛇漆黑的蛇身一圈圈地纏在她白皙的手腕,腦袋豎起,微微眯著眼睛看向謝言洲的方向。
    花似錦順著它的視線望過去,正看謝言洲也朝她望過來,他眼眸漆黑沉靜,眼深邃幽暗。
    花似錦驀地又想起在他的幻境中看到的一切。
    『迷』『惑』『性』的幻境大都是人們心中放下,或者貪戀,渴望的一切……很難想象這氣質冷淡,瞧起來若清風朗月般的少年仙君,他的幻境竟然是樣的、樣的……
    一想起己在謝言洲的幻境中看到的些,花似錦的臉又開始發燙,連忙倉促地避開他凝來的視線。
    手又是一疼,這一下咬得略微有些重了。
    “哈……”花似錦猝及防,忍住輕呼出聲,“別咬啦……”
    她這一聲嬌哼軟糯,細小柔弱。其他人專心尋寶沒有注意,倒是一直在關注著她的墨繁和謝言洲聽入了耳裏,直讓人頭皮發麻,瞬間想到了某個時刻……
    謝言洲和墨繁兩個人都是氣息陡然一凝。
    小黑蛇身微微僵了一瞬,盤在她手腕的蛇身,住地纏緊,冰涼的鱗皮滑過她細嫩的肌膚,帶起陣陣酥麻。
    謝言洲也愣了一息,漆黑眼眸盯著花似錦,眼裏閃過瞬間恍惚。
    花似錦被他盯得在極了,連忙走到旁邊,尋找己的機緣法寶。
    其餘人看到謝言洲成功得到了劍,立即精振奮,覺得屬於己的天命法器也馬就會出現了。
    花似錦一排排挪過去,在一個看起來像是鏡一般的法器下方停了下來。
    這個是……鏡?
    鏡竟然也是法器嗎?
    她心裏這麽一想,卻方懸浮在空中的鏡,竟然朝她飛了過來,然後在她麵前停住,依然浮在半空。
    鏡鏡麵光亮無比,比尋常銅鏡要清晰多了。鏡麵是鵝蛋形狀,但比鵝蛋要大許多。鏡身周圍是銀『色』的邊框,下方還帶有一個堪堪可以手握的銀『色』手柄,邊框和手柄皆刻有繁複花紋。
    鏡裹在一團微光裏,一動動,卻莫名給人一種它像是在打量人的錯覺。
    花似錦眨了眨眼睛,想起白衣男說,這屋裏的法寶都是有器靈的。她忍住將手朝前伸著,也沒碰鏡,隻是伸在它麵前,像是在等它回應。
    “嘻嘻,是個美人兒。”
    花似錦腦海裏突然蹦出一道陌生聲音來。
    她微微一愕,然後意識到這大概是鏡的器靈在跟她說話。
    “美人確需要一把鏡。”鏡靈又嘻嘻笑了起來,“我便跟你走吧。”
    花似錦:“……”
    這聲音嬉皮笑臉的,極正經,若是聽起來是個女孩的聲音,這鏡她大概也麽想要了。
    鏡緩緩落入花似錦的掌心,周身微光散去,鏡柄顯出“千機”二字。
    花似錦一把握住鏡的手柄,擠出一滴血滴入鏡身,紅芒閃過,法寶認主。
    “千姬過小主。”
    一個看起來約莫十六七歲的少女身影浮現在花似錦的識海裏。少女白裙白發,皮膚也是雪白得近乎透明,一眼望過去,差點以為是雪堆出來的人。
    但她眉眼烏黑,唇紅齒白,長得極為靈動嬌美。
    這形象倒是與之前嬉皮笑臉的聲音語氣給人的感覺,是個看起來就令人心生感的模樣。
    花似錦將千機鏡收入己的芥空間,千姬也動隱匿。
    花似錦也順利得到法寶,其餘人更加迫及待。
    可惜,其後除了尹湫和韓閱分別得到一把寶劍、殷月華得到一隻玉笛外,其餘人在庫房內試了半天均一無所獲。
    等到白衣男要關閉庫房時,許多人皆滿臉沮喪且甘地走了出來,眼睛時時地瞥向花似錦他們,尤其是蒼冥界的有幾個人,目光已『露』善。
    可惡,怎麽都是青雲界,尤其全部是天衍宗的人得到了法寶?!
    眼看庫房的門即將關閉,其中有幾名修士對視一眼,忍住拔劍刺向白衣男。
    這是打算豁出去一試,想要強行奪寶了!
    秘境中的人畢竟都是真人,除了妖獸外,大部分都是殘魂甚至是一縷識而已,許多都可以挑戰。而他們這些人都是通過比試廝殺來的,修為低,戰鬥經驗豐富。幾人聯手,說定有勝算,總比什麽都幹,空手而歸得。
    可終究是貪婪狂妄『迷』了心竅,這白衣男再濟,也是擁有一庫法寶的人,且還有獸玄武,怎麽可能是普通修士鬥得過的,哪怕是偷襲都傷了他一根汗『毛』。
    隻白衣男甚至都沒回頭,隻是袍袖一振,往後一甩,一陣白光閃過,幾名在背後偷襲的修士便被震出幾丈遠,撲通一聲掉在地,口吐鮮血,差點站立起。
    跟著眾人一起走出來的薛蓉蓉雖然也極甘心,但看到這些人的下場,也忍住罵了一句:“蠢貨!”
    這一下其他人哪怕有著樣心思隻是暫時按耐住了,當下也再敢打主意。
    離開湖底的時候,白衣男又意味明地朝花似錦的手腕瞥了一眼。
    一次是無意,兩次就有些奇怪了。
    花似錦低頭看著盤在己手腕的小黑蛇。
    白衣男,難道是認出了師叔?
    畢竟他法力深可測,怕是能看出任何人的偽裝。
    過,他倒是沒說什麽,甚至些偷襲的人歪歪倒倒地爬起來,他也沒再理會,仿佛對什麽都漠關心的樣。
    眾人沿原路返回,卻發現之前黑霧懸崖已經了,出現在眾人麵前的,是一處峽穀,而他們就在穀底。
    穀中雜草叢生,石林遍地。
    因為受玄天秘境規則限製,無法一直維持禦劍飛行,於是眾人一邊避開石林,一邊小心翼翼戒備著緩慢前行。
    無極宗的幾人,目光時地看向謝言洲花似錦他們,然後彼對視一眼,知是在琢磨著什麽。
    謝言洲然是注意到了,正戒備著,卻聽前方忽地傳來轟隆隆的聲音,伴隨著陣陣野獸怒吼。
    “是妖獸『潮』嗎?”
    “應該是,大小心戒備。”
    穀中石林多,眾人紛紛各找了一塊大石,在後麵躲著,避免正麵衝撞。
    但妖獸鼻靈活,聞到了生人氣息,迅速向大攻擊起來。
    妖獸多,眾修士祭出寶劍法器全力應對,倒是力俗人數多的無極宗的人,反而躲在一旁,偶爾敷衍幾下。
    應戰的人無暇多顧,一時沒有發現他們的反常。
    而無極宗的人,正在相互識傳音交流。
    薛明軒:“讓他們先打,等他們靈力消耗了,一會兒動手就更輕鬆。”
    薛蓉蓉:“小弟,沒想到你今日倒是讓我刮目相看了一把。居然敢提議殺人奪寶,真看出來啊,嘖嘖……”
    薛明軒:“除了個花似錦,其餘的留活口。”
    薛蓉蓉:“我還以為你為了奪寶,原來你竟是為了美人……出息!”
    薛明軒:“殺了他們,然就能奪寶了,寶物歸你們,美人歸我。”
    薛蓉蓉:“你說得輕巧,仿佛勝券在握似的。”
    龐元凱:“雖然大比我們輸給了天衍宗,但是現在他們就五個人,我們人數比他們多,且這是大比,沒有任何限製,可以隨時出手,我們占優勢和先機。”
    而且當初要是花似錦打了大一個措手及,以他們的修為和力絕對會輸。
    葉紅雪遲疑道:“但是這裏還有其他青雲界的人,他們會會幫天衍宗?”
    任天和道:“青雲界隻有昆侖宗的有幾個人跟過來了,但他們也跟我們一樣帶著目的,尤其是當中為首的個,手被花似錦的靈寵咬斷了,然會出手幫他們……”
    ……
    妖獸『潮』很快被清理幹淨,眾人鬆了口氣。
    但誰也沒想到無極宗的人竟然在這個時候突然襲擊。
    其他人懵了一瞬,正準備迎戰,陡然發現些人都是衝著天衍宗的人去的,一時愣在當場。
    謝言洲祭出誅邪劍,橫劍就是一掃。劍威力非尋常,這一掃,比以往更加磅礴渾厚的靈力光波如利劍一般斬向襲來的幾人。
    幾人紛紛運起靈力護盾抵擋,一時間竟然擋住,都後退了幾步。甚至連任天和這種合初期的修士,都忍住晃了晃身。
    如威,眾人看向誅邪劍的眼,立即更加熾熱了。
    花似錦韓閱尹湫殷月華他們當下也毫猶豫,紛紛祭出法器迎戰。
    天衍宗的人和無極宗的人鬥在了一起,其餘宗門的幾個人都在旁觀。
    “大師兄……”昆侖宗邊的一名修士忍住道,“我們……”
    他想問,都是青雲界的,要要去幫忙?
    然而林竟隻是冷冷地站在裏漠然地望著,沒有吭聲。
    正,他們鷸蚌相爭,他漁翁得利。
    林竟陰冷黏膩的目光,陰毒地掃向花似錦。
    等她落他手裏,他會讓她知道,得罪他的下場……
    無極宗這次居心叵測跟著花似錦他們的,有八個人,還各帶有靈寵。
    雖然天衍宗這邊五個人都得了法寶,比大比時候增加了少力。但五對八,且修為相差巨大,又是對方突然襲擊,措手及下,劣勢極為明顯。
    眼著越來越難以應對,花似錦這邊被薛蓉蓉和薛明軒一起纏住,無法祭出碧落薔薇來,若是有八寶和謝言洲的水麒麟協助,她早都被薛蓉蓉和薛明軒拿下了。
    她敢鬆懈,目前也知千機鏡的作用,隻能繼續用紅傘和陰陽圈應付。
    倏地,隻薛明軒眼裏閃過一陣紅光,接著,他的招式威力與之前大相,『逼』人的氣勢,壓得花似錦幾乎難以呼吸。
    花似錦節節敗退,薛明軒步步緊『逼』,竟然直接探手來抓她。
    掌影仿佛一隻巨大的手,直直向她抓來。因為沒有任何傷害『性』,無法觸動披帛的防禦,且對方這明顯是要殺她,而是要活捉她。
    眼著掌影『逼』近,花似錦心裏一驚,紅傘抬手就舉了起來。
    正與任天和激鬥的謝言洲,正想顧一切地過來幫她,卻隻原本纏在花似錦手腕的小黑蛇驀地一鬆,落在地,接著出巨大的蛇身,長尾一甩,就將掌影劈了個粉碎。
    眾人被這突然出現的巨大墨蛇驚了一瞬,還沒反應過來,接著就覺得頭頂的天空陡然一黑,仿佛黑夜驟然來臨。
    然後,紫『色』的雷電在天空中炸開,數道驚雷猶如蛛網,帶著萬鈞之勢,目標極為精準地劈向無極宗的幾個人。
    無極宗的人隻能舉劍招架,很快就顯出狼狽。
    謝言洲趁機甩出乾坤鞭,鞭猶如靈蛇一般穿梭著,轉瞬就將無極宗的人綁成了一團。
    他又一口氣下了幾道封印結界,將他們封住。
    修道之人,輕易殺人『性』命。
    謝言洲召回乾坤鞭,看著被封印在結界裏,滿身傷痕、狼狽堪的無極宗幾人,冷冷道:“番先放過你們一馬,再敢居心叵測打主意,定然殺了你們。”
    說罷,他又對天衍宗的眾人道:“走吧。”
    雖然些人被雷劈傷,但無極宗有兩人修為在他之,等他們慢慢恢複後,他的結界封印了他們多久。
    謝言洲又朝花似錦邊看了一眼,隻巨大的墨蛇又變成了一條小黑蛇纏在了她的手腕。
    蛇果然非普通蛇類,修為之高,簡直是深可測。這難道是她什麽時候得的靈寵?跟之前在般若秘境和虛境裏到的小黑蛇是一樣的嗎?既然有這樣厲害的靈寵,在大比怎麽沒她放出來過?
    謝言洲微微皺了皺眉,沒有頭緒。隻是本能地從心裏對小黑蛇產生了一些抵觸。
    他們五人繼續前行,無極宗的人是沒法再繼續跟著了。而其餘宗的幾個人,本來也是想打主意的,番景,頓時打消了念頭。對方力強,連無極宗的人都搞定,他們哪裏還敢覬覦,當下也敢繼續跟著他們。
    林竟目光驚疑地掃向花似錦手腕的小黑蛇。
    蛇法力如高深,已是成妖。花似錦竟然將蛇妖收為靈寵了?
    但是無極宗些人,尤其是任天和合初期都鬥過,他然更是對手,當下也隻能甘心地作罷。
    花似錦他們一行五人接下來一路沒有人整幺蛾,倒是無比順暢。偶爾遇到一些高階妖獸,眾人力提升,又新得了法寶,很快就解決了,順便收集了少高階材料和高階妖丹。
    看來對於新法寶,大都很適用,隻是花似錦的千機鏡,她還沒琢磨出個什麽用途來。
    過她也著急。
    一路都比較順利,花似錦心輕鬆。因為除了韓閱偶爾聊幾句外,其他人都愛講話,她大多數時候,都是跟著小蛇玩,邊走邊逗它。
    時時還揪一下它的尾巴,看著它渾身僵硬,她笑得更歡,拎起它的尾巴尖捏了又捏。
    暗頭疼無奈的墨繁:他記得有告訴過這個小丫頭要隨便捏蛇的尾巴?
    可惜這丫頭忘『性』極大,當然,也可能是知道還要故意逗弄。
    這麽走了幾日,五人連續跋山涉水,終於又遇到了一個可以落腳的城鎮,在日落前尋了個客棧安歇下來。
    一進房間內,墨繁就立即成了人形。
    花似錦一暼他的,就知道他這是要找己算賬了。連忙打開門就往外跑,但她的速度哪裏比得過墨繁,才剛抬腳就被他一把拽了回去。
    墨繁反手闔門,將她拉到己身前。
    他的身形高大,將她籠罩著,映著屋內的燈火,像是一片巨大的陰影,完完全全地覆蓋了嬌小的她。
    墨繁抬手拂開懷中少女墨黑的長發,未帶溫涼的手輕輕搭她纖細的脖。
    “玩得很開心?”他嗓音低沉,漆黑的眸緊緊盯著她白嫩的臉。
    花似錦仰起頭看他,怕死地笑著回道:“開心。”
    墨繁氣得忍住笑了一聲。
    垂眼看她,她水汪汪的眸裏,盡是一片恣肆得『色』。樣是仿佛在說,反正你也會生我氣,就算是生氣了,你也會拿我怎樣……
    他總是對她百般縱容,縱得她肆無忌憚,在他麵前無所顧忌。
    墨繁微微挑眉,修長手指緩緩捏住她柔軟的後頸,像是捏住一隻嬌弱的幼貓。“是跟你講過,要隨便捏蛇的尾巴?”
    花似錦咕噥道:“捏你的又會怎樣……”
    “會怎樣?”墨繁咬牙。
    尾巴是蛇類極為敏.感的部位,捏裏跟調.也差多了。她管顧,玩得亦樂乎,於他而言,卻是難耐的折磨。
    鬼知道他這些天有多煎熬,連他這樣一向溫和沉靜的『性』都要忍住暴躁難耐。
    “師叔你要生氣嘛……”她的嗓音嬌嬌的,帶著一慣的賴皮,“我隻是逗逗你而已,誰叫你這些天都怎麽理我……”
    說到這個,墨繁更是氣得牙癢癢,“我為什麽理你,你難道知道?”
    花似錦想起什麽,立即低下頭,抿緊唇再說話,臉又浮了薄紅。
    狀,墨繁簡直要氣笑了。抬手就將她按在門板,還忘用己的手掌給她墊著後腦勺,另一隻手捏住她的下頜,抬起她的臉,眸漆黑,緊盯著她,“跟我說說,你在謝言洲的幻境裏看到了什麽?”
    啊……
    他怎麽就知道謝言洲的幻境……
    難道他也能看到?
    對,如果他看到了,刻就會這樣問了。
    花似錦腦迅速飛轉,微滯,顯得有些出,直到墨繁低頭在她唇輕輕咬了一口,她才乍然回。
    墨繁咬了一口放開了她,她立即抗議道:“你又咬我!”
    他這幾天變成小黑蛇,知道咬了她多少回了,手都是牙印呢!
    墨繁拇指指腹碾過她柔軟的唇瓣,嗓音低沉,氣息微促,“咬一下怎麽了?我恨得吃了你……”
    花似錦想起巨大的墨蛇蛇身,說得還真的有些畏懼,但也知道他隻過是嚇唬嚇唬她而已,又會真的吃了她,於是玩笑地道:“你吃的時候,能輕點嗎?”
    但顯然某人誤會了她的玩笑。“行。我會很輕的……”墨繁將“輕”字咬得極重,頗有番咬牙切齒的味道。然後彎身就將她抱了起來,抖出畫中境,抱著她閃了進去……
    說是輕點,可在秘境裏大部分時間都在趕路,歇息時大部分也是在外麵。與眾人日落而息,日出而起,兩人完全沒有獨處時間。
    進秘境這些天,總共就住了兩次客棧,這是第二次,且距次已經很久了。
    而這些天花似錦也著將墨繁給撩得狠了。
    ……
    事證明,要輕易逗某個人。花似錦白天將墨繁逗得有多狠,墨繁現在對她就有多狠。
    直到後花似錦靠在他的懷裏,聲音還帶著哭音,“師叔,你怎麽這樣啊?”
    明明平日裏樣溫淡柔和的一個人,每次到了這個時候,卻可怕如斯。
    墨繁將她輕輕擁住,低頭親了親她哭得泛紅的眼角,沒有說話。
    有些滋味,若是未曾嚐過,就會知曉。一旦嚐過,失控成這樣,連他也想到。
    他將她抱緊,低頭在她唇輕輕一咬,又親了半晌,嗓音沙啞地道,“再來一次,這次我一定會輕點?”
    然而到後,花似錦嗓都哭啞了。
    騙!
    花似錦再次醒來的時候,還是在墨繁的懷裏,他的手臂輕輕圈著她,側躺著,雙目微闔。
    她盯著他俊美絕倫的麵容看了半晌,視線描摹著他漆黑的眉『毛』與睫羽,再到高挺的鼻梁,微抿的薄唇……有些出。
    又看了一會兒,她終於還是移開目光。想起什麽,引出了千機鏡,仔細打量起來。
    拿在手中翻來覆去地瞧著,似乎跟普通的鏡沒什麽,隻是比普通鏡精致,且照出來的畫麵無比清晰。
    嚐試灌入靈力,沒有反應。她琢磨透,在識海裏召出器靈千姬,問了幾句話,然後將鏡朝墨繁邊照了照,看著鏡中他完美的側顏,忍住笑了一聲。
    接著,卻隻千機鏡的鏡麵忽地一閃,裏麵的場景已經完全變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