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 想把她拽回懷裏,繼續親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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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家不仁!她抄了滿門嫁權臣!
見她杵在原地不動,薛離洛輕挑了一下眉梢,緩緩開口“有個問題,本侯在彩燈節那天夜裏就想問你,隻是後來分別匆忙,也就沒來得及問。”
“那天本侯被人行刺,叫你躲去人群裏,你究竟是以什麽樣的心境又跑回本侯的身邊來幫忙?你就絲毫不擔心那些刀光劍影禍及到你身上嗎?”
回想起那時她的勇敢無畏,他幾乎是可以確定,她是相當關心他的。
若是不在意他,她又何必冒險呢?
而薑樂妍很快便給出了回答,“當時那些刺客的注意力幾乎都在侯爺您的身上,我的存在大概被他們忽略了,且我觀察過場上的情形,那會兒靠近您的幾個人要麽被踢開了,要麽被擊落在地,我跑到您身旁也不算太危險。”
一直以來她都在對他表明立場,無非是覺得和他來往有利,冒險送藥這一行為也是她堅定立場的表現,在她看來,結交安慶侯與結交三公主並無不同,她肯為他們費心思,便是篤定了能有回報。
“侯爺待我不薄,所以即便知道您功夫好,我也不能在您遇刺時對您不管不顧。”
薛離洛聽著她的回答,心中泛起一絲失落。
聽她的意思,她的冒險相助就隻是因為講義氣?這其中難道就沒有半分男女之情嗎?
或許不是沒有,而是她自己未曾發覺。
想到這,他再次朝她說道“你過來,本侯有要緊事跟你說。”
薑樂妍見他語氣有些嚴肅,神色也不像方才那樣古怪,便朝他邁出了步伐。
不料才走到他麵前,他忽然就出手擒住了她的手腕,而後用力一拽,她便猝不及防地跌進了他的懷裏——
他一手托住了她的肩膀,一手緊緊地箍住了她的腰,眼底似乎褪去了平日裏慣有的冰涼,含了一抹不輕易流露的情愫。
“薑樂妍,本侯記得你曾說過,你希望這世上有人能夠真正在意你的安危,在意你的生死。”
“現在本侯告訴你,本侯願意做這個在乎你的人,關心你庇護你,你不妨也考慮一下,做本侯的女人。”
薑樂妍完全沒料到他所說的要緊事竟是這樣的,一時錯愕得接不上話來。
他方才說什麽?做他的女人……她可真沒想過事情會發展到如此程度。
自重生後,除了報仇之外,她一直想的都是如何拓展人脈,如何創造更有利的條件,沒什麽心思想風花雪月那些事。方才薛離洛表現出異常的柔和,她就覺得有些奇怪了,這會兒反應過來,他竟然是對她有意思。
她可不會輕信男子的真心,回過神來的第一反應便是要從他懷中掙脫,掙脫的同時還不忘回絕,“侯爺……”
薛離洛一直緊盯著薑樂妍的麵容,不願錯過她的任何情緒,他期待著她能夠同意,可她掙脫的舉止卻似乎流露出了她此刻的心緒,他幾乎沒有多想,在她開口的那一刻便低下頭,封住了她的嘴唇,將她沒說完的話堵了回去。
薑樂妍瞳孔一震,“……!”
唇上傳來的觸覺柔軟又微涼,她的腦海中有一瞬間的空白,她瞪著麵前那張近在咫尺的容顏,連眼都忘了眨。
她的話都沒說完!
她想說的是,她沒打算與他發展更親密的關係,可他怎麽就先親上來了?
薛離洛在對待男女情事上並無經驗,此刻親吻懷裏的人隻是出於本能,方才那一瞬間他無暇多加思考,腦海中隻有一個想法隻要他堵嘴的速度夠快,她就說不出拒絕的話來。
兩人的唇緊緊相貼著,他卻沒有更進一步的動作,直到察覺薑樂妍又在懷中不安分地掙脫,他才將唇上的力道又加了幾分,起初隻是貼著她的唇,很快便有些不滿足於這樣簡單的動作,便嚐試著輾轉她的唇瓣。
他心中的悸動似乎更強烈了幾分,他清晰地意識到,這一刻他真的不想放開懷裏的人。
他一向不喜與人親近,但他想和她親近,他喜歡此刻這種與她近距離接觸,肌膚相貼、呼吸相聞的感覺。
“唔……”薑樂妍與薛離洛力氣懸殊,推了兩下發現推不動他,腦海中便靈光一閃,張口咬了咬薛離洛的下唇。
薛離洛吃痛,唇間的力道似乎鬆開了些,薑樂妍趁著他這一刻的鬆懈,抬手便拍開他的臉!
一聲輕響,不輕也不重,薛離洛罕見地愣住了。
薑樂妍也愣了一下,而後比薛離洛先一步回過了神來,從他懷中跳了下去。
“侯爺請自重!”薑樂妍第一時間隻能想到說出這麽一句話來。
薛離洛醒過了神來,眉眼間隱約浮現一絲惱色,“你方才是打了本侯一巴掌?”
他語氣雖惱,卻不帶淩厲,似乎生不起氣來,卻又覺得實在鬱悶。
在過去的那些歲月裏,除了他的父親之外,他不會讓其他人傷他一寸肌膚,膽敢傷他者,要麽死,要麽生不如死。但此刻麵對薑樂妍,他竟發現他連一句重話都說不出來。
許是因為理虧,她方才是不樂意被他親的,隻是他自己不舍得放開她。
此刻和她四目相對,她明顯也有些氣惱,她的唇因著剛才的輾轉廝磨泛上些許嫣紅,讓他生出一種想把她拽回懷裏來繼續親吻的念頭。
可他不願再激怒薑樂妍,便隻能把這個念頭壓下去。
方才那種唇齒相接的感覺……他大概是忘不掉了。
“我都沒用力,怎麽能算是巴掌?你這臉也沒見紅印子!”薑樂妍見薛離洛的目光鎖在自己臉上,本能地退開了兩步。
“我拿侯爺當成朋友看待,可你卻有些過分了,你並未征求我的同意,侯爺可知你方才的行為可以稱作輕薄嗎?”
在今日之前,她從未見過這樣失態的薛離洛,他此刻看她的眼神幾乎有著毫不遮掩的攻擊性,既銳利又炙熱。
下一刻,薛離洛移開了視線,沉默了一會兒之後才再次開口,語氣較剛才平靜了許多,“做本侯的女人有什麽不好?你想要的都可以開口,本侯盡力滿足你就是。”
這幾日,除了公事之外,他想到最多的便是該如何定論他與薑樂妍之間的關係。
彩燈節那夜她險些被人擄走,雖有驚無險,他淩亂的心緒卻維持了許久,他回府之後便將火氣全撒在了刺客身上。
他從前在刑部任職,擅長拷打用刑,但大多時候都是吩咐手下去做,而那天夜裏他卻罕見地親自拿起刑具,將那些刺客虐打得皮開肉綻,後又吩咐踏雪用毒蠍子折磨他們,直到他們隻剩了最後一口氣,才讓無痕把他們的下頜骨都接上,聽他們的招供。
審訊過後,他的怒火得到了釋放,心緒也逐漸平靜下來,他意識到,他是對薑樂妍動心了。
若非動心,又怎麽會在她失蹤之後心亂如麻,唯恐再也找不到她。
她說將他視作朋友,可他卻不甘心與她隻是為友。
“看來侯爺是不夠了解我的性子。”
薑樂妍隻當薛離洛是對她一時起了興趣,便語氣冷硬地回道“我不曾想過要完全依附一個人來換取利益。我在意自己心裏的感受,隻想著順心而為,你待我好,我自會報答,但我絕不願因你一時的心動,就獻出自己來討好你。”
薛離洛聞言,視線又回到了她的麵容上,眉心微蹙,“你怎知本侯隻是一時的心動?還是你認為本侯會和上官樾一樣喜新厭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