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傷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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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未終帝崛起!
“楊黥哥哥!你在想什麽?”蘇凝霜突然發現了楊黥的異樣,轉過頭好奇的盯著楊黥,冰冷的開口問道。
“啊!沒……沒什麽,沒有想什麽。額,對了!霜兒,你找我來有什麽事嗎?我還沒吃飽唉!”楊黥被蘇凝霜突然從思維中拉了出來……差點被嚇死,幸好楊黥好歹也算是一個少年了,至少思維上是,所幸沒被嚇出心髒病來。
蘇凝霜再一次使出了她百試不厭技能,靜靜的、冷冷的盯著楊黥。雖然蘇凝霜真的可愛的不像話,但楊黥還是被她冰冷的表情加上冰冷的眼神給盯的心驚肉跳的。
“嗬、嗬嗬……霜兒,我真沒想什麽啊!你為什麽不信我呢?我有什麽可都不會隱瞞你的呀!”楊黥用有點咿呀的聲音,訕訕的說到,不是他想賣萌,而是發育不良的原因,不過楊黥就是不明白為什麽蘇凝霜的聲音就那麽清脆呢?
但這也不是關注那些的時候,因為楊黥現在都已經快被蘇凝霜的秒殺技—冰冷一盯給直接秒殺了,所以楊黥頭雖然還對著蘇凝霜,但目光早以在欣賞著自己腳下的螞蟻了,那個樣就像是在認錯的孩子一樣,再加上這個楊黥那原本可愛的不像話的麵孔,簡直就是要閃瞎觀眾的狗眼的節奏啊!可惜蘇凝霜根本就不吃這一套,因為她可愛的程度可絲毫不下於楊黥,而且更重要的一點是,蘇凝霜才五六歲,她又不懂什麽是可愛,這讓楊黥很無言啊!
如果自己在地球可以有這樣的麵孔的話,騙吃騙喝根本就是小菜一碟,誰曉得對蘇凝霜根本沒效果。但是他實在是沒辦法忍受蘇凝霜那冰河世紀般冰冷的審視目光,隻得開口道“我真沒騙你啊,霜兒!對了我們還是快走吧,你因該是打算叫我出來玩的吧!”楊黥一語道破蘇凝霜的想法,隻為求解脫啊!而蘇凝霜也沒說什麽,隻是收回了目光,再次繼續朝前走去。那是通往森林的方向。(剛剛好像是哪兒寫錯了唉,不過可惜想不起來了,請讀者門不要介意)
漸漸的,楊黥發現自己和蘇凝霜早就以經走出了木屋很遠了。遠方出現了一棵棵參天大樹,一座座大山拔地而起。地上、天上飛禽走獸四處覓食,奇花異草無處不存。楊黥終究還是壓製不住好奇,開口輕聲的向蘇凝霜含糊其詞的問道:“霜兒……我們…這是要…去哪兒啊?”
“不知道!”蘇凝霜沙啞的說到,帶著一種令人心酸的鼻音。
“哦~啊……什…什麽,不知道!”楊黥氣得差點暈了過去。心想我陪你走得那麽久、走得那麽遠、走得那麽累,你就給我說不知道,天哪!你故意的吧,難道就因為我天天氣大叔,所以你就來報複我?就aa……(以下省略數萬字)我突然發覺,我還是被壓製了,看樣子和白光人影級別一樣的家夥這個世界上還是有的啊……
但當楊黥看向蘇凝霜時,卻感到莫名的心酸,好像有一根刺卡在喉嚨裏隨時會卡出血來一樣。這就是人的本性,當看到別人傷心時,自己也忍不住想要流淚;當看到別人開心時,自己也忍不住想要發笑。當楊黥看到此時的蘇凝霜正的頭低著,細柔的黑發披散在肩膀上,烏黑而大的雙眼早已被淚花打濕時,楊黥也隨著傷心了起來,他也不明白自己為什麽會這樣,真的隻是因為這是人的本性嗎……
不過楊黥突然有點不知所措了,因為他實在是想不明白平時冰冷得除了會好奇之外根本就可以算是個可愛的洋娃娃的蘇凝霜為什麽會這樣,好像自己沒惹到她吧!但現在可不是想這個的時候。楊黥快速的踏著有點蹣跚的腳步,向蘇凝霜走去。這也令楊黥有點無奈,原來真正的自己本就已經十八歲了,別說走了,就是跑對於自己來說也輕而一舉。可是現在突然變成了一個六歲的小男孩,實在是有點沒辦法適應,總感覺比一些三四歲的小孩還要遲鈍一點,不然怎麽可能走路都還跌跌撞撞的啊,總不可能會是先天不足吧!
“霜兒,你怎麽了呀!別哭啊,是我惹你生氣了嗎?嗯,是不是啊!霜兒……”楊黥實在是慌了。這實在是不能怪他,因為無論是哪個擁有十八歲智齡的男孩遇到這種問題,可能都沒辦法,他們既不會像長輩那樣安慰小孩子,也不會像同齡人那樣逗樂別人。唯一的會的就是在一旁靜靜的看著,但現在可不是看著的時候,楊黥隻能無奈的開口,也隻好不知道怎麽關心的去關心蘇凝霜了。
蘇凝霜沒有回答,隻是抬起頭用那滿是淚花的雙眸盯著楊黥。楊黥不知道為什麽,總覺得蘇凝霜的眼中有一絲淒涼。但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因為一般來說在這種才五六歲的小女孩眼中是不可能有的,那是隻有離開或失去了自己心中最為重要的東西,才會有的眼神,難道蘇凝霜也曾失去過,不然她為何會如此淒涼……
“嗚嗚~嗚嗚!……”蘇凝霜最終還是聲淚俱下了起來。這令楊黥更加不知所措了,他真心不懂小孩子的世界啊!更不懂五六歲的小女孩的世界,世界觀有偏差啊!不過他雖不明白在蘇凝霜身上到底發生了什麽,但他絕對敢肯定這對於她的打擊非常的大,因為楊黥平時在見到她時,就發現她除了會對不理解的流露出好奇之外,再也不會流露出任何感情,甚至是哪怕一絲笑容,整天都是冰河世紀,冰冷得令楊黥在看到她的時候後背都涼颼颼的……
而這世上可以說除了那些天生冰冷且孤僻的人之外便隻有一種人會是這樣,那些受了無法令人接受的打擊,而刻意封閉自己的人。蘇凝霜很顯然屬於後一種。楊黥踏著不穩的腳步走到蘇凝霜身旁,伸出雙手,緊緊的抱住了蘇凝霜,在抱住蘇凝霜的那一刻……楊黥總覺得背後涼颼颼。至於楊黥為什麽突然去抱住蘇凝霜,這倒不是趁人之危,吃人豆腐;好歹楊黥現在也隻不過是一個五六歲的小男孩,雖然以經有十八歲的心理了,但現實畫麵卻是兩個五六歲的小孩子抱在一起。隻有溫馨,無論如何也不會有邪惡的。其實現在蘇凝霜最需要的便是安慰,但楊黥卻不知該如何去安慰一個五六歲的小女孩,說得太深奧了吧!她聽不懂,說得太低俗了吧!又顯得自己沒文化,還是給予一點溫暖吧!
“霜兒,別哭了好嗎?你有什麽事說來給我聽聽,或許我可以幫你想想辦法呀!”楊黥雖然如此想了,卻還是努力的用一個五六歲的小孩能說出話來跟蘇凝霜交流,他實在是怕她哭得更厲害,那樣的話他就真沒辦法了。
“嗚嗚~真…真的嗎?……”蘇凝霜抬起了頭盯著楊黥那稚嫩的臉龐,這時的語氣以經不顯得冰冷,楊黥突然發覺自己還是挺聰明的。
“嗯,當然了,說吧!”楊黥投給了蘇凝霜一個鼓勵的眼色,讓她說出來。蘇凝霜抬起細嫩的小手,擦了擦了臉上的淚花,開口道:“其…其實也沒什麽,本來是因為太無聊了,爸爸又不肯陪我,所以想讓小黥哥哥你陪我出來走走的,但是剛才小黥哥哥你那個時候,回答我的模樣讓我…想起了…嗚嗚……”蘇凝霜說著說著便又抽泣了起來。楊黥有點好奇自己剛剛到底露出了什麽表情,竟然讓蘇凝霜那麽傷心。
“讓你想起了什麽?”楊黥好奇的問道,因為如果不這樣的話,蘇凝霜可能還會哭下去,當然也有自己的好奇因素在裏麵,不過主要原因還是想安慰蘇凝霜。
“讓…讓我想起了媽媽!媽媽在離開我的時候也是這樣的,什麽都不肯跟我說,還說她沒事,可是後來她就走了,再也不回來了,她為什麽要騙我;她為什麽要離開我;她為什麽不要霜兒了…嗚嗚……”蘇凝霜邊擦著淚水,邊說道。
楊黥混身一震,呆呆的看著蘇凝霜,雙眼無神,他的思維早以成為播放記憶的平台。曾經的記憶畫麵曆曆在目,那是一次令人心痛的回憶,令楊黥不堪回首,現在卻又被蘇凝霜挑起,令楊黥心中的悲痛再次萌生……
一個小木屋內,一個五六歲的小男孩正在擺弄著一個玩具車。一個溫文爾雅中年人走了過來,摸著小男孩的頭,說:“小黥!在幹嘛啊,告訴爸爸好不好?”小男孩轉過頭,正好對著中年人那和藹的笑容。不禁有些不好意思起來,把玩具車藏在了後背,咿呀著說:“沒什麽呀!爸爸,媽媽呢,小黥為什麽看不到她啊?”
中年人聽到時微微一頓,繼而又流露出了和藹的微笑,道:“你媽媽啊,她很好呢!以後爸爸帶你去找她,好不好。”
“好!”聽到中年人的話,那五六歲的小男孩連想都沒想就答應了下的。隻因為他真的很想見到自己的媽媽,和她相見,楊黥早已忘記他多久沒有見過自己的媽媽了,那個早已死去的媽媽。
記憶畫麵一瞬而過。此時,在一間房間內。一個十一二歲的小男孩盯著正安詳躺在床的一個中年人,在那黯然神傷的背影下,沒有一絲表情,隻有無盡的淒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