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大道無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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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未終帝崛起!
“什麽?您是說離天劍和離天九劫不是您的,而是-您從天災中得到的……”楊黥震驚的盯著封靳悔,希望他能給出答案。封靳悔點了點頭,開口道“那確實是從天災中得到的,從一口青銅之棺中……”
“而且我從青銅之棺中還發現了那些法則之力的來源……一具早已腐爛的屍體之中……”封靳悔淡淡的說到,楊黥真的是被嚇的不輕了。法則之力啊!好吧!他卻實不懂法則之力是什麽,但可以從‘銅棺之中蘊含驚世法則,無人能抵’之中明白,法則之力恐怕強大到根本就不是他能想象的地步。但卻是從一具屍體中散發出來的,一具早已腐蝕的屍體,便可以散發出驚世的法則之力。那如果那屍體還是活的,那該有多強啊!恐怕根本就沒人可敵,更何況還傳言‘驚天裂縫所過之處,無數青銅之棺自天際落下’……
“是不是覺得很不可信。”封靳悔問到,楊黥不可否認的點了點頭。封靳悔再次流露出和藹的笑容,笑道“其實如果是老朽聽到別人這麽講,老朽也不會相信的,但那卻是老朽的親生經曆的,老朽無法不信。”
“好了,也不說這些了。先說說老朽從那法則之中領悟了什麽吧!”封靳悔笑著說到,與其剛剛那嚴肅的表情形成了巨大的反差。楊黥這才從剛剛的震驚之中清醒過來,封靳悔繼續說道“老朽多次領悟法則之力,竟發現那些法則之力之中充斥著冷於熱,冰於火!”
“那能說明什麽呢?”楊黥好奇的問道,封靳悔聞言突然一愣,隨即大笑起來。楊黥愣愣看著封靳悔不明白他為什麽會突然笑起來,自己問的問題很好笑嗎?封靳悔開口說道“嗬嗬,你別誤會,老朽不是笑你,老朽隻是突然想到跟你說了那麽久,卻忘記告訴你最重要的了,自覺好笑而已。”
“最重要的,什麽啊?”楊黥汗顏,合著把我嚇一大跳就是因為你發現自己好笑啊!真想問候你全家。封靳悔繼續講道“嗬嗬,最重要的?那當然就是那具腐爛的屍體……”
“那具屍體有什麽重要的?”楊黥好奇的盯著封靳悔,封靳悔看了看楊黥,說“這個世上死後可以被法則之力纏繞的隻有一種人,那便是-仙……”
“您是說,那具屍體生前是一位仙……”楊黥瞳孔放大,渾身顫抖著。封靳悔沒有反對,繼續說道“沒錯!就是一具仙屍。相傳,仙!自命天道,渾身驚世法則所纏繞,可萬古不滅。而纏繞著仙的法則之力,傳言在未成仙時,便是真氣,成仙之後才轉化成的法則之力。”
“意思就是說那位仙的真氣是-冰火真氣。”封靳悔緊緊的盯著楊黥,楊黥渾身一顫,失聲道“和弟子的靈根一樣,都是絕脈靈根……”
“沒錯!所以老朽認為你的先天之脈並非絕脈,而是仙脈。”封靳悔把頭再次看向了窗外,陷入了沉思。封靳悔沒有與楊黥說一件事,那就是這種法則之力是封靳悔在那口存放著仙器離天劍和仙法離天九劫的銅棺之外領悟的。而那具銅棺存放的位置在蒼穹之上,那是封靳悔看到得最為詭異的銅棺,因為它沒有同其它銅棺一樣墜落,而是懸浮於蒼穹之上。更詭異的是封靳悔之前所說的有一種感覺讓他去對抗天災,其實是騙楊黥的。事實上是那具銅棺告訴他的,至於銅棺為何要告訴他,又是如何告訴他的,嗬嗬!這連他自己都不太清楚……
“那為什麽師傅要說這是絕脈?”楊黥有點不明白,既然有仙曾借這種先天之脈修成,那為什麽世人皆說這為絕脈,不可能世人皆醉吧!封靳悔回過頭看著楊黥,淡淡的說“因為自無仙紀元開始,便從未有人達到過仙脈要求,都死於幼年,仙脈自然也就被世人誤認為絕脈了……”
“仙脈還有要求,那是什麽?”楊黥瞳孔睜大,他還沒想過仙脈竟然還有固定的要求,修行的要求便是要有元根元脈,而仙脈竟然還自生成了新的要求,楊黥感覺都一個頭兩個大了。
“很簡單,首先要有堅強的意誌,那便等於要有強大的精神力,這一點,你達到了,第二因為修煉體重於元的原因,你必須要有強大的肉體……”說到這,封靳悔看了看楊黥,隨後說道“這一點你沒有,甚至可以說是欠缺,而其次便是最重要和最不重要的了。”
“最重要和最不重要,為什麽這麽說?”楊黥好奇的問到。
“因為其次便是對於靈脈的平衡,老朽可以明確的告訴你,經過老朽百年的努力發現了仙脈(絕脈)有一個很大的特點。和神脈不同,神脈兩元相生。而仙脈(絕脈)卻並非兩元相克,而是相生相克。所以說平衡既重要又不重要,當它平衡時你不需要去管它,但當它不平衡時,你如果無法讓它再次平衡,那這時便是你的死期……”封靳悔聲音開始變得沙啞,說出的話卻低沉而清晰。
“那弟子現在該如何做?還請師傅指點。”楊黥現在以經不敢再氣封靳悔了,而是變得恭恭敬敬的。廢話,命都快沒了,難道還要去氣他啊!那如果他不救自己了咋辦,更何況氣他,氣了一路可是又有那次真的成功把封靳悔氣到了的呢!好像一次沒有吧。
“嗬嗬,你現在最重要的便是煉體,所以老朽才讓你去做那些事的,不過好像沒有成效啊!”封靳悔再也沒有了剛剛的嚴肅,而是變得和藹可親了,可楊黥卻是不爽到了極點。
“嗬嗬,嗬嗬!”楊黥聽後嘴角抽蓄,心想如果做家務也能煉體的話,那地球的婦女早就全變成超人了,簡稱婦(複)超人。
“咳咳,也不跟你開玩笑了,其實對於煉體老朽也不是太精通,因為老朽曾經其實也是以根修法的,但後來多次揣摩修道一途,老朽終於明白,修道體重於根,可惜那時以經晚了。當老朽發現時,老朽早以經走到了此境之巔峰-羽化境,不過經過我的努力卻也開創出了另一條路—體道一路。如果體根合修,再加上你的仙脈,老朽有百分之八十的把握你可以成為打破天地浩至的第一人。”封靳悔渾身顫抖,顯得有些激動。
“額,師傅!我覺得你想多了,我現在都泥菩薩過河,自身難保了。那兒還敢去想成仙什麽的。”楊黥苦笑道,封靳悔聽後激動的表情嘎然而止,瞬間轉化為冷淡,靜靜的盯著楊黥,冷冷的說道“你最大的缺點便是這,太沒信念了,如果每個人都和你一樣,那這個世界還會有修士嗎?你知道老朽現在想的是什麽嗎?老朽後悔收了你這個徒弟,非常後悔,因為像你這樣沒有信念的人永遠都隻會是一個默默無聞的人,永遠不可能會走出一條大道,你因該對自己更自信的。”封靳悔說到最後基本以經是無聲了,他實在是太失望了,本來以為這個五六歲精神力就那麽強的人,以後可能會有一番大作為的,沒有想到竟然是一個那麽沒有信念的人,封靳悔越想表情越冷,隨後直接站立起來轉身便離去了。
楊黥呆立在那裏,他沒想到一句話竟然就讓封靳悔再次成了這個樣子,他也沒想到自己竟然是如此的不堪,嗬嗬,這才是真正的自己嗎?一個沒有誌氣、沒有自信、沒有毅力而懦弱的人……
自己……死的不冤,但死後卻還害了別人嗎?借體重生,嗬!讓我這麽一個人占據著你的身體,是不是覺得很丟臉啊!我無法像你說的那樣去思考問題啊!如果你還在會後悔吧,楊黥無奈的自嘲著。
“他以死自不懂得後悔,但你未死卻懂得後悔,自己後悔又為何要問別人?你不應該自暴自棄,因為想不後悔並不是想想就可以的,是需要自己去努力的。有時候當你走到絕路時,為何不自己努力去創造一條路呢?別人的路是一定會有終點的,但自己的卻沒有啊!有時候總是會絕路逢生的,要走出一條大道,就要有不敗的信念。”一個聲音突然響起,像是來自內心、來自四周、來自未來、來自亙古不變的歲月、更像是來自體內,究竟是來自哪?楊黥震驚,因為他也不明白,可明明有聲音的。但究竟是來源於哪兒呢?
“喂,你是誰呀?別躲躲藏藏的,給我出來啊!喂,我看到你了……”楊黥不停的叫著,但卻再也沒有回音。楊黥慢慢的停了下來,開始冷靜下來。雖然沒有再聽到那個聲音,但楊黥卻不再迷茫,他找回了自己的信念,明白了自己的道路“那個聲音說的沒錯,我不因該再去想那麽多的。也不因該再懦弱,死有什麽可怕的,又不是沒死過。好!第一步,先去找瘋老頭吧!哈哈,瘋老頭,我來了。”
閣樓外……
一個老者和一個五六歲的小女孩站在一棵參天巨樹下,老者麵無表情,正在沉思著。而小女孩則正好奇的盯著自己手心裏的那一團紅光。
“不因該啊!就算是先天之脈,在未突破通脈境之前也不可能可以凝聚天地靈氣化為真氣的啊,就算是先天真氣,也不可能可以使用才對啊!而且霜兒的先天之脈因該隻是元脈而已。為什麽會在從未修煉過的情況下凝聚天地靈氣呢?”封靳悔眯著雙眼,喃呢著……
“喂,瘋老頭原來你在這兒呀!害的我找得好辛苦呢!”楊黥笑嘻嘻的從閣樓內走出來,封靳悔聞言轉過頭來,當見到楊黥時,流露出了不可思議的表情,不過很快便反應過來。淡淡的說道“想通了?”
“嘻嘻,對啊!瘋老頭,怎麽樣我的適應能力強吧!”楊黥拋給封靳悔一個媚眼,那表情~如果不是封靳悔城府極深的話,肯定會暴努的衝過去把楊黥揍成豬頭的。封靳悔麵無表情,靜靜的說道“那你現在因該明白怎麽做了吧!”
“呀,瘋爺爺!你怎麽一幅我會吃了你的表情呢?”楊黥突然說到,繞是封靳悔城府極深也被楊黥這沒頭沒腦的一句話給問住了,突然覺得自己是不是沒睡醒啊!還是說楊黥還沒睡醒?然而楊黥卻並沒有再說什麽……
“哇,這是先天火真氣呢!霜兒你好厲害啊,竟然就會使用真氣了呢!霜兒你是修士了嗎?”楊黥突然又把目標轉向了蘇凝霜,絲毫沒有了之前的懦弱。又變成了一開始的那個陽光燦爛孩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