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二章 重回村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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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醒來的時候打開手機才早上七點鍾而已,看了手機有許多未接電話。
未接電話都是同一個人的,那就是言圳,我想肯定有很重要的事情發生,因為從淩晨三點多就開始打電話了,隻是我手機關機了。
我趕緊給言圳回了個電話過去,電話剛接通我就說:“喂,是不是有什麽事情發生了?”
言圳頓了頓說:“昨天晚上終於有了新發現,那個村莊在昨天晚上的時候又死了一個孩子,我們馬上派人去了那個村莊,發現那個村莊的人看到孩子死後沒有采取任何措施,而且我們接到的報警電話是外地遊客打來了,我們警察過去之後先采取了跟蹤,發現這些村民拿著孩子的屍體來到了我們上次去的那個地方,他們來到一個空白的地方把孩子放在那裏,結果那個孩子身上就有血被吸到一個固定的地方。”
我聽著這些內容覺得有一些熟悉,仔細一想,我想起了那天晚上看到的那顆古樹,那顆古樹不就是在吸著許多血嗎!
我想到這個馬上就不淡定了,我趕緊對言圳說:“我們現在就去吧,我陪你一起。”
言圳回答說:“嗯,我一直在等你。”
我趕緊收拾了一下就去言圳家裏了,我們兩個絲毫沒有耽誤,我坐上言圳的車,這次是言圳開車去的,他開的很急很快,實際上我心裏也是心急如焚的。
這是言圳很想破掉的案子,我一定要幫什麽忙才行,這次必須成功,我這樣鼓勵著自己。
隻是言圳一直皺緊著眉頭,他太想把這件事情做好了,以至於非常珍惜這次的機會。
等到我們趕到的時候,那些警察已經圍在一起,商量著這次的事情,他們伸手朝向旁邊的椅子,示意我們兩個坐下去加入這次的談話。
我聽到他們談話說:“我覺得我們應該直截了當的去質問這些村民,並采取逼迫的手法,要不然他們是不會說出實話的。”
另一個人說:“不行,這個方法不可取,我們沒有直接的證據去證明這些村民就是殺人凶手,再說了他們隻是把屍體放到那個地方,可是血竟然會聚集到一個地方,這又不是村民做的,所以和他們一點關係都沒有,就更沒有權利去讓村民配合了。”
我讚同這個人的說法,我們現在什麽證據都沒有,這樣隻會打草驚蛇,這些村民本來就不願意與外人往來,這樣的話就會更加警惕我們了。
我說:“我可以提出一個意見嗎?”
其中一個人說:“你說。”
我接著說:“我覺得可以這樣,現在這裏待著幾天具體觀察一下,最好是能夠得民心,所謂“得民心而得天下”他們對我們真正失去防備的時候,一些事情就會慢慢的浮出真相,到時候我們再做進一步的觀察,針對這些孩子死去的特征,時間,地點,年齡,性別進行更加深一步的調查,接著采用排除法,就很有可能找到最關鍵的原因了。
他們點頭表示讚同,說:“暫時也隻能采用這種方法了,就這麽說定了。”
他們都有帶一些工具過來,手電筒之類的,還帶了帳篷,大概是已經知道會在這裏久留的吧。
我和言圳領了一套工具,我不知為何竟然鬼神差使的來到了這個地方,這個地方就是古樹的後方,我僅靠著自己的記憶來到這裏,實際上這個時候我還不能看到幻象,所以我已經把帳篷搭到靠近邊緣了。
就在這前方就是古樹的位置。
我對言圳說:“我們就搭在這裏吧。”
言圳問我:“你為什麽要選擇這裏?你腦子是不是傻了?”
我說:“沒有啊,這樣不是很好嗎,你看這兒風景多好。”
言圳環顧四周說:“你眼是不是瞎了?”
我尷尬的看了看周圍,這種鳥不拉屎的地方什麽也沒有,除了幾根幹枯的小草之外連隻鳥也沒有。
我沒有繼續回答言圳,隻是繼續動手搭著我的帳篷,我站起來抬頭望去,他們搭的帳篷都是在我們的後方,零零散散的散落在周圍。
我看著我們的帳篷,才發現好像貌似真的有些偏了。
但是不礙事,我趕緊掏出被子跑到帳篷裏麵,在這個帳篷裏麵是蠻舒服的,也不怎麽冷,大概是因為我穿的厚吧。
我是真的下定決心了,這次一定要找出真正的凶手,要不然我也不會傻缺的把帳篷放在這種地方的。
在這裏我可以最清楚的聽到動靜和聲音,所以一有動靜我就起來,仔細觀察一下。
我和言圳在帳篷裏有一搭沒一搭的說著話,聊的內容完全無聊透頂,比如說你今天吃了什麽?就是這樣的話題。
聊的這些話讓我感覺到有些困了,聊著聊著我就睡著了。
我睡著的時候我還不知道,大概是很早就睡了吧,接著第二次醒來的時候就是被吵醒的了。
和前幾次一樣,我是在夢中被吵醒了,當然,還是和前幾次一樣,這次吵醒我的依然是“嗚嗚哇哇”的哭聲,這種哭聲我每次聽到,全身的汗毛都會豎起,滿身的雞皮疙瘩都要掉下來了,甚至是心裏發毛。
這個聲音像是在我的耳邊輕輕的發出,又像是在遠處若有似無的無力的聲音。
我聽的害怕了,心裏“嘭嘭”的跳著。
接著我轉頭看向言圳,言圳是背對著我睡的,雙腿蜷縮在一起,大概是因為太冷了吧,我也感覺到很冷,這個時候應該是淩晨一兩點吧,這個時候寒風吹來,發出“嗚嗚”的聲音,我也冷的裹緊了身上的衣服。
我拍了拍言圳說:“言圳,醒醒。”
言圳沒有任何動靜,還是保持原來的動作。
我咽了咽嗓子裏的口水,心裏還是害怕,想起了小說或者是電影裏的經典橋段,這個時候我應該大力的把言圳拽回我這邊,這個時候我就會看到言圳已經死了。
當然我這隻是想象,當我大力的把言圳拽回我這邊,就聽到言圳的咆哮聲說:“你大晚上的不睡覺,要死啊!”
我神經兮兮的豎了一個手指在嘴邊說:“噓!你聽是不是有一個小孩子的哭聲?”
言圳馬上豎起耳朵聽著,可是他好像沒有聽到,接著換了一個姿勢趴在帳篷上聽著。
他說:“沒有啊,有什麽聲音嗎?”
我這個時候依然聽到著“嗚哇嗚哇”的聲音,不可能啊,那麽大的聲音怎麽可能沒聽到呢。
我對言圳說:“你再仔細聽聽,一定要仔細聽。”
言圳點點頭,繼續趴在帳篷上,看得出他是很認真的在聽了,可是無奈為什麽隻有我能聽到呢。
我懊惱著說:“不對啊,怎麽那麽奇怪啊,每一次都是隻有我聽到,這個時候我的耳邊明明有小孩子的哭聲,明明那麽大的聲音,為什麽你聽不到。”
言圳拍拍我的肩膀說:“好吧我很同情你,可是我是真的聽不到。”
我突然靈機一動說:“不對,這可能是老天給我的機會你說是吧,為什麽隻有我能聽到,那麽久說明我是特殊的,說不定我是老天派來的使者,說不定我就是派來拯救世界的,這個聲音可能是很大的一個機會,說不定順著這個聲音就可以找到什麽東西了。”
言圳一副“這孩子沒救了”的表情看著我。
我自認演不下去了,坐在帳篷裏。
言圳說:“不過你說的也是有道理的,說不定你順著這個聲音真的能找到什麽東西呢。”
我說:“這麽說你是相信我說的了?”
言圳說:“嗯,我是相信的,不如我們一起去看看?”
我雖然有點害怕但是這次是和言圳一起去的,我抱著“要死也有人陪著我。”的心態勇敢的走了出去。
當踏出第一步的時候我就後悔了,因為外麵實在是太冷了,這是前所未有的冷,這陣寒風吹過我哆嗦的差點蹲在地上不走了。
言圳恨鐵不成鋼的拽著我,才把我拽了出去。
我都快整個人貼在言圳身上了,一點也走不動路了,可以說是言圳拖著我走的。
言圳邊走邊咬牙切齒的說:“我是倒了八輩子的黴了。”
我笑嘻嘻的說:“哈哈,誰讓你認識我呢!”
我們倆一路有說有笑的聊著天,絲毫沒有感覺到危險的氣息,實際上危險就離我們很近,可是我們卻渾然不知。
在這個時候我的耳邊突然傳來一聲尖銳陰森的冷笑聲,這個笑聲像是孩子的,可是聲音又尖又細的,“哈哈哈哈”的陸續傳在我的耳朵裏。
我感覺到不舒服,趕緊捂住我的耳朵整個人痛苦的蹲了下來,言圳趕緊也蹲了下來詢問說:“怎麽了,是哪裏不舒服嗎?”
我已經說不出話來了,隻好伸出一隻手晃來晃去表示我沒事,言圳還是放心不下,問:“你到底是怎麽了,有事一定要和我說。”
這個聲音吵得我說不出話來,我看著言圳的臉,他肯定耳朵裏沒有這個聲音,為什麽隻有我一個人能聽到這些聲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