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惡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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陽都別墅群。
為首的一座巨大別墅在草坪的聚光燈照射下顯得好似更加高大了。
一麵爬滿著常青藤,其上更包裹有著花費不少錢財與心血才養活的珍貴花草。白色的漆刷,棱棱角角有著金色的修飾,琉璃瓦片更是炫目的奪人眼球。庭院內青翠草坪,璀麗花園,奇異樹木更是玲琅滿目,看了一會,便覺得司空見慣,一點也不驚奇了,隻是實在太多。幾隻名犬瞪著藍色的眼睛四處觀望,黑衣人可謂是五步一崗十步一哨!
“按門鈴?”久安站在了欄杆門前問道。
王夜手中閃爍著紫色光芒,狀似有些頭疼的說道:“紫匕鬧騰的厲害。”
久安張開大嘴,笑的更歡暢了。
久安正要踹開欄杆木門,便聽到王夜聲音再次響起,“若是叨擾到別墅主人,倒顯得我們夜冰台不懂為客之道了!”
事關夜冰台名聲,久安不得不重視了,手掌握住欄杆與木牆銜接之處,青筋暴起,沒有一絲聲響,那跟橫木化為了齏粉。
早有準備的久安眼疾手快的抓住就要倒下的木門,輕緩的放到了一旁。
劉蒙遠跨進門庭,右手血色發出幾分微弱的光芒。
“血色——”沉悶的聲音打破凝靜。
而聞道被瞻忕早就解決掉的門口暗哨的鮮血純純欲動的名犬“嗚嗚”兩聲,便癱倒在地,任由牽扯之人如何驅使都不敢行動。
劉蒙遠的殺氣,令這些凶猛惡犬嚇破了膽腸。
“怎麽有些冷了?”一個暗哨可能是想來不會有什麽不長眼的小賊偷到這裏,便也沒有警戒,反而蹲在草叢裏吞雲吐霧。自言自語一番,雙手搓動兩下。
這是他最後所說的話。
瞪得渾圓的眼睛還有幾分疑惑。口中發出‘咯咯咯’的聲音,更加疑惑了。怎麽回事,自己怎麽說不出話來了?半晌反應過來,捂著喉嚨,想要堵住傷口,卻無奈為時已晚。
最後無聲到底,大眼怒瞪這漆黑的夜幕。
自己是被誰殺的?
王夜說是紫匕鬧騰,卻明目張膽的走在青石路上雙手插進口袋,怡然自得。怡然自得猶如在友家庭院一般。
看看這花,摸摸那草。
數次滿意點頭,對著別墅更下歡喜了。
跟在身後的瞻忕滿眼驚悚,‘這紈絝的姿態是何等的相似,不愧是為夜王!我等遠遠不及其萬分之一啊!’
他又哪裏的知,王夜這是本情流露,拿出了自小在山上的肆意。
走了數分鍾,才臨近那扇白色大門,王夜撓撓腦袋,一臉困擾,“瞻忕,偷聽門縫是不是會猶如夜冰台名號?”
瞻忕雙眸一凝,哪裏還不明白王夜的意思,點頭掐腰的做足狗腿子的姿態,“怎麽會?別人知道敬佩夜王還來不及呢!”
這瞪著眼睛說瞎話,沒臉沒皮的本領,比之他自認為比不上的王夜。可要強上百倍,千倍!
“唔…那…聽聽?”王夜有些意動。
瞻忕更是一臉讚同,“聽聽。”
瞬步。
王夜刹那間出現在門前,也不見耳朵趴在門上,便已經一動不動。
瞻忕眼睛瞥向一旁,嘴裏吹著口哨。
我可什麽都沒看到!
“吳門主,你我聯手,南都已是囊中之物,哈哈…”
剛凝氣偷聽,這聲音便出入王夜耳朵,眼中閃過一絲冷色,耐心的聽了下去。
“趙會長,這時刻,我等還是更要小心行事,我以與東宮狼組之人談的妥當,倒時裏應外合,這夜冰台的人。哼哼!一個都跑不了。”
“吳老哥辦事,我趙成龍自然放心!”
從話中聽出這倆人就要結束商談,王夜無奈歎了口氣,怎麽就不讓我聽個暢快呢?
想著,手上動作不慢,在門鈴上輕點。
叮咚——
“定是我那不成器的兒子回來了,唉!”
王夜等了不到片刻,便見以管家服裝的老人打開了大門。不顧那人眼中的詫異,王夜跨入了大廳。
環顧一眼。
白色色調的別墅,不出意料的是複合的,時尚整潔的風格正對王夜的胃口,寬大的落地玻璃正中有個玻璃桌,外是露天遊泳池。寬大的落地窗左右收攏著藍色的碎花窗簾,兩三束燈光調皮的落了進來。
潔白的沙發上正相對坐著兩個頭發斑白,年約五十的老人,身後各自站著一個年輕人。中間是依舊白色的大理石桌子,上麵放著一束新鮮的玫瑰。
一個穿一身灰色睡袍,老而有氣,顯得華貴。
一個穿一套天藍西裝,炯炯有神,顯得正派。
左側是廚房,鋪有褐色地板,王夜暗地打量,這應該是自己改裝過的。不過也不賴,透過玻璃清晰的看到,餐廳是坐落在與廚房小路鏈接的花園之中,頂端還有這收起的遮雨板!
二樓應該是住宿的地方,那三樓便應該是休閑了。
不過主人坐在客廳,自己這客人就上去觀看太有失風度了。摸摸鼻子,王夜壓下了蠢蠢欲動的雙腿。
太喜歡了。等回去解決完承接儀式與新年大會,定要在北區找個能與之比肩的房子。
王夜赤裸裸的打量下,睡袍老者先說話了,“你是何人?”雖然話語波瀾不驚,但眼中深藏著的恐懼還是能夠被有心人捕捉到的。
能夠明目張膽的進到這裏,想來外麵那些暗哨早已被解決了。
“唔?”王夜以看白癡的眼神觀望一眼,一陣失望的歎息,“客人唄,這都看不出來?你應該就是陽霸門吳門主吧?這位…”王夜看向西裝老者,“聽稱呼莫不就是天王會長”
西裝老者眼中掃過一絲陰冷,他何嚐不明白這年輕人來者不善,說道:“少年人,這地方可不是能夠隨意闖進來的,一不小心被人割去了耳朵,刺瞎了雙眼,可就追悔莫及了。”
“唉?”瞻忕剛走了進來,不明所以的疑惑一聲,然後道:“王,他們這態度,還要送禮物麽?”
王夜笑的眼睛都眯成一條線,“送,本王身為晚輩,當然要送。”
瞻忕也不墨跡,去下腰間的白布包裹,手上一發力,丟向了那灰色睡袍的老子,雖然他還不清楚這兩位老者誰是誰。
但這是陽霸門門主的家他還是知道的,穿一身睡袍,不是那勞什子門主是誰?
灰色睡袍老者身後年輕人跳出,想要接住這個布袋,卻不想馬上接觸之時,布袋竟然整個炸開!那年輕人雙掌都炸了個粉碎,倒在地上哀嚎不止。
而那白色包裹竟然毫發無損,徑直飛向吳門主麵前,馬上便要砸到這位老者身上之時,卻有自己停了下來,剛好落在老者麵前,大理石桌的邊緣。
吳門主先是看了眼在地上翻滾的年輕人,眼裏沒有一絲感情,冷哼一聲,說道:“沒眼力的東西,小兄弟送我禮物,你也敢攔?”
吳門主沒什麽動作,那年輕人停住了翻滾,沒有了聲響,片刻,七竅流出血跡。顯然是被震碎了內髒!
瞻忕眼中閃過凝重,這老家夥有幾分實力!
王夜倒不放在心上,打趣的吹了一聲口哨,“這人不也是心係吳門主安慰嘛!畢竟這包裹裏是什麽禮物,你們也不知道。”
“哦?”吳門主輕笑一聲,“老夫安奈不住好奇,可要打開看看了。”
老者伸出有著幾粒老人斑的手掌,不慌不忙的打開了包裹,映入眼簾,顯示烏黑的細線,疑惑一下,然後才發現,是頭發,是一顆頭顱!
難道是來投誠的?帶了我哪個仇家的腦袋?
他已然遇到不止一次這樣的事情。
定眼望去,發現麵孔愈發的熟悉,這是…我侄子?!
吳門主驚怒的站了起來,剛站起身子,便聽到樓上幾聲女人家獨有的怒喝,“你們是什麽人?”
“放開我!”
兩個黑衣裝束的男子拖下來兩個女子,一個年長卻不顯老態,大概三十來歲,想來是保養極好。另個倒是個年輕的美人坯子,不過十七八歲。
兩個女子被黑色裝束的人隨手丟在空蕩的地板上,還滑行出一段距離。
身形頓住,兩個女子抱在一起,年幼的拱在年長的懷裏,雙目含淚,滿是驚恐,直呼媽媽,爸爸。
王夜仔細觀望,年長的倒是不感興趣,年幼的反而不錯,十七八歲,雙瞳剪水,瓜子臉楚楚動人,是個魅惑人的女子。
“少年人,打開天窗說亮話,你到底是誰派來的?!”趙會長也坐不住了。
瞻忕好奇的看著他,依舊不知這人是誰,不過到也不妨礙他說話,“此乃我夜冰台北區夜王,王夜大人!”
“什麽?!”趙會長一屁股坐回了沙發上,驚恐的提不起一絲力氣。
吳門主有家屬被壓,容不得他驚恐,強忍著出聲道:“夜王大人深夜來訪,小老兒未有迎接,望請恕罪,隻是…不知夜王大人這是什麽意思?”說著看向坐在地板上擁在一起的兩個女子,一個妻子一個二女兒。
他原配倒是個苦命的女子,年輕時默默地支持他的事業,沒有一聲抱怨,老來勞累,早早的得了絕症,便一命嗚呼。
吳門主本來也不是什麽因妻子去世便悲痛的終身不娶的男人,這三十多歲的女子,便是他的第二個妻子。而且這位妻子臀肥腰瘦,功夫不錯,深得自己歡喜。取來不到一年便早早的懷孕,第二年便添了一位千金。當時前來如何的人多的差點把門鬥擠破了,都是為了能夠在這位年邁的吳門主麵前漏一個臉來。
看到自己往日背影偉岸的男人如此低聲下氣,母親和女兒再笨也明白了這年輕人身份滔天的恐怖,嚇得都不敢哭泣,抱在一起的身子更是發抖。
“本王見吳門主這房子不錯,先下又沒有安身的地方,便自作主張想要暫借幾日,吳門主意下如何?”王夜走到母女麵前,挑起女孩的下巴,輕聲問道。
“夜王大人客氣了,隻要派人傳話一聲,小老兒便是不敢浪費片刻時間,立馬搬出。”吳門主苦笑了一聲,“哪裏用得了這麽大的陣仗…”
王夜放下女孩的下巴,若有所思的說道:“可本王殺了你的侄子,你不恨本王?”
吳門主低下了頭,柔聲細語道:“夜王大人要殺他,定是他自個不長眼,死了活該。”
王夜點了點頭,說道:“也是。”
“那小老兒這就收拾東西,攜帶家屬離開。”吳門主說了一聲,便想要上樓。
“且慢。”王夜挑著眉頭,一臉囂張,“本王費力殺了你侄子,你不給本王報酬?那本王的力氣豈不是白費了?”
女孩被這話驚得連怎麽哭都給忘了,咬著嘴唇,心裏暗想,這人怎麽如此厚顏無恥?
吳門主也是氣的麵色發白,不過到底是老來成妖,還是忍了下來,一字一頓的說道:“夜王大人哪裏看的上小老兒那點錢財,倒是小老兒妻子…”
王夜氣的手舞足蹈,出言打斷道:“你讓本王穿你的破鞋?!”
受此侮辱,女子麵色通紅。
吳門主尷尬的笑了笑,“夜王大人哪裏話,是小老兒的兩位女兒,都皆是早就對夜王心生向往。”
“爹爹,我都不認識他!”到底是年輕,不懂得輕重,女孩子眨著剪水的眼睛,指著王夜,嫩俏俏的說道。
吳門主頭上生出一滴冷汗,瑟瑟發抖。
“算了。”王夜這兩個字在吳門主耳中無異於是天使下凡一般的激動,不過接下來,“你這侄子是本王麾下所殺。”王夜指著早就站在直接身後,而且雙目放光的看著那年長女子的久安,悠悠說道:“想來吳門主願意割愛?”
吳門主雙手握的格格發響,卻是重重點了個頭,扯出一絲比哭還難看的笑容,“自然願意。”
王夜滿意的點了點頭。
久安則是興奮的走向了那豐腴的女子,一把將之抱起,便要向二樓走去,少女哭的更加淒慘,想要拉住母親,卻是無用之功。
“就在這吧,吳門主想來也是十分喜愛這等場景,難得老人家有愛好,就讓他仔細瞪大眼睛觀望一番吧。”王夜的聲音在久安背後響起。
吳門主確實瞪大了眼睛,不是想看,而是吃驚,他沒想到堂堂夜冰台北區夜王竟會如此陰狠!一直躲著不出聲的趙會長也明白自己躲不過去了,“夜..夜王,小老兒想起家中還有要事要辦,可否放小老兒先行回去?”
王夜看了他一眼,並不答話,反而目光轉向他身後的年輕男子,“本王給你一個機會,去將這老東西的家屬全部帶來,本王饒你一命。不然,哼哼——”
“王夜,你這小子,竟然如此陰狠!納命來!!”吳門主再也忍不住,抬起腳踩在大理石桌上便想要躍到王夜麵前。
“坐回去。”劉蒙遠站在吳門主身後,右手血色頂在他的喉嚨。吳門主如同一個雕塑,沉寂了半晌,紅著眼眶怒吼道:“劉會長,你以為還能躲過?還不出手?!”
劉會長出手了,卻不是向王夜,而是向著自己身後的年輕男子,唯恐他順從於王夜之言。
“也不看看自己是什麽貨色,夜王麵前也敢放肆?!”瞻忕擋在年輕男子麵前,掐住劉會長的脖子,譏諷道。
而久安正站在劉會長的身後,手爪觸這劉會長的後背,恐怕他再有動作便會被挖出脊椎!
撲通——
吳門主眼見上天無路下地無門,竟跪倒在王夜麵前,泣聲道:“夜王大人,小人一時貪心犯下過錯,百死莫贖,還望夜王大人憐惜放過小人兒子,為小人留一絲血脈。”
“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呢!不然本王費那麽大工夫讓這人去帶劉會長一家老小來此是為何?”王夜笑著問道。
瞻忕對著身後的男子一瞪眼,“還不快去!”
年輕男子肝膽俱裂,連滾帶爬的跑出別墅。瞻忕見狀對夜冰台一位管事示意。那管事會意的點了點頭,緊跟著走出了別墅。
不等吳門主在說話,王夜話鋒一轉,說道:“差點被你這老東西轉移了話題,本王可是要請你欣賞一番**呢,你這老東西怎麽這麽不識抬舉?本王有心放,卻…”說著,上下打量著吳門主。
意思很簡單。
你看著辦。
吳門主頹廢的坐在了地上。
“吳門主這是作何?”王夜看著劉蒙遠,“還不看座?”
劉蒙遠搬來一個白色皮凳子,放在吳門主身後,吳門主沉默了半晌,卻在王夜輕哼一聲後緩緩爬起,坐在了上麵。
“王,俺臉皮薄得很呢…”久安一臉憨笑的看著王夜。
“恩?”
久安縮了縮脖子,把那豐腴年長女子平放到了大理石桌上。女子或許也是知道已經躲避不過,也沒有反抗。
王夜正坐在主位的沙發上,看著被久安撕破衣服而露出的兩顆渾圓。
嘴角掛起一絲邪笑,“吳門主可要仔細觀望,還有趙會長,這等場景可不多見,說不得一會吳門主這臀肥腰瘦的妻子還能請你吃一回呢!”
一聲女子獨有的驚呼,隨後斷斷續續的悶哼聲傳來,女子緊咬著牙齒,想來不想更加丟人,不願發出聲音,可怎奈久安攻勢漸漸強烈,終於忍耐不住,一聲嬌喘像是訊號,隨更是連綿不絕,像是一隻小貓不住的撓著在場人的心肝。修長雪白的雙腿不知何時夾住了久安的虎腰,兩團渾圓被擊打的慣性帶著搖蕩。
劉會長眼中的火熱怎麽也遮掩不住。
吳門主看著眼前這一幕,雙目充斥著血絲,卻一眨不眨的看著。
女孩兒不可置信的看著眼前放蕩的母親,滿眼迷茫,這還是往日那個高貴優雅的母親嗎?股間輕微的摩擦了一下,雙腿繃得緊緊的。
“你,你這個惡魔!”女孩忍不住,憤恨說道。
“嗬,這稱呼我都聽膩了,說一個新的來,說出來了,我便放了你。”王夜興致勃勃的看著那名在他眼中顯得格外可愛的女孩。
女孩顯然不知所措,半晌沒有言語。
王夜失望的搖了搖頭,招呼一聲瞻忕,說道:“給這丫頭喂些個房中藥物,分量嘛,倒是個處子,便少一些,三人份的。”
瞻忕答應一聲,讓人拿過來著別墅之前就準備好的藥物,掐開繃緊的嘴巴,一把塞了進去,然後用手捂住。被如此粗魯的對待,女孩喉嚨發幹,不自覺的咳嗽兩聲,奈何嘴巴被堵,藥物竟全部被吞到肚裏。
刹那間便是滿臉慌亂。
吳門主充耳不聞,想來是已經失了魂魄,王夜見狀有些不快,看出王夜情緒的副星將自然明白自己改怎麽去做。走大吳門主麵前,一個耳光扇去。吳門主瞬間恢複清醒。臉色猙獰的看著眼前這一幕幕。
大約一刻鍾,久安依舊運動著。
那少女滿臉通紅,雙目含水的更加鮮活,手指放到了嘴裏輕輕允吸著也不自覺,嘴角流出一滴晶瑩的口水,低落在地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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