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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難呀！這！”
    “不難！有…”張瑾深抬眼剛說三字。
    “先生，七爺，荷花糕來了！”阿瑜踏著小步走了進來，抱著一包荷花糕。
    “給，你湊巧了，七爺，才出來的，第一鍋！”
    薑望舒和張瑾深左右歪著腦袋死死看著阿瑜不言語，把阿瑜看愣了，心裏還有些發毛“你，你們幹什麽？”
    薑望舒站起身走上前，“阿瑜，我想，那個…”張瑾深一把起身拽著薑望舒，這勁叫人一踉蹌一句方言脫口而出“你弄啥嘞你！”這倒是逗地阿瑜一笑，這大醫官還挺好玩兒。
    張瑾深朝著薑望舒擠擠眼“你，別這麽弄，我來！”
    薑望舒回了眼神，這張昀瑾也不是什麽好人，一點都不正經！
    張瑾深放開手，清清嗓子“阿瑜，啊，那個，你，有血嗎？”這話一出，兩人都直勾勾看著張瑾深。
    薑望舒扶著額，小聲嘀咕著“我怎麽信了你！”
    忽的，兩人眼前閃了一個影，薑望舒張口“阿昭！”齊昭指腹堵著嘴唇做著噤聲，阿瑜在對麵像是看不見他似的。薑望舒悄悄點點頭，張瑾深木訥地站在一旁。
    齊昭伸出右手變出一個小瓷瓶兒，做著手勢，薑望舒心領神會。
    “阿瑜，看，那是什麽東西！”阿瑜扭過身去看，齊昭霎時間紮破阿瑜的手，紅色的血滴冒出來，裝滿了瓷瓶兒。不一會兒，血也像是止住了，細小的針眼也消失不見。朝著兩人晃晃瓶子。
    薑望舒一陣發笑，“七爺，你讓我看什麽呀？什麽也沒有呀！”阿瑜慢慢扭過身子。薑望舒揉揉眼“那個啥，我看錯了！”
    “哦，我還以為有什麽稀罕物件呢！”
    阿瑜身子朝著左邊瞧著“誒，秦老板，你又是何時來的？”這句話驚擾了三人，齊昭驚地不說話。
    薑望舒頓了頓咽了咽口水“那個，阿瑜，你能看見他？”
    “七爺，你說什麽呢？為何看不見？你怎麽神神叨叨？”阿瑜回頭看著薑望舒有些哭笑不得“秦老板，你怎不說話？”
    阿瑜扭回來看著齊昭的方向“誒，這人怎麽又走了？”，齊昭一動不動就站在那裏，可阿瑜又好似看不見了。
    “阿瑜，你，你是看錯了吧！”薑望舒走過去站在齊昭身邊奪過瓷瓶兒。
    “啊？看錯了？明明剛剛就在這兒，還穿的很奇怪！我還以為是他的新戲呢！”幾人麵麵相覷，看著齊昭身上不合時宜的白袍，有些了解剛剛阿瑜真的看見了齊昭。
    “阿瑜，那個，你屋外麵看著鋪子，和小純他們聊去吧！”張瑾深窘窘鼻子，有些不知所措。阿瑜看著兩人這麽奇怪，也不好再待下去。“那，我，出去了。”
    “別藏了，出來吧！”
    “謔，嚇得不輕，這丫頭怎的能看見我？”
    “不知什麽緣故，估計你法術剛剛失靈了？”薑望舒撇撇嘴。
    “不，是阿瑜剛剛放血了！”
    “放血？這有什麽影響？又不是放我的血，她怎的能看見我？”齊昭走到案幾前坐下，掏出酒壺。
    張瑾深捏捏眉頭“你這個憨貨！血裏有什麽？”
    齊昭仰頭喝了一大口滿不在乎“有什麽？”
    薑望舒頓悟“有靈！靈因為放血散到了空氣，就像生犀！我約莫記著南朝劉敬叔的《異苑》中寫到，"暖水濯我足，剪紙招我魂。生犀不敢燒，燃之有異香，沾衣袋，人能與鬼通。忘川之畔，與君常相憩。爛泥之中，與君發相纏。存心無可表，唯有魂一縷。燃起靈犀一爐，枯骨生出曼陀羅"雖然講的有些出入，但是這生犀沾衣卻可通鬼，靈沾衣可通神！”
    張瑾深奪過齊昭的酒壺抿了一口點點頭算是默認。
    “靈？這丫頭身體裏有靈？”齊昭眯著眼睛轉頭朝向了桌子上的荷花糕。一把伸手探過“誒，不管她，這是何物？”
    薑望舒在一旁也不攔著“隔壁鋪子的荷花糕，好吃的很，你嚐嚐！”齊昭鄙夷地拿出一塊放入口中，“誒，還挺好吃！”
    張瑾深看著齊昭，輕輕的開口“吃了阿薑的東西，就得幫阿薑的忙！”
    “幫，一定幫！”齊昭嘴裏含糊著應和著。
    薑望舒噗嗤一聲，“那就靠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