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迷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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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一大桌子的關注目光火熱集中。
    抱了嗎?抱了嗎?
    md,她不隻是抱了,還……用了。
    但是,根據心湖對於祖師爺這個猥瑣老頭的了解,如果她說抱了,他一定馬上接下來詢問抱的各項細節,前戲啊後戲啊……
    於是,心湖一本正經地說。
    “喔,沒,我忘記了。”
    然後,她緊接著說道。
    “美男伯伯,既然你人在這裏,就不用我代替了,正好你自己來吧。”心湖不由為自己的臨機應變能力感到無比寬慰。
    “那哪行!小丫頭,我們說好的事情,你可要講信用啊。況且,我這個糟老頭子,哪比得上你們這些青‘春’朝氣小姑娘的玲瓏有致,啊哈哈……”
    接下來,是一長串爽朗豪氣又透著盎然興味的笑聲。
    “吃完飯再說。”心湖悶頭胡吃海塞,企圖側麵回避。
    “那怎麽行……”祖師爺不滿嘟囔道。
    “師父!”洛冉初突然出聲,眉頭輕皺,聲音有點沉。
    “好好好,知道了知道了。”老頭子登時好像被批評的小孩,雖然表情不高興,但是閉嘴不再繼續說。
    “小丫頭,吃完飯以後,要記得噢!”似有不甘,他還是補充說了句。
    “好,會讓你在旁觀賞的。”心湖‘女’俠爽快帶著點敷衍的應承道。
    吃飯最大,吃飽再說。反正,她已經做好事態更嚴重化的準備了。
    接下來的時間裏,大家吃的……那叫個相對無言的安靜,隻剩下一鍋熱湯在沸騰的汩汩聲。
    吃飽以後,心湖連忙開溜去洗了澡。
    整個人泡到溫泉水中,那叫一個舒坦。
    吃飯,洗澡,睡覺……
    仿佛又回到了在不老峰上那寧靜而緩滯的時光裏。
    隻是,她自己清楚的知道,回不去了,真的回不去了。不管是她的心,還是身,都已經不是當時的唐心湖。
    怎麽想著想著,又想哭了呢?
    心湖擦了擦眼睛,最近似乎越來越愛哭,也越來越喜歡回憶,這還真不是件好事。
    從溫泉池子裏上來,用布巾擦幹身上的水,披上件內衫,剛走進房間,便被突然擁入一個略帶涼意的懷裏。
    他將臉埋在她肩窩裏,嗅了嗅。
    “好香。”慵懶又輕佻的聲音。
    “放開。”心湖僵住。
    “偏不。”秦無炎舌尖碰上她的耳朵,並卷住她的耳垂含在口中。
    熱熱的,癢癢的,麻麻的,心湖渾身顫了顫,掙紮的更加劇烈。
    “無恥!!”
    “說過了,換個新的。”他輕輕吸允著,語帶含糊。
    “你……下……作!!”
    ‘女’俠本來想說下流的,結果到嘴邊想起也曾說過,從小生長在深山裏沒學過潑‘婦’罵街的菇涼傷不起。
    彼此武力值差距太大,心湖根本不敢大力掙脫,唯恐聲音會驚動到其他人,以至於被他掌控得牢牢的。
    這種被迫jq偷偷‘摸’‘摸’的感覺……太特麽憋屈了!
    “什麽時候跟我走?”
    “走?”心湖呼吸驟然一緊。
    “嗯?”語氣帶著毫不掩飾的威脅意味。
    “不想走?”
    秦無炎抱著她,將她放在‘床’榻,然後順勢壓迫下來。
    “來,讓我猜猜……”
    他側臥著,撐著手臂,居高臨下地盯著她的臉,嚴絲合縫的堵上所有退路。
    “你想留在不二‘門’,想留在洛冉初身邊,即使不能在一起,哪怕隻是看他一眼,聽他對你溫柔地說一句話,‘摸’‘摸’你的頭,把你當寵物一樣對待,你就覺得很滿足了,是不是?真是感人肺腑的情深癡戀啊。”
    “可是,怎麽辦?我還真不想成全你。”秦無炎的目光妖嬈,如藤蔓,如毒蛇,將她絲絲扣扣纏繞。
    “隻要看見你看他的樣子,我就很不爽,很想……一口咬死你。”
    他說這句話的時候,那涼意和冷幽的氣息噴灑在她脖子上,他的‘唇’烙在她的脖頸上,如羽‘毛’般細膩,一串細碎綿延的‘吻’。
    教主……你……這是吃醋嗎?
    他的‘唇’,他的舌,所到之處,都掀起一陣酥麻……這哪裏是魔教教主,分明就是她夢裏那個魅‘惑’纏人的絕世小受啊!!
    一下子,那些與他癡纏的旖旎情景咻咻咻地一窩蜂湧入她的腦海,讓她頭暈眼‘花’。
    “嘶……”
    心湖倒‘抽’一口涼氣。
    “別碰那裏!”
    她猛地推開秦無炎,雙‘腿’一通‘亂’蹬想將他踹下‘床’去。
    下一瞬間,她的一邊腳踝卻被他單手抓住,死死壓製在‘床’上。
    “嗬……踢我?”
    “娘子……這樣,可不好喲。”
    秦無炎修長的手指從她的臉頰一直綿延滑至鎖骨,然後繼續向下,慢條斯理地描繪她身體的曲線。
    隨後,他扯住她內衫的衣帶,稍稍用力一拉。
    ‘胸’前一陣涼意,心湖感覺到肌膚暴‘露’在空氣中。
    還來不及驚呼,他帶著涼意的‘唇’就壓了上來。
    動作並不如之前溫柔,帶著侵略‘性’的,他壓著她的力道很重,讓她隱約有些發疼。
    俯下的臉就像當空罩下的濃鬱‘陰’影,壓迫感油然而生,他一隻手抓著她的手腕,一隻手抓著她的下巴頜,‘逼’迫她仰著臉承受這個‘吻’。
    同時,他的‘腿’正以決然的姿態壓製分開她的‘腿’。
    心湖就像砧板上的一條魚,頭尾都被釘子釘著,半分也動不了,其實,當這一刻來臨時,她甚至忘記了掙紮。
    心無法抑製的恐慌……茫然和荒蕪瞬間彌漫在整片心田,一種悲傷中帶著些絕望的感覺。
    明明發生過的啊?為何此刻如此的絕望呢?就好像,如果真的發生了,有的東西就會永遠逝去。
    難道是因為……這個地點?
    那裏,是茫茫雪穀中的山‘洞’,遠離人世,饑寒‘交’迫,不知明日的生死,不知下一刻的命運。當時,他是她唯一的支撐,一時的意‘亂’情‘迷’,她似乎完全喪失了抵抗能力。
    而這裏,不管是師父,還是其他人……
    這樣的話……
    心裏百味雜陳,糾結錯‘亂’。
    忽然,心湖就像想明白了什麽,放棄掙紮,垂下手腕和腳踝,如一個失去靈魂的布偶般躺著,沉默無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