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不堪回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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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然是主動出擊,這一天,我已經等了很久了。?”‘花’青細長的眉眼愈發眯起,那神情,仿佛正在‘舔’著刀尖,幻想殺戮那一刻的酣暢淋漓。
    而看著隱藏在平庸麵皮下,卻掩蓋不住的發狠勢頭的‘花’青,心湖忍不住嘖了嘖,明明是極品受的模樣,偏偏每回都要做霸王攻。
    不過,通過他,心湖也深刻領悟,越是看上去柔弱的外表,越可能隱藏著可怕的實力,絕對不容小覷。
    做縮頭烏龜也不是不二‘門’的風格,心湖一直覺得,如果不做點什麽落井下石的事情,實在對不起之前吃得那些暗虧。
    況且,她從來也不是君子,她是一個有仇必報錙銖必較的‘女’子。
    “準備怎麽動手?需要找別的幫手嗎?”心湖湊近另外兩人,壓低的嗓音隱隱帶著興奮,這時候的她,倒是有那麽股子土匪氣。
    提起這個,白恒之開口說道。
    “心湖,我讓師父他們先找附近的地方藏了起來,答應跟‘花’青合作也是怕打草驚蛇,唯恐你受到要挾遭遇不測。”
    “嗯。”心湖點點頭,對他們的做法表示認同。
    確實,就算武功再高,可是強龍難壓地頭蛇,拚不過是在人家的地盤。那睿王的‘侍’衛隊個頂個都是高手,若動用人海戰術,她又在他手裏,很難占到便宜不說,萬一他真拿她開刀,有可能他們這群人,都會被他甕中捉鱉給收拾了。
    “那師父他們知道我們現在的情況吧?”
    心湖不免擔心師父和秦無炎掛念,她無緣無故消失,又被綁到千裏之外的睿安來。
    “這個你放心,我的人已經帶過口信給他們了。”‘花’青拋給她一記一切盡在掌握的眼神。
    “所以,咱們裏應外合,將他一舉摧垮,這樣以絕後患,今後再不必擔憂大師兄被他禍害?”心湖蹙眉,分析結論道。
    ‘花’青‘唇’微彎,笑眯眯地丟給她一記你懂的眼神。
    擦……這貨這樣的表情實在太賤了,好想‘抽’他。隻可惜,有一個人,她更想對付,所以還是先放過他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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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師兄,我們現在該怎麽辦?”心湖抓著白恒之的手臂,身體恨不得鑽到他懷裏去尋求安慰。
    他們兩人正處於一個伸手不見五指的漆黑地窖,溫度很低,地麵濕冷,四周還傳來一些不知名地窸窸窣窣的聲音,聽了讓人背脊一陣發‘毛’發寒。
    “前路都被封死了,而且我們掉下來時,經過很長一段時間,說明這裏離地麵很遠,周圍的石壁被打磨得很光滑,要按原路爬回去,基本不可能。”白恒之低沉磁‘性’的嗓音,在靜謐的空間裏,聽來莫名有著讓人心安的力量。
    心湖不由又往他懷裏擠了擠,說不害怕那是不可能的,可是有白恒之的陪伴,確實覺得好了很多。
    回想之前那驚心動魄的一幕,心湖至今仍然心有餘悸。
    所以說,瘦死的駱駝比馬大,這是有道理的。
    他們也沒想到,‘花’青在觸動睿王體內的毒發作時,睿王竟然在這個時候還能察覺出他們二人的異樣。
    在麵對三人的強攻,處於絕對弱勢的情況下,睿王竟然留了一手,啟動了屋內的機關。
    兩邊的牆壁登時朝他們‘射’出數把銳利的毒箭,心湖和白恒之兩人險險躲避著劍雨,而‘花’青則衝過去與睿王糾纏,卻被蜂擁趕來的‘侍’衛們圍住。
    就在狼狽逃脫中,心湖的餘光突然瞥見睿王眸中快速閃過一抹亮光,手又啟動‘床’邊一個機關,就聽到轟隆一聲巨響,他們腳下的地板突然裂開,地動山搖間,白恒之一掌拍向心湖,將她推到安全地帶,自己卻墮入地陷中。
    “不!”
    心湖看著白恒之的身影落入裂‘穴’,她想都不想,便飛身撲去,抓住他的手臂,跟著他一起墜落下去。
    緊緊摟著白恒之的手臂,心湖暗自慶幸,差一點,她又要失去大師兄了。
    危急時刻,她寧肯緊緊抓住他,一起跌入深淵,也好比,留下她一個人,獨自飲泣,留有遺憾的好。
    再失去一次,她恐怕真的要‘精’分了。
    “我相信師父他們會找到我們,救我們出去的。”
    心湖將頭靠在白恒之的肩膀上,雖然看不見彼此的表情,但是這樣肢體間的親昵糾纏,讓她覺得寬慰了不少。
    “嗬嗬,大師兄,你還記不記得有一次,我們也是這樣兩個人掉進‘洞’裏麵。”心湖突然想起什麽,語氣變得輕鬆而調侃,試圖轉移兩人對目前困境的注意。
    “當然記得。”白恒之報以一笑。
    是啊,怎會忘記,當時他們是相看兩相厭的冤家仇人,心湖為了陷害他,‘精’心挖了一個陷阱,孰料,最後把自己也給坑進去。
    當時的她,氣得吐血,對他破口大罵,卻被他用嘴來堵住她難聽的話,初‘吻’就這麽被白恒之用如此惡劣的方式奪走了,當時想來牙癢癢,現在卻滿滿都是甜蜜的回憶。
    心湖也沒想到,恨死他多年,如今卻願跟他同生共死。
    黑暗中,她嘴角含笑,眼睛晶亮,伸出手指戳了戳白恒之緊實的手臂。
    “大師兄,這次我陪你殉情,有沒有很感動啊?不準說不感動!!”自己問了,竟也不給別人說否定答案的機會。
    可話音剛落,她的‘唇’便被炙燙的‘唇’堵住,將她準備繼續囉嗦的廢話全都堵了回去。
    好不容易才從快要讓人窒息的深‘吻’中喘口氣,心湖剛開口說了個你,嘴巴馬上又被他堵住。
    如此反複再三,他久久地‘吻’著她,仿佛食髓知味,不知疲倦。
    感覺舌發麻,‘唇’發腫,心湖情急之下朝他的‘唇’咬了一口,當口中彌漫起血腥氣時,白恒之卻依然不鬆口。
    大師兄瘋了?
    硬得不行,來軟的。
    “疼……”她的喉嚨嗚咽一聲。
    這時候,白恒之才戀戀不舍地放開對她‘唇’的依戀。
    “我很高興你不舍得我死,但是……今後你若再做這麽危險的事情,我就把你綁起來,像那次一樣,鵝‘毛’伺候!”白恒之的聲音低啞,帶著蠱‘惑’,卻又透著危險。
    被他一說,想起那次痛不‘欲’生的經曆,心湖脖子一縮,不堪回憶啊不堪。
    一天都在路上,後天上午更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