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 竇少爺出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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夙罌給她的香料就是安神香,可惜她沒有點上。而那隻香包裏裝的也是一種極為珍貴的香草,是給她防身用的。夙罌一般不會大肆宣揚太過特殊的香料,因為這種香料所用藥材太難采集。她無法大量供應,所以不能讓人知道,免得惹人眼紅。
但是,由藥天下出品的香料還是所有香料中賣得最好的,可以說是大楚的大品牌了。
她調製的香料多種多樣,用途自然也是不一樣的。而她今天給祈氏兄妹倆的香料要先服用她的藥才會有療傷的特效,否則,聞了她的香會昏迷。再加上她贈予的香草包,任何會武的人靠近他們,聞到兩種香料混雜一起的煙霧而沒有事先服藥都會內力源源外泄。
昨晚那些人因此被嚇走了。
可是,這麽好的東西,卻隻有祈文彬用上,而祈文蕊隨手扔了。她怕晚上那些人又要來偷襲她,所以,她自作聰明地向店家多要了一床被,用來做了一個假人狀,讓人看著象是她就睡在床上。實質上,她卻躲在床底下縮著睡了一晚。而床底下蚊子多,她哪裏睡得著?
幸而,那些人在祈文彬那裏吃了暗虧,大驚失色後當即逃離,沒有再去襲擊其餘人等。而其餘人雖然沒有香包,但也領到了夙罌的香料。那些香料都有著安神助眠和迷幻的作用,隻有事先服了夙罌的藥物才會得益,沒有服藥的人想在他們睡著時偷襲他們都會被迷倒的。
也是那些人發覺時撤離得快,才沒有昏厥倒下。可祈文蕊因為丟掉了夙罌給的香料和香包,人躲在床底下睡了一晚,又一直輾轉反側睡不著,還被蚊子咬,隔天起來,不但神容憔悴,臉上還被叮了蚊子口。
她起來用早膳時,瞧見她哥哥和四個護衛都精神奕奕,仿佛是昨天沒有受過傷一樣,不禁奇怪地問道:“你們的傷都好了?”
她哥哥和幾個護衛是不化妝的。他們神彩奕奕是貨真價實,可不是能裝出來的。
祈文彬轉頭一看自己的妹妹,不禁被妹妹的黑眼圈和蚊子口給嚇了一大跳:“妹妹,你今天粉底打這麽厚?昨晚你去哪了?怎麽臉上這樣子?我看你神容憔悴,好象一夜沒睡過一樣。”
“我……睡不著。”祈文蕊聲音細如蚊呐。她瞧了眾人一眼,總覺得整個大廳裏的人都神彩飛揚,就隻有她一個人心情糟糕透頂。
祈文彬突然說道:“怎麽會睡不著?罌罌小姐的安神香最好睡了,點上她的香都會一覺睡到天亮的,而且驅蚊。妹妹你不會是……”
他的目光在妹妹的腰間巡了一遍,發現妹妹並沒有掛上罌罌送的香包,聲音嘎然而止,人頓了一下,才不禁問道,“妹妹,罌罌小姐送你的香包呢?你沒掛腰間?”
祈文蕊抬頭看了正用早膳的罌罌一眼道:“我貼身收著了。”雖然她討厭夙罌見死不救,但哥哥上次受了重傷時是她治好的。所以,她也沒有當麵說出,她扔掉了夙罌的香料和她的香包。
夙罌回首瞧了祈文蕊一眼,當即一目了然。祈文蕊昨晚沒有用她的香料,身上隻怕也沒有帶上她的香包。如果隨身帶著她的香包,臉上是不會有蚊子口的。祈文蕊顯然說了假話。夙罌看破也不說破,隻是心下有些可惜了自己的香包和香料。
祈文蕊也是知道罌花穀大名鼎鼎的,昨天是玉竹給她處理傷口,還給了她藥丸,她也服下了。她隻是一時之氣丟掉了罌花的香包和香料,沒想到,那香包和香料那麽重要。
用完了早膳之後,祈文蕊馬上回去自己住的廂房那個窗口外尋找自己丟掉的香包和香料。誰知道,她找了半天還是沒找回來。那香包和香料都不見了。這窗外之地全是雜草,找不到那便是被人撿走了。
早膳後大家都趕著要出發,祈文蕊隻能頹喪地跟著大家一起啟程上路。這一路上,她沒說什麽,但她還是有些怨恨夙罌和玉竹。她恨她們給她香料和香包時,沒有說明那兩樣東西的重要,害她就那樣隨手丟掉了。
給她解釋一下會死嗎?為何不多說兩句而悶不吭聲?祈文蕊撓著被蚊子咬過有些癢的臉恨恨地想著。
後來,百合奉了夙罌之命給她送上來一盒麵霜道:“這是我們少穀主研製的美人麵霜,專治蚊叮蟲咬和青春豆,用後不留疤痕。”
祈文蕊接過:“謝謝”
百合:“不用謝!盛惠三兩紋銀。”
祈文蕊拿出三兩紋銀給百合。百合拿了銀子離開後,祈文蕊嘀咕道:“就知道唯利是圖。”嘴裏嘀咕,手上卻輕輕地擰開了麵霜。一股清香襲鼻,她挑了一點塗在臉上,涼涼的,臉上立馬舒服了許多。
百合拿了三兩紋銀在手中拋了拋,追上自己的馬車,小聲嘀咕:“免費送她萬金難求的香包和香料不知道珍惜,這會兒賣給她的麵霜會用了吧。小姐又何必管這種不知好歹的人呢?指不定還以為我們賺了她呢。”
祈世子有意和夙罌隔了一段路,但也是首尾相接,可以互相看見彼此。原本他還擔心這一路上又要被追殺。沒想到,這一路上跟著夙罌的隊伍後,一整天竟意外地平靜,鬼影都沒多見一個。
中午他們也沒有停下來,隻吃了幹糧。到了傍晚時分,他們就真的到了一個山莊。這個山莊叫朝陽山莊,也就是祈世子所說的朝陽鏢局。
朝陽鏢局的總鏢頭也是朝陽山莊的莊主周潮生。此時此刻的朝陽鏢局內正亂作一團,因為他們保送的一批藥材還沒出門,昨天晚上就不翼而飛,今天找了一整天都找不回來,周莊主正焦頭爛額。
此時此刻在這個山莊的東北角上,一個青年以極快的速度進入山莊,敲門進了一間廂房。廂房內,一個金相玉質的青年男子正倚在一張古木雕花椅上,姿態慵懶恣意,神容清冷絕豔。
他啜了一口茶,抬起頭來時,正是甘夜那張顛倒眾生的俊美臉孔。不過,他此刻的身份已經不再是甘夜,也不是柑橘,更不是櫻桃姑娘,而是變成了來自京城宣平侯竇勳之子竇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