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 鄭郡主霸淩徐長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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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祭酒徐長卿平時是極少出入戲樓這種場合的,今日既是有意而為之,也就既來之則安之了。幾個同僚都是國子監的夫子,好不容易約到他,也是難得出來一趟,便點了些酒菜,一起飲酒作詩,談古論今,好不暢快。
    正談得正歡時,突然,門外進來一個身著錦衣的少年,身邊跟著幾個趾高氣揚的小廝。
    徐長卿身邊一個夫子道:“咦,那位走進來的紅衣公子可真是俊俏啊!就隻是眼生得很,不知是誰家的公子哥兒,好象沒見過。”
    徐長卿抬起頭來時,剛好看到那位公子。初看有些眼熟,誰知細看一下,竟是被嚇了一大跳。雖然進來的公子穿著男裝,又是男子打扮,但他卻一眼就認出來了,那是女扮男裝的鄭郡主。
    這鄭郡主還真是陰魂不散啊。他都拒絕得那麽明顯了,她居然穿了男裝前來,這是要鬧哪樣?堂堂郡主,就不怕失了身份?可能就因國怕有失身份吧,所以改穿了男裝,喬裝打扮了一番,便來這萬花樓裏找他?還真是不到黃河心不死啊。
    還是說,鄭郡主隻是來這裏逛逛,跟他無關,是他想多了?徐長卿裝作認不出她來,繼續飲酒,心裏祈求著,最好不是衝他來的。
    還真是怕什麽來什麽。鄭郡主居然直直向他走來,走到他的麵前後,直接就向徐長卿彎腰作了一揖:“真巧!居然會在此巧遇徐兄。”
    徐長卿直接冷淡地說道:“兄台,我們似是素昧平生,兄台認錯人了吧?”既然她喬裝打扮過,那他就權當不認識。
    鄭郡主嘴角勾了勾,看著徐長卿時,雙眸微眯,那是看自己獵物的眼光:“徐祭酒真是貴人多忘事啊。本公子姓鄭,叫鄭君灝,曾和徐祭酒同窗苦讀過。隻是,本公子沒能象徐祭酒一樣,仕途順遂,平步青雲罷了。徐祭酒這是當真認不得本公子了嗎?“
    經鄭郡主這麽一說,徐長卿就算想裝作不認識她都難。因為他要是堅持說自己認不得她,他的同僚會怎麽看他?一朝得誌,便忘記了昔日同窗?
    這鄭郡主還真不是省油的燈,但她既然如此咄咄逼人,想用話套他,徐長卿也順勢說道:“原來是鄭兄啊,坐坐坐,一起喝酒?”堂堂郡主,我看你是不是真能坐下來和幾個男子一起喝酒?他站起來讓座。
    鄭郡主笑眯眯道:“徐祭酒,你終於認得我鄭某人了?那真是太好了!鄭某人有一本琴譜濕水有一頁看不清楚,正要找人幫忙填一下,不知徐兄可否看在昔日同窗的份兒上,幫鄭某這個忙?”
    鄭郡主心想,我就看你徐祭酒還怎麽拒絕我。你要是在自己的同僚麵前拒絕我,你的同僚會怎麽看你?本郡主看上了你,那是你天大的福份,你竟然敢不從我?
    徐長卿當即將一個夫子拉了出來道:“原來鄭公子需要一個修琴的人啊。說到琴棋書畫,我們譚夫子若說第二,誰敢說第一?譚夫子,你可願意去為這位鄭公子填寫琴譜啊?”
    譚夫子是國子監的夫子,隻要徐長卿一句話,他豈有不願之理?他馬上站起,向鄭郡主作了一躬道:“這位小兄弟,能為你填譜,那是譚某的榮幸。譚某雖不才,但見到的琴譜就算不能說天下譜琴皆了如指掌,但一般流行的,還是了然於胸。譚某這就隨你去吧,請前麵帶路。”
    鄭郡主咬牙切齒地瞪著徐長卿,終於露出青麵燎牙道:“你!徐祭酒,你狗眼看人低!我明明是請你幫我,你卻推了個夫子來幫我,你這是瞧不起誰呢?今日你若不幫我這個忙,我就向所有人說,你做了高官,就瞧不起昔日的窮苦同鄉加同窗。”
    窮苦同鄉加同窗?這個鄭郡主竟是一個潑婦?
    徐長卿還以為鄭郡主會和他鬥智呢,哪想到人家這是鬥潑?這真是應了那句,這世間,唯小人和女子難惹也。看樣子,他若不去給郡主填好她那本琴譜,她一定不會放過他,會象惡鬼一樣纏著他。
    好男不與女半,他又不能戳破她的身份,不如就看看他有什麽琴譜吧,徐長卿說道:“鄭兄弟,你現在就將那本琴譜拿過來吧,我給你填就是了。”
    鄭郡主冷哼一聲,心想,就算你是第一才子又如何?還不是乖乖地束手就擒。想跟我鬥?你還是嫩了點,哼!
    鄭郡主向徐長卿作了一揖:“如此,多謝兄台了。既然兄台願意了,那就跟我走吧。”
    其餘同僚見鄭郡主這麽霸淩的求人,不由都有些看不慣:“鄭兄這是道德綁架?求人就該有個求人的樣子,這算什麽?再說,你求了,別人就一定得幫你嗎?”
    鄭郡主又是目空一切的冷哼一聲。她根本就沒將其他人放在眼裏,她隻是在乎徐長卿罷了。這是她早就看中的男人,她一定要俘獲他。原本可以去求皇上賜婚的,但她會先自己解決,解決不了,最後再去求皇上。總之,她勢在必得,徐長卿是逃不出她手掌的。他最好是乖乖從了她,不然,有他好看。
    徐長卿不想跟她鬧下去,要是鬧出個什麽事來,到時他就跳到黃河也洗不清了。他隻好選擇跟著鄭郡主走。他倒真想看看,這個鄭郡主究竟還有什麽招數?不就是一本琴譜嗎?
    結果,鄭郡主請了他,隻是將他帶到仙琴居要了一間雅室,倒也沒有做太過份的事,是真的拿了一本琴譜給他。然後,讓人備了香茶,果點,對他招呼得甚是客氣。
    徐長卿坐下後,茶都不敢喝,怕鄭郡主在茶水上動手腳。雖然他精通醫毒,但他也知道,有些毒就算是用毒的祖宗,也不一定能看得出,聞得到,因為有些毒是無色無味無任何症狀的。
    他接過琴譜,翻開,仔細一看,琴譜還當真是一本難得的琴譜,還是孤本,是傳說中的《廣陵散》?這琴譜隻是聽人傳聞過,還當真沒見過。翻著翻著,他麵現喜色,但中間有一頁字跡已經十分模糊,是真的看不清楚了。這鄭郡主倒是沒騙他,或者,她當真隻是想請他填寫琴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