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5章 受傷的竇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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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牡丹和海棠夫人也是聰明人,學得沒白芷快,卻也能融會貫通,沒花幾個時辰就算領會了。
    送走三個人之後,已經是半夜時分。夙罌原本想要睡下,卻突然想起來,今天好象一直沒見到竇牧回來。
    竇牧究竟回來了沒有?這問題在夙罌的腦海裏徘徊了一會兒之後,她便想起來竇牧每次回來都會第一時間跑到她麵前來刷存在感。竇牧在她麵前刷存在感的積極性簡直比三七還要高。所以,他是到現在都還沒有回來嗎?
    夙罌神使鬼差地,想去看看竇牧回來了沒有。出了門後,才發現整個罌花莊園都特別地靜悄悄的,估計是個個都睡著了。古人的作息時間都是早起早睡的,晚上一般沒人會熬夜搞通宵什麽的。
    夙罌住的醉仙居離竇牧和大師兄他們住的長天閣並不遠。夙罌一路走著,仰頭瞧了瞧,發現月色挺美的。可惜因為這是上京,少了在罌花穀時半夜能聽到的蛙聲鳴叫。
    她走到竇牧的窗前,想在窗口處往裏看看竇牧在不在。可是,竇牧房間的窗是關著的,她想叫又怕吵醒了別人。倘若竇牧已經睡下了,她叫醒他的話,這算什麽?她有那麽擔心竇牧吧?他武功那麽高,還怕他有什麽事不成?
    可是,不看一看,她又有些忐忑不安著。幸好,這古代的窗和現代的窗是不一樣的,都是做的一小格一小格的的窗花,然後糊上紙。她沾點口水便將窗紙給戳破了,然後,往裏瞧了瞧。
    才瞧了一眼,便發現竇牧當真不在裏屋睡覺,心裏突突有個不好的預感。
    正要轉身時,突然,背後傳來一個妖孽般低磁暗爽的聲音:“罌罌小姐,你這是半夜三更要來找我私會啊?”
    夙罌驀然回首時,便看到穿戴整齊的竇牧正芝蘭玉樹般佇足在月光之下。
    月光如水霧般灑在他的身上,他身材高挺,玄衣束身,金冠束發,革靴細帶,端的是金相玉質,惹人心動。
    夙罌心跳加速,象做了賊似的,臉頰迅速漫紅,卻一本正經地輕喝一聲道:“你這時候才回來,還敢說些有的沒的,沒點正經?看我不打你這個不懂規矩的!”
    竇牧愕然,然後,一抹笑意勾在他的嘴角,他肆意低語:“我怎麽就不懂規矩了?我又不是三七,你可別拿對三七那套說詞和我說話啊。我早早就回來了,一直在讀書做功課呢。我今下午沒上課,因為肚子疼請假看大夫去了。我剛才做完夫子留下的功課,因為睡不著,出來吹吹風。沒想到,有人會因掛著我而不睡,我太高興了!”
    夙罌被竇牧說得臉色一陣紅一陣熱的,有些惱羞成怒道:“誰說我是因著你而睡不著?我隻是因為聽到窗外一聲怪叫,追著出了門,見一隻野貓跑到了這裏,以為跑進你屋裏去,才瞧瞧罷了。”
    夙罌從未覺得這麽尷尬過,正惱著自己這是怎麽回事?幹嘛要跑過來瞧瞧這個人回來了沒?難不成他還能被人殺了不成?
    竇牧拖長聲音地“噢——”了一聲道:“你見到一隻小野貓?貓在哪裏?嗯,這隻小野貓真是有夠野味的。我要是見著了,非捉住她圈養起來不可。”
    “它不見了。以後住在我罌花莊園,就要守我罌花莊園的規矩,晚上不許出去,要早睡早起,象三七他們一樣,好好學習,天天上學。”
    夙罌板著臉說完,轉身便走了。準確地說,她是轉身就逃了,隻是,又不好跑,就大步流星地離開了。
    竇牧看著夙罌離開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魅惑蒼生的笑。可是,笑容扯了一下,他臉上便現出一個痛苦的表情。看著夙罌走後,他捂著腹側走進自己的房間。
    他進自己房間之後,解開衣裳,左側腹部顯然受了傷。幸好傷得不重,隻是輕傷。他熟練地給自己上了藥,又包紮好自己。他明明受了傷,蹙著眉,躺在床上後,卻突然勾起了一抹笑。
    隔天早上,夙罌送三七上學時,竇牧搶著上了她的馬車。
    夙罌滿臉嫌棄:“竇公子,你不是有馬車嗎?為何上我的馬車?”
    竇牧眯眼笑了笑,笑得有些無賴又妖孽:“我的馬車昨晚斷了一條梁,讓人拿去修了,借你的馬車送我一程,反正順路不是?我不介意和三七擠擠就是了。”
    三七上來後,非常鄙視道:“你是不介意,可我和罌罌介意呢。你牛高馬大,占太多空間了。”
    竇牧縮到角落裏:“我不占什麽空間的,你們不要小氣嘛,就當我不存在得了。”
    夙罌不說什麽,三七也不再多話。竇牧就是身上有傷,想沾在夙罌身邊罷了。可沒想到的是,夙罌鼻子特別靈,居然聞到了治傷的藥味。她懷疑地看向竇牧,眼睛都眯了起來。三七和她都不可能身上有藥味。那麽,就隻能是竇牧了。
    昨天晚上她因為羞澀而沒發現竇牧有什麽狀況。但是,回去後卻覺得不太對頭。竇牧說一早就回來了,她問過別人,都說沒見著竇牧回來。而且,她見著竇牧時,他的衣著是黑色的,束腰,象夜行服。可是,竇牧並沒有要解釋什麽,她便皺了皺眉頭,沒有追問竇牧。
    夙罌他們走後,白芷要出門去采購時,兩個長得很醜的女子來到他麵前。
    這倆個女子很是麵生,一個三十歲左右;另一個二十歲左右。她們長相一般,麵色醋黃,穿著粗布衣裳,一個象粗使媽媽;一個象丫環。
    白芷卻對著她們突然作了一揖道:“海棠夫人,白牡丹,請上馬車!”
    海棠夫人張口結舌,過了一會才道:“切,這樣都能認出本夫人來?難道這是我學藝不精?說,你小子是怎麽認出本夫人來的?”海棠夫人霸道地問著。
    白芷低笑:“你們倆個在一起,我倆個都不認得。這莊園裏哪還有我認不得的人?你們的臉雖然變了,可你們的身材沒變,我是猜出來的。我們不是約好了今天一起出門嗎?我當然能猜到是你們,你們的易容術沒問題。”
    海棠夫人:“那還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