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7章 索性都做了鑒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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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個懷疑早就存在了夙罌的心中。但是,她又不想真的做這個鑒定,生怕做了便證明自己有多白癡。
    可結果出來後,她卻又後悔,為何不早些做呢?自己偷偷做不就好了嗎?這樣,她不就能早些確定,自己的親生母親是牡丹了嗎?
    夙罌做了親子鑒定之後,一陣唏稀。隻是,她這樣的親子鑒定也隻有她自己能相信,這個時空的人肯定不能認可。就算她說出來,別人也不會相信她的。
    再說了,她自帶隨身空間這事,她是不能讓任何人知道的。
    想要揭穿長公主的真麵目,用親子鑒定可不行,因為古人不懂這種科學。古人的滴血認親並不科學。
    直接跑到太後和皇上的麵前說長公主是假的,白牡丹才是公主,誰相信?白牡丹昏迷了十四年,她的年紀沒長過,現在就象她的姐姐。
    而且,白牡丹還沒有恢複記憶,想不起來十四年前到底發生了什麽事。
    突然,夙罌想到了白芷。白芷也是那時侯掉落斷崖的,那白芷會不會是牡丹的什麽人?
    比如,是她生物學上的父親?這樣一想,夙罌便想去取白芷的血樣,索性也做一做親子鑒定。
    夙罌說做就做,直接讓人去叫白芷過來。
    白芷知道夙罌找他,很快就過來了。
    他在夙罌的麵前越來越有禮儀,還給夙罌作了一揖道:“夙罌妹妹找哥哥有何事要吩咐?”
    雖然語氣極為客氣,但他卻不願意放棄做夙罌的哥哥。
    沒人知道,他已經恢複了記憶,但他不打算離開這裏。夙罌和夙幽十四年來的照顧之恩,他願以哥哥的身份報答她。
    夙罌也沒有繞彎兒找借口,就直接說道:“我想取你一滴血。”
    白芷連問都不問為何,就伸手給她:“取吧!”
    夙罌取了他的一滴血,心想,倘若他是自己的父親,自己卻當是哥哥,還做了父親的妹妹,那可就鬧笑話了。
    “可以了,你有事就做自己的事去。”
    拿到血的夙罌急於做比對,馬上便趕人了。
    “妹妹,如果你有什麽事,要記得哥哥。哥哥雖不才,但願意為妹妹赴湯蹈火,在所不惜。”
    夙罌:“你最近有沒有想起過些什麽?”
    白芷斷然回答:“沒有。”
    他說得那麽快,就是生怕夙妹妹看出點什麽。他不想在夙妹妹的麵前編故事騙她,就隻能永遠是個失憶者。
    夙罌有些懷疑地看著白芷。白芷比牡丹和海棠的傷勢要輕些,又比她們年輕,按道理,應當早些恢複記憶才對。連海棠和牡丹都陸續出現了片斷的夢景,為何白芷一點反應都沒有?
    白芷被夙罌看得有些狼狽,隻好訕訕地說道:“如果妹妹沒有別的吩咐,我就先去做事了。”
    夙罌覺得,白芷沒有瞞著自己的必要,遂又打消了懷疑:“嗯,去吧!”
    白芷有些狼狽地離開了。
    夙罌雖然覺得白芷有些怪,但也沒有多想,就趕緊拿自己的血和白芷的進空間做親子鑒定。
    結果卻是,她和白芷沒有任何的血緣關係。
    那她爹爹是誰?不會是鄭玄琅吧?她要不要設法取到鄭玄琅的血樣,也拿來做一做親子鑒定?夙罌這親子鑒定做得,象著了魔似的。老實說,她不希望鄭玄琅是自己生物學上的爹爹。如果是鄭玄琅,那他就太對不起自己的娘親了。
    夙罌因為有所懷疑,還是打算設法去取鄭玄琅的血樣。
    一周後,她再次入公主府為公主複查時,還真的見到了鄭玄琅。
    鄭玄琅手中掌了軍權,一向軍務繁忙。但是,因為兒子解了胎毒,公主又生了毒瘡,他這段時間就頻繁地回到公主府。見到了夙罌,不用夙罌開口,他便主動請夙罌再去給鄭安平看診。
    鄭安平雖然解了胎毒,卻仍然沒有開口說話。
    夙罌給鄭安平把了一會兒脈,不禁蹙起了眉頭。這個鄭安平身上的胎毒已解,身體健康,喉嚨已經沒有什麽問題。但他就是不願意開口說話,這是心裏疾病。夙罌給鄭安平做了一輪針灸後,突然用銀針刺進鄭安平最怕痛的一個穴位。
    鄭安平痛得忍不住,居然“啊——”一聲慘叫。
    這鄭安平雖然有病,卻從出生起就一直被保護得很好。象這樣的巨痛,他從未經受過。夙罌見這刺痛有效,便多刺了他兩針。鄭安平果然還是忍不住尖銳地大叫。可他除了“啊啊”之外,別的音都不發。
    夙罌想了想,又給鄭安平脫掉鞋子,讓鄭侯抱緊鄭安平,在他腳底上刺著一個穴位,鄭安平立時全身奇癢難忍,卻偏偏很想大笑。
    他大笑出聲,夙罌說道:“鄭安平,你要是說一句求饒的話,我就馬上停手。”
    鄭安平眼看夙罌的銀針又要刺下時,神容大驚失色,驚呼道:“不要啊——”
    夙罌露出一個滿笑的笑:“好。”她馬上收了針,大功告成。
    鄭玄琅聽到鄭安平的驚呼時,早就又驚又喜地抱上了鄭安平:“平兒,你可以開口說話了!”
    鄭安平:“嗯。”
    夙罌等鄭玄琅的激動之情過了之後才說道:“他原本就沒事了,隻是自己不願意開口說話罷了。鄭侯爺,我看你身上似有舊疾,是不是受過刀傷?”
    鄭玄琅雖然是靠公主節節攀升的,但自己也不是一點表現都沒有。至少,他剿過山匪,還帶過一次兵出征,受過傷。
    “夙小姐好眼力,光憑看就知道本侯受過傷。本侯不但受過傷,還不止一次兩次,身上舊傷可多了。”
    夙罌:“鄭侯左肩胛處是不是有時會悶悶作痛?”
    夙罌沒說完,鄭玄琅便點頭道:“對對對,就是左肩胛處有時悶痛。”
    夙罌:“如果侯爺相信我的醫術,我可以給侯爺做一次針灸。”
    鄭玄琅現在哪有不相信夙罌醫術的道理,他都快要祟拜這個小姑娘到五體投地的程度了。她要給他治病,他雖然沒有什麽大毛病,小毛病還是有的。
    所以,他爽快地說道:“那本侯可就先謝過夙神醫了。”
    夙罌隻是想取他的一滴血,想證明她和鄭玄琅有沒有關係罷了。但是,她也真的給他施了十三針,治了一下他的舊疾,幫他疏通了一下經脈。如此,便順利地取到了他的頭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