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9章 被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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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麽?夙姑娘,我是真心誠意的,沒有半點虛言。倘若夙姑娘願意嫁我,我願意將府上的小妾盡數趕出去,今生今世不出入煙花之地,不納妾。以後夙姑娘說什麽就是什麽,我必言聽計從。”
竇甄瞧著夙罌那張傾城傾國的臉,確實是迷戀得七暈八素的。能娶妻若此,是值得誇耀的,帶出去都走路帶風。為了她,他確實願意將府上的那一堆庸姿俗粉給扔出去,反正都是玩膩了的。
夙罌撫了撫額,十分不耐煩:“你再多說一句,小心我毒啞你。”
竇甄還想說話時,竇牧剛好過來,一腳踹在他的後腰上:“也不拿麵鏡子照照你的樣子,你也配求娶罌罌小姐!這是賴哈蟆想吃天鵝肉?滾一邊去!”
竇甄轉身,大怒:“我不配,你配?你敢踹我?你才是賴哈蟆想吃天鵝肉。”
竇牧一點也不客氣地冷眸注視著竇甄:“踹你怎麽了?再說,我就揍到你滿地找牙。”
竇甄氣得哇哇大叫:“什麽屁大哥,你也配。一個鄉下回來的土包子,以為父親抬舉你,你就是我大哥了嗎?一點教養都沒有,敢說我不配娶罌罌姑娘,你又有哪點配?你以為我不知道你暗戀人家夙小姐很久了嗎?你才要拿麵鏡子照一照自己,土包子一個。”
“嘻嘻!說得真是對極了!”一個奶聲奶氣的聲音響起,吸引了眾人的視線。
大家瞧見三七邁著小短腿走過來,聽了竇甄的話,小屁孩豎起大拇指大聲道:“竇二少爺,你真是個誠實又敢說真話的人啊。有些人確實是得拿麵鏡子好好地照照鏡子了。敢暗戀我們罌罌小姐,也不稱一稱自己幾斤幾兩。有本少爺在此,誰敢打罌罌的主意,本少爺就叫他賴哈蟆。”
竇牧幹脆囂張地說道:“誰說我暗戀罌罌小姐了?我這是明戀罌罌小姐。”
竇甄以為竇牧這樣說會讓夙罌小姐惱怒的,可他向夙罌瞧過去時,夙罌姑娘隻是蹙了蹙眉頭而已,並沒有出言叫竇牧閉嘴。以他泡女無數的經驗看來,夙小姐對竇牧似乎是有特別感情的,至少不會象對自己那樣對竇牧。
這個鄉下來的大哥何德何能讓夙罌姑娘另眼相看?他得讓夙罌小姐睜大眼睛看清楚了,這個隻有外貌還有幾分可取,象個小白臉的竇牧可是個土包子啊。聽說,父親居然讓竇牧免試進了國子監和他一起讀書呢。
想了想,竇甄想到了一個讓竇牧出醜的最好方法:“想做我的大哥也行,過幾天就是一年一度的幾大書院綜合才藝比試,你敢不敢報名參賽?”
“有何不敢?”竇牧原本就想借這個才藝比試揚名,他會不敢?他要在兩年之內位極人臣,就得活得囂張肆意,大展才藝。這種比試正是他揚名大楚天下的最好機會。
竇甄冷笑道:“那好,我會想辦法給你弄到參賽的名額。你要是敢參賽,並且能在參賽中贏得名次,名次又能在我之前的話,你以後就是我大哥,你說一,我絕不說二。倘若你排名在我之後,你就主動讓父親將你變成二少爺,把嫡長子的位置讓出來,你敢不敢打這個賭?”
竇牧原本就要參賽,這傻子撞上來要打賭,那實在是太好了:“有何不敢?但是,你要是輸了呢?”
“我輸了,你還是我大哥,竇家的大少爺啊。”竇甄充愣賣傻。
竇牧看著竇甄,手癢癢的,很想揍他一頓。罌罌是怎麽回事兒?讓他的眼睛恢複得這麽好,一點疤痕都沒留下。這丫頭不是要給自己報仇嗎?這仇報得真是不爽啊。
他妖孽般笑了:“你以為我傻?我原本就是你大哥,原本就是大少爺,何需跟你賭輸贏?想和我賭,就得拿點實質性的賭注出來,別想著扮獵吃老虎,空手套白狼。”
竇甄防犯地問道:“那你想要什麽?”
竇牧:“你要是輸了,以後見到夙小姐就要繞路走,要是再敢到夙小姐麵前提娶夙小姐為妻這種話題,我就打斷你一條腿。”
“好,一言為定。”竇甄並不認為,他會輸。竇甄也是國子監的門生,雖然他色心很重,但他並不是個草包,在國子監的功課還是可以的。而且,他還是一部分監生的頭兒,在國子監內很有些號召力的。他現在眼睛好了,自然也就能重回國子監念書了。
“你現在就給我滾回府中去!”竇牧還真沒有耐心和竇甄拉扯。
“我等爹和娘來接我回去。”竇甄擺起譜來,不想理會竇牧,他向夙罌涎笑著說道,“罌罌小姐,我們比試的時候,你一定要來觀賽。到時我會給你弄到門票的,你想要多少張?要不要帶小三七一起去觀賽?”
夙罌懶得理會他們倆兄弟:“你現在可以走了嗎?我要是想觀看,我不會向我師兄要票?我師兄可是國子監的祭酒。你要是再不走,我就讓我師兄天天罰你。”
“好,我走。”說起國子監的祭酒徐長卿,竇甄還真是有些怕怕。畢竟,他日後還得讓國子監的祭酒給自己寫監生評語呢。他指了指竇牧,“他不也好了嗎?為何他能在留在這裏?夙罌小姐,你不趕他走,還留他過年啊。”
夙罌轉向竇牧:“誰說他能留在這裏,你也一起回去吧!”
竇牧委屈地說道:“我可是長租戶,怎麽不能住在這裏了?罌花莊園那麽大,我能幫上罌罌小姐的忙,罌罌小姐是需要我的。”
夙罌抬頭問道:“說說看?你能幫什麽忙?你看我這裏缺人手嗎?如果想留在這裏的話,就把自己的腳給打斷了,我自會收留。”
竇牧委委屈屈地說道:“我既願意交房租,又願意免費幫罌罌小姐帶幾個小屁孩啊。我可以教他們琴棋書畫,還可以教他們十八般武藝,都是不收費的。”
夙罌冷嗤一聲:“牡丹可以教琴棋書畫,海棠可以教十八般武藝。而且,她們也是不收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