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請求許辛解決厲孔印糾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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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辛越想越理不清頭緒,想到這幾年在一起的妻子,沒有過一天好日子。
尤其是最近一段時間接連出現被綁架遭遇,想到自己一個大男人都保護不了這個妻子,也感覺到自己真不配做張芹的男人。
細細想來也是這樣的,既然自己保護不了,而且她早已是人家的女人。還有一個幸福美滿的家庭,你又何必來個破壞?
更何況人家一直都沒有把你當著她的男人,你又何必當真。
沒有錢的男人怎麽保護得了自己的女人,娶老婆既害人又害己,何苦來的?
隻要自己足夠強大,足夠有錢,哪裏還怕沒有女人願意嫁給你。他在不斷的安慰自己。
董奮生聽說張芹還活著,欣喜若狂起來,再也抑製不住興奮的情緒。
大叫起來:“我的張芹,你還活著,這些年來,我真對不起你啊!”剛說出這句話,才發現許辛的情緒,明顯的失態了。
感覺到這裏的問題不簡單,肯定是有一定的關聯在裏麵,也覺察到了一些盤根錯節的關係。
小心翼翼的問道:“”張芹跟你是什麽關係,她到底是怎麽啦!才引起你對她的安全這麽著急?
許辛這一會已經想通了,他才感覺到張芹一直在跟他捉迷藏。
回想在一起過日子時,一直都是誰也都沒有問誰的年齡,誰也都沒有跟誰說出自己的年齡。
看來張芹是最滿意看到這一幕,同時也是時時刻刻都在擔心著有人問出她的年齡,顯然是每時每刻都在提心吊膽的過日子。
從她生下的小孩子已經都好幾歲,不難看出要比他大得多了,要是這樣看來,跟她兩個人的確是不合適做夫妻。
隻當這幾年在一起相處的感情,算作姐弟之間的關係,也就作罷。
聽董奮生這麽問了一句,他回過神來,平複一下情緒回答道:“既不親又不故的,隻是這麽幾年裏跟我是以姐弟關係,相依為命過過來的。”
聽了他的這句話,董奮生是怎麽都不會相信的,隻是對那些事情都無所謂了,隻要人還活著,那也就是最大的幸運了。
他搖了搖頭,歎息一聲:“說起這件事,也是怪我當時沒有太在意,才釀成一場殘重災難。恐怕不用我多說的,你也是知道她在家的處境,是什麽樣子的。”
“你們在一起生活這幾年裏,她肯定跟你說過她的一切情況,她生了小孩子後,總想著要回家。我沒時間送她回家,不肯她一個人回去,把小孩子交給我父母,以為這樣的做,她小孩子不在身邊,也就不會回家的。”
“誰曾想過沒有小孩子在身邊,她還是一個人回家去了,結果回家就出不來了,還要被強行跟人家相親。我也不知道她是怎麽逃出去的,我去她家找人,已經失蹤了好長時間了,還以為早已死掉了。”
董奮生越說越傷心,不停的抽泣起來,聲音都顫抖起來。
許辛此時此刻心裏完全放開了張芹這個人,隻是往日生活在一起掛名為夫妻的名號陰影,一直在腦海裏揮之不去。
他覺得放開張芹這個人,不是什麽難事,就那個年齡擺在這裏,他也是接受不了的。
更何況張芹一直都是對他有戒備心理,他們兩個人根本沒有夫妻關係的感情,這也是他很快對產生不值得留念的原因。
現在放開了張芹,不但沒有心裏陰影,反而還使得他放鬆了不少。
至少也不在是整天都擔心誰在抓張芹作為人質,隨意的拿捏自己,也不用擔心怎麽養活她了。
見董奮生要說出什麽感謝的話,他不想在這裏多談相關的話題,轉身走出了房門。
撂下一句話:“我現在回家討來一些藥材,你隻管去解救張芹去吧!要記住越快越好。你家裏的事情,暫時不用你操心的,隻是你要給我下一次來這裏的方便之門。”
董奮生聽他這麽一說,才想到自己現在連張芹在哪裏都不知道,又能上哪裏找人去啊
趕緊追問道:“不知張芹現在在什麽地方?”“臨山縣天霖會找紀五天便是。”許辛簡單的說出這句話,繼續往外走去。
還沒等他邁開腳步,董奮生急促的叫住了,大喊道:“許兄弟慢走,我還有一件事跟你商量,能不能幫我一個忙?”
許辛對張芹的夫妻感情上,已經沒有半點情感可言,但對她命運的遭遇,還是非常同情的。
停下腳步,轉過身子,問道:“不知董會長還有什麽事,也需要我幫助的?”
“天霖會的紀五天這個人,我當然是不會怕他的,即便是他的師傅葛勝武,我也是不太擔心。隻是我想要你給我阻攔住一個人,不知道你能不能幫這個忙?”
許辛聽到這個事情,心裏馬上就有了一個結論,不用多說的,厲孔印要他殺這個人,這個人肯定是對厲孔印也是有所忌憚的。
他沒有點破,假裝什麽都不知道,問道:“誰呀?”
“就是派你對我下手的厲孔印,我也知道這對你恐怕是有一定難度的,我也是,沒辦法的。”
這件事對許辛來說,也算是一個隱形的交易,他最擔心天霖會的紀五天找易鳳閣養生館的麻煩。
這一會既然是董奮生要解決紀五天,易鳳閣養生館也就不受製於天霖會,易鳳閣養生館這裏的安全也就跟厲孔印沒有任何關係了。
這就要看他怎麽在厲孔印的身上下功夫了,隻要解決厲孔印還沒有在保護易鳳閣的問題上,沒有兌現他的承諾,這也就可以拿這個問題做交換條件。
想的解決問題方案,的確是很妥當,做起來有些麻煩。
為避免生變,他很快找到厲孔印,開門見山笑道:“厲會長,我們又見麵了,你不會不歡迎吧?”
厲孔印跟他隻是幾次的交往,談不上什麽打交道,也都對他有些頭疼了。不冷不熱的問道:“我看你來了真有些頭疼,恐怕沒有什麽好事吧?”
“沒什麽大事,我隻想問一句話,你覺得我們之前的約定......”
厲孔印有些不耐煩的擺了擺手,失去耐心的說:“別說啦!我說過取消了嗎?上一次的替換交易失敗,我也不為難你。”
“我這一次還想替換一次交易,你看如何?”許辛沒有底氣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