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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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人自殺的消息瞞不住,很快就傳到了秦玉書的耳朵裏。
    他一愣,捏了捏眉心倒是沒想到管豔梅居然這麽烈,不過這樣反倒是最好的。
    現在外麵的風言風語,人死了也就消停了,畢竟一個死人誰還會去編排。
    至於幾個孩子會不會覺得他冷漠無情,那就不在他的考慮範圍內了,他的孩子多得是不介意換兩個聽話的來。
    林嬌還是在報紙上看到這個消息的,秦家好歹也是有頭臉的人物,出了這樣大的一件事幾家報紙爭先恐後登,不過倒是也沒有一家敢真的去寫秦玉書逼死發妻,都是說管豔梅突發惡疾,不治身亡。
    她皺了皺眉頭,實在想不到前幾天還精氣神十足找她商議的人又怎麽會在這麽短的一段時間內突然離世。除非這人本來就有隱疾,不過是這次激發出來了。
    顧琛從門外進來看到的就是女人這幅疑惑不解的模樣,他晃了晃手裏的袋子打斷林嬌的思緒,“在想什麽?”
    看他回來了,林嬌放下手裏的報紙,輕聲道:”管豔梅離世了。”
    怕顧琛不知道這是誰還特意解釋了一番。對於這個名字男人並不陌生,他點頭像是毫不知情的樣子,和林嬌一起感到惋惜。任由誰也想不到這件事背後的推手就是他本人。
    “管豔梅走了?什麽時候走的?”王鶴年抽煙的動作一頓,詫異看向一旁的秘書。
    秘書垂著頭,把從秦玉書新來的秘書那裏打聽到的消息一五一十和男人說了。
    半響後,王鶴年緩緩吐出一口煙,老秦還真是狠辣,前腳去找人後腳就逼死,還真是不怕他幾個孩子寒心,不過殺雞儆猴嘛,一向符合他的作風,倒也不奇怪。
    說起來,這事還多虧了顧琛在背後推波助瀾,是他小瞧了這個男人,殺人不見血,用起手段來老練狠辣致命一擊。
    不僅如此,沒準這會還裝成個沒事人似得把自己撇的一幹二淨,來滬市沒幾天底下的生意做的倒是像模像樣。
    這樣的人要是但朋友最好不過,若是變成敵人那就是需要提防的對象,好在有他在旁邊看著,不怕這小子鬧翻天。
    或許是被顧琛這舉動弄出些危機感,王鶴年趕忙吩咐旁邊的秘書抓緊認親晚宴的進程,現在他擔心的不是林嬌半路反悔,反而是怕顧琛給他整出什麽幺蛾子。
    王秘書連忙點頭,下去催促著。沒了管豔梅,秦玉書也沒再叫人來打擾林嬌。
    在宴會前的這段時間,稱得上是林嬌倒滬市以來過的最舒心的一段日子,沒人打擾帶薪治病。
    盡管林嬌還想繼續推辭,最後還是拗不過王鶴年,還是來了這專門為她準備的認親晚宴。
    養了幾天,女人的臉色紅潤,就連王秘書專門給她找的造型師都說沒見過像林嬌這樣膚若凝脂的。
    要是林嬌能知道她內心的想法,她得來一句都是因為靈泉水,自從每天定時攝入靈泉水她覺得自己身體內的雜質都被排空了。
    試完衣服出來時,就連林嬌都不得不承認,王鶴年是真的很上心這場認親晚會。
    她穿的裙子是特別定製款,根據她的身形整個服裝設計師團隊來回量了三次的數據,但凡林嬌輕一斤或是重一點,都要推翻之前打板的衣服重來。
    她身上的禮服可以說是用錢堆起來的也不為過,這樣精益求精的結果就是穿上禮服的那一刻,腰線肩線全都嚴絲合縫,卻又不失端莊。
    在場的所有人都驚呆了,對於王鶴年新冒出的這個女兒,整個滬市都知道是從鄉下來的,這次大張旗鼓的晚宴不知道背後有多少人想看她的熱鬧,隻是現在看來恐怕要讓這些人失望了。
    從見到林嬌的那一刻起,顧琛的眼神就沒有從林嬌身上移開過。
    他一直是知道林嬌美,可沒想到女人居然這麽驚豔。顧琛從來沒有現在這麽恨過自己沒文化,兩個眼珠子被林嬌鎖定。
    他看得時間太長,林嬌有些奇怪。
    她換好禮服還沒照過鏡子,從剛剛出來時,那些人的目光就奇奇怪怪看著她,這會遇到顧琛她還沒來得及問男人好不好看,顧琛就也這樣盯著她。
    難不成她穿的很難看?已經難看到需要定睛好好打量一番才能認出她的那樣?想到這裏,林嬌摸了摸自己的頭發,卷卷的據說是最近流行的樣式,再低頭瞅了瞅身上的禮服,難不成是她穿起來不倫不類?
    “很難看麽?”林嬌轉了個圈,開始懷疑自己了。
    顧琛頭搖的就和波浪鼓似的,“好看,特別好看。”
    “鏡子在哪?”她左顧右盼著,找鏡子。
    “林小姐,在這邊。”化妝師急忙指了指。
    林嬌順著視線走過去,整個屋裏就沒有大的鏡子,能出現的都是小鏡子。
    透過光看了眼,林嬌也愣住了,好像確實沒有她想象中的那麽難看,還…挺好看的。
    宴會很快就開始了,今晚是林嬌的主場。
    這樣一個能打臉秦玉書的機會,王鶴年自然是不會放過的,他特意把秦家老小全都叫上。
    眼睜睜看著自己的親生女兒,認賊作父,秦玉書氣的杯子都要捏爛了。
    要是管豔梅在死前幫他把事情給辦好了還好說,就當林嬌是臥底進去,本質上還是秦家的人。
    可偏偏這個不中用的女人給他惹了這麽大的爛攤子,然後說走就走了。這下他一時之間還真找不到讓誰去彌補這個空位。
    秦玉書大可以拒絕不來,可他要是真不來豈不是白白被王鶴年看了笑話。
    想到這裏,他就是硬著頭皮也要來。
    秦家幾個孩子也都到場了,往常這樣宴會開始的時刻就代表著社交的時刻到了,誰能在宴會上認識的人越多。
    誰能落落大方的和別人談笑風生都是他們回去吹噓炫耀的資本。
    但今天不一樣,大家心不在焉卻又默契的看向出口。
    待會從那個出口出來的人,就是害死她們母親的真凶。
    “就這樣坐以待斃,白白看著害死媽的人逍遙法外?”
    不知是誰先說出口這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