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零九)一醉解千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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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元禧一聽說是為宓王解毒所用,立即接過瓷瓶走進殿內去了。
    肉肉回到北院,將南院的事情如實匯報給了蠻妃。
    蠻妃豆粒大的星眼滴溜溜的轉動著,隨後又開心的笑了起來,“嗬嗬嗬…宓王被禁足在禦澈殿,一定是神帝哥哥在懲罰他,還真是解氣!”
    肉肉十分不解地問道:“沐月的時候神帝和宓王還是一副兄弟情深的樣子,怎麽一夜之間他就被禁足在禦澈殿了?”
    蠻妃舉起白皙得近乎透明的雙手,沾沾自喜的說道:“嗬嗬…多虧我急中生智,用我的纖纖玉手給宓王留下了痕跡。”
    肉肉疑惑的問道:“屬下還是不明白,王妃抓傷了宓王,神帝為什麽還要懲罰他呢?”
    蠻妃摸著自己脖子上的指印,氣極敗壞的說道:“神帝看到這些抓痕一定就會知道,宓王是因為神農的事情與本宮起了爭執。”
    肉肉搖了搖頭,“可屬下還是不明白,你們倆個互撕,為什麽隻懲罰宓王一人?”
    蠻妃一把揪住肉肉的耳朵,“你還真是愚鈍!我可是神帝欽選的王妃,他自然要替我作主的。”
    “哎呦!”肉肉疼得連連點頭,“唉…屬下還真是不懂男女之間的愛恨情仇,我隻知道元禧的處子之血很誘人。”
    蠻妃使勁擰了一下肉肉的耳朵,喝斥道:“你給本宮記住了,萬不可再動神都裏的婢女,否則就是自討苦吃。”
    “疼!疼!”肉肉連連叫苦,立即回答道:“屬下記住了。”
    蠻妃見到肉肉態度還算誠懇,便不再理會她,徑直走到窗前將木窗推開了一條縫隙,耀眼的陽光瞬間照射進來,揚揚灑灑地散落在窗前的玫瑰花瓣上,形成了一片斑駁的光影。
    蠻妃將臉埋在紅玫瑰的陰影裏,透過花間縫隙向湖對麵張望著,隻見南院靜悄悄的,根本沒有宓王的身影。
    她頓時感到失望之板,伸手摘下一朵玫瑰花,喃喃自語道:“唉…看在你被神帝哥哥懲罰的份上,這次本宮就原諒你了。”
    肉肉湊了過來,學著蠻妃的樣子向外麵望去,她突發現有人正向湖邊走來,“王妃快看,有人來了!”
    蠻妃眯著眼睛,見到此人身穿黑色的鬥篷,用帽子遮住了頭,一隻手抱著壇酒,另一隻手提著個食盒,正快步向南院走去。
    隻見這黑袍人剛走到門外,殿門便從裏麵打開,元禧伸手接過食盒說了些什麽,便與此人一同進入殿內去了。
    肉肉十分詫異的問道:“王妃,這個神神秘秘的人是誰?他是來給宓王送飯的嗎?”
    蠻妃伸手關上了窗子,轉身對肉肉說道:“我剛才聽到元禧稱他為敖將軍,應該是敖海前來探望。本宮怎麽沒想到一日三餐,夫君總是要吃飯的呀!嗬嗬嗬……今晚我們也給宓王送上一道新式菜肴。”
    肉肉不可置信的搖了搖頭,“平日裏我們吃的都是太昊宮送來的飯菜,換來換去也就是這幾樣,哪裏還有什麽新的食材?”
    蠻妃用手指了指地下,“誰說沒有?這進補的食材就在地窖裏,你現在就把它們弄回來。”
    ……
    敖海急匆匆的走進了內殿,見到宓王正坐在桌案旁認真的看著什麽,他邊走邊掀開頭上的帽子焦急地問道:“宓王!這到底是怎麽回事,九農山崩地裂為何會與您有關?”
    宓羲頭也未抬的說道:“此話怎講?”
    敖海將酒壇和食盒放在桌案旁,坐在了宓羲的對麵,“今日神帝在早朝上宣詔,說是神農發生地災與震海有關,北海神戟注入海底之後沒有嚴格監管,不見了蹤跡。特此命宓王留在禦澈殿裏反思自勉,直至神農地界恢複生機為止。”
    宓羲對敖海的話並未作答,他指了指案上鋪開的羊皮說道:“敖將軍覺得這個地圖繪製的如何?”
    聽到宓王說的話,敖海才注意到麵前擺放的是一張手繪的地圖,左上角寫著“休養生息,輔國安民”八個字。
    敖海驚訝的抬起頭,“宓王,您這是擔心神農的安危,所以手繪了這張地圖?”
    宓羲點了點頭,將地圖推到敖海的麵前,“你來看看此圖繪得是否準確?”
    敖海接過羊皮認真的看了看,略顯尷尬的說道:“其實…我對神農的地界也是一知半解,不能給宓王正確的答複。”
    宓羲指著神農與燧人的交界處,直言不諱的說道:“所以就要勞煩敖將軍替我實地考察一番。”
    敖海嚇了一跳,連忙叉開了話題,“哈哈哈!宓王不必擔心,我聽說神農族已暫時遷居到別處,燁歌公主並無大礙。”
    敖海發現宓羲的臉色越來越陰沉,歎了口氣說道:“俗話說一醉解千愁,這裏有一壇好酒,等宓王熬過這段時日,神農的事情便會出現轉機了。”
    宓羲沉默不語,一把按住敖海的手腕,敖海隻覺得排山倒海的靈力向自己襲來,強烈的壓迫感令他無法承受。
    他心知肚明宓王火氣很大,強忍著巨大的壓迫力低聲道:“神帝讓我告訴宓王……欲速則不達,忍耐方為上策,萬不可意氣用事再前往神農。”
    宓羲一聽到是哥哥交代的話,立即鬆開了敖海的手腕,心煩意亂的說道:“敖將軍還不倒酒!”
    敖海頓時鬆了口氣,立即拿起酒壇倒下二杯酒,與宓羲推杯換盞起來。
    宓羲心中鬱悶,自是與敖海舉杯暢飲,不知不覺飯桌上已經是杯盤狼藉,兩人酩酊大醉,直覺告訴敖海,他該回去了。
    敖海搖搖晃晃站起身來,拱手說道:“宓王,天色已晚,我…告辭了。”
    宓羲猛地站起身,桌子上的杯碗“稀裏嘩啦”散落了一地,“敖將軍,本王送你一程。”
    兩人腳步踉蹌地向外麵走去,敖海推開殿門發現已是夕陽西下,天色黯淡。
    敖海伸手扶住宓羲,“都是自家人,宓王就不必相送了。”
    宓羲卻一把按住了他的手,嚴肅地說道:“前方軍務向來都是報喜不報憂…你!明日務必帶來神農的真實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