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魔妖戲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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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山水平諧錄!
    索陽紅心裏恐懼,這些妖人要下毒手了,在這關建時刻最糊塗的還是殷掌教人妖不分,大叫道“殷大哥,你怕傷著好人,不打飛叉可以,你何不亮出司刀,令牌一照,讓他們自還青白,這樣不傷人,也可以鎮住妖魔,就什麽都明白了。
    殷掌教一聽,總算聽明白了,索陽紅聽了不無道理,看來這些人陰晴不定,喜怒無常,古裏古怪的便伸手去衣袋中掏令牌,令牌剛拿到手中,幾個青衣漢子動作夠利索,棕絲繩索網在二人生上,那些人慌忙將二人拋進門前湖塘裏,以許它們也怕二人身上的法器,隻要把二人拋進塘湖裏,等他們自己滅亡。
    由因在慌亂中拋出去不算遠,二人幸運拋在淺水處,二人被涼水一激便清醒了,一身上下被遊草網緊,慢慢站起來,把網緊的遊草拔掉,將頭上,臉上的水抹盡,這時東方已經發白,好在是六月初,天氣不算涼,二人盡成了落湯雞,不是很寒冷,兩個才發覺山莊院不見了。
    發自已兩人在湖塘的一個洞口處水裏,湖洞高大,人走進去伸著手也摸不著頂,洞進去不知有多深,裏麵黑漆漆的,水中的浮萍,水草,長滿塘壁周圍,洞裏,洞外,塘裏隻聽見嗚嚨,嗚嚨塘中的蜻蛙打鳴,林間的雀鳥開始報曉,青蟬開始吹彈,預示太陽初升,陰氣消失,又有幾分陽氣的喜慶。
    水中一股腥臭製鼻,兩人一動隻聽見蒼蠅嗡嗡作響到處亂飛,水草上麵有白色的蟲子蠕動,索陽紅細看都是蛆蟲,往前走動腳下不知踢著十麽東西,右腳勾起來一看是人骨頭,大叫一聲不好慌忙往坎上爬,一下驚得三魂蕩蕩,七魄悠悠,說話不知顛倒,有,有,有人骨頭。
    無獨有偶,殷掌教看見浮萍中就象一個芋頭一樣東西時隱時現,圓黑圓黑的,伸手去拈,拈著一撮人頭發隨手而脫,原來看見的是一個人頭,心裏恐懼一步竄到坎上,大叫我的媽也嚇死我了,兩個爬上坎,索陽紅道“掌教看道了什麽?如此驚慌,不是又看到死屍吧!”
    殷掌教好久才說出兩個子“(死人)”聽見索陽紅問你不是看到死屍吧!才如夢中驚醒,反問“索陽紅你有看到死屍嗎?”
    索陽紅道“我剛才踢到一架人骨頭,現在我心裏噗噗跳過不停,看來這塘壁不清靜,不止一個死屍。”
    殷掌教才想起身上的法器,掏出一迭符籙,說道“也經濕透了,司刀令牌也掉到水裏去了,這兩樣東西是我的衣飯碗,必須要找回來,再下水去實在令人翻胃,我從事這行職業,從來沒有象今晚這樣恐懼過。”
    索陽紅道“我也踢著一架屍骨,看來這裏不是一具死屍,等太陽生起來了,我們找一根木棒在看一下是男屍還是女屍。”二人等到太陽升起,才麻著膽子下水找司刀,令牌兩樣東西,二人找了一陣子,不負有心人還是兩樣東西都找回來了,東西找回來了二人心裏踏實多了。
    索陽紅拿著令牌說道“是這兩樣東西救了我們,在當時將我們扔進塘理,我記得什麽東西閃了一下黃光,這些妖人被鎮住了,不然這些妖魔鬼怪一定要弄死我們,我們幸運沒被遊草網緊,沾了法器的光。”
    殷掌教用棒子將浮萍趕了一下,果然有一具屍體被遊草纏在那裏,人撲在水裏,赤著上半個屍體已成胖豬,下半身子埋在水裏,肉體已經腐朽,一碰上棒子肉就散去了冒出油花,臭氣熏人,緑蒼蠅臭到腥味,到處飛著找腐肉,有些蛆爬到草上變黑,有的破殼而出,變成緑蠅。
    二人爬上坎,索陽紅道你的法器被汙腥沾染了,我這口貪狼劍不知寖有水進去沒有,將穩手上的水擦幹淨,用力拔將出來,放射出金色光铓,哇的一聲,叫聲著實驚人,從洞中飛出一縷青煙飄空而去,。
    索陽紅手上的劍震動了一下,差點脫手而去,二人見了腐屍心理一陣惡心,一陣小跑回到長壩,告知鄉約,受害人的家屬,兩家各尋一架屍骨,也沒有憑據誰是誰,領回家去入土了事。
    兩個受不了回憶,也想起就有一個死屍味嘔吐不止,殷掌教想起那晚吃一陀廋肉,這件事一想就引發翻胃就止不住吐,吃東西也沒法下喉,吃什麽吐什麽,搞了六七天,吃了三劑藥才穩定下來。
    殷掌教對索陽紅說道“想起那天晚上所發生的一切,回想起來有些荒唐,我的確口渴,我一時大意,沒有細心斟著是人是妖,喝第一口茶就著了它們的道,頭腦一遍空白,被他們的假象所騙,已經走脫正主,山林茫茫又在那裏去找它,戲班拿了顧主的錢,怎麽給他們一個說法。”
    殷掌教是吃專業飯的,這點妖技還嚇不倒他,都是與魔鬼打交道的人,膽氣十足,到是被死屍驚嚇著了,索陽紅發覺貪狼劍果然不同凡響,有了貪狼劍付身,就有了膽氣,二人衣舊誠誠懇懇每晚按時夜遊,索陽紅突然問道“掌教你看走脫的是什麽妖怪?此妖有多大的能耐。”
    殷掌教“從它逃走的叫聲,和山塘裏的青蛙有一層關係,還有老妖怪說自己是青衣族的族長,憑這種藕絲相連,我想萬變不離其中,我可以斷定它就是山塘中萬千蜻蛙的始祖,蛙王。”
    索陽紅“我有一個想法,它有出神入化的本領,天可居住山地,即然是蛙長久還是離不開水,山林間也要有天然的水池才能長居,我們盡量多走水邊,或許能找到蛙怪的蹤跡。”
    掌教,索陽紅被蛙妖戲弄的事對他人沒有作太多的解釋,吃專業飯斬妖除魔的法師,反被妖魔作弄了並是光彩的事,二人胸中有數就行了,殷掌教主張走老路,說道“再去舊山塘,他的子孫族類在那裏,古計它不會遠逃,早晚會回來的。
    二人每晚走南走北,那口山塘路過三次,除了嗚嚨,嗚嚨蛙鳴,蟋蟀的叫聲和平常沒有兩樣,再沒見到那富麗堂煌莊院,也沒有慈眉善目莊主,美如仙子的青衣人,二人也就放鬆了緊張,玄著的心有放下來了。
    一天晚上,二人和往常一樣,月亮升起很晚,要半夜以後才會東升月起,二人拎著小燈籠,隻顧在黑漆漆夜晚朝前走,走著走著東方已發白,漸漸天亮了,可是天亮了就是看不了多遠,掌教道“沒聽見雞叫就天亮,我們回去了。”二人掉頭回長壩,走過一山又一山,翻過一梁又一梁。
    索陽紅“我們走錯了路,我們來時沒有走過這些高山梁子,深壑溝澗,你看這一一遍荒野連一條崎嶇小道都沒有,我們二人走到深溝裏來了,我覺得今晚夜深很短,好多門戶才滅燈就天亮,難道我們又被妖魔戲弄了?”
    殷長教道“我今天好象走了好遠的路,兩腿走得打不開步了,我們先坐下來休息一會兒再走。”
    二人剛坐下,天色突然變暗,聽見山中野雞打鳴,發覺東方現魚肚白,殷掌教大驚,說;我們又被妖怪戲弄了,我低估了蛙怪的能力,此妖有偷天換日之功,半夜月起的時候,集月之光幻化成太陽,將幾裏路化為白天,特意捉弄我們二人,他也忌諱我們身有法器,對我們沒有下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