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赤龍尋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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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水平諧錄!
索陽紅,殷掌教二人就在青年旁邊覓一個實當的地方坐下,索陽紅先打招呼問道“老弟你是雲和的?你們班到那裏去發才?”
那人說道“是的,我們是雲和班的,我姓楊名子輝,我們雲和班是一個川戲班,從巴縣出川來的,我的職業就是專唱武小生一角,都是演的少年英雄小將,這次是溫圓外家太老爺滿八十大壽,特意請我們川戲班給老人慶生辰,又反問道“你們是就是太平班的?又到那裏去發才。”
索陽紅道“是!我們就是太平班的,我們是豫劇班,也是溫圓外請我們去慶祝太老爺的生辰,但我是從江西來的,名字叫索陽紅,我的老家就竟是那裏我也記不得了,在龍虎山長大的,也沒有入道門,但我練的是道門中的流雲劍法,也就是飛雲劍術,突然奉祖師之命出山,要解除山水間的魔障,還人們一個樂園。”
三個人聊天,性格相合,說話也投機,越聊越親近,殷掌教也作了介紹,說道“我叫殷清平,我是梨園太平班的的一個陰叉手,是全班的陰陽掌教。”三個人一直聊到天黑才回客棧休息。
原來兩個班都是溫圓外家請的,可見溫家在當地不是一般的富裕,被封為員外郎的就是才東,溫圓外家就是行商之家,大富家庭有多大的才富,麵子有多多大,憑溫家的名頭請兩個戲班給老太爺慶壽也不算了什麽?
店家知道伏天,天氣太熱,客人起早起貪涼趕路,雞叫就把早點做好,兩個戲班一百多人,一注大生意當然不能放過,兩個戲班的人,吃好了早餐還沒有天亮便急急上路,兩班人馬在路上慢慢行走,走到十點多鍾,正是燥熱難當,進入一遍山區,在山路都是爬坡下坎,穿過山下蔭森森的一遍樹林。
聶班主說道“天氣太熱,我們在林子休息一會,天氣涼些了才走。”眾人將馬兒牽進林子裏拴在樹上,將箱擔卸下來,將蓆子攤在樹下慌草上躺著乘涼,天熱人眠,大多數人倒下去昏昏欲睡。
雲和班見太平班休息,也入林子裏休息,就在眾人靜聲安眠的時候,突然天渾地暗,傳來龍吟聲,眾一驚之下紛紛站起來,天地一遍朦朦昏黑,樹林被刮得波濤起伏,卷起滿空塵土,弄得人人眯眼不睜。
一會兒烏雲漸漸散去,風也停息,太陽依舊,太平班的人一陣驚慌,不見了聶班主,查了所有箱擔,馬匹一樣不少,為獨不見了聶班主,雲和班也沒有丟失失什麽?已到中午時分,該吃飯的時候了,大隊人馬起程趕路去了。
太平班的班主失蹤,和班主睡在一起的人也說不出所以然,沒了班主眾人就沒了主張,索陽紅想起了什麽,說道“師兄,你不覺得奇怪,剛才一聲龍吟天色突變,一定與班主有關,是不是針對我們來的?”
殷掌教被索陽紅提醒,心裏有數,是這麽回事,大概十九不離八?說道“大家不要急,我先占一卦金錢課定吉凶。”掌教用六個銀幣,雙手捧著搖動數次舉過頭頂,一陣默默虔誠祈求,往地下一拋,看了一下說道“各位放心,此卦無凶險,你們就不必等我們,先到前麵客棧裏等去,我給師弟上山林裏去找班主,從卦象看班主應該就在東南方。”
戲班裏的幾位主要骨幹覺得隻有這樣,主持人道“那我們就在前麵客棧裏等你們,班主你們沒有回來之前我們是不會走的。”
殷掌教“事不遲宜,師弟我們走,怕遲則有變。”二人往東南方山坡上爬上去,走了十多裏路進入一遍林蔭深處。
索陽紅覺得前麵有一人坐在那裏,說道“前麵林子裏好象有一個人坐著,雖然分不清男女,應該是一個紅衣人,隻是晃了一下不見了,莫非是她找上門來了,意在引誘我們,真是這樣今天必有一戰。”
掌教道“我也恍惚看見,擦了一下眼睛就什麽也沒有了,好象是從右邊去了,她想引誘我們,我也正愁沒有線索,這道是一個好機會,我們跟上去。”兩個人追蹤上前去連人影都沒有一個。
索陽紅十分驚訝,說道“剛才明明看見有人,怎麽一眨眼就不見了,難道是我眼睛花了?我們該走那裏去找蛛絲馬跡。”
殷掌教,我們就從這裏去,掌教走在前麵,兩人越走越難走,前麵亂石巍峨,二人在石縫中來回穿梭,根本就沒有人行路,走過亂石進入一個長形的小草原,兩邊連綿的不斷岸山壁下,當中一壩草坪,也就是一個山穀。
草坪壩是潮濕窪地,沒有樹木,樹木在窪地難也成活,草就不同了,反而緑緑長得十分茂盛,兩人在草坪上,往前走人卻沒看見,天氣炎熱,二人又渴又餓,到了這這裏當然不能放棄,一直往前走下去。
渴慌了的人,就是田中的水也是甘泉,也可解饞喝一飽,天不負有心人,沒走多遠就看見山穀到了盡頭,盡頭處看見一口青水潭,二人走到水潭邊,水清如明鏡,但深不見底,而起有一種特別刺鼻的魚腥味,殷掌教覺得不對勁,一把拉住索陽紅的手說道“我們快回去,這裏腥氣太濃。”
二人回頭就走,還沒走上一百步,潭中轟然一聲,潭水咆哮翻滾,水注衝天,帶出潭中大量的水,向草坪衝擊過來,好在二人走了七八丈遠,隻有一尺多深的立水,從二人膝下衝過,已經無力衝倒二人,回頭看那衝天水注一聲龍吟,一條紅龍飛到二人前方十丈遠,落地化為人形。
二人一看不是別人,正是紅衣女子紅蠶子,紅蠶子是赤紅蛇物種的統稱,一族紅蛇都叫紅蠶子,索陽紅道“蛇妖,你為什麽跟蹤到到這裏,替你夫報仇你可以麵對麵和我鬥,你為什麽要把太平班班主給害了。”
紅蠶子道“索陽紅你罵蛇妖也好,我已過了金鎖關,已是得道之龍,用不著在討你口封,你沒必要賭咒我,賭咒也沒用了,我困在這十裏內的山潭裏,也是你害的,你冤殺我夫,有害了我,就是仇上加恨。”
索陽紅道“我就想不通,象你這樣的妖孽也配登仙籍,一定是三清道祖弄錯了,現在還出來害人,你說;把我們的聶班主吃了,還是害死了,太上老君知道你為非作歹,一定會割了你的仙籍。”
紅蠶子道“你班主給我無冤無仇,我為什麽要害他,我沒有你歹毒,你班主早就下山去了,他睡著了,醒來還不知自已怎麽回事來到了山上,他醒來會自然下山去,用不著你耽憂,你還是想想你自己吧!還是你們自殺謝罪,還是要我親自動手。”
索陽紅大怒“大膽妖孽,你即得道化龍,還敢到人間來作孽,我的貪狼劍可不是吃素的,專飲妖血以茲身。”
紅蠶子也怒道“你冤死我夫,安得不報此仇,拿命來。”一聲長鳴,化為赤龍,騰空而起,張牙舞爪向二人撲來,索陽紅反手拉出貪狼劍一拋,化成一隻異獸,迎麵跟赤龍鬥在一起,一龍一獸從地上就打到空中,二獸都以自己的爪子為利器,一個凶猛無比的怪獸,一個是厲數三劫的得道仙龍。
雙方你來我往,把一個山林鬥得天昏地暗,日月無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