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我的回憶裏全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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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硯修拿了禮品來。
    隻不過他拿的禮品沒有第一次來溫家接她去約會時的貴重。
    父親很歡迎他,讓張慧琴去廚房多拿了一雙碗筷,熱情地邀請:“小沈,吃飯了嗎?和我們一起吃點吧。”
    沈硯修沒往餐桌跟前走。
    “叔叔,阿姨,我今晚來是為了和你們說一件事。溫小姐非常的優秀,知書達理,秀外慧中,她很完美,我覺得自己不夠好,配不上溫小姐。”
    “所以接下來,我覺得我和溫小姐沒有必要再繼續接觸了,但我們兩家依然是好朋友,還能繼續生意上的合作。”
    聽沈硯修說完,溫時悅暗自鬆了一口氣。
    她終於要擺脫沈硯修這個偽君子了。
    可父親卻頗為惋惜地說:“小沈,我很中意你做我的女婿。你和悅悅才接觸了兩次,肯定對彼此的了解還不夠,你們再深入接觸一下。我這個女兒就是被她媽媽給慣壞了,有一點嬌氣,我已經說過她了,她會改的。”
    溫時悅的眉頭皺得很深。
    她的父親,竟然在外人麵前貶低她。
    父親這幾日接二連三的操作,真的看得她一愣一愣的。
    她都懷疑父親是不是被什麽髒東西附身了,怎麽總是做這麽下頭的事。
    沈硯修聽了父親貶低她,抬高他的話,臉上露出了喜悅的神情,但母親可不慣著他:“沈公子,你有自知之明就好。你和悅悅各自安好,就是你們最好的解決。沈公子如果你不想吃飯的話,那我送你離開我家。”
    母親都這麽說了,沈硯修又不是那種臉皮厚的人,至少表麵上不是,他主動離開了。
    父親摔了筷子,發了好大的脾氣:“你們兩個真是我的冤家,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母親毫不客氣地懟父親:“沒用的男人,才會推卸責任,才會把自己的無能怪罪到妻女身上。”
    父親氣得一張臉漲得通紅,看著母親的眼神是那麽的陰毒,仿佛恨毒了母親,他手指著母親,怒罵:“你這個惡毒的女人!我當初娶你真是瞎了眼了。”
    母親也說:“我當初嫁給你,也是我瞎了眼。”
    看見父母吵得這麽激烈,溫時悅很懵逼。
    好像自從父親開始給她介紹相親對象開始,她的父母就不再舉案齊眉,夫妻恩愛了,而是每次一碰上就吵得不可開交。
    是因為她的問題嗎?
    “爸爸媽媽,你們別吵了。爸爸你想我早點嫁人,媽媽你想我遇到一個良人,即使晚一點也沒關係,我都答應你們。”
    “我從現在開始就留意門當戶對的適婚對象,以結婚為前提談戀愛。”
    溫時悅剛說完這話,陸燃就登門拜訪了。
    以她準男朋友的身份。
    父親因為陸燃在陸家沒有繼承權,對陸燃的態度明顯沒有對沈硯修那麽熱絡,但因為他是陸家人,父親也沒有怠慢。
    他跟父親說了想追她以後,父親說不著急,慢慢來。
    言外之意就是沒看上他。
    陸燃並不是很在意別人的目光,把她家當自己家,該吃吃,該喝喝。他還不停地給父親,母親,還有她夾菜。
    吃完飯,陸燃說:“叔叔,阿姨,我奶奶後天過七十大壽,陸家隻邀請了你們,可我也想帶悅悅去,你們同意嗎?”
    溫慶賀同意了。
    因為能被陸家邀請的人,非富即貴。
    女兒去了那裏有機會結識更多的貴公子。
    而徐影蔓提前知道女兒想跟陸燃試著談戀愛,所以也同意了。
    可溫時悅不同意。
    她趁著送陸燃離開的時候,告訴他:“我不去你家。”
    陸燃盯著她的眼睛:“你怕我哥看見我們在一起?我哥都結婚了,你能不能別那麽在意他?”
    被戳中了痛楚,溫時悅一瞬間就垂下頭了,眼睛感覺酸酸的。
    “陸燃,你可能沒有刻骨銘心地愛過一個人,所以你不懂那種不能愛也忘不掉的感覺。”
    “我從十八歲起,就和你哥在一起了。我和你哥在一起那麽多年,付出了我的所有,我怎麽可能說忘就忘。我想忘了他,可我的回憶裏全是他。”
    陸燃見她難得說真心話,破天荒地沒有說風涼話,而是很認真地說:“我懂你說的那種感覺。”
    溫時悅抬頭,錯愕地看著他。
    借著院子裏微弱昏黃的燈光,她看見陸燃眼底好像有傷。
    奇怪!陸燃以前當運動員的時候,好像沒傳出過什麽戀情啊。
    他從小到大,百分之九十的時間,幾乎是在國家隊的訓練中度過的,哪來的談戀愛的時間?
    他在胡說八道吧?
    溫時悅沒把他的話當回事,推搡著他:“你快離開我家。”
    陸燃順勢長臂一攬,把她攬到了自己的懷中,雙手放在她的細腰上,垂眸看著她,眼角漾著一抹淺笑。
    而後他在她光滑細膩的臉頰上,親了下。
    親一下還不夠,他親了好幾下。
    最後貼著她的唇吸吮著。
    溫時悅緊張得不行。
    這是在她家。
    她怕被父母發現。
    掙紮了幾下。
    陸燃沒親得過火,很快就放開了她。
    “我明天早晨開車來你家接你去上課。”
    “行吧。”
    溫時悅知道自己說不根本沒用。
    還不如擺爛,隨他去。
    ……
    次日清晨,七點鍾。
    外麵下雨了。
    高峰期會很堵。
    溫時悅給陸燃發消息說不用來接她了,她父親早晨要去上班,會順便把她送到學校去。
    結果父親半路上接到了一個緊急電話,說他有急事,把她扔在了半路上,讓她自己打車去學校。
    她隻好叫了網約車。
    五分鍾後,網約車就來了。
    和陌生人同乘一輛車,溫時悅習慣坐在車後座,這樣她會感覺更有安全感。
    坐在車裏,不知是不是她的錯覺,還是她有被害妄想症,她總覺得這個司機一直盯著車內後視鏡裏的自己,司機的眼神好像很凶。
    幸好這裏距離學校隻有十分鍾的車程。
    她忍忍,很快就到了。
    可二十分鍾過去了,司機還沒把她送到學校。
    她看了眼車窗外的風景,怎麽那麽陌生?
    溫時悅的一顆心瞬間提了起來。
    她盡量保持冷靜,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不那麽害怕:“師傅,您就在這裏停車吧。這裏有個便利店,我想下車買把傘。”
    司機一言不發,突然加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