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 收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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殺手不為妃!
而正是因為種種原因養成了他如此的習慣,更是讓他就算是在沈府也很少跪的,就算是真正的主人,他見了也隻不過是鞠個躬而已。
即使萬不得以對於沈博淩來說,也會馬上扶他起來,也許正是因為這樣,反而讓他覺得自己了不得,甚至可以淩駕於其他人之上。
老相爺不在了,讓他覺得可以控製沈博淩,雖說此時看不一定會有壞心,但對於沈博淩卻並不一定是好事,誰知道他現在既然可以做出這些,以後還會不會更過分。
所以此時沈博淩卻並沒有像以往一樣,隻是冷冷的盯著他,原來人相處久了目光也會傳染,沈博淩何時這麽看過人,可與祁可雪在一起久了,便也學會了她的樣子,而這樣看去到是多了幾分氣勢。
沈忠卻越跪越感覺心驚,不安的感覺越來越強烈,被沈博淩的目光看得心中更是發毛,頓時聲淚具下的說道,“少爺,您就看在我為了相府幾十年的份上,就繞過我這一回吧,我···我不是有意要挑撥你們的關係,隻不過一時鬼迷了心竅,給我一次機會吧。”
沈博淩聽了他的話,心中也有一絲的不忍,想到他在相府認勞認怨的幹了幾十年,對父親忠心耿耿,又護著自己跑出齊國,想來他到是也不少的功勞,自己能活到現在也是有他的功勞的。
可低頭看向他,便想到剛剛的做為,已經軟下來的心便又硬了起來,知道此時不能妥協,否則自己這第一步就敗了,於是看向沈忠,“忠叔,你跟了我父親幾十年,如今他已經不在了,相府也沒有了,從今後再沒什麽相府,更沒什麽相爺,有的隻是我沈博淩,再提什麽當年的輝煌那是不可能了,如果你覺得沒麵子,我給你自由,你可以過自己想要的生活去,我不會阻攔你,我更不會怪你的。”
“不要啊,少爺,沈忠要跟著您,少爺就再給沈忠一次機會吧,我不能離開你啊。”沈忠聽了他的話,不禁又驚又怕,他之前所做隻不過是想讓沈博淩聽他的而已,也不過是一些小心思,卻從沒想過要離開,更沒有想過沈博淩會這麽強硬,所以此時一聽到他的決定,馬上不敢再有絲毫的不滿,不禁老淚縱橫的哭求著。
“可我們想要做的不同,觀念也不甚相同,你跟著我便要受委屈,覺得跟我做這些事不滿丟了臉,更是不想聽一個女人的話,所以還是算了吧,你離開了也可以安全,想做自己的事就做去吧。”沈博淩聽了卻不為所動,盯著他說道。
“少爺,沈忠知錯了,以後一定聽少爺的,不管少爺說什麽,沈忠一定不敢反對。”沈忠到也是聰明人,說完這些馬上想到了什麽,“還有祁小姐,她的話我也一定聽,再也不敢有反駁了,更加的不會再挑撥你們之間的關係。”
沈博淩聽了他的話,一直皺著的眉頭也舒展了些,“既然你知道錯了,那就去求得她的原諒吧,如果她同意你留下來,我也同意,如果她不同意,那我也沒辦法了,如果她原諒你,那以後我希望你不要再出現這樣的的問題,以後我們這些人裏麵以雪兒為主,一切事就算是她與我起了衝突,那也以她的意見為主。”
沈忠聽了一愣,可還是忙點頭道,“我知道了,這就去,沈忠保證以後一定聽祁小姐,不敢有半絲猶豫。”
說著也知道再多說無益,便馬上向樓上跑去,也去是因為嚇得腿有些軟了,竟連滾帶爬的才上得去,毫不猶豫的向祁可雪的房間方向跑去,沈博淩看著他的背影卻突然有種成就感,是那種把事情掌控到自己手的成就感,這樣的感覺真的從沒有過。
剛剛沈忠想要控製他的樣子曆曆在目,更是以他父親的命令多次相要挾,讓他不禁陷入到被動之中,可此時卻隻不過自己露出了些威嚴,便讓他如此的模樣,經過了這樣的事,心中的一些東西似乎慢慢的改變了。
以前的他雖為宰相公子卻還沒有出士,家中家教又嚴,他從沒有像其他的紈絝一樣仗勢欺人,一直彬彬有禮,更沒有體會過權勢的味道,與人接觸的時候大都也是就事論事,從沒威嚴過。
如今才隻不過是做出一點小小的改變,便有了如此效果,讓他感覺到不一樣的滋味,心裏突然覺得祁可雪說的是對的,他的確是該做些改變了,讓自己變得強硬一些,不管是對敵人還是對自己人,都要有些變化。
想到這裏不禁笑了笑,不管沈忠是怎麽求得祁可雪的原諒,反正他是大有收獲,能有這樣的感悟,心中真的是豁然開朗,覺得這次的事對於他來說大有收獲。
第二天一大早,沈家的其他人在起來之後,再次看到沈忠的時候,突然發現他變了許多,尤其是在看到祁可雪的時候,連頭都不敢抬一下,馬上避開她的目光。
也不知祁可雪是如何與他談的,讓沈忠一下便起了這麽大的變化。
幾人都知道昨天所發生的事,此時見最後還是沈忠示弱才得以留下來,再看向祁可雪的目光不禁都變了許多,說話更加小心了起來。
也許是在想,連沈忠都被收拾的沒有一點脾氣,他們哪裏還敢多話,這下原本就在觀察的眾人一都老實起來了。
沈博淩出來的晚了些,等下樓的時候,便已經見到祁可雪和眾人已經坐到桌前吃飯了,而其他人那付小心的樣子,便一下笑了出來,看來祁可雪這是殺雞給猴看,而見沈忠還在,到是也鬆了口氣,雖然嘴上說得挺狠的,可還是希望他留下來,所以現在這個結果還算是皆大歡喜的。
不過想到了昨天自己的表現,再看到祁可雪的時候還有些尷尬,可還是笑著走了過來,“雪兒,昨晚睡得可好?”
“還行吧,沒什麽好不好的,在自己家裏有什麽不好。”祁可雪輕點了下頭冷淡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