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五章 催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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殺手不為妃!
看到他的表現祁可雪越發的肯定這歌聲裏麵有問題,雖然她不是很明白究竟是怎麽做到的,可卻猜得到,應該是某種控製人心神的音樂。
不過猜到這些祁可雪也不禁覺得有些好笑,難不成那小說、電視之中能懾人魂魄功夫真的存在不成,或是這女人真的是魔教來臥底的?
輕搖了下頭,心裏笑了起來,自己什麽時候也有娛樂精神了,可想到這裏卻突然覺得不對,這有些說不通,就算是真的有這種功夫,在科學上也應該解釋得通,如果說按現代科學來解釋的話,那便應該是一種催眠術,她的歌聲應該是一個傳遞介質,讓在場的人聽了之後陷入她的歌聲的幻境之中。
而實際上就是將所有人都催眠,其他人還當隻是她的歌聲好聽,雖然也有其中的一部分原因,可實際上最主要的還是這部分的催眠功能。
祁可雪終於明白自己為什麽不為所動了,就算是覺得好聽,也隻是純欣賞,前世這方麵的訓練雖然不多,但卻為了怕他們受到催眠師的控製,也專門找過催眠師對他們進行培訓,而他們的培訓卻是殘酷的,直接用最重的催眠術對他們進行催眠,讓他們在痛苦之中學會反抗,所以雖然不算是很精通精通,但卻不會輕意被人催眠,而受到控製。
弄明白之後,便對這些人的表現不以為意了,因為這些普通人是根本檔不住她這種程度的催眠的,而對於若岩卻更有些好奇,一個有如此本事的女子,怎麽會墮落於青樓之中,這便有些太不尋常,更讓人值得懷疑的是她的目的。
不過這些跟祁可雪到是沒有什麽太大的關係,不管她是何身份都不可能是針對他們而來,便也就輕鬆許多,甚至可以說是看熱鬧的心理了。
見沈博淩還有些尷尬,便開口說道,“這若岩的歌聲確實好聽,人也長得美,也難怪這怡香院的生意會這麽好了,有這樣一個招牌,換了誰也會來這裏而不去別處,看來我們今天來這裏還是來對了。”
有了祁可雪給的台階,沈博淩好些了,輕咳了一聲,看向她說道,“這時間已經這麽晚了,歌也聽了,人也看了,我們也該回去了吧。”
“急什麽,還這麽早著呢,這若岩總不會隻唱這一首歌便退下,就算是花魁總也要陪客,我們留下來看看能不能成這若岩的入幕之賓。”祁可雪那樣子還真是一付男人樣,“到時也看看她的香閨是什麽樣的。”
“看來公子還真是此道中人,還沒有解釋公子便已經猜到了。”小娟聽了不禁魅笑著說道,“聽了若岩姑娘的歌聲是不是已經開始期待能近近的見上一麵了?”
“這不是你剛剛說的,她一天隻陪一人,而這一人自然要從在座的賓客之中選。”祁可雪轉頭看向她說道。
“原來是小娟糊塗了,自己剛剛說過的話就忘了。”小娟聽了她的話,不禁笑了出來。
果然她的話音剛落下,台上若岩的丫鬟站了出來便開始喊道,“大家喜歡若岩姑娘的歌聲,姑娘感激不盡,不過姑娘的規矩一天隻有一首歌,就請在座的各位不要再為難了。
不過接下來便是給大家一個機會,若岩姑娘會在各位之中選出一人來,到自己的閨房之中暢談飲酒,不知在座的各位可願意?”
“願意。”大家馬上叫了起來,雖然算不上整齊,卻爭著喊道,不分書生走足,更是不分達官和商人。
而此時一聽到這話,早忘了要若岩再唱一曲的事了,都盼望著這好運能掉到自己的頭上。
聽了這話,祁可雪點了點頭,“還真讓我猜著了,不過這麽多人,要怎麽選,看這若岩姑娘裝出一付清高的樣子,應該不會是誰的銀子多跟誰吧,那可太倒胃口了。”
“公子猜得對,當然不是這樣,若岩姑娘喜詩詞,在場的每位寫一首詩誰寫的好,便選誰。”小娟馬上解釋道,“據說被選中的人可以在若岩姑娘的房間與她飲酒暢談,還可以聽到若岩姑娘親自為他談唱歌曲,真的曾有許多沒有文采的富家公子為了得到這個機會而一擲千金的,可若岩姑娘卻都沒有理會。”
“到是挺有骨氣的嘛,不過這到是有意思,那詩要全場念出來嗎?”祁可雪聽了馬上來了興趣,而眼睛一轉,似乎又想到了什麽壞主意。
這讓一旁一直關注著她,怕她出什麽亂子的沈博淩不禁為這花魁捏了一把冷汗。
“這到是不用,如果首首都要念出來,這青樓不就成了賽詩會了。”小娟聽了她的問話,馬上搖頭看向下麵,“大家各自寫好,交到丫鬟手中,之後隻要若岩姑娘喜歡即可,點到誰便算誰,誰也不知道其他人寫的是什麽的。”
“哦,那沒有人有異議嗎?”沈博淩也聽出不對,馬上問道。
“誰敢有異議啊,如果誰敢在這裏鬧事,那以後就再沒有這個機會,與其現在鬧事還不如留待下次再來,說不定可以進得閨房呢。”小娟轉頭笑了笑,“這些人啊,現在真是將若岩姑娘捧在手心裏,她說什麽就聽什麽,被選中的人直接被帶到她的房間的。”
“有意思,還真是有意思,就是不知道她選擇的標準是什麽。”祁可雪聽了連著說著,看向台上還沒有退去的人,頓時來了興趣。
“這個我就不得而知了。”小娟聽了到也不意外,不知有多少人問過她這個問題了。
“你不會也要寫詩,想進這閨房吧?”沈博淩見她的表情,便臉色一變,來這青樓便已經夠過份了,她竟還要去搶花魁,還想去人家的閨房,這也太無法無天了,她還真是什麽事都敢想。
“這有什麽不行,來都來了,進去看看又能怎麽樣,我連做案工具都沒有,還能出什麽事不成,你也太大驚小怪了。”祁可雪白了他一眼,不禁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