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六章 勾踐臥薪嚐膽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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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殺手不為妃!
    祁可雪的猜想果然沒有錯,在他們回來的沒幾天的時間,唐王就開始漸漸的有了行動。
    在朝堂上,不僅漸漸的聽取了其他兩位皇子的意見,而且還在朝堂之上為他們的意見指出了不足之處。
    這讓在朝堂上的各個大臣的心裏也有所揣測。
    在唐清亦去邊疆之前,大家都看的出來唐王對唐清亦的重視,朝堂上的大臣們都以為唐清亦有意向把太子之位傳給唐清亦。而且從各個方麵分析,唐清亦現在的勢力以及經濟實力都可以擔當太子之位。
    所以很多大臣已經向唐清亦暗暗表示會站在唐清亦這一邊,有一些更大膽,直接向唐清亦明示,就說是一定會站在唐清亦這邊。
    唐清亦對這些人不以為意,在他得到父王關注的時候,都開始向他靠攏,那麽當他在沒有父王關注的時候,這些人又在哪裏?他們還會想這樣的站在他這邊麽?當然不可能。
    所以這些人說白了就是牆頭草,兩頭倒,根本就靠不住的,唐清亦當然也不會把他們當做一回事。
    但是,自從唐清亦回來以後,情況又有些轉變。不僅是唐王對待唐清亦的態度,更多的是唐王對待另外兩個皇子的態度讓眾人捉摸不透。
    所以,前兩天還在巴結唐清亦的大臣,有很多都懊悔不已,在後悔自己動手太早。
    前兩天還沒有來的及巴結唐清亦的大臣,這一看形勢有轉變,樂的自己走了狗屎運,繼續的按兵不動,打算再觀察一陣子,看看現在的局勢,然後一起動手,來個一次擊中。
    “接下來你打算怎麽辦?就這麽坐以待斃?”
    說話的是祁可雪,祁可雪和唐清亦在唐清亦的書房裏。可雪回來以後,本來還繼續穿著男裝,渾身很自在。但是若兒看到以後就不樂意了,她們的姐姐怎麽說也是個大家閨秀,怎麽可以一身男裝在別人麵前走來走去?
    原來在邊疆身穿男裝半年之多,那是因為形勢所迫,沒有辦法。但是既然都已經回來了,那麽她就一定要讓祁可雪換回女裝。
    在和若兒百般爭論後,祁可雪還是決定,換回女裝。與其讓若兒天天跟著屁股後麵一遍遍的念叨著,還不如直接換回來來的清淨幹脆,雖然身體上難受了些,也總比耳根子不清淨舒服。
    唐清亦抬頭看了一眼祁可雪,覺得甚是難受,因為雖然祁可雪已經換回了女裝,但是那坐姿完全還是在軍營裏的樣子,這樣的搭配叫他怎麽能看著舒服?
    “既然都換回來了,那你的姿勢也順便的改一改,別再折磨我的眼睛了。”唐清亦並沒有回答祁可雪的問題,而是直接的忽略掉了。
    是的,他是暫時不打算麵對這件事情,那又怎麽樣?
    “現在唐王明顯的已經開始防著你了,你還能這樣的無動於衷,定力還真是不一般的強。”既然唐清亦都沒著急,那麽她就更沒有理由著急了。
    不過按照身為唐清亦的合作夥伴的身份,她還是有責任要提醒一下唐清亦的。
    不過,至於他放沒放在心上,照不照做,那就跟她沒有太大的關係了,她的責任已經盡到了。
    他越不想說這件事情,祁可雪就越提,這樣讓唐清亦很無奈,似乎每一次他都栽到了祁可雪的手上。
    “暫時我還沒有其他的打算,父王雖然暫時有一些動靜,但是我還是想再觀察觀察。正好也趁著這段時間,籌備一下,從邊疆回來以後,還有很多東西需要整理一下。”唐清亦其實沒有必要和祁可雪說這些事情,但是看剛才祁可雪的態度,覺得還是有必要說一說好一些。
    “該動手的時候,就應該動手,真不知道你到底想要隱忍到什麽時候,你也不是勾踐呢,一個勁的忍忍忍忍忍!”祁可雪真是受不了,明明在皇室裏就是沒有親情的,但是這個唐清亦就是下不了手。
    人家唐王根本就沒有把他當兒子看待,完全就是看待棋子一樣,這個唐清亦還能這樣的百般忍讓。
    其實祁可雪讓他動手,也不是至唐王於死地,隻是讓年老的唐王退位讓賢,也不能總是他一個人霸占著王位不放吧?年紀大了,就應該去養老,還爭什麽搶什麽?反正也是給自己的兒子,不是給別人,也不知道還有什麽好顧慮的。
    “勾踐是誰?”唐清亦疑惑的看向祁可雪,祁可雪又開始胡言亂語了。
    祁可雪一時激動,又忘記了他們根本就理解不了她思維的這件事情,頓感無奈。
    “勾踐是一個我很崇拜的人物,不過他卻是虛擬的故事中的人物。他為了得到他想要的東西,可以忍受外界的一切,不隻是身體上的,還有精神上的。為了讓他自己記得過去的恥辱,每晚上睡覺的時候不在床上不鋪褥子,隻鋪些柴草,又在屋子裏麵掛了一隻苦膽,他不時的會嚐嚐苦膽的味道。最終勵精圖治,成功的晚上了他想要做的事情。但是你和他不一樣,你是明明機會就在你的眼前,你也不懂得抓住,真要是錯過了,還不一定在什麽時候有這個機會的。我想你應該懂得,機不可失,失不再來的道理吧?”祁可雪簡單的說了一下勾踐的故事。
    這個屬於一個架空的年代,所以根本不會有勾踐這麽一號人物,如果和唐清亦說勾踐複國,那麽唐清亦一定會一而再再而三的追問,追根問底的,那倒是給自己找麻煩,還不如直接的就省略掉,把大致的內容告訴他就可以了。
    唐清亦聽完以後,皺了皺眉頭,雖然說隻是一個簡單的故事,但是裏麵確實是包含著很多的東西。
    不過有點唐清亦不能苟同,就是祁可雪說的這個勾踐的這種精神是值得學習的,但是這種做法確實是有些誇張。
    想讓自己忘不掉以前的恥辱,這點可以理解,但是何必非要嚐膽?而且膽這種東西也不是毒藥什麽,何必說的那麽誇張,真的是理解不了。
    不過後來祁可雪說的機不可失時不再來的道理,這個道理唐清亦可是深深地了解。
    從小在皇宮長大的孩子,最懂得的應該就是抓住機會。他也知道祁可雪說的沒有錯,這次的機會確實是很難得。
    就算是父王再怎麽對他也好,但他始終是自己的父王。讓他對自己的父王下手,他真的是下不去這個手。
    祁可雪看得出來唐清亦特別的糾結,也很矛盾,但是她現在可沒有心情去安撫她。她可是很記仇的,剛從邊境回來的時候,唐清亦身邊的那些侍妾,她還沒有忘記,每次想起來心裏都是很不舒服。
    再加上一回來唐清亦也是有很多事情要忙,所以他倆的事情就暫時的放置了一邊。
    唐清亦沒有主動的來找她,祁可雪當然也不會主動的去找唐清亦。
    兩個人就這樣誰也沒找誰,今天的見麵也是因為公事上不得不商量,要不然祁可雪還是不願意過來的。
    這時候的唐清亦才發現不太對勁,自從他倆回來以後好像都沒有太在一起過,而且現在祁可雪也沒有找過他。
    他自己更是,因為最近忙著皇宮裏的事情,所以就對祁可雪有些冷淡了一些,但是他還真就是不是有意的。
    看祁可雪現在的這個樣子,應該是多想了。
    唐清亦從桌子的後麵走了出來,坐在了祁可雪的旁邊,輕輕的握住祁可雪的手,對著祁可雪說道,“雪兒,是不是這兩天我太忙了,對你太冷淡了?生氣了?”
    祁可雪看了唐清亦一眼,並沒有說話,而是把手輕輕的抽了回來,拿起旁邊的茶杯輕輕的喝了一小後,潤潤喉,又放了下來。
    唐清亦看到這些,知道,自己果然是猜中了。雖然祁可雪沒有說,但是從她的表現來看,應該還是在生氣的樣子。
    唐清亦又往祁可雪的身邊挪了挪,繼續說道,“雪兒,別生氣了,我不是有意的,這兩天皇宮裏的事情你也知道,有很多事情需要處理。就像是你說的,這次是個難得的機會,雖然我不想利用這次機會把父王攆下去。但是我還是需要利用這次機會做一些準備的。現在的父王已經對我有了戒心,所以我做很多事情現在都不是特別的順利。這樣就難免對你有些冷落,我希望你能理解我。”
    唐清亦說的特別的誠懇,但是他不知道的是,祁可雪在意的根本不是這些事情。
    在剛開始的時候,雖然祁可雪知道唐清亦已經有了很多的侍妾和妃子,但是剛開始的時候她卻對他沒有任何的感情,所以對於這些也沒有太過的在意。
    但是在後期,漸漸的對唐清亦有感情了,又到了邊疆,所以就忽略了唐清亦侍妾的這個問題。
    人們都說在愛情裏麵的女人是盲目的,她這次可是真正的體會到了。
    要不是這次從邊疆回來唐清亦的妃子們為唐清亦辦的接風宴,祁可雪還想不起來這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