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一章 祁可雪的質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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殺手不為妃!
“怎麽?不敢了?”祁可雪看到奧雪妃的猶豫的樣子,出言嘲諷道。
“誰說不敢,請就請,看看王爺到時會向著你說話還是向著我說話。”雪妃現在是騎虎難下,隻能硬著頭皮上了。
現在已經不僅僅關係到打一個丫頭和一個侍妾的問題了,現在這個問題已經升級關係到她是否受寵的問題的。
一想到這裏,她就心裏沒什麽底。
雖然在外人看來現在唐清亦的確是很寵她,剛殺死麗妃以後,就冊封了她為側妃。
但是隻有她自己一個人才知道,其實唐清亦在和她在一起的時候,從來就沒有真心的笑過。
就算是唐清亦晚上去找她在她那裏過夜的時候,也從來都沒有摟過她睡一晚上。
有一次她試圖的在唐清亦睡著的時候抱著他睡覺,誰知道在熟睡中的唐清亦忽然的就醒了過來,不僅把她扔下了床,還臭罵了她一頓,說她不知廉恥,而且還很久都沒有去她那裏。
所以,從那次以後,她就再也不敢嚐試摟著唐清亦睡覺了,也從那時候開始,她真正的意識到,其實唐清亦根本就不愛她。之所以冊封她而不冊封別人,也隻是因為她看著比較順眼一些而已。
但是,她卻親眼的看見過唐清亦對著祁可雪笑,有時候還很溫柔的對著祁可雪說這說那的。
最讓她心寒的是,祁可雪剛開始的時候根本就不領情,而且對唐清亦的態度跟恭敬根本就是沾不上邊,但是卻沒見過唐清亦對祁可雪發過脾氣生過氣。
想她雪妃做了唐清亦的女人這麽多年,唐清亦除了給她錦衣玉食,又給過她別的什麽東西麽?
沒有,什麽都沒有。但是沒有辦法,她需要因為她家需要錢,現在她的全家都指望她一個人養活,她不能再讓唐清亦嫌棄她,這樣她容易翻不了身。所以她隻能忍著,一直就這麽忍著。
誰想到她一直忍耐這麽長時間,會壞事壞到這裏。
雪妃的心裏忐忐忑忑,一直在想著一會兒會發生什麽樣的事情。
旁邊的侍妾們到是沒有雪妃想這麽多,畢竟這次頭是雪妃起的。而且這麽多人之中,就雪妃最大,有罪不落她頭上還能落到誰頭上?
並且現在誰是誰非還很難估量,這全靠著唐清亦的一句話的事。
唐清亦說你是對的,那麽你就是對的。唐清亦說你是錯的,就算你做的再對也是錯的,隻要唐清亦認為你好,在這個王府裏就沒有任何一個人說你不好。
在這次的較量中,不管是雪妃勝了還是祁可雪勝了,對於她們這幫小小的侍妾都是有好處的。
雪妃要是勝了,那麽她們也算是除去了祁可雪這個眼中釘,如果是祁可雪勝了,那麽也能給一直這麽囂張的雪妃一個下馬威。
所以,她們隻需要坐觀好戲就行了,並不需要再參與什麽。
在場的人可謂是一個人一個想法,時間就這麽靜靜的流淌著。
這種時間慢慢的流逝,對於雪妃來說簡直就是一種折磨。
時間越長,她的心裏越沒底,急的她拿著手絹的手掌的掌心都出了汗。
終於過了一刻鍾左右,唐清亦總算是過來了。
但是從臉上的表情來看,好像是心情不是很好,這讓大家更是捏了一把冷汗,不知道是不是有人已經撞到了槍口上。
唐清亦一進來,誰都沒看,直接奔著大廳中央最中間的椅子坐去。
在來了路上,他已經聽說了到底是怎麽回事,知道是雪妃可以過來滋事,擾了祁可雪的清淨。
其實他早知道會有這麽一天的,但是沒想到這一天來的這麽快,讓他一點準備都沒有。
這邊他還在忙著父皇那邊的事情,這邊居然也不甘寂寞,開始鬧騰了起來。
唐清亦一坐到那,就看到了躺在地上暈倒的侍妾,眉頭一下子皺的更緊了。“來人啊,還看什麽看,還不把給我抬出去好好的醫治。”
唐清亦甚至都沒看躺到那裏暈倒的人是誰,就直接吩咐了下去,反正都對他來說,是誰都不會是祁可雪,隻要不是祁可雪,那就行了。
唐清亦一聲令下,馬上上來幾個人,把剛剛暈倒的那位直接給抬了下去。
“好了,現在是不是應該有人給我說說到底是怎麽一回事了吧?”唐清亦冷眼掃了一圈,所有人在唐清亦的注視下都慢慢的低下了頭。
但是祁可雪卻是沒管那回事,在唐清亦剛坐下沒多久,就自己也找了個位置坐了下來,拿起手邊的茶就開始品,要不是早就知道這茶是冷掉的茶,還會以為祁可雪的手中是什麽樣的好茶葉呢。
唐清亦已經習慣了她這個樣子,當然不會說些什麽,在場的人看見唐清亦都沒說什麽,跟不會撚這個胡須,也當做沒看到。
雪妃看了一圈,看唐清亦問完她這邊一個敢說話的都沒有,在心裏唾罵了幾句,開始想著怎麽說才能對她是最有利的。“王爺,你可要為臣妾做主啊,臣妾可沒臉活了,現在連一個小小的丫頭都不把臣妾放在眼裏,還讓臣妾怎麽管理其他的妹妹們。”雪妃說完,還像樣的擦了擦眼角。
在祁可雪這個角度看,確實是可以看出雪妃那眼角邊晶瑩剔透的濕潤,祁可雪不得不佩服雪妃的演技,在短短的幾秒鍾內,就能把眼淚都弄出來,在現代估計也是奧斯卡金像獎的得主了。
雖然祁可雪挺感慨的,但是唐清亦這樣的可是看多了,馬上就快沒有耐心了。“說,到底是怎麽回事。”
雪妃一聽到唐清亦冷冷的聲音,頓時嚇了一跳,就算是再怎麽對她沒感情,但平時的時候至少還顧著麵子,在外麵麵前從來都沒對她這麽凶過,這一嚇,到是把她好不容易擠出來的眼淚給嚇了回去。
“我們姐妹是想祁可雪來了這麽久,我們都沒有好好的招待她,這次她還幫了王爺做了謀士,我們是想盡盡做地主之誼,想邀請祁可雪去好好的逛一逛咱們京城。
誰知道,我們起了個早來,在這白白等了一早上,等到中午了還沒見到人影,這我們就不說什麽,就連她這的一個小小的丫頭都不給我們好臉色看。
再怎麽說,臣妾也是王爺您的側妃,教訓一個小小的丫頭的資格還是有的。
我是怕雪妹妹這的奴才都太刁鑽了,妹妹太好說話,讓妹妹吃了虧去,誰想到,這丫頭不僅不認錯,還讓另一個丫頭上了手,把王爺您的美人直接給打暈了。
王爺,您可要為我們做主啊,現在一個小小的丫頭都能起到我們的頭上撒野了,請王爺為我們做主啊。”
這雪妃一開頭,旁邊的侍妾們順著的也開始跟著喊了幾句‘請王爺為我們做主啊!’,那氣勢都快成擊鼓鳴冤的了,就差讓唐清亦開堂審案了。
這唐清亦一聽,頭更是大了。他當讓不可能完全信雪妃的話,但是其中有一部分是不得不信的。那就是祁可雪的手下的人確實是囂張,在這點上,他也是吃到了不少的苦頭。
她手下的人,那一個個的簡直就跟她一樣,真是看的出來是從她手裏訓練出來的了。
可是今天這事情確實是有點不好辦,一方麵是祁可雪的丫頭把他的侍妾給打暈了,要是不懲罰祁可雪個管教不嚴之罪吧,確實是有傷麵子,這傳出去得說他這個王爺當的多窩囊。
另一方麵吧,但是他和祁可雪研究合作的時候就已經明明白白的說清楚了,她的人,隻聽她一個人得話。
而且她住在王爺府內,也禁止任何人打擾。
這就是處罰也不是,不處罰也不是,唐清亦頓時又感覺到頭隱隱作痛。
“雪兒,你怎麽說?”依照常理,就算唐清亦心裏知道怎麽回事,也要問一問祁可雪這個當事人的。
“我想說什麽,應該你也是知道的。剛開始和你合作的時候,咱們就已經約定過,我的人在你的王府裏,行動有我的自由,我的人也隻能聽令於我,你們王府的任何一個人沒有權利讓他們去做任何事情,而且我也和你說過,這個院子,閑雜人等禁止入內。在咱們合作的時候,這些事情都說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難道現在還要讓我再重複一遍當時的情景?
我的丫頭出手打人,隻是出於自衛。難道還要被人打左臉,我們還得把右臉也送過去讓那個人打?我們不是基督,沒有那麽高的情操。還勞煩您老人家多多管教一下你的眾多女人,讓她們別把注意打到我的頭上,真要是把我惹到了,別怪我手下留情,我想,我的手段你也是知道的。”祁可雪特意在‘眾多’這兩個字上下了點重音,聰明如唐清亦怎麽會不了解其中的含義?
唐清亦聽完頓時感覺到尷尬不已,但是這麽多人麵前也不好說什麽。
祁可雪可不管他尷尬不尷尬,繼續的說道,“還有一件事我要問問雪妃娘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