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七章 被跟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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殺手不為妃!
齊桓和祁可雪的父親祁霍元當天晚上就到達了唐國,唐清亦派本國護國將軍接待的他國所有的使者。
剛到唐國的齊桓被現在的唐國繁榮的景象震驚住了,在原來的唐王還在位的時候,他曾經來過唐國。
但是那時候的唐國雖然生活比較富裕,但是相對來說是比較落後的。
幾年沒見,在看看現在眼前的唐國,完全和那時候是兩個樣子。
上一次太子謀反是眾所周知的事情,按照常理來說,經過一次戰役的國家,經濟方麵和發展方麵理應落後很多。
可是現在他看到的卻和想象中的完全不一樣。
唐國的京城,大街小巷都喧鬧鼎沸。人們穿著光鮮亮麗,就連幾歲的孩童也是穿著新做的衣衫。
街道兩邊的店鋪裏麵的人絡繹不絕,人們的臉上都掛著開心的笑容。
齊桓無聲息的擇了一個邊角的位置坐下獨自飲茶,四周的聲音飄然入耳。
“自從王上減免賦稅以後,我家的日子可是好過多了。不用再交那麽多的賦稅,現在整個家庭都有了餘錢,能給老婆孩子添衣加被了,就連孩子的私塾費也都出來了。孩子能念書,以後才能有出息,這一切都是靠咱們的新王的英明啊。”說話的人是一個年紀近五十的中年男子,從他那長滿繭子的手就可以看出,這是一個常年在地裏勞作的農民。
人人都說農民是靠天吃飯,但是唐清亦這一上來,減免賦稅,讓他們有了更多的錢來過日子,就算是真的收成不好,也不至於餓死街頭,所以現在唐清亦就是他們的天,他們又怎麽能不感激?怎麽能不高興?
齊桓在這聽了半天,不得不佩服唐清亦登基以來的各種手段,完全的收買了人心。唐清亦原本就有著‘戰神’的稱號,在百姓中的威望本來已經很高了,唐清亦這樣一做,他在百姓心中的低位就更加的高了。
就連一隻比較自戀的齊桓來說,都不得不說唐清亦的手段的高明。
就如同來的時候,齊桓在桌子上放下了銀兩,也是悄然無息的走了出去。
在皇宮之中
唐清亦在皇宮之中擺設了答謝宴,邀請了各國前來的使者,對他們不遠千裏的前來道賀表示感謝。
整個宴席開設了整整一個晚上才結束。
接下來就是護國將軍帶領著這些使者參觀整個唐國的首都——京城的風光。
其實說白了,也就是像現代似的拿著公款吃吃喝喝,拿著公款出來遊玩,弄好了還能帶回去一些東西,也算是一件肥差。
“多謝唐王這些天來的款待,我們回去必定在吾皇麵前多多美言,希望我們兩國之間的友誼長長久久。”首先說話的是齊桓,大家一聽齊桓這麽說,也紛紛的開始效仿的說著冠冕堂皇的話。
聽到他們要走,唐清亦暗地中鬆了口氣,終於走了。
這一連他們在這裏已經帶了五六天了,在經常也已經逛的玩的差不多了,今天終於開口說要走了。
隻要他們一走,就很難再和祁可雪見麵了。
“既然你們這麽說,那本王就不挽留了。”唐清亦也又拉拉雜雜的說了一些客道話。
眾使者回去開始收拾東西,準備離開。唐清亦在他們走之前又特地的擺了幾桌踐行飯,為他們送行。
這一要離開,最著急的無非就是祁可雪的父親祁霍元。這些天來,他一直都在找機會和齊桓說話,但是卻一直苦於無機會,齊桓就像是故意躲著他一樣,讓他無縫可鑽。
今天晚上是最後的機會了,一定要把握住,要不然明天之後又要分道揚鑣了。
祁霍元看準機會,就湊到了齊桓的身邊,舉著酒杯,準備敬酒。“齊王爺,最近可好。”
齊桓看著眼前的祁霍元,很是頭疼,這些天他一直在躲著他了,誰知道他竟然的這麽不上道,一點都看不出來,反而直接的衝到他麵前,讓他不得不麵對他。
“一切安好,不知祁大人最近是否安好。”齊桓不知道祁霍元要做什麽,在這麽多人得麵前又不好說一些太狠的話,也隻能和祁霍元這麽周旋。
“托王爺的鴻福,老朽身子骨還不錯。隻不過這麽些年了,自從雪兒過世以後,一直都覺得有些對不起王爺您,所以老朽借著這次機會,想給王爺賠個不是。
老朽教女無方,還希望王爺原來,這杯酒就當做老朽的賠罪酒,來,王爺,讓我們把以前的不愉快一口飲掉,希望又機會還能做成新的翁婿關係。”祁霍元說完,就手舉酒杯,在齊桓沒有示意的情況下,就這麽一直的沒有喝下去。
齊桓思索著祁霍元的話,聽他字裏行間的意思,就是還要給他弄個人過來?可是他怎麽沒聽說祁霍元身下還有別的女兒?
不過既然這個老狐狸主動示好,那他豈有不接受之理?“祁大人這是說的哪裏的話。雪兒做的確實不對,但是怎麽說也是嫁給了本王,既然嫁給本王,就是本王的人,那麽本王也是有責任的,又豈能全怪祁大人之理?”齊桓也舉起手中的酒杯,主動的和祁霍元碰了碰杯子。
祁霍元一看齊桓這個動作,就知道是代表還有機會,便也眼中含著自認為比較真誠的笑意和齊桓碰了杯。
兩個誌同道合的狐狸就這樣又達成了共識。
和祁霍元喝過酒之後,齊桓覺得頭有些暈暈的,便決定不直接回去睡覺,出去透透氣。
晚上的接到上並沒有幾個人,和白天相比顯得格外的蕭條。
街道上沒有幾個人,能看到的不是出來買醉的,就死出來買溫柔的。
晚上的風清涼的輕撫麵頰,讓人感覺到風的溫柔。像是親人的手輕輕的撫摸著自己。
多少年了,他都沒有了這種感覺,今天是怎麽了?難道是因為酒的關係讓他產生了錯覺?
不過,這個風也讓原本昏昏沉沉的頭腦變得清醒,瞬間舒服了許多。
忽然前麵出現了一個纖弱的聲音,給了齊桓一種很熟悉的感覺。
憑借著這種感覺,他悄悄的跟了上去……
趁著天黑,祁可雪又換成了男裝,在夜色中任意的穿行著。
這些天她一直都沒敢出來,為的就是躲避不必要的麻煩。但是現在她不怕了,現在已經這麽晚了,而且褚立月給她消息說,說有的使者明天一早就會動身回國。
今天唐清亦會給他們辦踐行宴,在這種宴會上,酒是一種必不可少的東西。
試問,在這個時候,有誰還會出來吹冷風?而不是在舒服的床上睡一個安安穩穩的好覺,好確保明天有充足的精力啟程。
所以祁可雪才會這麽放心大膽的出來,好透透氣,放鬆下心情。
今天這身男裝,就是為了去青樓而打扮的。
古代的夜晚的娛樂少的實在是可憐,沒有ktv,沒有慢搖吧,沒有酒吧,有的隻有男人才能去的青樓和賭坊。
所以為了配合群眾的要求,祁可雪才換上了男裝。
過於興奮的祁可雪完全忽略了她身後悄然無聲的跟上了一個人,而這個人也給她帶來了無盡的麻煩。
跟在後麵的齊桓越跟心裏的疑問就越大,這個身形越看越眼熟,但是就是想不起來是在哪裏見過。
他有一種強烈的預感,今天晚上會發生讓他意想不到的事情,都跟這個背影有關,如果他今天錯過了,那麽他就會後悔一輩子。
他的預感很多的時候都是很準的,憑借著這個預感,齊桓繼續的跟在背影的身後,跟著他進了青樓。
是的,齊桓跟著的正是女扮男裝的祁可雪。
祁可雪還沒等踏入青樓,剛剛隻是邁近門附近,門口外麵的姑娘就熱情的召喚著她。
“喲,這位小爺,怎麽這麽晚才來啊,快進來,姑娘們可都就等了。”門口姑娘的手帕鋪麵而來,伴隨著濃濃的胭脂香味,嗆得祁可雪的鼻子癢癢的。
無形中退後了一步,躲開了這濃烈的香味。
來了這麽久,還是習慣不了這邊女人擦的這種香,讓人有負擔。可能也是本身習慣的問題,殺手的身上是不能沾染上任何味道的,這樣很容易在執行任務的時候被人發現,一旦發現,搭上的不僅僅是自己的性命,也有可能還帶有同伴的性命。
門口的姑娘在這個圈子裏混了這麽多年,還是有些眼力的,雖然外麵的天比較黑,但是她們還是一眼就看出來祁可雪穿的那可是上等的布料,光是那一塊布料,就夠她們拚命賺上好久的了。
看上了大金主,怎麽可能無動於衷。
姑娘們看上了大肥肉,就哄的一下全都撲了上來。
今天誰要是把他拿下,那可是夠賺好幾天的了。花落誰家,就要各憑本事了。
祁可雪又是一個綽步,避開了她們對她伸過來的魔手,淡然的坐在桌子前麵。
從袖口中掏出了一錠銀子,直接扔到了桌子上。“給我上點酒菜,其餘的什麽都不要,你知道該怎麽做了吧?”
老鴇子眼睛笑成了一條縫,滿聲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