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三章 再次會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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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殺手不為妃!
    第二百五十三章再次會診
    其實她懂姐姐趁著這次機會,說的這些話全都是為了她說的。
    她全都知道,姐姐怕她還沒有忘記上次被劫的事情。
    其實她在祁可雪身邊這麽長時間,看著祁可雪現在的所作所為的一切,她越是看,越是慢慢的理解到,祁可雪說的這些完全不是隻是說來聽聽,她說的這些全都是她正在做的事情。
    而且這些事情等她真正做的時候,才知道原來曾經她所做的事情那麽傻。
    隻是身體被人看到了肩膀就尋死覓活,身體發膚受之父母,更何況是性命。
    父母給的性命是何其的珍貴,又怎可隨著他肆意妄為。
    幸好姐姐在關鍵的時候解救了她,不僅僅是在身體上解救了她,更是在精神上解救了她。
    所以她很珍惜現在的一切,這一切都是姐姐給她的,現在的生活,現在的意念,現在所有的一切。
    若兒按照祁可雪的指示,把這些話傳達給了褚立月。
    褚立月聽完恍然大悟,“姐姐好對策,以退為進,不傷一分一毫,就能把敵人置之死地。在姐姐手下幹了這麽多年,還是不及姐姐的分毫,讓幾個毛頭小子就鬧了一個束手無策,說起來還真是慚愧。”
    “月姐姐也不必謙虛,你管理了‘水雲間’這麽長時間,‘水雲間’的業績越來越好,盈利是越來越多,全都靠月姐姐,姐姐的努力和手段也是所有人有目共睹的,所以姐姐還是不必謙虛的好。”若兒看著現在的褚立月敬佩的說道。
    其實按照常理來說,她剛開始就是和祁可雪一起長大的,應該她收到祁可雪的影響最深。
    但是剛開始的祁可雪可不是這樣的性格,她懦弱、膽小、弱不禁風。
    但是自從那次事件以後,祁可雪就像是重生脫胎換骨了一樣,完全換了一個人。
    然後帶著她套裏了齊王府那個牢籠,這樣她們才開始了新的生活。
    才陸續遇見了沈博淩和褚立月一些人。
    現在這些人都多多少少的收到祁可雪的一些影響,但是從現在來看,還是褚立月受到的影響最深。
    祁可雪不僅僅是幫助了她報仇,還給她管理了這麽大的一個產業,讓她重獲了曾經的信心,這樣她才感覺像是重新活過來了一樣。
    所以說,沒有祁可雪就沒有現在的褚立月,所以在褚立月心裏一定把祁可雪當做神一樣。
    若兒看向的褚立月,看著她的做事手段和一些行事作風,都越來越像祁可雪,忽然覺得自己好像要更加的努力了,不想被人落下很遠。
    在若兒旁邊的褚立月完全沒有意識到若兒的心裏在想些什麽,兩個說就這麽說說聊聊的時間一轉眼就過去了。
    “哎呀,都這麽晚了,姐姐還在家裏等我回去做飯呢,月姐姐,先不說了,我要回去了,要不然姐姐就吃不上飯了。”若兒歉意的說道。
    “恩,快回去吧,我也要忙了,光顧著說話了,都沒有看時間,這一晃一下午都過去了,還什麽都沒做呢。”褚立月一看時間,也是沒有注意到時間過去的這麽快,很長時間沒見到若兒,姐妹在一起一聊天時間就從嘴角邊溜走了。
    兩個小姐妹道了別之後,就各自去忙各的去了。
    一晃又幾天過去了,齊桓和祁霍元派去的人全都無功而返,每天昂首挺胸的出去,耷拉著腦袋回來。
    齊桓和祁霍元更是著急了,眼看著唐清亦來的次數漸多,祁霍元這病都快要裝不下去了。
    這唐清亦是三天帶著太醫一小看,五天帶著太醫來一大看,現在祁霍元裝病裝的都不知道該說哪裏疼了,反正太醫一來問,問哪哪疼。
    今天唐清亦又帶著一群太醫來給祁霍元會診,每次看到這樣的情況,祁霍元都特別的上愁。
    “唐王駕到……”隨著小太監尖銳的嗓子響起,屋子裏麵所有的人全都起身準備迎接唐清亦的到來。
    屋子裏麵的齊桓正在和祁霍元商量著怎麽解決祁可雪的事情,沒想到唐清亦會突然過來。
    但是兩個人都沒有驚慌,而是特別從容的一個趕緊躺下繼續裝病,一個趕緊裝作從桌子旁邊起身迎接唐清亦的到來。
    “吾(唐)王萬歲萬歲萬萬歲。”隨著眾人的起身大喊,唐清亦邁著矯健的步伐踱步走進了屋子。
    “平身。”
    “謝吾王(唐王)。”隨著唐清亦磁性的聲音響起,屋子裏所有的人都起了身。
    唐清亦今天穿的是一身明晃晃的黃色。
    黃色,帝王家的顏色,也是尊貴的代表。在古代,隻有皇家的血統才可以穿著黃色。
    就連淺黃色、金黃色、橙色都不是普通百姓可以穿的顏色,這些都是需要避忌的。
    在這行禮的期間,祁霍元裝作很是虛弱的在床上起不了身,隻是半坐半起的非常非常虛弱的勉強的行了個禮。
    唐清亦看在眼裏,明白在心裏,但是卻什麽也沒有說。
    他在意的並不是這個,所以也無需計較這個。
    剛開始他並不知道齊桓和祁霍元留在這裏的原因。後來當齊桓和祁霍元留在這裏之後,唐清亦就派人跟蹤調查,才發現,原來他們早已經察覺祁可雪還沒有死,而且還留在了唐國幫助他登基為王。
    這個消息讓他驚訝不已。
    在他們來這裏的時候,唐清亦就已經通知了祁可雪
    暫時要躲避一些時日,等到他們走了之後再出來,已避免不必要的麻煩。
    可是,讓他沒有想到的是,就算是這樣小心翼翼,還是沒有躲避掉齊桓和祁霍元的眼線。
    在唐國之內,齊桓居然還有這樣的本事,這讓唐清亦很是心驚,同時也給他敲響了一記警鍾。
    這兩天齊桓對祁可雪所做的一切,他都看在眼裏,但是並沒有插手。
    剛開始他還在擔心祁可雪會不會一時心軟,給了齊桓空隙進入。
    但是後期看來,祁可雪並沒有讓他失望。
    就全齊桓一次有一次的表示很有誠意的要和祁可雪好好的談一談,祁可雪的態度也是始終如一。
    在這期間,唐清亦也派人悄悄的問過祁可雪,需不需要他插手,但是祁可雪回話卻是,她自己可以解決。
    不冷不贏,不溫不軟的回答,讓他也碰了一個軟釘子。
    從那以後,他也就更加的沒有插手,但是對於他們所有的動作的監視卻派出了更多的人手。
    “祁大人,這兩天感覺身體如何,有沒有好一些?”唐清亦笑盈盈的問道,那臉上的表情讓人挑剔不出來任何的瑕疵,很是完美的一張人皮麵具。
    祁霍元看著唐清亦身後又多了的太醫群,臉更黑了。
    這幾天,唐清亦總是三不五時的就帶著太醫過來給他看病。
    原本也沒什麽,但是這些太醫好像是受到了唐清亦的特殊指使一樣,給他治療的方法層出不窮,給他診斷出來的病症也是每天都在更換。
    而且這些病症需要治療的時間都是很是長遠,需要患者的配合,就是長期的臥床不起。
    祁霍元本身就沒有什麽病,經過這些太醫又是針灸,又是推拿,又是刮痧這些折磨下來,本來很是強壯的身體變得異常的虛弱。
    而最近太醫們又診斷出他是什麽什麽症,很長的一段名字,連他這患者本人都沒有記下來。
    說是這是千百年來出現的最奇特的病,需要眾太醫齊心合力的給他細心調養才會有好轉的希望。
    首先就是要從他的飲食抓起,每天隻能喝清粥。
    所謂的清粥就是一碗米湯裏麵,米粒少的屈指可數。想他祁霍元堂堂一個韓國的大臣,每天吃的飯菜不是十個菜也有八個菜,現在忽然就變成了隻有這一碗清粥,而且一喝就是這麽多天,就算是他有再好的體力,也會變得異常虛弱了起來。
    再有就是每天都要針灸。
    針灸其實不疼,但是這幫太醫卻說,他的病症和其他的病症非常的不一樣,所以需要比較粗一些的銀針,而且每個穴位紮上以後都需要有一個時辰的緩和期。
    這個緩和期就是要疼上一個多時辰,而且這期間還不讓有任何動作,否則就前功盡棄,要重新來過。
    可憐的祁霍元就像是板子上白條鴨,人有他們你一刀我一刀的這麽宰割,卻沒有任何還手的餘地。
    現在最後悔當初留下來的非祁霍元莫屬,本以為這裝病完全不是什麽難事。
    但是誰又能想到唐清亦會想出這麽多折磨人的辦法。就連齊桓都想不到,唐清亦會用這種辦法逼迫他們離開,而且讓他們完全都沒有還手的餘地。
    讓祁霍元一個裝病的人現在都快變成真病的人了。
    祁霍元也和齊桓商量過這件事情,但是始終是找不到一個完美的解決辦法,也就隻能讓祁霍元這樣的繼續裝病下去。
    祁霍元暗暗地想道,如果齊桓再找不出來說服祁可雪的辦法,那麽他祁霍元很有可能就直接的客死異鄉。
    現在天天躺在床上的祁霍元隻能暗暗的起到,希望祁可雪趕緊的點頭同意,這是他目前為止唯一可以做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