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五章 酒樓後麵的相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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殺手不為妃!
好不容易把齊桓商量好的祁霍元在齊桓走後就犯了難。
祁可雪早已經不是原來的祁可雪,這個祁霍元早已經知道,但是看到剛剛齊桓的表情就知道,如果這次他商量不好祁可雪,那麽齊桓很有可能開始用其他的手段來達到目的。
雖然他是利用自己的女兒來達到鞏固自己地位的目的,但是到今天,看到齊桓真的想對祁可雪動手的時候,在心裏的內心深處,居然出現了不忍之心。
還沒等他反應過來的時候,就已經提出來了要見麵和祁可雪談談,打算讓她歸順齊桓的想法沒有經過大腦就說了出來。
但是說出來之後,祁霍元並沒有後悔,反而覺得鬆了一口氣,這樣也許就會減輕一些他內心的罪惡感。
也許是年紀大了,現在的他雖然也是很想的攀附權貴,但是現在卻不覺得利用自己的子女是一件多麽光彩的事情。
下定主意以後,祁霍元就開始準備了出宮的事情。
這兩天實在是被這幫太醫折磨的太厲害了,就連出門也要扶門而出,所以想要出去就必須要緩緩了。
這些天不知道唐清亦在忙什麽事情,對於他這邊也放鬆了許多,所以在齊桓的安排下,他終於有了些體力。
在唐清亦沒有發覺的情況下,趕緊事不宜遲的出了宮,去尋找祁可雪,打算再唐清亦沒有發現的情況下抓緊回來,做到神不知鬼不覺。
這是祁霍元第一次看到祁可雪經營的酒樓,雖然現在全都關著門,上麵寫著東家有事,暫不營業,但是一點都影響不到它那宏偉的外觀給人帶來的震撼感。
在韓國的時候,祁霍元就已經聽說了這裏的賣酒每天都是供不應求,但是每天都是定量賣,不管外麵的人喊出來的價錢比正常的高出多少背,這裏都不會賣出多一兩。所以才會讓人如此的惦念,每天能喝上這裏的酒,就是身份的象征了。
祁可雪能做到這樣,作為父親的祁霍元很難掩飾住內心的驕傲自豪感。
可是下一步,他卻又犯了難,這祁可雪的行蹤,齊桓派了那麽多人耗費了那麽長時間還是沒有見的上祁可雪,最後還是祁可雪主動的派人讓齊桓的手下找的她,這才見到了祁可雪。
齊桓的人都見不到,更何況是他一個人,想見祁可雪就難上加難了。
祁霍元就在酒樓的周圍轉來轉去,怎麽也想不到辦法,一時間犯了難。
真在祁霍元不知道如何是好的時候,從酒樓的周邊忽然出來了一個人,看見祁霍元在門前轉悠,打量了一小會兒,才上前。
“請問可是祁霍元祁大人?”上前來的是一個年紀不大的男人,長相端端正正的,穿著倒也幹淨。
“你是?”祁霍元很是驚訝,在唐國他根本就沒有認識的人,也不可能有人認識他,除了祁可雪。
所以他很是懷疑這眼前的人是祁可雪派來的。
“我叫沈二,是身後這座酒樓的管事,我的老板命小人來找你,想見你一麵,請跟我來。”沈二做了一個請的手勢,身子微側,讓出了一條路。
祁霍元猜測的沒有錯,他眼前的這個男人正是祁可雪的手下沈二。
祁可雪早就猜到齊桓派完人找過她未果之後,下一步就會找祁霍元,讓祁霍元來找她,這是他們用的一貫的伎倆。
祁霍元帶著身後的沈二,從酒樓的後門走了進去。
原來這個酒樓從後麵走別有洞天,酒樓的後麵有一個院子,前期是用作儲備糧食之用。
在祁可雪接手之後,就改裝了一下,變成了現在的臥房,以供沈二和其他人居住之用。
普通食客隻知道酒樓的前麵人聲鼎沸,又有幾人知道酒樓的後麵還有著這麽大的空地?
所以沈二帶著祁霍元進來的時候,就連祁霍元也嚇了一跳。
沈二帶著祁霍元進了一個屋子,這裏就是祁可雪現在要見祁霍元在的地方。
祁霍元剛一進屋,就看到了正坐在客廳中央的祁可雪,眼前的祁可雪哪裏還是他印象裏麵的人兒,經過這些年的曆練,早已變了模樣。
眼前的祁可雪,一身黑色的勁裝,頭發高高的豎起,給人一種更加清冷的氣質。
臉上脂粉未施,但是卻毫不影響她那令人過目難忘的美麗麵容。
本是一等一的好長相,但是卻因祁可雪現在臉上的表情而大大的打了一個折扣分。
祁可雪冷冷看著眼前的這個人,這個人就是她用的身體的親生父親,也是親手把她送入火坑的罪魁禍首。
她從來到古代之後,就已經在齊桓的府邸裏,再過了沒多長時間,就逃了出來,所以根本就沒有機會見過祁霍元,也就沒有見過她這個名義上的親生父親到底是何長相。
今日一見,倒是讓她大開眼見了。
祁可雪這副皮囊長的很是不錯,和她前世幾乎有著同樣的麵容,在這世你這副皮囊變得更加的引人注目。
祁可雪本以為這應該是有很大一部分都是遺傳因素,可是今天一見祁霍元,祁可雪知道,她大錯特錯了。
眼前的祁霍元,身材矮小,麵黃肌瘦,本就不突出的五官之上還非要突出幾顆碩大的門牙。
這讓祁可雪不得不懷疑祁可雪是不是祁霍元的親生的孩子,否則這麽難看的父親怎麽會生出這麽好看的女兒?難道是基因突變?這如果放到現代,她一定會去做個dna來尋求真相。
隻可惜,在古代,根本就不可能有dna,隻有dna的鼻祖——滴血認親。
不過要讓她滴出來的血和祁霍元的血混在一起的話,那麽她寧可不要,這樣等同侮辱她一樣。
“雪兒?”祁霍元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所以很是激動的試探著叫了一聲祁可雪的名字。
“你沒有資格這麽叫我,在你把我賣給齊桓的時候,你就已經失去了這個資格。
原來的祁可雪早已經在大火中死了,現在的我就是我,不再是你的女兒祁可雪。”祁可雪不但聲音冷,眼神更加的冰冷。
這種冷像是蔓延了祁可雪身上的每一處神經,慢慢的滲透到了她的血液,變成了她身體的一部分,發揮的淋漓盡致。
“你怎可這麽說?我是你的親生父親啊!”祁霍元其實對於祁可雪這麽說早就已經有了心理準備。
在他把祁可雪拋棄,當做一個棋子的時候,他就已經猜到祁可雪會恨他。可是讓他沒有想到的是,祁可雪會這樣的恨他。
按照祁可雪原來的性格,就算她再怎麽恨他,隻要他說幾句軟話,祁可雪就會很快的忘記從前所有的事情。
在祁可雪的心裏,父母和家庭是最重要的,隻要父母所說的話,她就一定會聽,而且會無條件的無從。
這也是當初祁霍元把祁可雪嫁到齊桓那裏的罪主要的原因之一,因為祁可雪一直都是一個聽話的棋子。
但是很顯然,現在不同了。隨著時間的推移,祁可雪也在慢慢的改變,這種改變是祁霍元意想不到的,也同時給他帶來了極大的阻礙。
“我想,你今天來除了人情之外,應該還有別的話要說吧?”祁可雪讓人把祁霍元帶過來,就是知道早晚祁霍元都會來。
既然一定要見,那就不如趁早解決,由被動變成主動,這一貫是她的作風。
被祁可雪一語道破他來的目的的祁霍元忽然有些尷尬,覺得有些老臉掛不住。
當然,他今天來的主要目的當然不可能是來認親的,還有一些比這還要重要的事情需要做,但是現在要做的第一步就是要先把以前失去的親情再度的找回來,這樣才方便他進行下一步計劃。
“雪兒,這些年你在外麵過的可好?孩子,委屈你了。”祁霍元盡量控製自己的聲音,讓他的聲音聽起來裏麵蘊含的感情更加的真實一些。
祁可雪聽完,沒有說話,她到是要看看,這個老狐狸為了要打開她的心門,還能說出什麽天花亂墜的話來。
“雪兒,在聽聞你在火海裏喪生這個噩耗的時候,你可知道我和你額娘是什麽心情。
我一度要隨著你而去,你額娘終日以淚洗麵,天天都在夢裏叫著你的名字。
我一直不相信,一直都派人四處尋找你的下落,可是一直都沒有音訊。直到那一天,齊桓從他的王府裏派來人,送回來了你的骨灰,徹底的打消了我們僅存下來的一點點的希望。
那一天對我們來說就像是末日一樣,我捧著你的骨灰久久的不能回過神來,可是我又能怎麽樣呢?
你走了,扔下了我和你額娘,如果我再陪你去了,那你額娘也活不下去了。
所以我隻能繼續的堅持著。
每每在夢裏,我都能夢到你小時候的樣子,是那樣的甜美可愛,每天跟在我的身後阿瑪阿瑪的叫著。
小時候聰明伶俐的你就一直是我們最疼愛的孩子,可是等到夢醒來,一切都沒有了,我們最終還是失去了你。
你的死訊是我們一直都接受不了的。”祁霍元說著說著居然有點泣不成聲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