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五章 齊桓要回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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殺手不為妃!
齊桓動了一次手以後,就再也沒有了動靜,祁可雪這邊也稍微放心了一些。
可是唐清亦那邊聽到這個消息以後勃然大怒,不僅僅是因為祁可雪受到了騷擾,更多的是因為齊桓對祁可雪居然還沒有放手,還想要打祁可雪的注意,這樣唐清亦有了一些危機感。
不管再怎麽說齊桓和祁可雪現在還有婚約在身,而且齊桓也是祁可雪的第一個丈夫,祁可雪又怎麽會對齊桓沒有任何的感覺?
現在他和祁可雪還處於冷戰的階段,現在的祁可雪怎麽也不肯見他,本來就是一個很危險的階段,偏偏在這個時候齊桓又冒了出來,這怎麽能讓唐清亦不擔憂?
看起來他再不想想辦法是不行了,再任由齊桓這樣下去,總有一天會出現他不想看到的情況出現的。
可是讓祁可雪和唐清亦都沒有想到的是,他們在這邊頭疼的事情根本就不需要,因為就算他們現在想讓齊桓在這裏再待下去也是不可能的了。
“啟稟齊王爺,家中送來的密函一封。”齊桓身邊的貼身侍衛,也是齊桓的親信,在齊桓的耳邊悄聲說道。
齊桓一個眼色屏退了身邊的丫鬟太監,才拿出密函細細讀了起來。
說是密函,其實就是飛鴿傳書中鴿子腳底下麵那張小小的紙條,一張那麽大小的紙張能寫下幾個字?
唐清亦打開小紙條,看著上麵寫著皇上中毒,速歸。
簡單的六個字,裏麵包含著無數的意思。
看完這幾個字,唐清亦的眉頭再度的皺了起來,這是什麽意思?
他出來的時候,齊王還好好的,怎麽才這麽幾天,他父王就中毒了?
而且偏偏選在他離開這幾日,這樣豈不是有著髒水往他頭上潑的嫌疑?
現在所有的人應該都認為是他下的毒吧?
他沒有在皇宮之內,剛走沒幾天父王就中毒了,這些人之中,隻有他的嫌疑最小,但是越是這樣,越是容易讓人懷疑。
齊桓暗暗心驚,這是誰在幕後動的黑手?竟然矛頭直指他,看來這個人應該是部署很久了,就在等這個時機。
看來他是不得不回去了,要不然會更加的引人懷疑。
但是在唐國這邊,祁可雪的事情還沒有解決,齊國那邊居然在這個時候出事,所有的事情怎麽全趕到一起了,這是湊巧還是人為?
不管是什麽,明天一早就要動身。至於祁可雪那邊,也隻能等到他處理齊國的事情以後再動手了。
“齊桓明早就要回國?”這個突如起來的消息讓祁霍元一時之間難以接受。
不可能的啊,齊桓回國的事情他怎麽一點都不知道,而且還事出這麽突然,怎麽會說回就回呢?
但是這個消息又是隨他從韓國來的心腹,據說是從齊桓那邊聽說來的,再三確認過,應該不會有錯。
那麽這個消息就應該是準確的。
可是,齊桓回國這麽大的事情怎麽他一點都沒有透漏給他?
他倆現在不應該是在同一戰線,同一條船上嗎?
當初他要回國,也是齊桓阻止的,不讓他回去,要他留在這裏一起勸服祁可雪。
可是現在祁可雪那邊的事情還沒有任何消息的時候,為什麽齊桓這邊又忽然傳來了回國的消息,此事必然事出有因。
“你再去探,記得,千萬別讓任何人發現。”祁霍元急急的吩咐道,從他的語氣中可以聽的出來他現在有多麽的著急。
祁霍元在屋子裏麵急的團團轉,就在等消息回來,但是他發現,平日裏過的飛快的時間,現在好象就像是烏龜在爬一樣,慢的叫人心焦。
但是除了等待他確實是沒有任何辦法,隻能這樣的時間的煎熬中慢慢的被折磨著。
終於,不知道等了多長時間,出去的心腹終於回來了,不知道這次又會帶回什麽消息回來。
“啟稟大人,齊桓明天一早就會出發,趕回齊國,但是具體是什麽原因所有人都不知道,但是奴才探查到,齊桓應該是接收到齊國來的一封密函以後才臨時決定趕回齊國的。”祁霍元的心腹把他剛剛費力探查到得所有的消息全都稟告給祁霍元,就是希望能得到祁霍元的讚賞。
但是他這次似乎是打錯了算盤,這次的祁霍元所有的心思全都在齊桓那裏,哪裏還有心思去誇獎手下。
“密函?看來一定是齊國發生了什麽大事,要不然齊桓不會這樣匆匆的趕回去。
但是,齊桓這麽一走,就隻剩下勢單力薄的自己了,到那個時候他應該怎麽辦?
想來想去都覺得他不能自己呆在唐國,祁霍元剛開始留在這裏,就是因為齊桓的命令,要不然他早就回到韓國去複命去了,哪裏還用在這裏每天都要躺在床上裝病呢?
想到這裏,祁霍元決定,既然齊桓都不在這裏了,那麽他又何必留在這裏?齊桓一走,就根本不會有人還要來束縛他,要他去做這個做那個。
所以祁霍元決定,和齊桓一起走,反正現在唐清亦已經知道他和齊桓是弄虛作假,所以也沒有必要再去隱瞞他和齊桓是一夥的,倒不如和齊桓一起走,以免他最後麵走,唐清亦再找什麽理由或者借口把他留下來,耽擱的走不了。
祁霍元這樣一打定主意,馬上就開始吩咐人收拾東西,早一點做準備,就能早一些收拾完。
……
“齊桓和祁霍元都已經開始收拾東西,打算明天一早啟程?”唐清亦驚訝的眉毛上挑,但是並沒有其他的動作。
這個齊桓和祁霍元搞什麽鬼?剛剛騷擾完祁可雪,按正常來說應該再接再厲,不達目的不罷休,可是怎麽會這麽早收手?
“回陛下,是的,齊桓和祁霍元兩個人都在收拾東西,奴才聽他們的下人說,是打算明天一早和陛下告別一下就出發,看起來非常的著急。”回話的是夏則,也是唐清亦的左膀右臂之一。
唐清亦知道齊桓和祁霍元要留在這裏的時候,就派了夏則在他們的身邊暗處一直在監視著,一有任何風吹草動,唐清亦都會第一時間收到消息。
“原因查清楚了嗎?”唐清亦繼續追問道,齊桓和祁霍元這次匆忙離開,一定有什麽他們不知道的原因。
“回陛下,齊桓打算回國,是因為受到了一封從齊國傳過來的密函之後才做了這個打算。至於祁霍元奴才就不知道了,不過奴才發現祁霍元三番兩次的讓他的手下去齊桓的院內打探,不知道在打探什麽。”夏則辦事情也是一個不錯的好手,把應該知道的和不應該知道的全都探查了個清楚,所以唐清亦才回百問百答。
聽到夏則這麽說,唐清亦算是全明白了,齊桓那邊應該是齊國發生了什麽大的事情,所以齊桓才會這麽著急的趕回去,至於祁霍元就更好解釋了,一定是看到齊桓要走,在這邊頓時沒有靠山,所以趕緊的撤退,以自保。
這祁霍元還真是個老狐狸,怪不得能在齊國混的如魚得水。
不過齊國到底發生了什麽,會讓齊桓這樣驚慌失措,這倒是引起了唐清亦的好奇之心。
“夏則,你去查一查,看看齊國到底是發生了什麽事情,才讓齊桓這樣著急的回去。”唐清亦吩咐著夏則。
這次想要知道齊桓的消息,那麽就一定要去齊國探個究竟了。
“奴才遵旨。”夏則領命就直接退下了,現在他需要做的就是要回去收拾東西,然後向齊國出發。
夜幕籠罩著整個世界,也讓整個唐國陷入了黑暗。
唐清亦一個人在禦書房裏,背著雙手,站在禦書房的窗戶旁邊,不知在想些什麽。
外麵不知道何時開始淅淅瀝瀝的下起了小雨,這樣的天氣,下起來小雨,讓人覺得會有一絲絲的涼意。
晚風吹了起來,帶著小雨特有的泥土的芳香撲麵而來。
唐清亦就這樣站在那裏,任由小雨撲到麵頰之上,感受著小雨迎麵撲來的感覺。
唐清亦在那裏站了許久許久,終於有了動作。
隻見他慢慢的伸出背在身後的右手,伸向窗外,手心朝上,任由小雨點在他的手心中舞蹈。
又過了許久,唐清亦才微微的歎了口氣,“雪兒,你為何如此執拗!”
原來唐清亦並沒有在想其他的事情,而是看到了小雨想起了心中的人兒。
祁可雪一直在他的腦海中揮之不去,已經多少天了?他已經多少天沒有見到那個任性而又倔強的人兒?
這麽多天來,他一直在飽嚐著相思之苦,不知道祁可雪有沒有和他一樣,在被相思煎熬著?
現在的祁可雪一定已經進入了夢鄉了吧?
不知道在這綿綿細雨之下,她會有一個怎樣的夢境呢?
夢中會不會有他?會不會有他們在邊境練軍時的一點一滴呢?
這些天來他可是經常有夢到練軍時他倆在一起所發生的事情,在夢中的感覺竟然是那樣的真實,有時他都不願意醒來。
但是唐國還有許許多多的事情需要他去做,需要他去做決定,所以他不得不放棄那麽溫馨的夢境。
今夜又是一個無眠之夜啊,望著天上的月亮,唐清亦在心中暗暗的祈禱,希望他心上的人兒有一個美麗的夢境,更希望那個美麗的夢境之中,能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