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三章 京城偶遇祁霍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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殺手不為妃!
唐清亦的一道聖旨,讓祁可雪的心涼了一大半,沒想到啊沒想到,她這樣的的一直幫助唐清亦,還一顆心思的全都放在了唐清亦的身上,到最後竟然得到了這樣的一個下場。
心,痛著的不能呼吸。
原來對唐清亦的感情早已經深入骨髓。
是從什麽時候開始?
是從他們兩個一起在山洞的時候?還是他們一起在軍營生活的時候?
是誰說的,同甘苦過,共患難過,感情就會比較深刻一些?
在這個時候,她完全可以用她的親生經曆反駁這句話。
冷!很冷!
天空之中不知何時開始飄起了雪花,雪花晶瑩剔透,在空中輕盈的飛舞。
祁可雪伸出手,一片亮晶晶的雪花落在了掌中,沒等看清楚是什麽模樣,掌心的溫度已經把它融化。
“一片兩片三四片,
五片六片七八片。
九片十片十一片,
飛入花叢皆不見。”
這是《還珠格格》中很經典的紫薇語句,不知道為何這時候會忽然想起來這首詩,也許是因為這片片雪花和那飄舞的花瓣有著相似之處。
“好詩好詩!想不到祁大人的才情過人啊!”路過的鄭雲正好聽到了祁可雪這邊吟的詩,不由自主的就被吸引了過來。
在這夜裏,這麽美麗的句子,竟然聽起來有些淒涼。不知道祁可雪是否在思念唐清亦呢?
“不要再說大人了,我早已經不是大人了,聖旨不是早就已經下了,現在是我應該叫你大人才對。?”
還是唐清亦親自下的旨意,讓他變成鄭雲的副手,削了她的兵權。不過這樣倒也自在。
“額!”祁可雪這樣一說,反倒是鄭雲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了。
回答也不是,不回答也不是,一時間就僵到了這裏。
看出鄭雲的尷尬,祁可雪心情忽然好了許多。
和鄭雲接觸了這麽久,還是頭一次看見鄭雲臉上除了嚴肅以外的表情。
“好了,以後你就叫我的名字就可以了,不過我是不會叫你大人的。”
看到祁可雪的心情好了許多,鄭雲的心中鬆了一口氣,讓他打仗他可以,讓他哄女人,這輩子一次都沒嚐試過。
女人是世界上最麻煩的動物,所以他活了這麽久也沒有交過一個女朋友,女人,他搞不定。
“恩。”
一時間,兩人都沒有了聲音,夜也就這樣靜了下來。
在周邊,還能隱隱約約的聽見有士兵路過巡防的聲音呢。
“這詩不是我做的,是很久很久以前我在一本書上看到的,因為感覺很美,所以就記了下來。”簡單的話語,是對剛剛詩句的解釋。
她的學曆不高,殺人的功夫到不錯,不會有這麽好的文采,也作不出這樣才華橫溢的詩句。
“這麽晚了,怎麽還沒有休息?”不知不覺,關心的話語就脫口而出,在鄭雲驚覺的時候,已經覆水難收了。
祁可雪倒是沒覺得什麽,許是習慣了現代人的問候方式,鄭雲的羞澀祁可雪完全沒有感覺到。
“恩,睡不著,就想出來溜達溜達!”和鄭雲還不是很熟悉,祁可雪還不想把心裏的話透漏給他。
祁可雪話語中的保留,鄭雲聽得出來,便沒有再多問。
“冷了,我回去了。”沒有聽鄭雲的回答,祁可雪轉身回到了營帳裏麵。
感覺到了自己打擾到祁可雪的清靜,鄭雲想解釋,張了張嘴,不知道話該如何說出口,隻能眼睜睜的看著祁可雪遠去的背影。
幾日之後,鄭雲再次得到消息。齊桓並沒有回到齊國,他反而又留在了唐國,留下了幾個人,其餘的人回到了齊國。
可惜,他們的消息還是出現了錯誤。齊桓是沒有回到齊國,不過不止是他一個人沒有走,他還留下了一小隊人,這隊人的目標就死活祁可雪。
但是消息裏並沒有說齊桓現在的具體位置,應該是喬裝隱藏在了唐國的某個地方,不知道意欲何為。
祁可雪聽到這個消息並不驚訝,她早就想到,齊桓是不會那麽容易罷手的。
齊桓的性格之中有一些地方和她很是相像,不達到目的絕不罷手。
月亮之下的失眠之人不僅僅是祁可雪一個,在遙遠的京城之中,還有一個唐清亦也在失眠。
從下旨的這幾日,唐清亦夜夜失眠,唐清亦知道,祁可雪一定會非常的傷心,甚至於心灰意冷。
每次提筆想要寫封信,都不知道該如何解釋才好。
想起祁可雪的表情,幾次提起來的筆又放了下去。
雪兒啊,雪兒,心中的話應該怎樣和你說,你才能明白我真正的意思呢?
唐清亦在心中一遍一遍的問著自己,還是沒有答案。
“少爺,您還是回去吧,這裏就教給我們吧?”一身小廝打扮的男子謙卑的詢問者審判器宇軒昂的男子。
這個男子身高九尺,風度翩翩,器宇軒昂,一走一過,已經迷倒了眾多未出嫁的女子。
“如果你們怕,就回去,我一個人也可以。”
說話的人正是留在唐國的齊桓。
齊桓一身商人的打扮,身邊的人也都變成了隨從。
從京城最繁華的地段路過,大家也隻是以為他們是在京城從商的商人,不會想其他。
“小的多嘴了。”關心也沒有辦法,齊桓根本什麽話都聽不進去。
栽到了祁可雪的手裏之後,齊桓一直耿耿於懷,對於祁可雪用的手段,佩服是佩服,但是絕不服輸,一直都想搬回一成。
冷冷的看了一眼身邊的隨從,這幫人越來越沒有分寸了,什麽該說,什麽不該說也不知道了。
“齊……齊……齊公子!”
有人認出了他?
齊桓驚覺的回頭,發現認出他的不是別人,正是祁可雪的父親——祁霍元。
他怎麽還在這裏,他不是應該早就回到韓國去了嗎?
祁霍元在這裏轉悠了幾天,也沒有打聽到祁可雪的下落,倒是讓他在這裏碰見了齊桓,也算是幸事一件。
在這喧鬧的街道,差點把齊桓的真實的身份喊了出來,好險好險!幸虧他人雖然老了,但是頭腦還是比較靈活的,在千鈞一發之際,刹住了閘。
“你怎麽還在這裏?不是早就回去了嗎?”看到祁霍元的齊桓的臉色可是不怎麽好看,祁霍元這個老家夥回來的目的不用說也都是為了祁可雪。
他這次回來的目的和祁霍元相同,又有些不同。
祁霍元是想讓祁可雪回去,幫助韓國出一份力。他這點與祁霍元是相同的,但不同的是,他要讓祁可雪再次的成為他的女人,要他徹底的服從他。
“齊公子,這裏說話不便,可否借一步說話?”祁霍元看到齊桓有繼續說的意思,樂的不行,說不定他能從齊桓那裏知道祁可雪的下落也說不準的。
“好!”
沒走多遠的前麵就是一間格局很是豪華的酒樓,酒樓分有很多的包房。這裏全都是達官貴人消遣的地方,很多官宦也在這裏商談秘事。
在京城,這間酒樓很是出名,價錢也很出名,在這裏包下一個包房,相當於一家五口的老百姓幾年的所有的開銷。
“齊公子,請坐。”
轉眼睛,兩人已經坐到了包房裏麵。齊桓的幾個隨從開了旁邊的另一個包房,並沒有和他們同坐在一個屋子裏麵。
“說吧,你怎麽又回來了?”齊桓很是不耐煩的看著眼前的人,麵上卻沒有表露出來。
“實不相瞞,這次還是和上次一樣,我的主子讓我來找我的女兒,這次是給我的最後一次機會,如若再找不到,後果不堪設想!”簡單扼要說明回來的目的之後,才進入的真正的話題,“不知道齊公子有沒有小女的消息?”笑眯眯討好的看向齊桓,很是希望從他的口中知道一些消息。
齊桓並沒有抬頭看祁霍元,不用抬頭看也知道他現在一定是一臉極力討好的笑,這種笑容讓人惡心的想吐。
心中不設防的想起祁可雪那自然的笑容,心跳亂了一拍。
這是什麽感覺?想到祁可雪的笑聲,他的心竟然也跟著觸動了,這難道就是心動的感覺?不可能,這是絕對不可能的。
當時祁可雪是他妃子的時候,他都沒有把她當回事。現在他早已經把她忘了,怎麽還可能對她有感情?
整理了一下心情,讓心率恢複正常,齊桓才繼續說道。
“她現在在邊疆,唐清亦已經封她為將軍,讓她鎮守邊疆。”關於他這邊的,齊桓隻字不提,這樣丟人的事情,越少人知道越好。
“原來她在那裏,怪不得我在京城打探了這麽久都沒有她的消息。”祁霍元喃喃自語的一拍腦袋,怪不得啊,原來是路線出了問題!
咦?不對啊,齊桓怎麽會在這裏?他的目的和他一樣啊,都是為了祁可雪。既然祁可雪在邊疆,那麽他應該也在那裏才對,怎麽會出現在京城?
疑問在心裏,祁霍元卻沒有勇氣問出來。現在的齊桓不是很熱絡的樣子,和早先結盟的齊桓不同。
為了安全起見,祁霍元覺得還是小心一點好。
兩個人說了一些有關祁可雪的消息之後,就再也沒有涉及到其他有關的問題,一頓飯就在兩個人特意的避開敏感的話題中度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