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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春歌會在鬱文樓舉行，相比於年代久遠的廣知樓，更加年輕的新教學樓有著全麵的設備和更大的學生容量。
    大計院五百人嘈雜地分布在幾個樓層，歌會是按班級順序進行，數媒和計科這樣的大專業自然被排在了後麵。
    時間還有剩餘，袁可吉便帶著阿偉登上了頂樓，就算強如帝都大少，也不敢在教學區拿出褲兜裏的那包軟利。
    “你抽嗎？”
    阿偉擺了擺了手。
    袁可吉開始吞雲吐霧，在晚間煙霧總是很明顯，他總想著吐出一個完美的煙圈，試了幾次都沒有成功。
    “據說你最近跟陳文青走的很近？”
    “誰說的？”
    阿偉問道，他清楚自己每次出門的時候都很小心。
    “女生那邊都流傳開了？”
    “隻是流言而已。”
    袁可吉又深嘬了一口，這次他沒有開口，兩條煙龍從他鼻孔裏奔騰出來，問道：“那王靜文呢？她已經跟楚河在一起了。”
    “我知道。”
    阿偉回答的語氣充滿了苦澀，他也不清楚為什麽每次陳文青喊他，他就會答應，也許是因為她跟王靜文以前走得很近，也許能從她嘴裏得到一些另一個女子的消息。
    隻不過他的如意算盤早被人看穿，一把好牌打得稀爛。
    “周敏呢？範以高說你上周去告白了。”
    袁可吉顯然是不想提這件事，第一次被人發好人卡的滋味鐵定不好受，至少在這點了兩個可憐的人感同身受。
    “咱該回去了。”
    回去之前，可吉還特意去了一趟廁所，用水衝淡了身上的煙味。
    “我想要怒放的生命，就像飛翔在這遼闊天空……”
    每每到了這種集體合唱的機會，總少不了那個占據了華語音樂半壁江山男人的歌。就是因為一個人不好唱，一群人一起的撕心裂肺才會有那樣的衝擊感。
    “誰知道我們，該夢歸何處，誰明白尊嚴，已論為何物……”
    阿偉和袁可吉都對陳文青的到來感到驚訝，她跟王靜文有說有笑的模樣，像極了之前夏天在法學樓的記憶。
    隻不過這次楚河在她們的身邊，而阿偉成了那個邊緣人。
    “哪去了？”
    明明是在阿偉班級的集合點，阿偉也明白為什麽是自己先受到提問。
    他用食指和中指比了個夾煙的動作，又指了身前的袁可吉，問道：“你怎麽過來了？”
    陳文青今天一身正是那天阿偉在魔咖見到全黑行頭，她皺褶眉，無奈地說道：“那不是那個李純？”
    “播音那個李純？”
    袁可吉雙眼眯起兩條細縫，一臉狡黠的微笑地看著阿偉，像是在說：“明明是兄弟，你還敢瞞著我，這下正主都找上門來了。”
    阿偉也沒什麽可解釋的，隻是訝異他居然知道李純這個名字。
    “你認識他？”
    “我當然認識了，學校的風雲人物我可是門清。”。
    那天李純跟兩人說對於音樂隻是愛好，可現實中卻可以在百度百科裏搜到他名字做成的詞條，校園民謠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