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 活春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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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安皇城,太極宮,太極殿內。
李淵披頭散發的端坐在太極殿內,望著閃耀著溫潤光澤的白玉地麵,檀木雕琢的梁木,以及那金杯銀具和鑲嵌著金絲的被褥,一言不發,隻是目光死死的盯著眼前一枚形狀有些怪異的青銅器。
就在一個月之前的六月初四,他剛剛失去了兩個兒子,而自己另外的一個兒子則將自己軟禁於此,他這個統治了天下僅僅九年的人,似乎就要退出曆史舞台了。
片刻之後,太極殿的殿門突然被推開,一道黑影出現在了李淵的麵前,恭敬的跪拂下來。
“陛下,清河那邊有消息了。”
李淵緩緩抬起頭看向那人,麵容憔悴很多,顯然這玄武門之變給他帶來的打擊,不是一星半點。
“講。”
“那東西確實在那裏,不過……”
說到這裏,黑影突然頓了頓。
李淵用手撥開了眼前的亂發,露出一雙有些陰沉的雙眼。
“不過什麽?說。”
那黑影身軀微微一震,然後出聲說道。
“秦王,啊不,太子的人似乎也發現了那裏。”
“咣……”
李淵聞言,拿過龍案上的硯台,便是摔在了地上,口中則是被氣得“呼呼”喘著粗氣,然而在片刻之後,李淵又是安靜了下來。
“行了,我知道了,你回去告訴那邊的人,一定要在那個孽子找到那東西之前將它拿到手,否則他們便提頭來見。”
那黑影一怔,然後低聲應道。
“是,陛下,臣告退。”
“等等。”
說完,那黑影便打算離開,但卻被李淵給叫住了。
“他怎麽樣了?”
那黑影瞬間便明白了李淵說的是誰,於是恭敬的道。
“一直關押在那裏,陛下可以隨時對他進行審問,或者也可以除了他以絕後患。”
李淵想了想,片刻之後卻搖了搖頭。
“算了,就先關他一陣吧,一個為了那東西而放棄了江山的人,能有什麽大作為。”
說完那黑影便消失在了太極殿內。
黑影走後,李淵又將目光投向了詭異的青銅器,借著月光的餘暉,這青銅器似乎更加的詭異了一些。
……
一天的銷售結束之後,楊蕭先是給大家都召集了起來,開了一個簡短的小會兒,畢竟明天可以算是孫家食舍第一次增添新菜,算是大日子。
所以楊蕭打算先給大家交個底,因為明天很可能會出現無數的質疑。
當然,在私下裏孫嫂已經給了楊蕭無限大的權利,她曾經告訴過楊蕭,店裏的所有事,楊蕭都可以敲定,無需得到她的同意。
但楊蕭還是要先給他們打個預防針,畢竟明天這“西湖醋魚”隻要一推出,勢必會引起騷亂。
而楊蕭之所以會這樣認為,可能就是因為那鬼醋的原因吧,因為那種變態到無解的調味料,還真是讓楊蕭有些期待,人們對它的評價,究竟會是什麽。
開完會,楊蕭又是習慣性的翻看了一下係統的任務界麵,發現孫家食舍的聲望已經基本越過了50%的分界線。
他有信心,這“西湖醋魚”隻要一經推出,那麽這破萬的聲望值,一定唾手可得,哪怕這其中會有一些刺耳的聲音。
簡單的收拾了一下店鋪,楊蕭看了看時間,大概已經下午四點多了,張嫂和孫嫂給魚打了些氧氣之後便離開了。
麥季文也早早就回去照顧他母親了,走時楊蕭還從後廚裏給他拿了一大塊豬肉,說是讓他給母親補一補,畢竟那老人家可是曾經的大將軍夫人。
至於趙六,楊蕭則是有些奇怪,雖然這家夥每天走的都很早,但白天似乎沒什麽精神頭,以楊蕭在現代常年熬夜的經驗來看,這家夥顯然是沒睡好覺。
於是從孫家食舍出來之後,楊蕭便偷偷的溜進了趙六的家。
趙六家並不是很大,麵積也就是孫家食舍的一半,估計房子內也就能放個簡易的木板床。
至於院子則更小了,前後不過十幾平米,而且還及其的雜亂,自從跟了楊蕭之後,便廢棄的農耕用具散落一地,都已經結了蜘蛛網,灰塵也是落的極厚。
楊蕭猶如走迷宮一般的跨過了不大的院子,走到趙六的裏屋的門前,見門沒鎖,剛想推門進去,卻聽到了門內一陣低低的喘息聲,那聲音及其的刺耳,說起來更像是男女的交合之聲。
難道這趙六交女朋友了?每天回家都是為了這個事?所以白天才沒有力氣的?
想到這裏,楊蕭突然有些不好意思進去了,畢竟這屬於個人隱私,跟自己也沒什麽關係,如果進去真撞見趙六脫光了衣服躺在那裏蠕動,那也夠尷尬的。
於是楊蕭一笑,便打算離開,可就在這時,楊蕭突然發現那趙六的屋子裏閃過了一道紅光。
這個時代是沒有燈的,有紅光閃過讓楊蕭有些驚訝,但不知為何,就在那紅光散過的瞬間,楊蕭心頭突然生出了一些不好的預感。
難道是血光?
想到這裏,楊蕭也管不了那麽多了,抄起身邊的一把鋤頭便衝了進去。
“六子,師父來救你。”
然而,就在楊蕭衝進屋內的一瞬間,一種讓楊蕭永遠都無法忘記的尷尬,出現了。
隻見在屋內一張不是很大的木板床上躺著兩個人,上麵的楊蕭自然認識,就是他的徒弟趙六,而下麵的楊蕭便不知道是誰了,隻知道是個女子。
楊蕭所在的角度隻能看到那女子的側臉,發現那女子很漂亮,很像一位現代很火的女明星,但具體名字楊蕭卻是想不起來。
此時這女子身上沒有任何的衣物,他與趙六胸部以下的部位都被包裹在一床不是很厚實的毯子下麵,從毯子上突出的輪廓上可以看出,那女子應該是劈著腿趴在趙六的身下,隨著趙六的節奏蠕動著身子。
趙六則是一臉幸福的配合著那女子律動,這樣的活春宮看得楊蕭頓時一股精蟲上腦,自己的下麵也有了反應,如果當時地上有縫隙的話,楊蕭都想鑽進去。
而就在這時,突然趙六和那女子幾乎同時將臉轉向了楊蕭,一臉的驚訝。
“師父?你怎麽來了?”
楊蕭的尷尬已經攀升到了極點,什麽大場麵沒見過的楊蕭,居然在這裏磕巴了起來。
“那個……嗯,我就是……路過。”